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為何?」慕牧不解,看着雪姑,「不一起走嗎?」
都到這份上了,大家都去了山寨出口,這時候不趕緊走,指不定會節外生枝。一筆閣 www.yibige.com
「我和九傾還有事。」雪姑看着九傾,眼下神色複雜。
九傾抿了下唇,片刻之後,才道「你們先去山寨出口,如果有追兵,立即離開,我們會追上來。」
「好吧。」九兒知道,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情,九皇叔不會丟下自己不管。
不過,她還是有點不安。
抬頭看着九傾,她認真道「這些山賊,其實真不是什麼壞人,甚至,他們落落大方,比很多人都要坦蕩。」
「你怕我屠寨?」九傾眯起眼眸,一絲不悅。
在她心裏,他就是這麼野蠻殘暴的人?
「不是不是,只是怕你脾氣控制不住,要發泄。」
九兒乾笑了兩聲,知道自己這時候,說多錯多。
乾脆,不說了。
「快點回來。」臨走的時候,她捏了捏九傾的手掌「不要讓我們等。」
「好。」
九傾點點頭,目送他們離開之後,才看着雪姑「何事?」
「這裏,有一個舊相識,我要得你去見見。」
……
風長老在趙家寨住了很多年,一般情況下,這種時候,他已經就寢休息。
但今夜,他好像感應到了什麼,到這個點上,竟還坐在椅子上,看兵書。
甚至,在房門被雪姑和九傾推開的時候,他也似乎沒感到什麼意外。
只是淡淡看了兩人一眼,笑道「稀客。」
九傾臉色冷沉,忽然一躍而起,呼的一聲,一掌向他拍去。
風長老將兵書一放,正要錯步躲開。
可不想,對方的武功完全在他預料之外,這速度,他竟避無可避!
如此深厚的內力,簡直匪夷所思。
剛才風長老還淡定從容,如今,確實有點緊張了。
就在九傾那一掌快要落在風長老臉上的時候,他竟忽然五指成爪,一把抓向風長老的臉。
嘶的一聲,一個什麼東西被他抓了下來。
風長老疾步後退,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身形。
可他還是呼吸紊亂,胸臆間氣血翻騰。
對方的內力太強悍,雖然掌風被他硬生生收住,但,餘力依舊是將他傷了。
早就料到這個一臉疤痕身材偉岸的年輕人,一定是個高手,他只是沒想到,竟然厲害到這地步!
他站住之後,一張臉終於清晰暴露在雪姑和九傾的面前。
「秦淮,果然是你!」雪姑眯起眼眸,猛地往前兩步。
「你……」風長老變了變臉色,秦淮這個名字,已經歸隱了多少年?
今日忽然被人喚出來,一時間,竟然有點恍惚。
「你是什麼人?」眼前這個婦人,他卻一點影響都沒有。
若是當年在北慕國認識的人,這麼多年過去了,容顏早已改變不少,認不得也沒什麼。
不過,這婦人好像……真的有點眼熟?
猛地,秦淮睜大一雙眼眸,一臉震撼「葉非雪?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這話,難道不該是由我來問你?」
雪姑往前一步,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什麼,她的指尖微微在顫抖。
「他在哪裏?告訴我,他到底在哪裏?」
秦淮心頭完全情緒在涌動,但最後,也不過是淡淡反問了句「哪個他?」
「秦淮!」比起他的淡然,雪姑明顯激動太多。
「別在我面前做戲,你知道我說的是誰?你還活着,他呢?帝鼎天到底在哪?」
猛地聽到這個名字,秦淮呼吸亂了,九傾的大掌卻瞬間收緊。
再看秦淮,此時九傾眼中,已經不復剛才的冷靜!
雪姑為何問他?
再看,忽然,九傾兩步上前,大掌落在秦淮的肩頭上,將他一把拉了過來。
「是你……是你!」
「你……」秦淮看着眼前這個一臉疤痕的男子,雖然也有點懷疑,這一臉傷疤大概也是假的。
但,這個模樣,他實在也認不出這男子是誰。
更何況,他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來歲的模樣,若真是北慕國時認識的人,那麼當年也不過是個孩子。
他,如何能認得?
「九傾,事情與你無關,你讓開!」
雪姑心頭掠過一絲不安,九傾的身份,此時還不能公開。
萬一讓秦淮認出來,又萬一,秦淮別有用心,那麼,九王爺那半壁江山,還是岌岌可危。
九傾深吸一口氣,終於將秦淮放開,安靜回到一旁。
今日,他只是九傾,不是帝無涯!
就算如今他們討論的是他的父皇帝鼎天,他也不能有任何表示!
沒錯,雪姑剛才所問的人,便是前朝皇帝,他的親爹!
雪姑走到秦淮面前,依舊是激動,有希望,卻又有幾分不安。
「告訴我,帝鼎天是不是還活着?他到底在哪裏?」
「先皇怎麼可能還活着?」秦淮哼了哼,走到一旁,才回頭看着她。
「當年如此多的人合謀在一起,要謀害先皇,先皇雖然神勇,可他也畢竟只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一個人,中了十幾刀,他還能活嗎?你說他還可以活下來嗎?」
九傾的掌越捏越緊,五指關節不斷在咯咯作響。
雪姑腿微微軟了下,可當初秦淮不也身受重傷?
她沒有親眼看到他們手上,但,大家將事情傳得很具體,就連秦淮被刺中胸口和腹部,大家也傳得有模有樣。
這事看來,一點都不像是假的。
他是帝鼎天身邊的猛將,他一直守着帝鼎天,從來離開半步。
所有人都以為,他們一起死在那一場浩劫里。
可是,秦淮活着,他竟然還活着!
既然秦淮還活着,帝鼎天為什麼不能也還活在這世上?
「葉非雪,你既是龍飛燕身邊的人,我先皇的事,又與你何干?」
秦淮冷笑「先皇早就不在了,你就算來找我,又有什麼意義?」
「他真的……」
「真的不在了!」秦淮大喝了一聲,竟是憤怒的「若是先皇還在,我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裏?我難道不該時時刻刻跟在他的身邊?」
「先皇確實不在了,可你現在還有同伴,你若再不去,恐怕你們那些同伴,也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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