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咳---咳咳----」
賀遠手中的這一碗酒,灌的有些急了。書神屋 m.shushenwu.com女子先是被噎的直翻白眼,然後就嗆得猛烈咳嗽起來。
看到女子也被灌了一碗毒酒,李掌柜急着面容扭曲、嘴裏嗚嗚直叫。可惜,被點了穴喊不聲出來。
「咣當-」賀遠把酒碗扔在桌子上。甩了甩手上的酒,又在李掌柜的衣服上,把手擦乾淨。
接着,他坐了下來,氣定神閒的說:「人都來齊了,酒也喝過多了。說說吧,為啥在酒里下毒?」
他話音未落,後門帘子一動,有兩個人突然沖了進來。這兩人躍進屋內之後,兩腳未曾落地,如燕子一般撲向賀遠。
先衝進來一個人,右手一掌無聲無息的拍向賀遠。掌力未及後背,賀遠已經感覺到冰寒之意。
另一個人沖向被賀遠制住的李掌柜,想把掌柜的兩口子救回去。
賀遠依舊穩穩的坐着。左腳一踢,掌柜兩口子坐着的條凳,橫着移動了出去,讓救人的雙手落了空。
賀遠回身出掌,運起金剛掌力,準確的截住了偷襲者的一擊。
「砰----」
賀遠覺察那股陰寒的內力再次傳了過來。這種功夫他已經很熟悉了,心想,自己果然沒有找錯。
陰寒的內力被六臂法身吸走,賀遠再次發力,又一股掌力補了上去。
偷襲者與賀遠對了一掌,在空中翻了個跟頭,倒飛了回去。
另一個偷襲者救人不成,乾脆摟草打兔子,單腳在桌子上一點,再次騰空而起,兩腿連環踢向賀遠的三處要害。
賀遠閃身避開,珊瑚杖連封帶打,破開前面兩腿,最後一擊,杖尾猛戳對手的腰眼。
那人想在空中倒轉躲避,卻是躲避不及,中了一杖。
他口中哎呀一聲,滾落在地上。
被賀遠打飛出去的人此時落到了地上,不等站穩就搶了兩步,過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人,兩人驚疑不定的看着頭陀。
賀院笑着說:「不用這麼奇怪,咱們可是老相識了。」
年紀大的偷襲者問道:「你為什麼沒事兒?你也喝了酒了。」
賀遠笑着說:「這時候你們還能想到這個事兒?你們應該擔心一下自己的吧。」
兩個偷襲者擺開架勢,準備迎戰。
賀遠說:「我敢來找你們,自然有把握。不過,你們要是想耽誤時間,」說到這裏,他手指掌柜兩口以:「他們能堅持多久,我就不知道了。」
「呼-----」
兩個偷襲者不死心,趁着賀遠說話的時機,沖了上來。
兩人打算雙戰賀遠,他們的招式相通,此時分進合擊,一左一右,同時打向賀遠的多處要害。
賀遠非但沒退,反倒是向前進了一步。左臂圈起引開對手掌力,手肘一戳,破開了左邊那人的招式。
他對右邊得攻擊卻是不管不顧,用肩頭硬扛了對方的一掌。
他已經運起金鐘罩鐵布衫,這一擊對他沒造成什麼影響。陰寒的內力依舊被六臂法身吸走。
賀遠挨了一掌的同時,他的右手兩指戳中了對方的肩井穴。這一擊的指力,讓那人抵擋不住,像一塊木樁一樣摔在了地上。
「師哥!」
年輕一點的偷襲者,見到師兄一招被擒,還想奮力還擊,倒在地上的人卻喊了一聲:「快跑!」
這一聲「快跑」,讓偷襲者猶豫了剎那,也讓他失去了機會。
賀遠連使-浮雲來去,雲遮霧罩兩招千葉手,纏住了偷襲者。
兩人在這狹小的空間,連拆六、七招。同伴的失利,讓這人的銳氣被挫動,招式施展不開,被賀遠一招點中期門穴,也摔在了地上。
賀遠看了看一片狼藉得酒肆,走向了李掌柜,給他解開了穴道。
李掌柜卻不敢動。
賀遠說:「我問你答,等我問明白了,就放你去找解藥。」
之所以選擇李掌柜。是因為賀遠想起上學時,老師講解孔雀東南飛這篇文章時的一段點評。點評中有一段,是講面對生死選擇的時候,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女人的選擇往往感性一些,男人則不同。
賀遠看李掌柜的腦子明顯活泛一些,想法多的人,應該會比較怕死。
果然,李掌柜的立刻答應下來。三下五除二就便把事情全交代了。
掌柜的姓李,在這開店也的確是二十年了。不過這李掌柜拜過一位江湖異人為師。這個江湖異人就是畢先生他們的師傅---瑞松道人。
師兄弟幾人藏身於王府之中,李掌柜在外圍接應,傳遞消息。
昨夜,他們幾人在王府的追殺中失散。有兩個人逃回了這裏,準備躲避一段時間。
至於說,這幾個師兄弟處心積慮的在王府中找什麼東西,那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賀遠點了點頭,讓李掌柜去拿解藥。
李掌柜的立刻從女子那裏掏出了解藥,先給自己媳婦吃了,自己才服用解藥。
賀遠讓李掌柜把兩個夥計抬到一邊去,然後在旁邊等着。他自己把那兩個人拖到了跟前。
「不想死的話,把你們的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
兩人低頭不理他。
賀遠拿起了酒罈子晃了晃,聽聲音罈子裏面應該還有一些酒。
賀遠回頭看到那個年紀大的人,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
他也不在意,笑着說:「看來你們是不怕這種毒,不打緊的。我這個人有些陰狠手段,輕易不願意對人用。不過,你們兩個要是一直不說,我就用搜魂的法子,讓你們自己乖乖的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但是這個辦法,用了之後,你們倆個就會變成傻子。」
「你當我們是孬種嗎。」年輕一點的人說。
賀遠點了點頭:「我使給你們看。」說吧!他便叫出了田老六和桂三兒。
然後,裝模作樣的念了一會兒咒語,用手一指:「看他們倆個。」
緊接着,就見李掌柜兩口子眼睛迷離起來,嘴裏卻在在喊:「怎麼回事?天黑了?」
「當家的,我怎麼什麼也看不見。」
「這位師父,這玩笑可開不得。」
兩個人瞪着大眼睛,就是看見東西,甚至開始用手摸索起來,像兩個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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