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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劇烈的衝擊消停了,或者說是被一種神秘而又強悍的力量所抵消。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而這一切,沐華也無法察覺,甚至之前關於爆炸之時的記憶都變得模糊不清,就好似被什麼人硬生生抹除掉了一般。
這種情況令沐華駭然不已,即便他拼盡全力的去想、去思考,可仍然想不到爆發時究竟發生了什麼,就仿佛有一層看不清摸不透的阻隔一般。
這讓沐華下意識的認為不對勁,可自己也沒任何思緒去理解剛剛發生的那一幕,因此也只能放下,將目光放回之前碰撞的中心區域。
此刻的這片區域已經徹底平息下來,能量被磨滅,衝擊被鎮壓,一切都好似那麼尋常一般,而兩者剛剛打出的恐怖一擊後,已然分出了勝負。
喪屍暴龍獸那攀爬在它那晶瑩剔透的白骨之上猶如一條條血紅游蛇一般悄然退散,重新恢復了之前的模樣,但仍然給人一種駭然無比的感覺。
而那兩頭妖狐姐妹則是徹底倒地不起,陷入了昏迷,渾身的氣息都已然透支到了極限。
很顯然,剛剛那一道虛影發出的那恐怖強悍的一擊,已經耗光了她們所有的精氣神,此刻已然沒有再戰下去的能力,甚至連意識都開始陷入了沉寂。
而在神聖計劃當中的狗子,原本充滿神異光華的眸子漸漸消散,轉而換回了曾經那般如星輝璀璨般的眼眸,但僅僅片刻,也邁入兩位姐妹的後塵,陷入昏迷。
雪帝看到之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見到兩位妖狐終於失去了抵抗力,沐華不由自主內心的鬆了口氣,心想『這麻煩而糟糕的一戰終於落幕了。』
咚——
然而,就在沐華這般想着的時候,大地一陣顫動,傳來巨大的聲響,濺落在上面的煙塵和石屑都猶如雨滴一般被逆流而上,隨後再一步邁下,又隨之破碎。
沐華一愣,隨即立馬轉頭看向了喪屍暴龍獸的方位,只見他此刻見得喪屍暴龍獸錯開他的身側,直直奔着那兩頭徹底陷入抵抗的妖狐而去,身上帶着一股強盛的殺機。
還有那兩抹刺眼無比的猩紅,好似沾染上了血紅一般耀眼奪目,給人一種極致的震懾和恐懼。
渾身的殺機宛如海浪潮湧一般奔襲而去。
沐華見狀,頓時大喊:『不妙』,它們可是狗子的兩姐妹,更何況她們身上好像隱隱有數碼獸的氣息,無論是為了狗子的心情着想,還是為了探尋到惡魔獸的目的,他都得保她們安然無恙。
眼看喪屍暴龍獸就要帶着徹底毀滅的意味狠狠打下最後一擊,送妖狐兩姐妹歸西,然而沐華卻在最關鍵的時刻擋在了凶戾的喪屍暴龍面前。
沐華那微末的身軀與喪屍暴龍獸那龐大的晶瑩白骨軀體相比,差距實在過大,猶如一座山橫亘於天地之間。
甚至,近距離的直面喪屍暴龍獸,沐華都能夠感受到一股股撲面直來的暴虐和戾氣,影響着人的心緒,不由自主的產生一股股壓迫,令人無法直面一切。
仿佛只要阻攔在它面前,就是神靈都要被它擊碎。
這般直面恐懼的感覺,令沐華心神顫慄,可他也無法放任兩頭妖狐就這麼置之不理,更不想看到狗子那傷心欲絕的表情。
因此,他選擇站了出來。
沐華不知道他對於喪屍暴龍獸而言是什麼樣的存在,但他還有各種的疑惑和謎團想要詢問她們,所以,此刻的沐華可以說是在賭博,甚至是拿生死在賭博!
「喪屍暴龍獸停停下!」
沐華深吸一口氣,神情略顯緊張,但還是鼓足胸腔的悶氣,張開嘴巴喊道。
聲音擴散而出,甚至還帶着一絲小顫音,實在是喪屍暴龍獸給人的壓迫感和瘋狂實在太恐怖了,哪怕沐華隱隱約約覺得自己跟喪屍暴龍獸的關係不一般,但還是有些畏懼。
他知道將這種關乎性命的賭博,放在這麼稀里糊塗的關係上十分愚蠢,但他只有,也只能用這個辦法。
靠實力阻止無疑是送死,原本他想用神聖計劃將喪屍暴龍獸給收回去,可不知為何竟然沒有絲毫作用。
原本百試百靈的神聖計劃仿佛在這一刻失去了靈性一般,沒有絲毫回應。
所以,沐華只能用身體和聲音來阻擋,若是實在不行自己也只能認命了。
沐華的一顆心都高高吊了起來,冷汗浸濕了他的衣裳和臉頰,惶恐和不安充斥着他的內心,他甚至隱隱感覺自己的呼吸停滯了幾許。
仿佛在等待那蘊含着暴怒瘋狂一擊的來臨。
然而,沐華那眼帘上的睫毛顫了顫,卻沒有感受到任何呼嘯破空聲,或者什麼劇烈的攻擊打來,甚至,他還隱隱察覺到,原本充滿暴虐瘋狂的氣息也逐漸平息下來。
沐華莫名的感覺閉合視線有點黑,好似被什麼龐然大物遮蓋住一般,並且隱隱還有幾分氣流竄動的聲音在自己的耳畔便流淌而過。
沐華的眼眸再次顫了顫,心中的疑惑迫使着他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眼眸,隨後,他便見到了十分不可思議的一幕,導致他的臉龐都變得有些呆滯。
只見,喪屍暴龍獸原本要釋放殺機的動作驟然停滯,龐大的白骨身軀略顯彎曲,在骨頭交錯聲間中,俯下那龐大駭人的腦袋面向沐華。
以至於,沐華一睜開便看見了一張澤人慾噬的大嘴,猶如黑洞深淵一般,驚駭而又恐怖,整個人都一個激靈,差點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因為,若是喪屍暴龍獸真想他殺他何必要這麼麻煩?直接像是拍死一個小螞蟻一般輕鬆不好嗎?
所以,沐華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放鬆的想到。
喪屍暴龍獸這是被它所說服了?
沒有任何攻擊的行動就好,就怕它無法交流甚至是見人就殺,但如今看來,似乎自己是被特殊關照了?
沐華一下子想起了自己跟喪屍暴龍獸那奇怪的聯繫。
因為,他明明是第一次見到這頭數碼獸,但卻莫名的有一種熟悉感,好像曾經一起並肩作戰過一般。
沐華這般想着時,不由自主的抬起頭直視着喪屍暴龍獸,那原本瘋狂而又暴虐的猩紅眼眸似乎漸漸平息了下來。
不再沾染任何想要毀滅發泄的念頭,而是逐漸變得清澈起來,好似一攤旺水一般,雖然很微末,但沐華卻還是感受的十分真切。
尤其是那一絲複雜的神情,更令沐華有些抓不着腦袋,但內心卻莫名的揪痛了一下,好似對眼前這一幕十分難過。
他張了張口,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不知該如何出口。
就在這時,喪屍暴龍獸那擇人慾噬的口腔動了動,有些掙扎,又有些僵硬,好似拼命想要表達些什麼,可卻仿佛相差天南地北般的艱難。
沐華沒有任何舉動,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就好似,他十分相信喪屍暴龍獸不會傷害自己一樣,同時,他也緊緊的盯視着喪屍暴龍獸,注意力極其集中,生怕錯過任何一絲聲音細節。
但最終,喪屍暴龍獸那驚人的毅力還是將那句話脫口而出。
「陸陸」
陸?
沐華一愣,不知為何,這個字節一出,瞬間讓沐華的腦海一震,靈魂鼓脹好似有什麼東西要噴薄而出,突破封鎖一般衝出來。
陸什麼?
沐華此時精神無比的集中,死命的傾聽着喪屍暴龍獸的那艱難而又掙扎的聲音,他隱約覺得,這個字對自己有重大的意義。
因為,他那仿佛沉寂已久的回憶,在剛剛喪屍暴龍獸說出『陸』的那一刻起,產生了劇烈的變動和反應,好似有無數的畫面如光速般閃過一般。
若是能夠聽清楚喪屍暴龍獸的話,他是不是就能夠知道真正的自己了?
「陸陸」
「沐華!」
就在喪屍暴龍獸剛剛吐出另一個字的音節時,一道充滿驚喜放鬆的聲音傳盪而出,瞬間打破了喪屍暴龍獸的言語,使得另一個字節徹底淹沒大海。
沐華一愣,隨即感覺到一種精神恍惚,患失患得的感覺,他心中沒有被打攪到的憤怒,僅僅只有遺憾和無奈。
他知道是加魯魯獸見到他時發出激動的聲音,卻打攪了他最重要的一環,但沐華已經習慣了,每次都要回憶起什麼時,總會有各種意外情況發生,這次也毫不列外。
就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掌握着一切一般。
沐華無奈嘆息一口氣,正打算轉過聲和加魯魯獸打聲招呼時,徒然覺得氣氛突然一般,隨即,原本那激動無比的聲音停滯了一會,憤怒炸毛般的聲音徒然響徹迴蕩。
「是你你想對沐華做什麼!?」
加魯魯獸終於見到了沐華,可卻發現此刻的他正在喪屍暴龍獸那恐怖而又深邃的口腔之間,好似口食一般即將咬下。
再加上沐華剛剛那一陣詭異的顫抖和反應,頓時,加魯魯獸內心的殺意和憤怒瞬間如一團火焰般熊熊燃燒,渾身的毛髮徒然炸起,好似無數根長矛一般。
「給我放開沐華!」
加魯魯獸怒嘯一聲,隨即四肢前傾,宛如拉勾放箭的箭失一般,帶着凌厲的威勢和強烈的殺意,直破虛空,朝着喪屍暴龍獸那晶瑩剔透、龐大無比的軀體呼嘯而去!
周圍的空氣和氣流都被徹底排開,攜帶着一股排山倒海之勢,欲要狠狠的擊打在喪屍暴龍獸身上。
只是誰都沒有注意到,它額頭前的那道圖騰上,綻放着一抹詭異的黑光。
「加魯魯獸,住手!」
沐華瞬間反應過來,應該是自己和喪屍暴龍獸的舉動和位置出了大問題,引得加魯
魯獸看見他即便被吃掉,因此心生殺意和憤怒,直接選擇出手。
但喪屍暴龍獸乃是完全體,而加魯魯獸只是成熟期。
雖然沐華也不太了解這其中的含義和意味,他僅僅憑字面和曾經遇到的吸血魔獸的強大就可以判斷出,加魯魯獸絕對不是喪屍暴龍獸的對手。
因此,無論如何他都要制止這一場誤會衝突的發生。
「加魯魯獸,喪屍暴龍獸不是敵人,他剛剛還出手救過我,快停下來!」
沐華還在不斷的解釋着,然而,平常十分相信他話的加魯魯獸,此刻卻一改常態,沒有絲毫的猶豫和糾結,反而身上的氣勢和殺意更加濃郁了,身上那根根炸起的毛髮猶如長矛,帶起着恐怖的殺傷力。
加魯魯獸原本和藹可親,見誰都友善相待的臉龐,此刻因為心中的殺意和憤怒,以及空氣呼嘯而過間,導致他變得極其猙獰而扭曲。
而他額頭上的那枚圖騰則是不斷逸散出詭異和黑氣,導致他那雙原本清明的眼眸瞬間染上了一抹血紅。
如果說,喪屍暴龍獸的血紅是瘋狂、暴戾等,那麼此刻的加魯魯獸就仿佛有什麼東西在不斷附身一般,感染着加魯魯獸的想法與精神。
尤其是在聽到沐華在位喪屍暴龍獸解釋之時,加魯魯獸牙關緊咬,發出了一聲壓抑而又不甘的嘶吼聲,隨即身上的氣息變得越來越越強大,而額頭上那枚圖騰也漸漸被染成漆黑。
如今的他為了追求更強的力量而拋棄你了,你再也不是他的搭檔了,而是一個可離可留的擺設。
既然如此,那就是證明給他看,讓他知道你不比喪屍暴龍獸弱,甚至還要更強大,乃至擁有擊殺它的力量。
讓他知道,你才是他唯一、而不可取代的最強搭檔!
一道莫名而帶着誘惑力的聲音響起,令加魯魯獸的精氣神仿佛都染了一層黑色。
吼!
此刻,沐華焦急無比的向加魯魯獸解釋,令他快點放下殺機和敵意,然而還是太遲了。
隨着一聲好似重新激活一般的仰天長嘯聲傳盪而出,沐華的心神一瞬間便沉入了谷底。
他知道,事情已經抵達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因為,喪屍暴龍獸再次被激起了殺機和敵意!
在沐華愈發愈糟糕的心情中,喪屍暴龍獸帶起一陣陰影,仿佛遮天蔽日一般,橫亘在這片大地上,雙眸綻放着猩紅到極致的眸光,好似蘊含着屍山血海一般的恐怖。
而就在即將發生衝突之際,神聖計劃忽然閃爍出一抹亮光,將倒在地上不起的妖狐兩姐妹收走。
這一切,沐華都並不知曉,也沒有心情餘力知曉。
「嗷!」
這時候,加魯魯獸已然極速逼近,並且張開口腔,噴出一道道幽冥火焰席捲向喪屍暴龍獸,周圍的溫度都在急劇上升。
並且,加魯魯獸在妖狐火焰噴薄而出之時,眼眸中綻放凶芒,隨即毫不猶豫的俯衝而出,在火焰之後,打算在妖狐火焰給予喪屍暴龍獸創身之時,給他致命一擊!
加魯魯獸的想法和方針都沒有錯,而且,喪屍暴龍獸乃是病毒種數碼獸,某種意義上也的確害怕高溫,會受到限制,在這般情況下,給予致命打擊必然是慘澹的結局。
再加上加魯魯獸又獲得某種神秘力量加持,可謂是極其迅猛非凡。
然而
「轟!」
面對加魯魯獸的妖狐火焰,喪屍暴龍獸僅僅只是伸出骨掌擋在身前,那如同怒海狂涌一般的火海噴薄在骨掌之上,卻連一絲黑氣都掀不起來。
就仿佛徹底擋住一般,甚至還有些遊刃有餘。
喪屍暴龍獸完全沒有任何痛覺,在它眼裏,敢在這時候動手的都是敵人,更別說,它之前差點就要說出那個久違的名字時卻被人打攪。
那種煩躁和原本就擁有的瘋狂、戾氣,於此刻徹底融合在一起,形成更加狂暴的喪屍暴龍獸。
咚!
喪屍暴龍獸沒有絲毫猶豫或者停滯,十分自然的將骨掌合蓋,就仿佛五指山閉攏一般,而其中焚燒不斷的妖狐火焰僅僅只是迸濺出一道道幽藍色的火星子。
幽藍色的火星子漫天飛舞,襯托着猩紅無比的喪屍暴龍獸,猶如來自地獄般的魔神一般,攜帶者無可匹敵之力。
加魯魯獸神情微變,卻還是緊咬牙關,眼眸中流露着一抹堅毅悍不畏死的朝喪屍暴龍獸發起了衝鋒。
「噗!」
「噗!」
「噗!」
一次又一次,加魯魯獸運用自己靈活的身體攀爬到喪屍暴龍獸的晶瑩白骨之上,不斷的用狼爪濺起一道道火星,用鋒利的牙尖『鏘鏘』響,用妖狐火焰不斷的炙烤。
然而,這一切對於喪屍暴龍獸而言,無痛無感,或許有些傷勢,但卻絕對不會表達出來,
就像是個永動機一般,將加魯魯獸打的悽慘無比。
然而,每一次將加魯魯獸擊飛時,它又會扭轉身軀,強撐着軀體,繼續帶着強烈至極的戰意襲向喪屍暴龍獸。
被撞飛,被拍飛,甚至有一次被喪屍暴龍獸活活打死,然而,每一次加魯魯獸都極度扭曲趨勢,強撐着已然到數據扭曲呈現的地步,也仍然在拼命抗爭。
即便骨頭被打碎,身體疲憊不已,一道道光粒子從身上的傷口處逸散,但加魯魯獸仍然拼命的與喪屍暴龍戰。
這一幕,觸目驚心,堪稱悽慘至極,也令人頭皮發麻、不寒而慄。
實在是這一幕太悽慘絕望了,加魯魯獸每次都抱着必死的決心攻擊,而喪屍暴龍獸也不顧沐華在旁邊的制止和勸說,猩紅的眼眸好似在燃燒一般,被加魯魯這麼一次又一次的糾纏住,它內心中的瘋狂和狂暴被徹底釋放出來。
仿佛一頭恐怖無比的凶獸衝出牢籠,無論加魯魯獸怎麼抗爭,都會被喪屍暴龍獸鎮壓下去,並且換來更加悽厲的結果。
「太悽慘、太賣力了。」
一名魁梧的狀漢抱着寬厚的胸膛,一身墨色的皮膚在那爆炸不斷宣洩出的火光中映射出寒芒,看上去極其古怪奇異。
只是,他嘴上說的十分悽慘,但臉部上的表情卻沒有太多變化,僅僅只是冷眼旁觀,不插手,也毫不在意最後的結果。
「確實,搞得我都有些不忍心想要將他們給收割了,簡直辣眼睛。」
一名神態輕佻,身穿一襲青墨色衣襟的,敞胸露肚的男子側臥在地,頗有些有趣的觀望着。
看上去事不關己,甚至還有一些躍躍欲試,只不過這個試,就是極其的殘忍。
「你們就別說風涼話了,這次的入侵者應該就是他們了,此刻他們狗咬狗,或許他們在演戲,但也不能大意,必須時刻給予致命一擊。」
一名身穿看上去極為成熟,頗有一番韻味的男子凝重的說道,並且時不時的注視着其他地方,看看是否有漏網之魚。
「是是,你說的對。」
那名看上去一臉輕佻的男子隨便的回應了兩下,便掏出一瓶陳釀了不知多少年的老酒喝了起來,一滴滴酒液順着嘴唇,流淌至喉嚨,再慢慢濺下。
那名男子完全不在意,隨便抹起袖子擦了一把,看上去瀟灑不羈,放蕩自由,繼續觀察下去。
「話說炎旱,之前你是不是召喚老大了?我怎麼隱約間感應到一股源自於始祖的氣息。」
那名一直在警惕四周的成熟男子忽然說道:「老大一直不跟我們獨處,守護着始祖的神殿,剛剛那場爆炸我們都感覺到了,那是時空漣漪的力量。」
此言一出,旁邊兩個事不關己的傢伙紛紛豎起耳朵,默默的傾聽着。
畢竟,有關於始祖和老大的消息,他們是真不太清楚。
因為始祖的事情關乎到無數年的佈局,因此只有比較靠譜和充滿威信的老大復負責守護,不到緊要關頭絕對不會出現。
哪怕是上古遺蹟開啟多年,他們也從未感受到任何一絲氣息和蹤跡。
甚至要不是知道老大極為負責和忠誠,估計他們都要懷疑老大背叛或者提前離開了呢。
「嗯,確實如此,只是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老大所做,還是始祖親力親為。」
炎旱說完,便繼續將目光放在了喪屍暴龍獸和傷痕累累的加魯魯獸,以及悲傷欲絕的沐華身上,神情複雜,迷惘無比。
「我說這種情況不太像是演戲吧?」
炎旱看着這一幕場景,又回想起了之前那個人類小鬼與自己一起相處的短暫時間,莫名的出現幾分於心不忍的情緒。
正在思考老大和始祖這番意思的言語的成熟男子,地裂聽到這番言論,頓時橫豎眉頭,看向炎旱的眼神漸漸變得深邃起來。
他沒有說話,反而是之前一直在喝酒看戲是男子,飛雁突然嗤笑一聲說道:「怎麼可能,那群傢伙究竟是何等的狡猾和卑鄙當年難道你還沒見識過嗎?」
「更何況,就算他們真的有苦衷,但比起曾經的我們而言根本不算什麼,要不是那群傢伙選擇投靠我們又怎麼會變成像現在這樣」
飛雁說着,好似陷入了某種執念之中,神情變得略顯激動起來。
「行了,飛雁,這一切都是為了這片位面的生靈,不然當年的我們怎麼可能擁有力量反抗?」
一直在保持着沉默的黑銅色男子忽然說道,「有所得到,就必然有所失去,這就是世界不可更改的規則。」
飛雁聽聞,神情和心緒也逐漸冷靜下來,幽幽嘆息了一口氣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我依然渴望着成為人類,不想失去那些美好的感情而已。」
此言一出,頓時所有人沉默了下去。
然而這時,徒然間,四人同時一震,
莫名的感覺到一股悸動傳來,心底深處隱隱生出一絲不妙的感覺。
「這是執能者和數碼的氣息,怎麼可能還有執能者和數碼獸!?」
「為何之前沒有任何發現,現在卻又感應到了!?」
「奇怪,太奇怪了,不對,此刻能夠讓我們清晰的感應到這些與天地間格格不入的氣息,莫非他們進入了傳承之地!」
四人聞言,同時吃了一驚,他們身為守護者,在這片上古遺蹟中自然擁有着一些特權,尤其是對於傳承之地,他們更是擁有隨意查看他人氣息和傳承經過的權利。
而此刻,他們正是因為如此,才能夠感受到那麼多隱駭到極點的詭異氣息。
「該死,竟然疏忽了這麼多,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幫傢伙又搞出了新活來。」
地裂滿臉的凝重,雖然遇到出乎意料的事情,但卻並沒有過大慌張。
緊接着,他便看向了其餘三人,提議道:「我、飛雁、西水,各自前往出現黑暗軍團氣息的地方進行鎮壓抵抗,炎旱你留在這裏,時刻注意事態的發展。」
此言一出,其他人都沒有任何異議,飛雁更是在地裂話語落下的同時,化為一道青藍色,席捲着風暴的大雁前往黑暗氣息最濃郁的地方。
隨着西水也隨之離開,地裂的目光落在了炎旱的身上,眼眸帶着幾許深邃,「炎旱,我知你心中有所猶豫,更是存在着幾分憐憫之心,既然如此,那你便留在此地,靜待事態發展,也替我看看,這些執能者,亦或者說所謂的人類究竟還是不是曾經那般」
說到這裏,即將轉身離開的地裂,突然又嘆了口氣,道:「罷了,總而言之,希望這一次,炎旱,你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方向,當然,我也誠心希望你的猜想是對的,只是這對於那些唯利是圖的人而言,實在太過渺茫了。」
話語落下,地裂的身影便徹底離開,而炎旱則是滿臉複雜,看着一臉悲痛無比,滿臉置信的沐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緒。
你究竟會怎麼做呢?
「你剛剛做了什麼?」
左星芒一臉凝重的看着身前都那道身穿雪白色鎧甲的身影,剛剛在交手過程中,他好似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傳開。
就好似一團信號彈一般,顯眼兒無比巨大。
而且,這些『信號彈』針對的是一些擁有跟他一樣氣息的人,不過他本身有一種未知功法的加持,因此沒有過多暴露。
可此刻無疑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這般想着,左星芒突然擔憂起楚普凡來,之前他說為了能夠更好的擺脫追殺和糾纏,因此選擇跟他和許久久離開,自己踏上尋找機緣的路途。
可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檔事情。
若是被一些危險卷進去該如何是好
左星芒此刻無比的擔憂,他也不知這是為何,就仿佛本能如此一般。
「沒什麼,不過我倒是有些好奇為何你還能夠走進這裏果然是那個莫名起碼的功法嗎?」
雪白色鎧甲身影突然開口,打斷了左星芒的思緒,卻將他帶到了另一個思緒上來。
「還?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曾經來過這裏嗎?你究竟是什麼人?!」
左星芒的疑惑像是開閘放水一般宣洩而出,滿滿的驚疑和不解縈繞在他的腦海之中。
「你不需要知道,既然已經忘了,就不用想了,沒有任何好處!」
這句話一出,似是激起了雪白色鎧甲身影的某個點,身上的戰意瞬間升騰而起,但卻像是想要打斷左星芒的思路一般,直接衝殺而上。
左星芒無奈,只好與他交戰在一團。
此刻,上古遺蹟之行,又變得撲塑迷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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