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久久都答應了,這個在為這錢計較的話,不知道李久久反悔不,皇上點點頭說道:「好,朕答應。」
「皇上不要高心,這種子必須每種一次就要更換,才能是高產,否則和一般的種子沒區別還有可能更低。」
看着皇上的表情,李久久得意的笑着說道:「那沒事,我就拿着紙回去好好地研究。」
看着李久久大步的走出御書房,眾人心裏不得不讚嘆啊,奇女子啊。
秦龔的心終於落下了,這女人總是不讓人省心,這到皇宮來鬧騰不會為了那張紙吧?走了還不帶着走。
秦龔累心糾結啊,看着皇上說到:「皇上,那張紙可以讓微臣帶回去了嗎?」
看着自己的親弟弟秦龔,皇上點點頭:「拿走吧,回去好好地照顧王妃。」
是應該讓這女人好好地休息靜養,女人這麼勞累做什麼?他堂堂王爺還會少了她吃嗎?餓不到他們母子兩吧。
秦龔收拾好那張紙,大步的離開御書房,準備上前去追李久久,李淵和林柏、文斌也跟着出來了。
文斌看着秦龔,笑着說道:「王爺,快拿着紙回去,晚了要跪床榻了。」
聽着文斌的話,秦龔的臉不禁的黑了起來,看着文斌,一副要你吃人的表情,可怕得不得了。
李淵看着秦龔說道:「去追她吧,才出月子就亂跑,搞些事出來,小心以後落下病根,王爺要多照顧着點。」
秦龔瞪了文斌一眼,你給我記得,今天你就笑吧,往後有你哭的時候,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看着秦龔大步的去追李久久,林伯站在那裏笑了笑,這是他自作主張拿了圖紙面聖,秦龔根本沒同意這麼做,回去有的受了,就算秦龔念起舊情,李久久也未必,看自己的眼神就能知道。
文斌拍拍林伯的肩膀說到:「不該你管的事就別管,回去好好地認錯,說不定從輕處罰。」
林伯望着文斌,笑了笑,其實自己的心裏知道這次李久久絕對不會放自己好過,因為李久久的才智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想得到的。
李淵看着林伯的表情,這是和自己曾經一起共事的人兒,笑了笑說到:「我們一起,我也好久沒看我的外孫了。」
林伯對着李淵微微一笑,謝謝李淵還願意力挺自己,兩人並肩走着。
文斌站在哪裏看着兩人,嘴角上揚,現在有戲看了,李久久絕對不是這般服輸的人,不難為林伯,他文斌兩個字倒着寫。
文斌大步追上去,笑着說道:「我跟你們一路,順帶蹭飯。」
李久久被秦龔抱着回到家,放到床上,秦龔笑着說道:「久寶,你難產,身子弱需要多精養些時日,乖,那張紙,我幫你拿回來了。」
秦龔把紙給李久久,看着她,摸了摸她的秀髮,心痛這傻女人,怎麼做這些傻事。
李久久看着秦龔,微微一笑說到:「讓林伯回王府好不好,我不想看着他。」
秦龔皺皺眉,真的沒有預料到李久久回提出這般的要求,因為林伯是他處理公事的左右手,是他的啟蒙人,就這麼把他趕走是不是不太好?
李久久看得出男人的表情,笑了笑,她就知道,秦龔不會答應自己,還是什麼事靠自己,不是有一句俗語叫做:千有萬有,要自己有嗎?自己無能就只能這樣了。
李久久看得出秦龔的表情有些不好,推推他的手臂說道:「你去抱兒子抱過來吧。」
秦龔看看小床,兒子已經不再了,肯定是汪冬陽在抱着,哄着,秦龔點點頭大步的出去。
李久久躺在小床上,有些累,閉着眼睛睡着,秦龔回來,李久久已經熟睡了,抱着兒子悄悄的出去,關好房門。
飯堂的三個人,李淵,林伯,文斌在哪裏坐着,秦龔看着林伯說道:「她睡了。」
林伯點點頭,秦龔看着林伯說道:「你不是前些日子還說她沒有嫌疑了嗎?為什麼今天要這麼做?」
「我只是覺得這字符有些怪異,拿去宮裏找人看看。」林伯低着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會出這麼多的事,甚至驚動了後宮。」
自古以來,後宮不得問政,但今天太后和皇后力保李久久,可見兩人願意為李久久而承當風險,因為李久久的智慧他們是有目共睹的,水車就是一個很好地解釋。
秦龔看着林伯說道:「你今天的事太衝動了,她不是說了是培育計劃嗎?這字不是鄰國的,奸細自然不存在,好在她答應了水稻中出來的種子拿出來賣。」
李林伯看着秦龔,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李久久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李久久了。
秦龔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看情況行動吧。」
李淵讀懂的林伯的意思,望着秦龔:「什麼不是以前的那個李久久,難道有兩個人?」
「不是,現在她的性情和以前不一樣了。」秦龔眼神深暗了許多,慢慢的說到:「我問過她為什麼?她說李久久難產死了,我檢查了她的身子,依舊是原來的那個李久久,不可能錯的。」
李淵看着秦龔說的要明白不明白的,焦急地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秦龔看着李淵說到:「她問我相信佛嗎?後來她說她是穿越而來的,生了孩子,她還問了我,她是誰,這是哪裏等奇怪的問題?」
李淵聽到秦龔的話,眼神閃爍,不會是得了失心瘋吧?李淵看着秦龔,不知道說什麼?
過了一會,李淵問道:「請大夫來瞧過她身子沒有?怎麼說?」
秦龔就像女婿給老丈人說話的態度說着:「瞧過了,大夫說只是有些虛弱,沒說什麼?」
李淵聽到秦龔的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因為,大夫都說正常,那就是正常的,那李久久怎麼會和以前不一樣呢?亂七八糟的想法在李淵的腦海里浮現,難道是犯了什麼禁忌?
李淵看着秦龔,不語,只是看着。
秦龔感覺李淵看到自己心裏發毛,笑着說道:「宰相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李淵想了想說道:「還有什麼地方很奇怪的嗎?」
「有。」秦龔回答道,慢慢的說道:「她會做好吃的,會造水車,會寫字,會看病這些都是和以前不同的地方,現在這什麼培育計劃也是以前從未聽聞的。」
秦龔皺着眉,這些的確是他需要想的,女人何事背着他學了這麼多東西,就連瘍醫都會了。
快要吃晚飯了,李久久還沒醒,張嫂看着秦龔說道:「王爺,晚上做些什麼。」
秦龔記得中午李久久說晚飯吃粥和鹹菜,看着張嫂:「熬些粥,準備點鹹菜和炒青菜吧。」
李淵看着秦龔,怎麼吃這些沒營養的東西?
秦龔看着李淵笑着說道:「中午吃了鐵板烤肉,久寶說喝點粥。」
秦龔的話剛落地,房門打開了,李久久咳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我這以後都可能派兵駐守了吧?這奸細的名還是挺好的,有兵駐守,也安全些。」
所有的人都看着李久久,李久久卻大步的向廚房走去,現在她餓,吃飽了在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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