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汪冬陽搖搖頭,文斌看看碗裏的兩條冬瓜條子,心裏嘆了口氣,還好剩下兩塊。
聽着文斌嘆氣,汪冬陽笑了笑說的:「放心沒有毒,我都試試了一下。」
文斌白汪冬陽一眼,他當然知道沒有毒,有毒你還能站在這裏嗎?
看着文斌望着自己,汪冬陽拍拍心口說道:「你怕我下毒是不是,那我證明給你看。」
這藉口冠冕堂皇的,看着汪冬陽端着碗,文斌丟下手中的毛筆,大手抓住碗裏的兩塊冬瓜條子。
眼看就要到嘴的食物被一隻手抓走,汪冬陽的眼睛跟着手的移動而移動,文斌把冬瓜條子舔了舔,是甜的,還真的沒吃過。
汪冬陽看着兩塊冬瓜蜜錢被文斌的口水所佔領,瞪着文斌:「你用得到這樣嗎?」
吃了我的東西還這麼有理,文斌瞪着汪冬陽說道:「誰叫你吃我的冬瓜蜜錢的,我丟了都不給你這種沒教養的人吃。」
汪冬陽撈起衣袖,吼道:「你說誰沒教養,你皮子癢了是不是。」
文斌今天是喝酒壯膽了啊,還是吃了壯陽藥啊,不怕的的吼道:「怎麼,想打架啊。」
汪冬陽看着文斌說道:「你一文弱書生,我打你怕說出去說我沒風度。」
烏鴉飛過,這牛都能在天上飛了,汪冬陽你有風度,大老粗一個,文斌裝着仔細打量一片汪冬陽說道:「沒看出來啊,大老粗有風度了。」
汪冬陽瞪着文斌說道:「怎麼,我有風度你嫉妒是不是?」
嫉妒,文斌嘴角抽了抽,難得跟汪冬陽扯,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吃着冬瓜蜜錢。
文斌的眼睛看着汪冬陽,一副幼稚的模樣,挑釁着汪冬陽,想吃嗎?不給。
汪冬陽瞪着文斌說道:「你能吃快點嗎?娘娘腔。」
怎麼就成娘娘腔了,文斌瞪着汪冬陽,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文斌自我安慰到我是書生,要懂禮節,壓制住火氣,看着汪冬陽說道:「你守嘴,還這麼有理,我不會給你吃的。」
汪冬陽大步的向文斌走去,還大聲的說到:「我不會吃你那髒嘴舔過的東西。」
看着汪冬陽向自己走來,兩隻手抓住文斌拿着冬瓜蜜錢的手。
「你要幹什麼?不是說不吃嗎?想搶啊。」
汪冬陽白文斌一眼,誰要搶了,汪冬陽一口黏痰吐到文斌手中央的冬瓜蜜錢上。
文斌的臉色黑着,雙眼瞪得更大了。
汪冬陽身子一躍,文斌沒有踢到汪冬陽。
「想暗殺我,你還嫩了點。」
也是,汪冬陽可是練家子,你文斌的三腳貓功夫似乎不行哦。
看着文斌不說話,汪冬陽笑了笑說道:「娘娘腔,我不吃的你也別想吃。」
怎麼就弄到魚死網破的地步了,文斌把有口水的冬瓜蜜錢向汪冬陽丟去,另只手乾淨的冬瓜蜜錢放到嘴裏咀嚼吃了後,一個茶杯向汪冬陽扔去。
汪冬陽一閃開,笑着說道:「怎麼,娘娘腔,想打架是不是?」
文斌點點頭說道:「是想領教一番。」
汪冬陽大步的向文斌走去,文斌笑了笑說道:「娘娘腔,誰是娘娘腔誰清楚?」
文斌是想激怒汪冬陽,但是王冬陽停住腳步,笑了笑說的:「我只是,只是······」腎虧。
看着文斌,大聲的說到:「反正我已經好了,要不叫你家娘子來試試。」
文斌雖然沒成親,娘子還不知道在哪家老丈人家,換做誰都不能容忍汪冬陽這樣的話啊。
都是兩眼睛,一鼻子的人,我文斌憑什麼就怕你汪冬陽啊,衝上去,抱住汪冬陽。
汪冬陽看着文斌抱住自己的腰,大聲地說道:「這是你自己找的事。」
抓住文斌的衣服一甩,文斌趴在地上,汪冬陽坐在他屁股上,笑着說道:「你不是很能幹嗎?你打我啊。」
這要求真的是文斌現在不能滿足汪冬陽的,因為文斌現在還被汪冬陽欺負着。
「你這粗人,放開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汪冬陽呵呵的笑着,這笑聲格外的刺耳,因為這笑容好多層意思。
「這屁股肉多,彈性不錯嘛。」
流年不利啊,為什每一個說自己的屁股彈性不錯的人呢?文斌是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道理還是懂,本來想拿汪冬陽的隱疾羞辱他的,現在反倒被他壓在身下,任他欺辱。
「你不是說要證明誰是娘娘腔嗎?今天爺爺就給你檢查檢查。」
汪冬陽的話剛落地就聽到撕布條的聲音,文斌的衣襟被汪冬陽扯開。
變態,你不會對男人有興趣了吧,文斌心裏大肆的罵着汪冬陽。
汪冬陽笑了笑說的:「我不是斷袖,只是幫你這娘娘腔檢查檢查,別哪天娶了人家女子不能給人家,這不是讓人家守活寡嗎?」
守活寡,那個你知道詞的意思嗎?能不能亂用,但是現在文斌那還有心去閒扯這些啊,自己的褲子正在被汪冬陽這變態使勁的扯着了。
「你要幹什麼,不能扯。」
汪冬陽呵呵的笑着說道:「不脫掉怎麼檢查。」
邊說邊扯,看着這衣服,戰利品,汪冬陽笑了笑,拍拍手說道:「完工。」
大手拍了拍文斌的屁股說道:「那個我就走了,你就在書房呆着吧。」
汪冬陽抱着文斌的衣服褲子跑出書房,文斌本來想追出去的,但是自己的身上是一絲不掛。
文斌蹬了蹬腳,人倒霉就是喝水都被嗆到。
現在自己光着身子怎麼辦,叫人拿衣服來肯定丟死人,這面子放不下啊,只能等到夜深人盡的時候了。
汪冬陽抱着衣服回來,李久久看着他問道:「你抱的誰的衣服啊,這麼爛,跟碎布似的。」
汪冬陽對着李久久笑了笑:「你這就不知道了,這是戰利品,文斌全身的衣服,現在還在書房呢?肯定放不下面子,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在回房換衣服,解氣。」
聽這麼一說,李久久看看汪冬陽一聲的灰,問道:「你們大家呢?」
汪冬陽搖搖頭說道:「沒。」
李久久點點頭,看着汪冬陽把衣服抱回房間,搖搖頭,男人就是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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