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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遠停手,抬起珊瑚杖盯着印慧和尚。
和尚緩過一口氣,警惕的盯着對手。
柳孟君和沈婕妤先後走了過來與賀遠呈丁字型,隱隱控制住了印慧和尚。
柳孟君說道:「你與家師爭鬥幾十年,這仇怨今日也該了解了。」
印慧和尚冷冷的說道:「小輩,你們誰先來,老衲全接着。」
賀遠看了看二女,示意她們輪流上去交手。這不是他偷懶,而是在幾次伏擊過後,柳孟君、沈婕妤二女發現,她們的內功與招式配合越加嫻熟。兩人刻意找賀遠商量,讓他有機會的話,把一些厲害的敵人留下,給她們多一些練手機會。
賀遠自然同意。這次伏擊掌握了勝算的時候,他便刻意留下了這個印慧和尚,讓二女輪流上去磨鍊磨鍊。
柳孟君最先恢復過來,上前挑戰。她最常擅長使用的妙心劍法和七寶婆娑掌法。
賀遠這幾次看柳孟君與人比武,隱隱感覺她的內力超過了當日久玄師太的水準,但是對於這些武功的運用,明顯還是遜於她的師傅。不過,有了這些磨練,想來會越來越好。
兩人鬥了二十幾回合,又換了沈婕妤上場。
就這樣,一人斗罷,再換另一個人上場。柳、沈兩人每人鬥了兩輪。印慧和尚已經累的額頭見汗。
他惱羞成怒,也顧不得出家人的身份氣度,拿出了年輕時混綠林的氣魄。「你們幾個小東西,要殺就殺,何必如此羞辱?」
和尚的短打衣服被打破了不少地方,他兩手猛地一扯,破爛的衣袖扯掉,露出了一對銅護腕。
印慧一聲大吼,使出了一套古怪的拳法撲了上去。
這套拳法出招時直來直去,可是拳到中途,會生出新的變化。柳孟君一時不能適應,沈婕妤上前助戰,寶劍不時的威脅印慧和尚的要害。
無論和尚如何應變,終究敵不過二女夾攻。他每一次出招,都有一人從側方攻擊他的破綻,他將雙拳轉回防守,另一個人的寶劍又趁虛而入。
鬥了十幾招,印慧已連連中劍。又鬥了幾回合,二女的寶劍劃出虛影,側身繞過對手,緩緩退出戰團。
印慧和尚站立場中,雙拳一上一下,護住中宮,雙眉倒豎,怒目圓睜。
眾人靜靜的看着站立不動的印慧和尚。
良久,和尚緩緩倒在地上。
雲遮庵的弟子們鬆了一口氣。
柳孟君看了看一眾同門,開口吩咐:「大伙兒別愣着,受了傷的先包紮傷口,沒受傷的人,把這清理乾淨。咱們快點回去。」
這些事情早已做的熟練,眾人收拾利索,悄悄地回到了在山林中的一處秘密營地。
由於他們人太越來越多,留在村落中容易被人發現行跡。於是,重新選擇了幾處秘密的地點藏身。
營地中,幾個負傷的弟子留守,看到一行人雖然狼狽,但興高采烈的回來,猜到此行又是大勝而歸,紛紛高興的迎了上來。
眾人吃飯休息。
等到營地中漸漸安靜下來,柳孟君、沈婕妤、蘇敏再加上賀遠,四人圍坐一圈,商量下一步的行動。
沈婕妤建議儘快動身,潛回雲遮庵。「下山來的三個門派,一個也沒回去。山上的人一定會提高警惕。咱們再想用這個辦法各個擊破,恐怕不太可能了。趁他們還沒得到準確消息,咱們的反攻越快越好。」
柳孟君大體同意她的想法,但是也有自己的顧慮,「如今山上厲害的高手,有岷山四老,廣威軍留在那裏的一個長史,還有幾個頭目。咱們這裏所有的人,加起來有十五個人,兩個受傷的姊妹沒有辦法迎敵。這個時候回山的勝算不大。」
蘇敏說道:「咱們一時半會兒能召集的人手只有這麼多了,對方可以不斷地呼朋喚友。如果拖下去,我們前面取得的一些戰果,恐怕也會被慢慢消弭。倒不如咱們潛上山去,看有沒有什麼機會。」
賀遠說道:「偷偷的潛上山,倒是可以,但是要想好退路。如果形式對咱們不利,要有個脫身的地方。你們山上有什麼密道嗎?」
柳孟君和沈婕妤對望一眼。柳孟君說道:「山上原本用來逃脫的密道已經用了一次,再用會被敵人發現。另外,有幾條隱藏的道路,恐怕也不能用,都有被發現的可能。萬一被人堵在上面,那真叫進退不得了。」
沈婕妤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在柳孟君耳邊說了幾句話。
柳孟君臉色一紅,明顯猶豫不決,對賀遠和蘇敏說:「倒是有一個地方,或許可以爬上去,但是那個地方----」它欲言又止。
賀遠說:「沒什麼可避諱,這個時候咱們動作越快越好,最好讓山上來不及做出反應。」
柳孟君說:「敵人沒有發現的密道可能有兩條。一條在斷崖,已經損壞無法通行,另一條,那地方有些難以啟齒。咱們商量好辦法之後,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賀遠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這麼遮遮掩掩。
休息一夜之後,第二天帶着所有能聚集的人手,沒有什麼戰前演說,大家都等着這一天的到來。
柳孟君分派好了人手。
賀遠與沈婕妤先從一條可以攀爬的密道,悄悄潛入。尋找機會從雲遮庵後山斷崖垂下長繩,讓剩下的人攀爬上去。
分派完畢,眾人一起出發。
在山裏走了約摸兩個時辰,賀遠跟着沈婕妤離開了大隊。
他們到順着一條溪水在山中穿梭,很快到了一處懸崖峭壁之山。走在路上,賀遠看到沈婕妤臉色難看,以為她緊張,於是開口安慰,「放心吧,不會有什麼危險,即便碰到兇險,咱們也能脫身。」
沈婕妤臉色難看,還是笑了笑。
又走了一會兒啊,沈婕妤停下了腳步,「到了。」說罷,用手一指。
賀遠還沒看明白密道在哪,先聞到了古怪的味道。
看了片刻之後,賀遠才明白為什麼柳、沈二女難以啟齒。
他看向沈婕妤。
沈婕妤勉強笑了笑,臉色蒼白的把臉別向旁邊,嘴裏說道:「全靠你了。」
賀遠找出一塊兒布,遮住了口鼻。
味道有點兒大,實在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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