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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三人結伴離開了荒人婦女的帳篷,帶着重重的行囊繼續向荒原深處走去,莫山山和張甲的馬承受不住荒原深處的極寒,被送給了荒人母子,只帶着一匹大黑馬拖着他們的行禮,行走在雪白的世界裏。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一路上三人說着一些話,張甲通過這段時間的努力,也成功的將寫字的時候的一些壞習慣給甩開了,不過他的字也因此變得很怪異,很醜。
但是他並沒有在意,依舊在努力將自己的壞習慣給丟開,這比重新學寫字還要艱難,至少張甲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寧缺,你確定是有這裏嗎?」張甲看着不遠處光禿禿的山頭,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寧缺。
「我確定!」寧缺點了點頭,表示肯定的說道。
他之所以這麼確定,最主要還是因為他感覺到了一陣熟悉無比,而又強大的氣息,那是浩然劍氣。
當年柯浩然單劍滅魔宗,並且在魔宗山門中留下了他的傳承,寧缺修煉過浩然劍,所以自然能感受到一些常人感受不到的東西。
剛走沒多久,張甲忽然停住了腳步,徐眯着眼睛靜靜的看着遠處山頭上的一個小黑點,那個小黑點一半被潔白的積雪埋沒,一半暴露在空氣中,在張甲看向他那邊的時候,他也抬頭看向張甲三人所在的位置。
隆慶皇子抬頭看着張甲等人,神色平靜的緩緩開口說道:「數日前我來時,這片山谷還是一片冰封雪地,我坐這裏看着冰雪消融看着青葉重生看着每一天與每一天的差異,仿佛看到了一場神跡,有所感觸。」
他看着遠處的寧缺,平靜繼續說道:「你們來晚了又或者說來早了,因為距離開門的時候還有些時日。」
寧缺翻了翻白眼,心想自己這運氣估計也沒誰了,但是依舊熱情而又激動的大聲說道:「殿下那你知道什麼時候開門嗎?」
隆慶皇子被他聲音里的熱情弄的有些煩躁,沉聲說道:「不知道,不過既然你我都來早了,或許有時間做些別的事情。」
寧缺沒有隆慶皇子無視距離說話的本事,把手掌張開放在嘴邊,大聲喊道:「下棋彈琴還是清談扯蛋?這些事情我現在都很擅長,如果說打架,那還是免了吧,我可打不過你,你欺負我也不算什麼本事。」
張甲和莫山山站在他身旁,聽到這番話,都有些無語,張甲心想自己的臉皮什麼時候有寧缺一半厚,估計也能碾壓這個世界上的大部分人了。
隆慶皇子低頭看着身前那道由樹枝木屑組成的籬笆,伸手從中間隨意抽出一根,然後緩慢放到雪地上,然後笑了笑。
從籬笆中取出一根柴木,寧缺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莫山山知道,她抬起頭乘,面無表情看着雪崖那頭的隆慶皇子,雙手探出厚厚的棉袖,指間出現了一道符。
隨着這個動作,雪崖間的天地元氣一陣極劇烈的擾動,莫山山身上那件厚重的棉袍,不知因為什麼緣故,神奇的變得柔軟起來,隨着寒風劇烈的搖擺起來。
隆慶皇子忽然皺了皺眉頭,看向遠處的寧缺,說道:「寧缺,難道你就只會躲在女人身後嗎?」
聽到這句話,寧缺反而站到了莫山山的身後,略微下蹲,確認少女身體能夠全部遮住自巳,才探出頭來,笑着喊道:「不要想用什麼狗血的激將,我就是這樣的人,你打擊不了我,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張甲扶了扶額頭,看來自己剛才說錯了,自己根本不可能有寧缺一半的臉皮。
他微怒沉聲喝斥道:「難道你以為能在女人身後躲一輩子?」
寧缺把頭擱在莫山山的肩頭,看着雪崖那頭,理所當然說道:「打不贏你當然要先躲着,能打贏你的時候自然不躲,只希望到時候你也別向我學習。另外雖然可能性不大,可如果萬一這輩子我都打不贏你……」
他很認真地說道:「我就在她身後躲一輩子,你又能拿我怎樣?」
站立在寧缺身側的張甲聽着寧缺無恥的話,內心深處出現了一絲煩躁,他自己也說不上來是因為什麼而煩躁,只是看着寧缺這麼靠近莫山山,沒由來的心裏十分不爽。
莫山山聽到了寧缺無恥的話語,下意識的微微側了側身,將原本完整的隱藏在自己身後的寧缺給露了出來。
隆慶皇子見此,嘴角微微上揚,說道:「可是人家書痴似乎不願意啊!」
誰知,寧缺再次挪了一步,來到張甲的身側,說道:「山山姑娘不願意護我,自然是有了想保護的人,那我直接躲在山山姑娘想保護的人身後,那你能奈我何?」
聽見寧缺的話,張甲的耳根不自覺的紅了紅,同時不自覺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莫山山。
莫山山同時也看向了他,而後兩人又同時看向了另外一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