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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洋鬼子的一番操作,現場的氣氛多少有些壓抑。一筆閣 m.yibige.com
看着那洋鬼子將老者的畫卷展開,然後在收入囊中,在座的人都恨的咬牙切齒。
但是卻毫無辦法。
規矩是自己定下的,既然輸了,就要願賭服輸。
「還有要比斗的嗎?我們日不落博物館很大,能放下很多寶物的!」
洋鬼子掃視了一圈,然後陰陽怪氣的說道。
「特麼的,這洋鬼子也太囂張了!」
「誰說不是呢,拿着咱們老祖宗的物件,跑到咱們的地盤上耀武揚威。」
「哎,誰說不是呢。可是想要壓過汝窯精品大盤,難啊!」
……
下面坐着的藏家們都開始竊竊私語。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上台。
畢竟那洋鬼子已經亮寶了,他們手中的物件,比起眼前這汝窯精品大盤來,還差一截。
「老爺子,借您手串一用?」
趙御看着身旁怒氣沖沖的老頭,隨即低聲說道。
「幹啥?!」
老頭剛剛輸給了洋鬼子,心情正糟糕呢。
「嘿嘿,替您老找回場子啊!」
趙御朝着洋鬼子努努嘴,對着老爺子說道。
「這玩意雖然是檀木的,但是……」
老爺子苦笑一聲,帶來的寶貝都不是那東西的對手,更何況一個手串?
「您老就別墨跡了!」
趙御直接上手,從老頭手上硬生生將手串擼了下來。
「等等!!」
就在老外心滿意足的拿起兩件寶物要下台的時候,趙御站起身。
「哦?你要和我斗寶?」
老外看着走上前的趙御,好奇的問道。
看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穿着打扮,似乎不像是能拿出稀世珍寶的人。
「是!」
趙御微微點點頭,隨即將手串輕輕的放在展台上。
「就憑這東西?」
老外疑惑的看着趙御放在桌面上的手串。
無論怎麼看,這玩意都無法和汝窯瓷相提並論啊。
「這年輕人是誰呀,沒見過啊!」
「不知道,我剛剛在外院見過,整個一餓死鬼投胎!」
「這是嫌咱們剛剛丟人還丟的不夠徹底?!」
……
看着趙御走上台,下方的藏家非但沒有覺得終於有人出頭,反倒是覺得趙御在譁眾取寵。
「呵呵,就憑這東西,斗你那垃圾綽綽有餘!」
趙御淡淡一笑,隨即指着老外手中的汝窯瓷不屑的說道。
「垃圾?!」
所有人都被趙御的話弄的直迷糊。
那玩意一看就是汝窯精品,在這年輕人的嘴裏,卻只配稱作垃圾?
如果汝窯精品都是垃圾,那他拿上台的手串,又是何物?
所有人都不看好趙御,覺得他是在胡鬧。
在場的人之中,唯獨韓小雨等了解趙御的人都知道,這老外要倒霉了。
「不錯,你這玩意,根本就不是汝窯瓷!」
趙御信誓旦旦的指着老外手中的錦盒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的東西是假的?」老外有些好笑的看着趙御問道。
「是的!」
趙御點點頭,神情篤定。
「好,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如何證明你所說的!」
老外將錦盒小心翼翼的放在台上,打開蓋子。
趙御上前,雙手拿起蓮瓣大盤。
一股熟悉的能量順着右手掌心竄入。
其實不用拿到手上,趙御都能看得出來,這東西是珍品無疑。
但是過了趙御的手,這東西是真是假可就難說了。
原本緩緩注入右手掌心的能量,瞬間倒灌而回……
「順着蓮瓣的紋路,以真汝窯底為開門,銜接的倒也算精緻!」
趙御看了兩眼,隨即將東西再次放回錦盒。
「銜接?這東西是個拼接的?」
「不會吧,這東西看着挺有神的,這年輕人不會是信口胡說的吧?」
「說不定,這東西或許還真的有問題,不然這小伙子也不可能站出來!」
……
趙御的聲音不大,但是靠近台前的人,還是能聽得見。
「我來看看!」
一旁站着的唐裝老者,快步走上前,從趙御的手中接過汝窯瓷。
從口袋中拿出特質的放大鏡,靠近過汝窯器身,順着紋路慢慢的看下去。
當放大鏡掠過蓮瓣紋路的時候,老者微微一愣。
順着蓮瓣紋路的位置,在強光燈和放大鏡下,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一條極其細密的錯紋。
「卡爾先生,您這東西是贗品!」
老者將大盤放下,再次看向一旁的趙御。
這個年輕人的眼力,當真駭人啊!
不過,他心底卻有一股說不清的感覺,相當彆扭。
但是至於是什麼地方彆扭,他還一時之間抓不住。
「不,不可能的,怎麼可能會是假的?!這不可能!」
卡爾拿起汝窯蓮瓣大盤,不敢置信的囔囔道。
「紋路之間的銜接處有細微的錯落,所以這東西應該是銜接起來的贗品!」
唐裝老者看着失魂落魄的老外,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麼說來,比斗是我贏了?」
趙御看向唐裝老者,詢問道。
「是的!檀木手串雖然價值不高,但是比起贗品還是有一定價值的。」
老者點點頭,看向趙御的眼神當中,多了一絲欣賞。
「得咧!」
趙御歡天喜地的將那手串拿起,隨手又將老外手中的汝窯大盤拿了過來。
這東西,可價值不菲啊!
當趙御轉身朝着自己座位走去的時候,四方響起掌聲。
不管如何,能打洋鬼子的臉面,這年輕人也算是替他們爭口氣了。
「老爺子,您的手串!」
趙御將手串遞給老者。
「哈哈,小伙子,太解氣了,這東西就送你了!」
老頭哈哈一笑,隨即大度的擺擺手。
「面子是找回來了,可是那一副字畫……」
趙御多少有些惋惜,讓那洋鬼子白拿了一副字畫。
「願賭服輸!」
老者笑着擺擺手,神情豁達。
「趙先生,可否和我斗一斗?」
在卡爾落敗之後,不等眾人鬆口氣,史密斯直接站起身。
「哈哈,史密斯先生既然有這個雅興,我自當奉陪!」
趙御文縐縐的拐了兩句詞兒。
聽得一旁的李長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好,趙先生,請!」
史密斯直接上台,隨即揮揮手,一旁的偏廊外,有人端着一尊蓋着黃綢的物件走了上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