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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交手,趙倫與張元濟竟然全都倒飛了出去。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趙倫與張元濟不是李鋒的對手!」
「天啊,李鋒實力竟然這麼強!他看上去還不到二十歲吧?」
「有誰知道李鋒的真正年紀?」
眾人看去,眼中明顯有着震驚之色。
實力接近先天境巔峰的趙倫二人都不是李鋒對手,顯然,李鋒的綜合實力都已經達到了先天境巔峰!
就算是憑藉的靈幻級兵器,但是李鋒真正基礎也可以匹敵先天境後期!
「怪不得老師說我不是李鋒的對手。」靈昕看向在李鋒手中毫無抵擋之力的趙倫二人,心中暗道。
此時秦芷蘭看着李鋒,眼中也帶着一絲奇異之色。
「我這表弟似乎還有一些我不知道的地方。」
她可是知道李鋒現在才十六歲,不過她認為李鋒的基礎應該在先天境中期,憑藉靈幻級兵器可以匹敵先天境後期。
現在看來,李鋒的基礎在先天境後期!
十六歲的先天境後期,這般潛力足以在劍宗、玄道門等以修煉為主的勢力佔據前列!
「放肆!」
正在這時,忽然一道無比暴怒的聲音傳來。
轟!
隨着聲音傳來,還有一股無比龐大的威壓,這威壓超過了先天境,達到了一個新的層次。
虛空中一位青年出現,正是剛才離開的王焌,此時王焌臉上有着無比陰沉之色。
咻!咻!
遠處,也有兩位神紋府丹元境層次的執事前來,他們看向眼前的情景卻是一愣。
他們來這裏,是給李鋒安排任務的,而且是比進入藥園更耗費時間的任務,結果還沒有前來,李鋒和王元就動手了,而且連王焌都出動了。
虛空中,王焌身上丹元境層次的威壓釋放,他看着李鋒,怒聲道:「好大的膽子,李鋒,你竟敢對同門下這麼重的手?」
「王焌師兄來到這裏了。」
「這李鋒膽子太大了,他一位內門弟子怎麼敢與王焌師兄作對。」
圍觀的眾人看到王焌,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敬畏之色。
「王焌,這王元身為外門弟子,竟敢阻擋我的去路,連續攔了三次,我也是發出了警告,可是他依然不選擇聽從,如此作風,是以為外門弟子可以欺壓我內門弟子麼?」
李鋒看向王焌,卻是怡然不懼,冷聲道:「剛才情況在場眾人有目共睹,我都發出了警告,這王元還一直阻擋,我這才出手,而趙倫二人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對我出手,我這才擊退了他們。」
「我出手完全有着合適的理由,不違反神紋府的規則。不知道王焌師兄前來是準備做什麼?」
他夾雜着冷意的聲音在眾人耳中響起,卻是使得眾人都是一驚。
現在王焌都來到了這裏,李鋒竟然仍然絲毫不畏懼。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看向李鋒,王焌臉色陰沉。
「就算外門弟子不敬,也不該直接將之重傷。出手如此狠辣,可見心性殘暴,出手後毫無悔改之意,生性殘忍,如此心性,理應打磨。」
王焌沉聲道:「現在我命你前往赤鳶谷內採摘靈藥,磨礪心性,一年時間後再看心性如何?若是還如此,繼續磨礪!」
「赤鳶谷?這王焌的懲罰太大了。」
「赤鳶谷是我們神紋府犯過大錯的弟子進入的,裏面環境惡劣,在其中採摘靈藥都有巨大危險,根本無法修煉、刻畫神紋。」
「李鋒該怎麼應對?」
眾人聽到王焌的話,都是一愣。
「赤鳶谷?」
此時李鋒也是從雷霆傳音中知道了這個東西,他抬頭看向虛空,冷聲道:「不知道王焌師兄憑藉的什麼權利來罰我?憑藉的是核心弟子身份麼?」
就算是核心弟子,也沒有權利直接處罰他,不然的話先前王焌也不會通過古瀾執事來向你頒發任務。
「到了現在還毫無悔改,狂妄至極!」
王焌臉色冰冷,他右手一握,隨後一塊令牌出現在手中。
這令牌呈現黑色,上面還有一些白色條紋,這白色條紋剛好組成了一柄白劍!
「這是…刑罰令?」
「王焌得到刑罰令了?」
「現在王焌點亮了天賦碑紅色區域,潛力甚至隱隱蓋過了秦師姐,確實能得到刑罰令。」
「上一次刑罰令是準備交到秦師姐手中,不過秦師姐拒絕了。」
刑罰令,這是神紋府年輕一輩最優秀的弟子可以掌握的!
「李鋒,實話告訴你,這刑罰令是長老們交給我的,他們事務繁忙,不清楚年輕一輩弟子中的情況,而我卻很清楚,擁有刑罰令,我可以任意處置外門弟子、內門弟子,若是犯了錯誤,我可以直接進行處罰!」
握着手中令牌,王焌俯視着李鋒,冷聲道:「你初入神紋府,但是桀驁不馴,之前直接違抗古瀾執事佈置得任務,其為罪責之一。你不念及同門之情,出手直接重傷王元,其為罪責之二,我制止了你的暴行,你反而不服氣,冷眼反駁,心中毫無敬意,其為罪責之三。如此心性,我命你進入赤鳶谷磨礪,你可服氣?」
無比冰冷的聲音響徹虛空,每一條罪責出來,王焌身上的氣勢波動便強一分。
轟!
三道罪責說完後,他身上的氣勢波動也是達到了最大化,所有氣勢似乎化為了一道洪流,全部向李鋒襲去,壓迫着他的身軀。
在這壓迫下,李鋒的身軀不斷顫抖着,似乎隨時會被壓趴下。
王焌,不僅神紋天賦強大,更是一位丹元境層次強者!
「咔嚓!」
似乎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李鋒的膝蓋似乎骨頭都斷裂了,不過李鋒卻是握着手中戰刀,支撐着地面,他咬着牙,身軀根本沒有任何彎曲。
周圍眾人都在看着,面對擁有刑罰令的王焌,他們誰也不敢說話。
看着虛空中盛氣凌人,壓迫的他毫無抵擋之力的王焌,李鋒握着拳頭,身軀都在不斷顫抖。
憋屈、無力,這是王焌給他帶來的絕對壓迫。
他抬頭看向虛空,嘴角卻是露出了一絲毫不掩飾的譏諷之色,道:「王焌,不就是我搶了王元的內門弟子名額,你就直接來找我麻煩,現在麻煩沒找到,倒是給我羅列了一大些罪責,真是可笑至極。」
他的話,也是直接響徹虛空。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