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怎麼就是擺龍門陣的聲音啊,李久久動了動,秦龔立即閉着眼睛裝睡。
李久久睜開朦朧睡眼,看看男人,看看小床的孩子,坐起來,小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傻傻的坐在哪裏。
秦龔虛着眼睛看着李久久,想知道這女人這是在幹嘛。
沒一會李久久倒在床上,閉着眼睛,可能還沒有睡醒吧。
突然李久久睜開眼睛看着秦龔,好在秦龔是虛着眼睛的,李久久看到男人皺着眉頭,小手輕輕的幫男人順順眉頭。
看着男人的眉頭舒展開來,李久久笑了笑,準備收回手的時候,秦龔抓住李久久的手上的:「竟敢在本王爺熟睡的時候摸本王爺,這是要付出代價的。」
李久久怎麼都感覺有股上當的味道,這男人早就醒了,他在裝睡。
小手啪的一聲打在秦龔的胳膊上,真的是無賴。
「還敢打本王爺,翻天了,今天一定要處罰。」
秦龔的話敢一落地,嘴唇就落到李久久的唇上,深深的吻着。
小女不從,李久久的手揮舞着,秦龔抓住她的手繼續,當嘴唇移開的時候,李久久吼道:「你幹什麼,我要起床,你不能那麼齷齪。」
「原來久寶想,但是為夫為了今後的長久,你就忍着,過過手癮就好。」
怎麼感覺這話中有話啊,李久久看着秦龔,自己似乎被跳進了他找就挖好的坑。
秦龔這混蛋,李久久大聲的在心裏罵着,鎖骨處的吻痕剛剛看不見,這該死的又印上去了,蓋章不是這樣亂蓋的啊。
李久久越想越氣,看着男人的臉,你不是喜歡吻嗎,李久久抱住秦龔的臉,一顆大草莓被李久久種在臉上。
李久久笑了笑說道:「好了,吻也吻了,我要起床了。」
秦龔看着女人,今早這麼主動的吻他,笑了笑,放開李久久,李久久抓起衣服穿好小跑出房間,要是被發現就死定了。
看着女人像逃命一樣的跑出去,秦龔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
大步的走出房間,直奔淨身房,久寶一定在哪裏,秦龔去淨身房沒看見李久久,大聲的喊道:「久寶,久寶。」
李久久把小手放到嘴上,示意張嫂和和何嫂不要說話,李久久躲在缸子的後面,躲着秦龔,小心臟砰砰的跳着,真的不知道現在怎麼辦好,早知道就不種草莓了。
秦龔直奔廚房,看着張嫂問道:「看到王妃沒有?」
張嫂看着秦龔的臉頰紅紅的一個吻印,想笑又不敢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辦。
秦龔看得出張嫂的心裏在想什麼,大步的向水缸走去,李久久知道心動暴露了,突然站起來說道:「王爺,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在臉上吻出痕跡來。」
秦龔看看水缸,左邊有個吻痕,秦龔瞪着李久久,這人兒越來越皮了,現在是子啊太歲頭上動刀的節奏啊,前些日子冒犯皇兄,已收拉住李久久大步的向廚房外走去。
房間裏,秦龔坐在床上,李久久站在離秦龔兩三米遠的地方,黑着臉。
「說,為什麼在為夫的臉上留下吻痕。」
聽這語氣就知道男人很生氣,但是有不忍心打她。
李久久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秦龔看着李久久說道:「現在是越來越皮了,先是冒犯皇兄,皇兄不計較,現在把吻痕留到本王爺的臉上,這要本王爺怎麼出門。」
李久久看了看秦龔的臉色說道:「妾身只,只是想在王爺身上留個印記嗎?這臉是比較明顯的地方嗎。」
「本來在王府就說好出了月子就請教習嬤嬤,為夫不忍心,看來現在是是勢在必行,不然等幾日就上房揭瓦了。」
怎麼又是教習嬤嬤啊,李久久苦着臉看着秦龔,小聲的說到:「能不能不請啊,浪費錢啊,下次保證不了。」
「還想又下次,這次就不能姑息,教習嬤嬤不要錢,稍後就去宮裏找母后安排個教習嬤嬤過來,不然你翻天了。」
哪有翻天這麼嚴重,李久久白了秦龔一眼。
秦龔的前腳一出,李久久後腳跟上,看着汪冬陽大聲吼道:「死哪去了,安排人插秧苗,水源最好的哪塊地一行高的,一行矮的。」
汪冬陽望着李久久,這是招誰惹誰了,我不是一直在院子裏嗎?能上哪裏去啊,着是躺着也中槍的節奏啊。
張嫂和何嫂弄好飯菜,幾蒸籠饅頭和一鍋粥,加上鹹菜,李久久笑着說道:「大家吃吧,吃了就去插秧,張嫂和何嫂中午多做些飯菜。」
「要是忙不過來就去叫何嫂子來幫忙做飯,幹活都在這裏吃。」
李久久安排好,汪冬陽望着她,都安排好了,怎麼不見你做什麼?
李久久白白一眼,幹什麼,你管得着嗎?
是管不着啊,李久久是王妃,汪冬陽看着李久久,小聲地問道:「誰計帳,我如我去記賬,那些栽了多少吧。」
李久久白了他一眼說道:「要你計,你做我的活,誰去干你的活?那個你栽實驗的那塊田地,在重複一遍,一行高得,一行矮的。」
這個栽法還真的少見,不過都說是試驗地了,大家也沒注意。
李久久看着汪冬陽:「不要在田地里磨洋工,沒栽完的話,你中午就不用回來吃飯了?」
不用這麼狠吧,汪冬陽望着李久久,苦着臉。
李久久看都不看汪冬陽,放下碗:「我吃飽了。」
大步大步的走出去,領着大家去田地里幹活,李久久在一邊的樹蔭下監督,當然了秦龔在家當奶爸,奶爸模式開啟的秦龔,又是餵孩子,又是哄孩子的。
不過這小屁孩視乎不聽秦龔的,一直哭着,秦龔看着兒子,焦頭爛額的,只好抱着孩子去找他的娘親李久久。
看着秦龔抱着兒子想自己走來,李久久拍拍屁股,笑了笑說道:「你爹爹欺負你了啊?小嘴撅這麼高?」
秦龔看着李久久,大聲喊冤啊,這真的是比竇娥還冤,他在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睡覺着小祖宗非要找到你為止啊。
看着秦龔的表情,李久久笑了笑說道:「在這樹蔭下坐吧,這裏有些曬。」
一家三口在樹蔭下坐着,看着田裏的人兒,汗水打濕了衣服,還是依舊在勞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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