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嫂和牛二夫婦的午飯是林伯帶着人端來的,看這菜色,就知道現在的王府忙到不可開交,李久久帶着孩子一覺睡到下午,起床,抱着秦丞小朋友到廚房找吃的。
看到李久久來了,傭人們盛上一碗雞湯,一碟青菜,一碗米飯,還有些肉片,看來是有人交代好的。
母子兩在哪裏樂呵的吃着,林伯接到傭人的通知,大步的來到廚房,看着李久久母子兩在哪裏樂呵着。
林伯咳了一聲,大步的走到李久久的面前說道:「王妃,桑枝和牛筋都準備好了,在工匠房放着,要隨時都可以去取。」
李久久看着林伯,點點頭,心裏竊喜。
李久久的前世是農科博士,在田野間考察、研究的時候,閒來無事就上樹掏鳥窩,跟小男孩沒什麼區別。
看着李久久只是點點頭示意知道了,沒其他的話要說林伯就告辭了,現在有很多事情需要忙。
秦龔派人通知史部尚書文斌,兵部尚書吳坤楊進宮面聖。
御書房,秦龔兩兄弟黑着臉,文斌和吳坤楊站在一邊,秦龔在在皇上的案桌前,兄弟兩露出一樣的臉色。
吳坤楊看着皇上說道:「以微臣的意見,大力搜查,排除餘黨。」
粗人就是粗人,文斌看了看這五大三粗的吳坤楊,不愧是兵部尚書,和兵將沾邊的都是粗人一條。
看來文斌對汪冬陽扒他衣服一事有心怨恨,現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秦龔看到文斌不屑一顧的眼神,問道:「吏部尚書有什麼獨特的見解?」
看着眼光移到自己的身上,文斌笑了笑說道:「我認為應該是有內應,官員造反的嫌疑。」
秦龔皺皺眉,這種嫌疑是不能排除的,進入邊境到都城是也有一段距離,看樣子是早有準備,有預謀的。
皇上看着秦龔說道:「必須一網打盡,但在不能保證一舉殲滅的情況下不能輕舉妄動。」
一切行動聽指揮,只有團結才能解決問題。
天不如人願啊,小公公拿着前方消息大步大步的跑進御書房。
皇上皺了皺眉,匈奴在邊境大肆的活動,看來戰爭是不可避免的。
要是這一消息散開,朝中必定亂成一鍋粥,亂臣賊子謀朝串位,現在必須要拿出一樣有震懾力的東西出來。
皇上擺擺手,這是明日再議,吳坤楊留下商量接下來商量國家兵力及調動問題。
秦龔剛出皇城,就看着林伯,林伯大步大步的向自己走來,秦龔感覺到有種不好的預感。
林伯站在秦龔的跟前,語氣急促的說道:「王妃不見了。」
五個字就像一把尖刀刺進秦龔的心,秦龔望着林伯,這麼多護衛你都給我弄不見了,一群飯桶。
看得出秦龔的息怒,林伯低着頭說道:「王妃似乎是自己跑的,算準了兩個時辰護衛交接。」
自己跑了,怎麼可能,一弱女子還能飛不成,巡邏的兩時辰交接,守門的不是啊。
很明顯秦龔不相信,瞪着林伯:「找到沒有?」
「沒有,貝勒爺帶走了,還有準備的桑枝和牛筋一起。」
聽到林伯的話,秦龔的眉頭皺緊,大聲的吼道:「還不加快的找。」
文斌笑着說道:「怎么娘子弄丟了,我說你家的護衛也太不盡職了,盡然把主子······」娘子給看丟了,真的該死。
文斌的話還沒說完,秦龔的一腳就踢到文斌的屁股上。
怎麼感覺文斌現在成了肉球了,這個踢踢,那個坐坐,他那屁股有這麼受歡迎嗎?
看着秦龔大步大步的走的背影,看來李久久在他的行李有着很重要的地位,趴在地上的文斌爬起來,吐了一口吐沫星子,整理這自己的衣服回府。
秦龔心裏這次是下定決心了,等找到李久久一定要請教習嬤嬤,太不收規矩了,這個時候還這麼調皮,盡然偷跑出去玩,還帶着孩子。
回到王府,秦龔找了一番沒看見人和留下的痕跡,就上了馬車去城東的牛村,或許李久久回到那裏過。
城西一輛馬車直奔城東牛村,一路顛簸絲毫沒有打亂秦龔找李久久的想法。
秦龔掉下馬車,飯堂的桌子上有一盞油燈,還是溫熱的,看來女人真的來過這裏,地上有些布條和雕刻的木頭渣。
秦龔的拳頭捏緊,散發出一股寒氣,林伯都打着寒顫,因為這和秦龔平時散發的寒氣不一樣。
突然一個婦人背着一個孩子拿着長劍在院子裏和護衛打着。
秦龔大步大步的跑出去,盡然是何嫂的兒媳,青樓女子,嘴角抽了抽問道:「來這裏幹什麼?」
被架住,不說話,看着一直閉着嘴的青樓女子,秦龔大步的走過去大手掐着她下顎說道:「最後一次機會,不然我殺了那個小孩。」
不說是不是,秦龔直接抓住孩子,結果林伯遞過來的匕首,在孩子身上晃着,秦龔看得出這女人很糾結,大聲說道:「三聲,不說我就殺了他。」
青樓女子看着秦龔:「你想知道的不是知道嗎?我就是有意的,目的是竊取王府的機密,所有的王爺都被發配,唯有你掌握重權。」
「這孩子是誰的?」
女人皺皺眉說道:「王軍的。」
秦龔嘴角抽了抽,這女人付出真大啊,就為了竊取消息,盡然連孩子都願意為男人生,何嫂你家有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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