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舒致遠拒絕的姿勢很明顯,「我還是那句,不會加入任何私人實驗室,也不會把研究成果賣給私人公司,你們不要再來找我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舒先生,話不能說的太絕,要是有人拿你女兒說事,你會怎麼做?你女兒問你要專利你給不給?」
舒致遠頓時激動起來,揮動着手,「這關我女兒什麼事,你們有什麼衝着我來!
敢找我女兒的麻煩,別說我的專利,一個公式都別想從我這裏得到。我女兒要出了什麼事,我跟你們董氏同歸於盡!」
「你看,就沖你對女兒緊張的態度,不正讓人知道從你女兒身上下手管用嗎。
不過你放心,我不是董氏的人,跟他們也沒有關係,相反,我跟他們有不可調和的矛盾。」
舒致遠揮動的手慢慢地垂落下來,「你到底是誰,想要做什麼?」
「韓婧。不想做什麼,你女兒幫了我的忙,我也順便幫她一把。」
看到舒致遠臉上是大寫的不信,妉華只管問自己想問的,「既然你看重女兒,為什麼不讓她知道你的存在?」
舒致遠仍重複問,「你到底來做什麼的?」
「送孟舒過來認親。」
舒致遠呼吸一重,「她在哪?」
「你等着。」
妉華回到車邊,敲了下車門,「孟舒,下來認親。舒致遠過來了。」
孟舒已經發泄的差不多了,這會正在用紙巾擦臉,整理着情緒。
聽到妉華的話,趕緊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那邊,舒致遠半信半疑地跨出了門外,往車子方向看過來時,正好跟孟舒的視線相對。
舒致遠的視線不動了。
看到往她這走來的中年男子,孟舒對韓小姐說的話有點相信了。
舒致遠不是她印象中的一心撲在研究里、不修邊幅的研究瘋子形象,他衣着整潔,鬍子剃的很乾淨,戴着的金邊眼鏡讓他完全是個斯文學者的模樣。
而她,跟舒致遠長的有幾分相似度,特別是嘴巴下巴部位,同樣的形狀。
舒致遠看了孟舒好一會,說道,「小紅囡?」他只見地女兒的照片,所以不是百分百確認就是女兒。
孟舒的眼淚不自主地再次涌了出來。
小紅囡是她的小名,只有家裏人才這樣叫她,不過上了高中之後,一般都是喊她的大名了。
眼前人這樣喊她,她對他莫名有了親切感。
她剛止住的眼淚,又給刺激了出來。
好在已哭過了一場,情緒宣洩的差不多了,這會她只是無聲地流淚,達不到痛哭的地步。
不過也是讓孟舒的嗓子一時發堵,輕輕應了一聲。
妉華打斷了兩人的認親,「你們自己聊。我過兩天再來。」
說罷上了車。
「咳,韓,韓小姐。」孟舒清了下嗓子,能說出話來了,「能給我你的電話嗎?」
「可以。」妉華從車上拿了顧婧以前名片出來,給了孟舒。
孟舒看了眼,見上面的名字是顧婧,聰明的沒問。
「董成霖會來找你,鄭姿月不會放過你,你最好不要一個人回你住的地方。」這是妉華帶孟舒來這裏的原因之一。
是她把孟舒提前牽扯了進來,雖說沒有她的干預,鄭姿月也不會放過孟舒,但起碼董成霖會在暗中保護着孟舒的安全。
她把董成霖的皮給揭了,發現孟舒不聽他的話之後,董成霖說不定會上演個囚j愛之類的事。
「怎麼回事?」舒致遠緊張起來,「發生什麼事了?小紅囡,是不是有人拿我威脅你了?」
妉華給兩人製造了一波緊張感後,開車離開了。
回答舒致遠的事由孟舒做吧。
舒致遠望着遠去的黃色越野,問孟舒,「小紅囡,這位韓小姐是你的朋友?」
「是吧。我先打個電話給我媽。」今天經歷了太多不尋常的事,她誰都不能輕易相信了。
「好。」
等孟舒向她媽媽確認了舒致遠的確是她的生父後,讓她媽媽跟舒致遠通了話,這才跟舒致遠進了院子。
……
回到了公寓不久,系統01回來了。
它剛才留在了舒致遠的家裏聽八卦了。
系統01在跟了現在宿主後,學會了放會自我,當起了包打聽。
它以前可不自由了,跟宿主綁定後只能跟緊了宿主,沒辦法隨時脫離,連遠離都不行。
它嘗到了不跟宿主綁定的自由滋味,好好啊。
只有一條不好,太費能量點啦。
還好它綁定了一個頂頂好的宿主,時不時的給它補能量。
以前都是它借給前宿主能量。
「宿主,我都聽到啦,舒致遠不是有意不認孟舒的,是他對不起孟舒。」
舒致遠大學畢業後分配到老家的一個藥物研究所做研究員。後來經人介紹認識孟舒的媽媽,不久後兩人結婚了。
結婚不久之後,矛盾出來了,舒致遠結婚後照樣呆在實驗室里的時間比在家裏的還多,而孟舒的媽媽以為舒致遠結婚後會有所改變,能我照顧一下家裏,可她失望了。
舒致遠在單位里太過於勤奮,這下得罪了所有的同事,他又不屑於鑽營,受到了來自上上下下的排擠,工作變得不順暢。
他最看重的就是工作,在一次剛做好的實驗結果被毀了之後,他做出了辭職的決定。
他辭職的事沒跟孟舒的媽媽商量,直接辭掉了事業編的穩定工作,這成為兩人分開的導火索。
另一個直接的原因是,舒致遠辭職在家後,暫時當起了奶爸看顧着孟舒。
那天,舒致遠照看孟舒的時候突然腦子裏想到一個新的研究思路,他知道靈光一現的重要性,不抓住稍縱即逝,有可能再也想不起來了。
他趕緊找來紙筆把這個靈光一現給記錄下來。
在他寫的正酣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嘶心裂肺的哭喊聲。
讓他嚇的靈光全沒了,因為他聽出這哭喊聲來自他女兒。
他慌忙往哭聲處跑,見她女兒躺在地上,地上有一灘鮮血。
是不到兩歲的孟舒從家裏溜了出去,從樓梯口摔了下去,頭正好摔到了最後一個台階的棱上,頭上鮮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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