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賀遠這一指的有個名號叫做三入地獄。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是摩訶指中威力極大的一招。
纏鬥的兩個人,都對自己的一擊有信心,毫不保留的出招。指力的碰撞,賀遠只是略有不適。
另一方,歐陽鉦覺得整隻手臂酸麻。他不知道對手有沒有中毒,但是自己手指可是傷得不輕,若是處理不當,搞不好這門功夫就廢了。
賀遠得理不饒人,幾步趕上,左手一領,右手一掌平着拍出。
歐陽鉦無奈,出掌相迎。他另一隻手受傷,只能用肘關節配合防守。連擋了賀遠兩掌,第三掌格擋不開,只能硬拼。
他把毒功運起,只覺掌力一送入對方手掌,便再無訊息。同時,一股大力傳來。
這一掌對的倉促,歐陽鉦被一股勁力一撞,頓時失去了平衡,站不住腳,踉蹌後退。
賀遠的連連出掌猛攻,終於佔了上風,正要乘勝追擊。白駝山的幾個徒弟搶了上來,接應歐陽鉦。
面對左右圍攻的人,賀遠在空中打了個轉,躲過兩件兵器。同時,一腳反踢,蹬在左邊那人的腰眼上;右手一指點中右邊那人的肩井穴。
白駝山的兩個弟子,頓時撲倒在地。
賀遠打倒兩人,向後翻了兩個跟頭,跳出戰團。穩穩的落在地上,將珊瑚杖抄在手中。
白駝山的弟子看到自己師父都吃了虧,自然不敢追擊,急忙扶着歐陽鉦回去。
這兩邊的拼鬥分出了勝負,明教的人抄着傢伙準備廝殺。
歐陽鉦輸了一場,正是怒火中燒的時候,見到有人想撿便宜,頓時起了拼命的心思。他大喊一聲:「準備逍遙瘴。」
逍遙瘴是歐陽鉦練就的一種毒藥,可以噴撒出來,如同瘴氣。
賀遠見到白駝山的弟子拿出了幾個木頭管子,雖然不明所以,但是猜也能猜出來,絕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快退。」他提醒孟家三人,自己也急忙退開。
便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住手!」
這聲音渾厚,穩穩的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喊聲拖的很長,隨着聲音,一個人影越過房頂與樹冠,在空中接連翻了幾個跟斗,穩穩落入場中。
這人落在場中又說了一句:「大家且慢動手,聽我一言!」
這聲音不高,卻穩穩壓住了場中的噪音。
在場的人見到此人的輕功,又聽到這人的聲音,便知道此人內功深厚,不知道又是哪一路的高手。
明教與白駝山的主事者,紛紛約束住了自己人。
賀遠看到來人是個中年道士。這道士身材高大,蓄着長須,一身黑色道袍,戴着純陽冠,手持馬尾拂塵,背着一口長劍。
道士見到周圍人安靜下來,對着眾人行了一個四方禮:「諸位,諸位好漢!貧道是太乙混元派的門人,道號暉雲。」
歐陽鉦緩過一口氣。推開了自己的徒弟,走到了前排。剛才被賀遠激怒,一時不忿才決定要殊死一搏,此刻緩了一會兒,那拼命的心思也就漸漸淡了。
道士說:「貧道斗膽,來給諸位做個和事老。這鎮上有好多百姓,武林中人在此爭鬥,難免傷及無辜,有傷天和。諸位都是武林中的大人物,兩家也都是響噹噹的名號,想來也不會與一些平頭百姓為難。」
明教的走出了一位鬚髮花白的老人。老人對道士一拱手:「這位道長高義。按說,這等慈悲之舉,我等應該遵從。可是,白駝山實在囂張跋扈。擄走我們的人,接連打死打傷我教中兄弟。這種冤讎,若是我等罷手言和,如何向那些死去的兄弟交代?」
道士說:「這位是明教的陳右使吧,久仰大名。」
道士開口便點出了老人的身份。他對老人說:「明教的英雄,在江南的義舉,貧道非常欽佩。諸位從江南來到此地,也不是為了拼個你死我活。諸位朋友重任在身,那件事對你們來說,才是頭等大事。
貧道還有些自知之明,可不敢請諸位化干戈為玉帛。貧道的意思是,請大家今日裏暫且罷手,免得傷及無辜。」
道士這話一說出口,很多明教的人面面相覷。總壇西遷這個事情,只有教中兄弟知道,什麼時候傳到外面了?
道士又對歐陽鉦說:「歐陽莊主來京兆府,恐怕也不是為了和明教拼命。既然大家都有事要做,為什麼不先去忙各自的事。等事情辦好了,再約個無人的地方,要怎麼解決恩怨,貧道絕不敢阻攔。大家說怎麼樣?」
道士回頭看看賀遠:「賀師傅,久仰了。不知道,貧道的提議您怎麼看?」
賀遠一怔,我不認識他,他卻認得我。
道士的提議有些和稀泥,可是又沒有更好的辦法。
賀遠說:「我本就不想和他們爭鬥,只是被卷了進來,他們不願意打,我自然同意。」
道士說:「多謝賀師傅。」
明教幾位頭領商議了一下。此次不了解對方的實力就貿然行動,導致損失頗重。又見到白駝山還有拼命的本錢,自然不想再折損兄弟。陳右使代表明教,同意了道士的勸解。
歐陽鉦雖然有拼命的本錢,但是,他與賀遠比斗已經受了傷。之前擺出那番姿態,也只是面子上過不去,此時有人說和,自然願意借坡下驢。
雙方在道士說和下,都同意暫且罷手。其實,雙方都明白,這等血海深仇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各自在心裏算計,如何將對方置於死地。
賀遠沒有再理會道士。這人看起來儀表堂堂,行事沉穩。可是,他來的時機也太過巧合,讓賀遠心裏生出了懷疑,所以不想和他過多接觸。
回頭對孟家三人說:「招呼你們家老大趕緊回來。」
孟發安早就看到了自己兒子。
孟禮家沒有受傷,只是慌亂中被明教的人裹挾了進去。
看到孟家父子匯和,賀遠說:「既然沒事了,咱們回客棧,趕快離開,不與他們摻和了。」
說完,直接領着人回了平安客棧。
回去的路上,孟發安到自己的兒子沒事,放下了心事,疲憊與傷痛,涌了上來,整個人沒了精神。
劉夫人顧不得埋怨兄弟,只是一個勁兒的勸慰自己父親。
回了客棧之後,門口早已有人接應。見到幾個人安然無恙的回來,劉存文大喜,連忙問事情怎麼樣了。
賀遠直接了當的回答:「差不多結束了。把人招呼齊,準備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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