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鄧傅的話聽到陳幼晴的耳朵中,變成了我們這份工作是那種異常艱苦的工作,以至於到了半夜的時候,陳幼晴還親自掏腰包,點了一桌子外賣,想要犒勞我們兩個。讀字閣 m.duzige.com
其實她哪裏知道,睡在大山中這只不過是鄧傅的粗狂形容,真實情況當然沒有這麼艱苦。
一夜無話,早上被一陣敲門聲叫醒,我睡眼朦朧的打開房門,看見外面站着一排人。
我讓開了路,這些人中有幾個有身份的人走了進來,其餘的人則還是那個樣子站在外面。
進來的一共有三個人,兩個男人一個女人。
其中一個男的國字臉,五十多歲,穿着一身休閒裝,但是有些古板,不苟言笑的打量了我跟鄧傅兩眼之後,就直接走進了陳幼晴的臥室中。
從這個樣子來看,這個男人應該是陳幼晴的長輩。
另外一個男的二十歲左右,看着比我還要年輕,穿着一身藍色長袍,背上是一個包裹,身上並沒有明顯的特徵,但是從他包裹中露出的一些法器來看,應該是茅山的人。
而另一個女的,四十多歲左右,穿着旗袍,外面披着不知名動物皮毛職稱的披肩,衣服貴婦人的打扮。
這個女人看到我跟鄧傅之後,又反身回到了走廊,隨後手裏拎着兩個油紙袋,不知道裏面裝着什麼東西,來到了我跟鄧傅的面前。
「兩位小哥想必就是特殊事態處理局的執事吧,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還請笑納。」說着,貴婦人將手中的兩個包裹抵了過來。
我笑着搖了搖頭,伸手拒絕道,「不行,我們有公務在身,既然你們過來了,我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貴婦人也不客氣,見我們不收,笑着收回了手說道,「昨天麻煩二位了,以後有機會來陳家,陳家定然重謝。」
「夫人太客氣了,替我跟陳老爺子說一聲,如果下次還這麼客氣的話,陳家我可就不敢去了。」我說道。
從陳幼晴的房子走出來,一直來到我們停車的地方,站着不少人,從穿着來看,應該全部都是陳家的人。
看來這一次陳老爺子是下了血本。
回到車上,車子駛出小區之後,鄧傅看着我問道,「子瑜,怎麼感覺你似乎對那個女人有些敵意?」
「你感覺錯了。」我看了沒看鄧傅說道,「不是敵意,而是我覺得有些奇怪。」
「奇怪?怎麼個奇怪法?那個女人依我看,就是想要替她們家老爺子省些麻煩罷了。」鄧傅說道。
「怎麼跟你解釋呢。」我想了想說道,「這個女人不是普通人。」
「如果我沒感覺錯的話,這個女人是個頂香出馬的弟馬。」我說道。
「弟馬?我怎麼沒有感覺到?」鄧傅疑惑的問道。
「如果不是因為我體內那個存在,我也很難感受到這個女人身上的異常。」我說道。
「可是除了鬼堂之外,很難有仙家能夠走出山海關的。」鄧傅說道,「這個女人身上難道有能夠上去長白山的存在?」
「不見得。」我說道,「我在她的身上並沒有感受到尋常的狐黃白柳灰這五個仙家的氣息。」
「不是狐黃白柳灰?那會是什麼?」鄧傅思索道。
「管她身上是什麼呢,反正現在跟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我說道,「這件事情還是讓那個佈局者頭疼去吧。」
「你是說,這個女人之所以來鷺島,就是為了對付那個背後的佈局者的?」鄧傅問道。
「不然怎麼解釋,陳家老爺子這一次派來鷺島的人呢?」我笑着說道,「一個頂香出馬的弟馬,還不知道身上有什麼仙家,還有一個茅山的弟子,光這兩個人,就夠黑撒喝一壺的了。」
「更別提這陳老爺子可能還有別的後手。」
「現在看來,這陳幼晴可能已經成了陳家老爺子的心頭肉了,這佈局者在這之前也不打聽打聽,竟然就這樣直接欺負到了陳幼晴的頭上。」
「這麼說,我們有好戲看了?」鄧傅也跟着笑了起來。
「我能可能沒時間看戲了。」我說道,「現在佈局者有陳家牽制着,沈香客那邊想必這個佈局者也沒有心思繼續糾纏了。」
「我們再待一天,看看情況吧,如果沈香客沒事,明天我們回雲城吧。」
「回去也好,這老戴一個勁催我們,要不是上面有師傅頂着,我們倆現在可能就被定義成曠工了。」鄧傅說道。
「師傅那邊還沒有消息嗎?」我問道。
「師傅發來消息了,但是師傅的那個性格你也清楚,你想要從他嘴裏面問出來點什麼東西,兼職難如登天。」鄧傅說道。
「也就是說師傅回你消息了?他現在在哪?」我看着鄧傅問道。
「不知道。」鄧傅搖了搖頭說道,「師傅就只會了幾個字,一切安好,勿念。」
「還真是他的風格啊。」我笑着說道,「看來師傅這一次跟張局應該是處理大事情去了。」
「師傅可以在外面待很長時間,可是張局不行,畢竟張局還是雲城特殊事態處理局的局長。」鄧傅說道,「師傅既然已經回消息了,想必張局應該是快回來了。」
「你打算從張局的口中問出來點什麼?」我看向鄧傅問道。
「除了這個辦法,我們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鄧傅說道。
「就怕到時候,張局見到你就躲着你。」我說道,「而且你別看張局表面上還想很好說話,其實張局的嘴比咱們師傅還嚴呢。」
「就怕他嘴不嚴。」鄧傅神秘一笑說道,看他的樣子似乎有些心有成竹了。
回到了酒店,沈香客跟吳梔兩個人正一起坐在地上打坐。
看沈香客有模有樣的,也不知道心靜沒靜下來。
我跟鄧傅看這兩個人有模有樣的,也不好意思打擾,只能夠先去另一個房間,可就在我們走出房門的時候,沈香客睜開了一隻眼睛,看見是我們之後,也悄悄地跟在我們身後,走了出來。
「可憋死我了。」沈香客來到走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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