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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羅戰的分析,洪三盯着地圖仔細看了看,隨後拿起鉛筆劃了個範圍。燃武閣 m.ranwuge.com
「鬼子如果想把轟炸範圍最大化,那機場的位置就應該在距離三片區域最近的位置,從鬼子的佔領區看,最有可能的就是這裏!」洪三用鉛筆點在地圖上。
羅戰微微一笑,道:「沒錯,就是這兒,永寧縣,如果將三處防區的範圍畫出來,從永寧縣到三個防區的距離幾乎是相等的,如果鬼子真的新建了機場,那這裏無疑是最合適的位置。」
「明白了,明天一早我去永寧縣走一趟!」洪三當時就明白了羅戰叫他來的原因。
「別等明天了,辛苦一下,帶兩個人今晚就走,不把它弄清楚,我們隨時有可能遭遇空襲。」羅戰臉色凝重。
「好,那我回去準備一下,即刻出發!」洪三大口將餅子吃下去,沖羅戰點點頭轉身急匆匆的走了。
羅戰看着地圖,心裏惴惴不安,在小鬼子的轟炸範圍里,怎麼可能睡的安穩,說不定什麼時候天上就會掉下一顆炸彈來,不把這顆釘子拔掉,誰也別想睡個安穩覺。
第二天早上,羅戰剛吃過早飯,趙雪楹便來到大隊部,今天表現的很自覺,只帶了鋼筆和筆記本,相機沒有帶在身上。
「羅大哥,您帶我去部隊裏走走吧,我想見識一下咱們的特戰隊。」趙雪楹站在門口臉上掛着微笑。
「就是一群普通士兵而已,沒什麼好看的,還有,以後記得叫隊長!」羅戰面無表情的說道,他並不是討厭趙雪楹,畢竟美女在任何年代都不會令人討厭,只是感覺怪怪的,又說不上來怎麼回事,這種難以把控的感覺令他很不舒服。
另外,羅戰也確實不想讓她留在特戰隊,這位大小姐的確是個麻煩,只是礙於上級的命令,不得不帶她過來。
「不可能,外面的人都說特戰隊是神兵天降,怎麼可能和普通部隊一樣,你就帶我去吧,我發誓,不管看到什麼都不會外傳。」趙雪楹央求道。
「我就是隊長,你看我哪裏長得像神兵!」羅戰翻了個白眼。
「我不管,你一定要帶我去,我是戰地記者,總要看到點真實情況吧,再說了,你難道不想讓特戰隊的故事流傳下去嗎?」趙雪楹歪着頭用撒嬌的語氣說道。
羅戰實在拿她沒辦法,從桌上拿起帽子,轉身走出房間,路過她身邊的時候隨口說道:「不怕吃苦,就跟着來吧!」
聽到這話,趙雪楹嘿嘿一笑,一臉雀躍的跟了上去。
當他們來到村口的時候,特戰隊已經集結完畢,趙龍跑步到羅戰面前,抬手敬禮道:「報告隊長,特戰隊集結完畢,請指示。」
「開始訓練!」
「是!」趙龍大喊一聲,轉身吼道:「向右轉,五公里越野,出發!」
隨着一聲令下,特戰隊全體成員,每人背着三十公斤的負重,開始了每天必備的熱身科目。
羅戰也跟在隊伍身後跑了起來,旁邊的趙雪楹毫不猶豫的跟在羅戰身邊,心想:「不就五公里嗎,有啥了不起的,這點苦是難不倒我的!」
心裏想的挺美,跑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前面兩公里還好,後面就進山了,山路崎嶇難行,而且都是上坡,趙雪楹累的香汗淋漓,雙腿又酸又疼,腳底更是磨出了好幾個血泡。
強忍疼痛,彎着腰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再看那些特戰隊員,背着三十公斤負重,臉不紅氣不喘,嘴裏哼着山歌,始終保持着跑步的狀態,完全看不出一點疲態。
「知道特戰隊員有什麼不同了嗎?」羅戰回身走到她身邊,麻煩歸麻煩,但也不能把她仍在山路上,萬一出點事,他可擔待不起。
趙雪楹點點頭,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雙手拄着膝蓋大口喘氣。
「休息會兒吧,以後就不要來湊熱鬧了!」羅戰摘下腰間的水壺遞給她。
「誰說要休息了,我還可以走!」趙雪楹倔強的推開羅戰的手,咬着牙繼續往前走。
「呵,還挺犟!」羅戰輕笑着搖搖頭,緊緊跟在她身後,上面的路越來越陡,真怕她腦袋一暈摔下去。
沿着山脊線前行,最後來到一片山林,隊員們都在這裏停了下來,趙雪楹抹了把額頭的汗水,揉了揉直冒金星的眼睛,踉蹌着腳步來到樹林邊,找到一塊石頭,一屁股坐了下去。
「終於到了!」趙雪楹長出一口氣,其實五公里並不遠,而且她又沒負重,堅持堅持都能完成,只不過第一次走這麼遠的山路,她那從來沒經歷過磨鍊的雙腳肯定受不了。
感受到腳底傳來的劇痛,趙雪楹輕輕脫掉鞋子,低頭一看不禁嚇了一跳,雪白的襪子已經被鮮血染紅,腳底磨出的血泡,破掉之後流了不少血。
「很疼吧!」羅戰走到近前,蹲下身看了一眼。
「不疼,這點傷不算什麼!」趙雪楹強忍疼痛,倔強的扭過頭,就是不想在羅戰面前服軟。
羅戰無奈的笑笑,強行抓住她的腳踝,拉到近前看了看,趙雪楹全身一顫,驚慌之下想要掙扎,可突然發現羅戰的手就像鐵鉗一樣,她根本無法動彈。
「衛生員,過來給她消消毒!」羅戰皺着眉頭衝着人群喊了一聲,腳底的皮膚都磨破了,不處理一下很容易感染。
「怎麼了?」聽到喊聲衛生員跑了過來,低頭一看,不禁笑道:「怎麼搞成這樣了,這才五公里啊,哎呦,還挺嚴重!」
「不讓她來,非要跟着來,這回吃到苦頭了吧!自作自受,活該!」羅戰揮揮手懶得理她,轉身向隊員們走去。
身後的趙雪楹衝着他的背影做了個大大的鬼臉,然後可憐兮兮的看向衛生員:「我還能走路嗎?」
「當然,如果你不怕疼的話,跑都沒問題!」衛生員聳聳肩,輕輕脫掉她的襪子,從背包里拿出醫用酒精,小心翼翼的處理傷口。
趙雪楹翻了個白眼,剛要說話,突然一陣蝕骨般的劇痛從傷口傳來,下一秒,山林里響起一聲刺破耳膜的尖叫,驚起林中一群飛鳥。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