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久久看着文斌,笑嘻嘻的說道:「我說吏部尚書,你今天來我這裏不會是另有所圖吧?」
這句話視乎很有內涵,李久久,他文斌敢有所圖嗎?
顯然,不敢,文斌看一眼秦龔,呵呵的笑着。
秦龔把環在李久久腰上的手緊了緊,小聲的在李久久耳邊說道:「久寶,慢點母后和皇兄,皇后要來,你是不是準點什麼好吃的待客啊。」
李久久看看自家的男人,臉部肌肉動了動,一副很難看的笑容,漫不經心地說道:「大白菜。」
大白菜,好的食物就是大白菜,秦龔看着李久久,因為這女人被自己寵到不知天高地厚,看看秦民好歹是八王爺,盡然被李久久這樣耍。
「不行,需要什麼現在叫林伯派人去賣。」秦龔看着李久久,命令的口氣說道。
李久久白自家男人一眼,這不是很吃虧,天下哪有白費的午餐啊,要準備你自己準備,老娘沒時間伺候。
農女人不給面子的轉身,秦龔的臉頓時黑到極點,自己的女人給不能管理好這不是讓外人看笑話嗎?
「站住。」秦龔厲聲吼道:「今天必須這樣做。」
李久久轉身看看自己男人一眼,哼着小曲想院子外走去,看樣子大概是去何嫂子哪裏。
秦龔瞪着汪冬陽,文斌笑着說道:「看看你家的好妹妹。」
汪冬陽望着文斌,我家妹妹怎麼了,很差嗎?你今天必須把這事情給說清楚,不讓我和你沒有完。
汪冬陽凶神惡煞的樣子,文斌轉眼看見秦龔,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秦龔的眼神足以殺死人,文斌呵呵的笑着,緩解氣氛。
文斌吱吱嗚嗚的說道:「要不你去哄哄,這皇上太后來不能怠慢啊。」
秦龔瞪着文斌,但這是最好的方法可以試試,硬的不行那就軟的,不是有句話叫做軟硬兼施嗎?
秦龔大步大步的像院子外走去,文斌準備跟上去看好戲的時候衣襟不知道被什麼鈎住,轉身一看是汪冬陽,文斌瞪着汪冬陽:「你幹什麼?」
看着文斌凶自己,汪冬陽嘴角上揚,樂呵呵的問道:「皮子痒痒是不是?學會頂嘴了啊。」
在自己妹妹面前,汪冬陽就敢這樣的說,文斌瞪着汪冬陽:「汪呆子,你找死是不是。」
是誰找死還不知道呢?汪冬陽呵呵的笑着:「金針菇,你怎麼呢?今天吃補藥了啊?來哥哥看看你的擔子長得又大。」
金針菇,補藥,侮辱,他對一個男人的侮辱,文斌瞪着汪冬陽,拿出十足的官威吼道:「你他媽反了是不是?」
「反了,不至於吧。」汪冬陽慢慢的回答道,目的就是提醒文斌,現在不是兵了,汪冬陽在使勁一拉,伸腳一絆,文斌趴在地上。
「汪、冬、陽。」文斌一字一字的喊道汪冬陽的名字,聽得出來帶着滿腔的憤怒。
文霞看着自己哥哥和汪冬陽發生矛盾,心裏一時傻了,不是說兩人的關係很好嗎?文霞準備上前去勸住的時候,林伯攔住文霞,因為文霞上去才會導致這事情變味,文霞不去,兩人打打架算是加深友誼吧。
汪冬陽當然沒有看見身後林伯攔住文霞這一幕,臉上微微一笑,調戲的說道:「叫哥哥幹嘛,想打架啊,我奉陪啊。」
大家,這很明顯文斌弱汪冬陽一大截,就如天地只見的距離。
血氣方剛的男人總是很衝動,尤其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文斌雙手撐地,一個跳躍就站起來,在一個完美的揮拳打在汪冬陽的臉上。
這樣被打了一拳,還打在臉上,汪冬陽瞪着文斌,笑嘻嘻的說道:「看你這麼大了孩子啊地上打滾,走,哥哥帶你去洗澡。」
聽汪冬陽這話,文斌下意識的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知道汪冬陽的變態惡趣上來了,不會又把自己的衣服給脫光光,留自己在淨身房吧,上次在自家的書房。
文斌的腦海里想起那一幕幕場景,拳頭緊握,汪冬陽才不管文斌現在是怎麼想的,一手抱住文斌的腰,一手固定他的四肢,直接奔向淨身房,三下五除二的扒光,把人丟進浴桶里,抱着衣服就往外跑。
文斌罵聲連天,但誰也沒人管,這種事看戲就好。
汪冬陽看看站在飯堂門口的文霞微微一笑,抱着衣服想何嫂子家跑去,想再自己家妹妹面前秀秀自己的強大,沒想到,何嫂子院子裏有這麼強勁的一幕,強吻。
秦龔的舌頭在李久久的口腔里吸允着,李久久的熱情回應,兩人的欲望飆升,秦龔的手開始不老實,慢慢的像鎖骨開始移動着,狠狠的吻着,希望每一處都留下他的標記,就在秦龔狠狠的在鎖骨處使勁的咬的時候,李久久睜大雙眼看着吳汪冬陽,推開秦龔,低着頭,像做錯事的小孩,規規矩矩的站在一邊。
垂手可得美餐,就要得手的時候被汪冬陽這蠢貨給弄沒了,秦龔瞪着汪冬陽,大神吼道:「滾!」
一個滾字,聲音飈的到很高很高,隔壁的人完全知道汪冬陽被秦龔的罵了,每個人遐想翩翩,汪冬陽是為什麼被罵?這聲音有着憤怒的成分,也是安全警告,勿靠近李久久和秦龔。
李久久看着自己男人對着自己哥哥發火,小手戳了戳秦龔的手臂,小聲的說道:「回去了,不是太后要來嗎?」
李久久看着汪冬陽
李久久看着汪冬陽小聲的說道:「哥,你去集市選些肉和酒回來。」
李久久轉身進屋找何嫂子,給何嫂子說一聲晚飯在自己家吃。這麼大的場子自己去合適嗎?何嫂子看看牛二,這樣大的事情還是得男人做主。
李久久看着何嫂子的樣子,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看看牛二說道:「你們兩就別推辭了,就這樣定了。」
牛二圓滑一句說道:「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久久微微一笑,看着牛二說道:「沒想到牛二哥也是這樣的文雅啊。」
李久久的話剛落,三人呵呵的笑着,特傻的樣子。
秦龔輕腳輕手的走進來,看見這一幕,沖後面抱住李久久,在李久久耳邊說道:「娘子想起來真美。」
娘子,秦龔一般都叫自己久寶,這突然叫自己娘子還真的有些不習慣,李久久僵硬的看着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臉上一片緋紅。
李久久有些羞澀,心裏不知怎麼罵着秦龔,但身體還是不知覺得依着秦龔,頭靠在那解釋的胸膛上,整張臉都埋在秦龔的懷裏。
看着李久久小鳥依人的樣子,秦龔笑了笑,一個公主抱抱住李久久,笑着和牛二們告辭。
看着自己弟弟秦龔抱着李久久,臉上透露出幸福的樣子,秦民有些不爽,心裏有種感覺,覺得李久久這女人是自己弟弟的一根軟內,遲早是出事的。
文斌碰了碰秦民,小聲的說道:「嫉妒了?看人家小夫妻甜蜜也不用這樣啊,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秦民看文斌一眼,知道自己的表現過於明顯,收斂好表情,坐在一邊什麼都不說,因為他知道在自己不再都城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變革。
秦龔路徑眾人面前,簡單的丟了一句:「大家去睡覺。」
眾人有些迷糊,有些不明白李久久的意思,但是這是別人家的地盤,你能怎麼樣呢?
秦龔把李久久放在床上,看看一旁的小床上熟睡的兒子,嘴角上揚,抱着李久久:「小聲的說道,娘子真美。」
試問天下哪位女人不想讓自己男人垮自己美,李久久心裏樂呵呵的,不知不覺感覺到哦有一隻鹹豬手在自己的胸口盤旋,李久久頓時醒悟,男人肯定是精蟲上腦了。
『啪。』
清脆的一聲,李久久的小手拍在秦龔的鹹豬手上:「幹嘛?不是睡覺嗎?」
秦龔呵呵笑着,看樣子很興奮啊,一隻大手攔住李久久,小聲的在李久久耳邊說着夫妻之間的悄悄話:急救包,美麗的久寶,為夫想開葷。
開葷,還沒買藥,在何嫂子哪裏拿回來的藥方還來得及買要回來,不行,絕對不行。
「不行,我還沒……」做完月子呢?李久久想狡辯,阻止男人的行為。
話還沒有說完,秦龔渾天暗地的吻上來,一吻結束,秦龔看着李久久:「不老實,你是不是背着我去挑了一張避子湯的藥方。」
看得出男人有些不悅,李久久下意思摸了摸自己放下枕頭夾層里的藥方,知道男人看見了,李久久呵呵的笑着說道:「相公不要生氣嘛,這而不是為了你的福祉着想嗎?」
秦龔看着李久久冷哼一聲,為他的福祉着想,在他看來不一定,在加上身體明明好了還在裝,害的老子繼續禁慾,不是這藥方還不知道,罪加一等。
李久久看着男人有些不悅,知道今天是跑不掉了,李久久抱着秦龔的胳膊,奶聲奶氣的說道:「王爺,人家只是沒有準備好嘛,在說生產那麼痛,差點要了奴家的命,我死了孩子沒娘親多不好啊,你也沒人暖……」床,李久久發現自己說錯了,越說越曖昧,頓時停住。
「繼續啊,還是現在開始暖床啊?」
「不,不,今天不是要招待皇上和太后他們嗎?我還要做飯呢。」
「那好,晚上在收拾你,睡覺吧,藥方先由我保管這,不准用。」秦龔像嚴師一樣,也有命令的味道。
先答應,不然吃虧的是自己,下次在啥叫就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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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更這麼久還有人再看,大大表示很欣慰,今雙十一,大大是老光棍,如有老光棍,大大想說一聲單身汪汪快樂,呵呵,無論脫單與否,大大都祝福大家都在找到自己幸福的一半,家庭和諧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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