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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當個爹容易嗎?死翹翹,死翹翹,最後死的還不知道是誰呢。燃武閣 m.ranwuge.com
李久久依在男人懷裏,看上去很柔弱,也可以說是女人矯情。
不管矯情不矯情,這事已經發生了,墨利當然知道秦龔愛妻心切,只是該罰的罰了,也算是重的,咬咬牙出面求情,也就當還哥嫂最後一絲恩情吧。結巴的說到:「王,王爺可否放了我哥嫂……」一家。
「放了。」秦龔憋了墨利一眼,冷冷說道:「我這屋想來則來,想走就走得了的。」
此話力度夠大,墨利差點腿軟坐在地上,看着冷着臉的秦龔輕聲問道:「那龔親王王爺要怎樣才放我哥嫂一家。」
『呵呵。』秦龔抽動嘴角,是笑非笑的笑着,讓人有種身臨寒冬,風雪刺骨之境。
的確,李久久來人中龍鳳,掌一國興旺,豈是這等賤民辱罵捶打得起的,就算秦龔殺了他全家,皇上也不會怪罪。
李久久看着秦龔,還真不知道男人心裏怎麼打算,但是傷及性命那就不好了。
秦龔緊了緊環在女人腰上的手,示意女人不用在管此事,吃什麼事還有他在。
男人是家的主心骨,頂樑柱,李久久點點頭,一切聽男人安排就是,依在懷裏,不在插嘴。
墨萍看着李久久,有男人寵愛,而自己身敗名裂,爛名聲都能嚇走來提親的人。
看着墨萍的失落,李久久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感覺到到墨萍不想外面說的那樣,剛才就是墨萍說出破壞她名聲的人,才有那瘋女人。
懷裏的女人動了動,秦龔看着李久久,眼裏露出一份柔情似海的眼神,輕聲問道:「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沒有,就是想起點事。」
「什麼事?」秦龔問道。
李久久剛準備說林伯就進來附在秦龔耳邊說着什麼,李久久只看見秦龔點點頭,林伯轉身就出去了。
「林伯來說林太醫來了,我讓他順便給你瞧瞧這臉。」秦龔輕聲說到,因為看得出女人很好奇林伯進來說了什麼,不然怎麼會目送林伯出去,直到看不見呢?
「不用。」李久久看着秦龔,揮揮手說到。
「難道久寶還想吃調理身子的湯藥嗎?現在林太醫來了隨便瞧瞧,好了就可以不吃。」打蛇打七寸,秦龔知道李久久早就不想吃湯藥,故意刺激李久久。
「好壞,答應人家不用吃了,害的人家昨晚……」李久久突然頓住,差點說出口,小手捂住嘴,看看四周,王東陽憋着不敢笑的表情被李久久看到。
捅婁子了,李久久雖然還沒有說完,但是再坐的人已經知道李久久沒說完的後面半截話,李久久冷哼一聲,瞪着自己男人,小手在秦龔胸前掐了一把。低聲說到:「都是你。」
『咳咳。』秦民不怕死的咳喘了一下。光天化日秀什麼秀,還有孤家寡人在呢!
李久久扭頭和秦民對視一眼,小臉紅彤彤的,盡然昨晚有人聽牆角,真想找個地洞轉進去。
看着女人把整張臉埋進自己懷裏,秦龔就不高興了,因為這事一說穿,自己以後吃葷的想必就難了,秦龔瞪着秦民。
不知是秦民裝傻,還是腦殼打卡的說到:「看着我幹嘛?我只是說實話,那聲音實在太大我豈是不想聽的。」
能愉快的玩耍嗎?秦龔知道秦民是故意報復自己,報復自己早上那麼對待他們。
「久寶,不要聽他們的。」秦龔解釋道,爭取誇大處理。
「不要給我說話,丟死人了。」李久久頭埋在秦龔懷裏說到。
「哎呀,都老夫老妻了還那麼使勁耕耘,渣渣。」唯恐天下不亂,秦民添油加醋的說到,反正自己都被這沒有人性的弟弟害的那麼苦,不小小報復一下難平心頭之恨。
秦龔臉黑到不不能再黑了,兄弟兩僵持着,這是院子外面護衛提着水桶,跑來跑去,大聲喊着着火了,着火了。
這可是新房,住到不到一年,李久久一下就來勁了,掙脫出秦龔懷裏就往外跑。
「久寶,慢點,慢點。」秦龔追着李久久,嘴裏還不停的為李久久安全着想。
房子要是沒了,一家老小住哪裏啊,李久久來到院子就放心了,起火的是柴棚,發現及時,已經得到控制。
看着女人心痛的樣子,秦龔心裏的火氣也是蹭蹭的飆到最高,今天也不知怎麼的,盡出亂子。
「久寶,要不你去休息,這裏我看着。」秦龔深怕累着自己女人,心疼她,輕聲對着李久久說到。
李久久搖搖頭,這裏還沒有徹底弄好,怎麼睡得着,秦龔哪能依着女人的脾氣,抱着李久久就回走。
不反抗不是李久久的性格,可是秦龔冷冷說道:「久寶要是不聽話,為夫可就要給你複習一下昨晚的功課呢。」
流氓,李久久心裏暗罵,秦龔的大手輕輕拍打李久久的屁股說到:「罵相公不對喲。」
媽蛋,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李久久看到眾人齊刷刷的眼神就像焉氣的皮球。
秦龔把李久久放到凳子上,看着林太醫說到:「麻煩了。」
林太醫點點頭,幫李久久號脈,眨了眨眼睛,看着秦龔,欲言又止。
「林太醫有什麼直說,無妨。」秦龔冷冷說道。
「王妃沒什麼,湯藥可以停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秦龔猴急的問道。
「只是目前王妃不宜房事,應多休息十來日,另外,王妃身體不能孕育,身子骨太弱,如要產子,還需調養身子半年。」
神,中醫號脈都能號出昨晚做了房事來,只是又把焦點問題摞回來。
秦龔看着紅着臉的夫人,悄無聲息的走到她身邊,抱着她,因為秦龔知道自己女人永遠都是那麼青澀。
秦龔看着一邊文斌抱着墨童,輕聲說到:「麻煩林太醫看看那孩子。」
待林太醫走開,秦龔抱着女人回屋,雖然女人不老實,很淘氣,只是藥物相生相剋,陰陽總得有個平衡的時候吧,不然天下豈不大亂。
秦龔輕輕吻在李久久的額頭,輕聲說到:「不老實,就地複習昨晚功課。」
什麼功課,就是夫妻間的事,雖然李久久受高等教育,但其思想依舊是傳統保守為主,在眾人面前擺弄夫妻間的事,誰有那膽,李久久老老實實呆在秦龔懷裏。
都說堂前教子,枕邊教妻,李久久看着秦龔,身子繃緊的躺在床上,雙眼看着秦龔。
「久寶,午睡咯。」秦龔就像哄孩子睡覺一樣的語氣和李久久說到。
李久久看着男人,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想午睡。
「久寶今日怎麼不午睡呢?睡不着嗎?」秦龔像大家長一樣,無時無刻關心着李久久。
看着女人不回答自己,秦龔皺皺眉問道:「久寶是不是擔心火勢?」
李久久點點頭,這房子可是花了自己真金白銀才建造起來的,而這些真金白銀不是憑空而來,是她憑藉雙手勞動換來的。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但是這屋並不舊,李久久看着秦龔,小聲問道:「屋子怎會無緣無故起火呢?」
女人一說秦龔就醒悟了,看着李久久,眨眨眼,李久久問道:「相公是不是知道什麼?」
的確想起什麼,不是讓人把墨利大哥一家關在柴房嗎?先前一急怎麼把這事給忘記了,秦龔眨眨眼,救火怎麼不見哪一家子人呢?
看得出男人心中的疑問,李久久小聲問道:「相公,是不是有可能是他們一家人所為?」
有這種可能,秦龔點點頭,看着李久久,似乎嗅到不尋常的氣息。
李久久和秦龔對視一眼,立即下樓,秦龔看着王東陽問道:「火勢怎樣?」
「滅了。」
「那管在裏面的人呢?」秦龔立刻問道。
有人嗎?裏面沒人啊,王東陽搖搖頭表示不知。
林伯看着秦龔說到:「應,應該是,是逃了。」
逃了,怎麼在看守,還差點把房子給燒了,秦龔皺皺眉,看來是大意了。李久久看着秦龔,小聲的說到:「要不派人搜?」
搜,當然,能在眼皮子地下讓人逃了說出去也不像話,秦龔冷冷說道:「傳令下去,全城搜捕,城東各出口設卡攔截,拒捕格殺勿論。」
全程搜捕,各出口設卡攔截,墨利心裏冰涼涼的,因為出事的好歹是自己親哥哥,顧做錯再多事,也是血親,要是自己肯定手軟,而現在不是自己,當事人可是出了名的冷酷無情。
墨萍看着李久久,多多少少還是聽聞過李久久的事跡,對她還是有所崇拜,畢竟女人做到李久久這樣舉足輕重的位置還是可以了。
文斌抱着剛給墨童擦完散瘀傷藥,嚴肅的說到:「這一家人確實該殺。」
李久久點點頭,重複着文斌的話:「確實該殺,無惡不作,毀人名聲,草菅人命,詆毀皇族,目無尊長。」
李久久的補充,無疑讓人覺得這家人還有這麼多的罪,無惡不作,確實有,可是毀人名聲又從何說起。
李久久看着眾人一頭霧水,立即說到午飯後自己拉着墨萍去院子裏到自己被打的事。
此事事關重要,文銅點點頭,看着秦龔說到:「此事必徹查,還清白人一個清白。」
墨利石化了,沒有說話,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哥嫂竟然做出如此不堪的事,差點就弄的他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也是,墨利就是太重情重義,才會有今日,不然怎會落到如此地步,惡人也正是抓住他的弱點,無止境的從他身上索取。
眾人討論着,文斌則抱着孩子去院子裏,李久久坐在秦龔身邊,聽着男人們說這事,期間墨利沒有發表一點建議,最後結論是罪大惡極,滿門抄斬。
李久久碰了碰男人的手,秦龔也明白李久久的意思,畢竟夫妻之間,應該有那麼一絲絲默契吧。
「墨戶部不知對你家哥嫂滿門抄斬的判決有什麼看法。」秦龔並沒有把說得很絕。
墨利皺皺眉,冷冰冰的回答到秦龔:「一切聽從龔親王的安排,我相信龍都帝國法律的公平無誤。」
就連平日對自己哥嫂一忍再忍的墨利也不在插手,看來這次墨家長子就是死翹翹的事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知道傍晚,晚飯過後,全程搜捕無果,李久久讓人去後山找找,果真不出李久久所想,人一直沒出牛村,藏在後山,等天黑人靜的時候出去,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被抓回來了。
該審問的,該用刑的,都上了,最後得到大家想知道的事實,文斌打了個響指說到:「最還是沒有刑具硬。」
這不是白問說嘛,誰能受得了這刑具的折磨,不然拿來那麼多冤案,拿來那麼多屈打成招的*案子。
文銅看着文斌問道:「兒,現在沒有顧慮了吧,不如去選個黃道吉日把媳婦娶了,也給你兒正名。」
孩子沒名沒份,你讓外人怎麼說,文斌眨眨眼,心裏有些動搖。
下手要很,動手要准。文銅裝出一副傷心欲絕,愧對列祖列宗的樣子,大聲說到:「兒那,你老父我也是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你不成個家,我下去後怎麼面對文家列祖列宗啊。」
李久久看着文銅的樣子,這就是傳說中皇帝不急太監急,當個爹不容易啊。
「我還小,不想……」那麼早成家。
文斌還沒說完,文銅就拉着文斌,裝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到:「你這不孝子孫哦,你怎對得起老父一耙屎,一耙尿把你餵大。」
搞笑版,絕對是搞笑版,明明是拉扯大,怎麼成了餵大,難道文斌吃屎長大。
文斌苦着臉,有這樣的爹嗎?女方身世清白不清白就往自己兒子床送。
墨利看着文斌父子說到:「當我女什麼人,我還不同意呢。」
文銅看着墨利,你不同意,由不得你,要是不嫁就留着當老閨女,我文家不娶她,看誰敢娶。
秦龔二話不說,轉身就走,在這裏聽這些老傢伙鬼扯還不如回去看看孩子,逗逗他們,和妻兒在一起享受來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