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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斬」字一落,其中一道劍光,在眾人眼前一閃而過,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場中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眾人覺得,鄭少歌說的那個「斬」字,是衝着肖勇戰去的。
於是紛紛將目光投向肖勇戰,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着,看看他有沒有哪裏受傷。
然而,並沒有看到,任何受傷的痕跡,眾人還以為,鄭少歌只是嚇唬他一下,打量無果之後,正欲收回目光。
可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肖勇戰的右手食指,突然掉落在地,緊接着,鮮血如釋放壓力的水槍,朝前激射出兩米多。
見此一幕,眾人無不目瞪口呆,嘖嘖稱奇!
之前他們見過「韓欣怡」御劍,威力驚人,殺氣凜然!
但與鄭少歌比起來,差的可不止一點半點。
他們想了半天,才想明白,是差在哪裏了。
差的是那股,行雲流水的韻味,快到極致的速度,而且無聲無息,毫無殺意可言,一個字:詭!
他們覺得,鄭少歌才更像一位劍客,真正做到了隨心所「御」,出手乾脆利落,快、准、狠,沒有那麼多的花里胡哨。
「曾經有人也是這麼用手指着我,如今還在醫院裏躺着。」鄭少歌神色很是平靜,淡淡開口道。
「啊……」十指連心,肖勇戰抱着右手,痛得在地上打滾,嘴中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還不忘罵上幾句:
「啊…該死的狗雜碎,老子與你不共戴天!敢傷我這位器宗之人,你們都得死!」
「聒噪,斬!」鄭少歌神色平靜,話音一落,劍光一閃,鮮血飛濺,肖勇戰再斷一指,此次斷的是中指。
「啊……」肖勇戰痛得死去活來,想要昏厥都是奢望,這次除了慘叫倒是沒敢再罵了。
再罵那就是傻逼,主要是他真的怕了。
他連忙自身上取出傷藥,在同門的幫助下,將傷口包紮好,這才止住了些許疼痛,並撕下一塊布,將斷指包起來揣好。
接上去,還是可以恢復的。
「我依舊站在此地,你此時,可還有饒我不死的底氣?」鄭少歌看向韓欣怡,開口問道。
韓欣怡第一次有了絕望的感覺,自出道以來,她還從未有過這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自己明明可以溝通到十八柄飛劍,卻無法控制它們,這種無奈,讓她心裏很是抓狂。
「放了我的這些師兄弟,並把劍還給我,我帶你去器宗。」韓欣怡語氣中帶着決絕,這是她此刻,能想到的唯一辦法。
「師妹,你瘋啦!器宗是什麼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如此做,無異於去送死!」
肖勇戰也顧不得,什麼死不死的了,急聲大喊道。
韓欣怡聞言,搖頭一陣苦笑,看向肖勇戰,問道:「不這樣,難道你還有其他辦法?」
「這……」肖勇戰一時被問的語竭。
韓欣怡伸手,把肖勇戰扶了起來,輕聲道:「這或許是我們脫離苦海的機會!
你想啊,若不這麼做,我們現在就得死。再者,我們這些人,被『器宗』操縱着,就如同行屍走肉,早已是生不如死。
這白袍少年手段
通天,若是有他相助,我們或許能……」
說到這裏,她的話音戛然而止,但肖勇戰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頓時瞪大着雙眼,滿臉震驚。
震驚於師妹的大膽想法,我滴個神,師妹這膽子也忒肥了!
他們兩個說話的聲音雖小,但還是被鄭少歌聽了個一清二楚。
雖不知他們與器宗的關係;
但結合柳欽龍之前,所提到的往事,那偽宗師首領最後喊出的:什麼喪盡天良,不得好死之類的,也能猜出個大概。
「龍首,別答應她,以防有詐!」王若琳連忙站出來反對道。雖說自己不是善變的人,但身為女人,她也最了解女人。
善變是「大多數」女人的天性。
鄭少歌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但還是大手一揮,懸浮在他身邊的十八柄飛劍,瞬間回到了韓欣怡身邊。
這也就表明,他答應了與韓欣怡的這次交易。
王若琳等人儘管還想再勸,但也知道鄭少歌的性格,他做出的決定,任何人都無法改變,自然也就沒有再多加勸說。
只是他們一個個的,都希望鄭少歌能夠帶上自己,到時候也好有個照應。
也被鄭少歌給委婉的拒絕了,眾人很快就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鍵,鄭少歌是在給他們留面子。
自己等人去了,只會成為他的累贅,他沒直說,就是給我們面子。
若還要死纏爛打,那就是自找沒趣。
「何時出發?」鄭少歌向韓欣怡問道。
「月底,這個月的三十號。」韓欣怡毅然決然道。既然決定了,那便不再猶豫。
她的話音一落,王若琳再次站出來質疑道:「龍首,距離月底還有十多天,如此長的時間,對方可以做足準備了。
若說裏面沒詐,我才不信呢。」
韓欣怡聞言,沒有做出任何反駁,眼觀鼻鼻觀心,安靜的站在那裏,如同一具冰雕。
倒是一旁的肖勇戰,強忍着手上傳來的劇痛,解釋道:「器宗地處隱秘,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
就連我們這些小門派,想要見到器宗之人,都得等到每個月的月底,繳納次月供奉什麼的,才能見到。
平時一律不得見,誰若敢亂闖,必死無疑!」
「呵!這器宗,當真好大的架子!不過越是如此,我對這器宗就越感興趣。」鄭少歌冷哼道。
這器宗如此小心翼翼,裏面肯定有一處洞天福地!
這種寶地世間罕有,若不小心藏着掖着的話,說不定早就被人洗劫一空了。
「也就是說,你們不是器宗之人?」鄭少歌對着肖勇戰問道。
「器宗在整個古武界,都有一定的江湖地位,他們高高在上,哪能看得上我們這些螻蟻?」肖勇戰回應道:
「我們只不過是一群,專門替他們收集煉器材料的『傀儡』罷了。」
「嘶……」
此言一出,「隱龍」眾成員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肖勇戰與韓欣怡的戰鬥力,他們都是親眼所見,如此厲害的人物,居然只是器宗的爪牙!
那器宗本宗之人,又該強到何種程度?這點眾人完全無法想像。
「既然不是,那你們之前還口口聲聲,自稱是器宗之人?你真當我們都是傻子好騙?」王若琳不屑的冷哼道。
「器宗凶名在外,借用他們的名頭,方便我們行事。而且大多數時候,這個名頭是很管用的,只是這次不太好使。」
肖勇戰一臉尷尬的解釋道。
「哼,不是不好使,而是你們這次,踢到鐵板了。」王若琳很是不屑道。
肖勇戰能說什麼,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這時,鄭少歌發問道:「你們這次來『隱龍』,是要找什麼材料?」
雖然結果已經猜到了幾分,但他還是想確認一下。
「蛟龍鱗甲!」這次,肖勇戰與韓欣怡異口同聲道。
自己猜測的果然沒錯,他們就是看中了,我身上的這套「龍鱗甲」。
「我之前就說過了,這裏是有葬龍之地,但是裏面空空如也,哪有什麼『蛟龍鱗甲』?老傢伙,你見過這玩意兒嗎?」
霍嚴王很是氣憤道。若是沒有師尊在此,自己就真的去見閻王了,他怎能不氣憤?
柳欽龍聞言,沒好氣道:「我去哪裏見?聽倒是聽說過,據說這『蛟龍鱗甲』防禦無敵,堅不可摧,無刃可破。
但那只是傳說中的東西,做夢都夢不到是什麼樣子。
這處基地建立至今,已有三十多年了,我一手打造,對於這裏是了如指掌,卻也不曾見過什麼蛟龍鱗甲。
你們又是從何得知?」
韓欣怡再次閉口不言,將懸浮在身旁的十八柄飛劍,合二為一,恢復成「太蒼」「幽冥」二劍,隨即被其收了起來。
「六天前,這裏天降神雷,並伴有陣陣龍吟聲傳出,此乃真龍現世之跡象,你們還敢說沒有蛟龍鱗甲?」肖勇戰滿臉不信道。
聞聽此言,霍嚴王等人立即明白了過來,鄭少歌出關那天,天降異象,動靜搞的太大,把這些人給吸引了過來。
而他們口中所謂的蛟龍鱗甲,怕是被鄭少歌打包帶走了,因此禁地內才會空空如也。
果不其然,鄭少歌點了點頭,淡淡道:「沒錯,確實有蛟龍鱗甲,不過你們來晚了一步。」
「臥槽!難道被人搶走了?誰人能從你的手裏搶東西?」肖勇戰滿臉驚異的問道。
鄭少歌聞言,搖頭笑而不語。
韓欣怡看着笑而不語的鄭少歌,似有所悟,精緻的俏臉上露出恍然之色,輕聲呢喃了一句:「原來如此!」
「師妹,難道你知道是誰,把蛟龍鱗甲給搶走了?」肖勇戰連忙問道。
韓欣怡瞥了肖勇戰一眼,朱唇輕啟,聲音清脆悅耳:「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肖勇戰聞言,朝周圍看了一圈,隨即看向鄭少歌,瞬間瞪大了眼睛,滿臉驚駭道:「難道是你?這怎麼可能?
龍血如烈焰,其鱗甲滾燙如熔岩,你區區凡人之軀,怎麼可能承受如此恐怖的高溫!?」
鄭少歌沒有向他解釋的必要,淡淡的下逐客令道:「你們可以走了,月底在這裏匯合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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