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你的命,你的寫輪眼,不單單屬於你自己。」
揉揉頭,腦海中浮現帶土把他丟出神威空間時強調的一句話,宇智波臨長舒了一口氣。
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一直躲在邊上暗中觀察,要是放在法制社會,起碼也得被請進去喝一杯茶。
下次必須得多多注意!
太危險了,要是自己在家脫下女裝的時候被暗中觀察,想想就覺得可怕。
不幸中的萬幸,帶土雖然趁他一個沒注意,拉入神威空間,但並未用幻術亦或是其他秘術做些手腳。
搖搖頭,他完全搞不懂土子哥那傢伙小腦袋瓜里在想什麼,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用擔心自己受到掣肘。
此次跟雷影交手,徹底讓他認清了自己現在的實力,常規狀態下,能夠做到壓制上忍,跟精英上忍交手,開啟六門,則穩穩踏入影這一層次。
在他看來,在查克拉充沛的情況下,同時具備以下兩個條件即可算是媲美影的強者,也就是所謂的影級。
1、能夠精通使用一個或者多個s級以上的忍術、禁術、秘術。
2、擁有並且精通使用獨特的血繼界限或者界限以上。
3、掌握獨特的戰鬥模式和特殊的戰鬥兵器或者對身體進行的升級改造。
4、能夠馴服強力通靈獸或者駕馭尾獸之力的能力。
5、能夠獨當一面,一人成軍、一騎當千、具備萬夫不當之勇,以一己之力戰勝一個忍村或者小國。
6、擁有改變一定範圍內地形地貌的恐怖戰鬥力。
假若將影級分為四個梯隊,同時具備兩個為第四梯隊、三個為第三梯隊,四個為第二梯隊,五個及五個以上,就是影級內當之無愧的強者,名副其實的第一梯隊。
當然,這隻適用於大部分忍者,類似邁特凱這種,理論上他只符合其中三個方面,但不能說他開啟八門之後,依舊處於這種層次。
他目前最強的魔法少女形態,有踏入第三梯隊的資格,但和雷影比起來,顯然還差上了不少。
掃了眼旁邊冒着熱氣的結晶化巨坑,緊繃的精神在這一刻鬆緩了不少。
精神一旦放鬆,劇烈的疼痛感從全身上下湧現,查克拉乾涸的副作用,也開始作用於身體。
踉蹌着向前邁出幾步,眼前的視線逐漸恍惚。
「好累,好想睡一覺……」
腦袋愈發昏沉,宇智波臨強打精神,尋一處樹幹靠下。
木葉內的戰鬥恐怕還沒結束,這裏並非絕對安全之地,他要是就此睡着,很可能會遭到外村忍者的襲擊。
而且,以他的疲倦程度,想要及時反應,也很難做到,所以,即使逼迫自己,也萬萬不可在這裏睡覺恢復。
莫約五分鐘後。
輕輕的鼾聲響起。
空間一陣扭曲,佩戴漩渦面具的宇智波帶土,出現在熟睡的女孩身旁,低頭看向她側靠在樹幹上的睡顏,冷哼了一聲。
「一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就在這裏睡着,看來她距離成為一個優秀的道具,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冷淡的聲音迴蕩在林間,緊接着聽起來很是調皮、欠揍,還刻意做出一副壓低嗓音的語氣響起:「比人家大好幾歲,還能被一塊石頭砸中的小笨蛋,也不知道是誰。」
「阿飛,我再重複一次,如果不會說話的話,你可以不說。」帶土面具下的臉龐徹底黑了下來,「否則,我不介意換一個白絕身體。」
「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
「閉嘴!」
警告完白絕阿飛,帶土張開感知,徐徐轉動的三勾玉寫輪眼,望向木葉方向。
「幾年過去,木葉也真是半點進步也無。
一次岩隱、雲隱的小小偷襲就把他們搞得如此狼狽,這麼長時間,都沒人發現這裏的動靜,派人前來探查。
那個瞬身止水,連族人丟在這都不管,就這,也配被稱為宇智波一族的英雄?」
「你好像很生氣,帶土。」
阿飛的聲音再度響起,作為長期與帶土合體的存在,他很清楚,這個人很少會流露出屬於自己的情緒。
「只是在感嘆,這個虛假的忍界,沒有任何存在價值而已。」
沉默片刻,他俯下身,向熟睡的女孩伸出手,即將觸碰到臉龐的時候,又仿佛觸電般快速收回。
視線投注向某個方位,嘴角划過一抹冷笑:「總算敢到了麼,還算不是徹底無藥可救。
阿飛,我們該走了。」
空間又一次扭曲,除了熟睡的女孩外,周圍再無一人,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過。
不久後,幾道暗部身影由遠及近,很快就注意到靠在樹幹上熟睡的女孩。
「那個女孩,應該就是水戶門長老和止水大人所說的宇智波凜了。」
「以一己之力阻攔雷影這麼長時間,她今年剛從忍者學校畢業,到現在還不足一年吧,真是後生可畏。」
領隊的暗部蹲下身,把女孩背在背上,動作很是輕柔,似是生怕把她弄醒。
這是父親的弟子,最近一段時間,回到家後的父親大人總是經常提起她,語氣中的自豪掩飾都掩飾不住。
他知道,自己父親幾乎已經將宇智波凜當做自己的孫女看待,認為她是宇智波少有得超出了家族,能以火影思維看待一切事物的優秀弟子。
「不要閒聊了,立刻把她帶回木葉醫院,進行治療。
她的傷勢並不算輕,任何的耽誤,都可能導致會給未來留下不可彌補的暗傷。
父親……三代大人遭到大蛇丸那傢伙暗算,身受重傷,我們現在需要抓緊每分每秒,不容絲毫懈怠。」
「是,猿飛隊長!」
兩名暗部立刻恭敬得回了一句。
看向前方隊長的身影,目光流露出幾分敬重。
即使自己父親如今生死未卜,隊長仍然活躍在第一線,指揮暗部完成各項調度,時刻以大局為重,不愧是三代大人親自教導出來的後輩。
三名暗部轉身遠去,自始至終他們都並未發現,有一人隱於暗中,將一切盡數收入眼底。
直至暗部背影完全消失在視野內,那道身影才一言不發得向另一方向離去。
隱隱約約間,兩道聲音傳出。
「帶土,我發現你對那個宇智波凜,關心的好像有些過頭了,其他棋子,你也沒有這種態度。」
「只是她的利用價值更大,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