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認爹逼婚(一)。李久久看了一眼秦龔,男人會良心發現,來幫自己?李久久搖搖頭,心裏默默的給自己說到,是自己多想了,是自己多想了。
的確,秦龔心裏早就打好小算盤,今天不僅要開葷,還飽餐一頓,彌補自己這幾個月只能看不能吃的苦,當然一個好的氣氛才不會乏味,所以暗自計劃今天頭道菜——鴛鴦浴。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所以秦龔色迷迷的看着李久久,根本沒心思哄孩子睡覺,神早就飛到不知道哪裏去了。
要想吃得飽,膽子要夠好。秦龔單手抱住小兒秦稷,一隻手大膽的環住李久久的腰。看着女人沒有反抗的動作,大手慢慢的遊走李久久的細如楊柳的腰。
有時候男人就是自作自受,討賤。秦龔看着李久久,心裏慾火焚身,低聲細語的說到:「久寶,我想……」要你。
後面兩字還沒有說完,李久久冷冷說到:「我很忙。」
三字無疑就像冷水一樣潑在秦龔熱乎乎的心坎上,使得秦龔臉色黑如煤炭。
堅持就是勝利,秦龔眨眨眼,直盯着李久久看着,眼神充滿了期待。
不管男人眼神有着怎樣的期待,李久久直接忽略或者說視而不見。這就是李久久現在處理這事的方法。
不過今晚能吃到李久久是早晚的事,現在忙,等會三小傢伙睡了,女人就是他一人的呢,秦龔心裏暗自盤算,這樣心裏也好受些吧。
李久久看着男人依舊守在小床邊,看着不是三個已經熟睡的孩子,而是自己,臉瞬間有了紅暈。
李久久一個神色變化,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被秦龔看在眼裏,看着女人臉上的紅暈,自然知道這是自己的原因造成的,心裏有着自豪感,不過出了夫妻二人沒有其他人看見。
不老實的手環住李久久腰,扣住後腦勺,如狼似虎的侵襲的李久久。
期待已久,終於如願以償,當秦龔準備肆意妄為的時候,粉唇誘人犯罪,可是貝齒裏面的香舌更加誘人,只是李久久沒有打算讓秦龔舌頭進入自己口腔。
『嗯。』秦龔不高興,用鼻腔發出一聲自己不滿的聲音。
還有些理智的李久久並沒有讓秦龔如願以償,貝齒就要一堵牆,縱然秦龔兵力強悍,可是這道貝齒大門實在有些難攻。
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貴的,秦龔一個挺屍,使勁的把整個自己繃緊壓在女人身上,是的李久久吃痛張嘴尖叫時趁機潛入。
東邊日出西邊雨,秦龔在李久久口腔到處吸允着,使得李久久根本不知今日是什麼時候,再加上秦龔那雙不老實的手,揉一下李久久身子,扯一下李久久衣襟,弄的李久久身子就像火在燒一樣。
李久久喪失意志力,小嘴一聲呻吟,秦龔更加心奮,加快手裏動作。
註定今夜是一個不眠之夜,李久久軟成一團,秦龔依舊在運動中,最後低聲一吼,用力挺進深處,趴在女人身上。
徹夜像這樣纏綿不知道多少次,李久久也不知被秦龔弄暈多少次,不過最後還是累到在男人懷裏。
次日清晨,秦龔動了動身子,一股火氣默默上身,難受無比,秦龔挑逗着女人,李久久拍開秦龔的大手,扭動身子才發現兩人身體依舊纏在一起,男人身子早已經有了反應。
想逃,是不可能的,因為秦龔一個翻身已經壓住李久久身子,低聲在李久久耳邊說到:『晨間運動。』
李久久聽到這四字,能說拒絕嗎?不能,男人早已經不經過自己同意強佔自己身子。
『嗚嗚~』
總是有些壞蛋愛搞破壞,以前是秦丞小朋友,現在秦稷,兩人挺會挑時間,如此關鍵時刻,秦龔相當不滿,李久久瞪着秦龔,男人視而不見。
就在李久久半推半就,一場纏綿完了,只是李久久早就沒有力氣去哄還在抽泣的孩子,李久久瞪着男人。
秦龔當然知道,孩子哭的那一刻,門外早就有人候着,只是礙於自己的快事沒讓人進來,現在秦龔把孩子抱出去,回來給李久久蓋好抱着磨人的小惡魔秦稷,如果說這三個娃和秦龔沒有血緣關係,秦龔可能早就把他們給扔了。
不,不,不是扔了,按照秦龔正常處理手段是殺了,以絕後患,畢竟以冷酷無情聞名的王爺怎會對一個與自己無關聯的人手下留情呢?俗話說得好,斬草要除根,春風吹又生。只可惜,三都是親生的。
送走三小惡魔,文斌看着春風得意的秦龔,心裏特別不是滋味,當然秦龔也注意到文斌,冷冷問道:「說吧,惹出什麼事來。」
什麼要我惹出什麼事來,文斌瞪大眼睛,不過看着秦龔那冷眼神就打一個哆嗦,嚇回來了。
文斌紅着臉低聲說到:「吃完飯在說。」
此話有些底氣不足,文斌低着頭,秦龔點點頭,示意先吃早飯。
飯桌上,秦龔拿着碗夾着菜,王東陽看着秦龔傻裏傻氣的問道:「怎麼不見我妹?還沒起床?」
是說王東陽很傻很天真呢?還是愚蠢呢?秦龔瞪他一眼,繼續夾菜。
看着沒人回答他,王東陽笑着說道:「我去叫她來吃……」飯。
叫個屁,秦龔把手中的筷子狠狠的往桌上一拍,發出巨大的響聲,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就像施了魔法似得,定住了。
秦龔冷冷說道:「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別人你占時甭管。」
看着秦龔端着飯菜上樓,眾人從失神中恢復過來,秦民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你們看着我幹嘛?」秦民接收到大家灼熱的眼光問道。
文斌問道:「你笑什麼?」
「呵呵」秦民擺擺手說到:「你甭管。」
有血緣的人就是不一樣,連說話都一模一樣,誰叫人家是親兄弟,同父異母的兄弟,自然有些東西相似。
王東陽還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是剛才臉上還春風得意的嗎?望着秦民說到:「你知道怎麼回事?」
「略知一二。」
「說說。」男人有時候也很八卦,王東陽問道。
秦民對他招招手,王東陽看着他,有些不信,最後還是把耳朵伸過去,兩人嘰咕完後王東陽驚呆了看着秦民,眾人看着兩人,心裏也在猜測。
「你盡然聽牆角。」王東陽回過神來大聲嚷着:「你真聽見昨晚龔在房裏……」
王東陽還沒說完,秦民就用大手捂住王東陽的嘴,眾人明白今早李久久和秦龔早起,甚至現在還沒有見到李久久身影的緣由。
可誰也不知秦龔已經聽到王東陽的話,秦民看着黑着臉的弟弟秦龔,心裏暗叫不好。瞪王東陽一眼,看你這張嘴惹的禍。
禍從口出,禍從口出,現在終於知道了,因為秦龔那眼神足以讓屋子的溫度降到和冰庫溫度相似。
正是秋老虎之際,降溫有何不可?可是這樣降溫能有幾個人受得了,張嫂已經汗毛聳立,提心弔膽的。
秦龔冷哼一聲說到:「口臭,該清洗清洗,林伯去給他倆個拿罐鹽水來從口洗到腸子。」
額額,林伯快步跑去灶房提兩罐鹽水放在王東陽和秦民面前。
秦民看着秦龔,眨眨眼,我的好弟弟,你就饒你老哥這條老命吧,王東陽點點頭,你大舅子我是無辜的,是秦民聽牆角還大嘴巴。
什麼義氣,什麼生死兄弟,他媽的好假,看看這不是明澤保身嗎?
『哼。』秦龔冷冷哼一聲,瞪大眼睛,氣壓降低,猶如高海拔一樣,眾人缺氧了,為什麼缺氧呢?是因為秦龔那表情實在太可怕了,大家嚇到不敢呼吸。
不用怕,不用怕,大家都是皇室子孫,秦民安慰着自己,可是最後還是投降,抱着鹽水喝起來。
高濃度,這是放了多少鹽,起碼這罐鹽水是夠一人吃一年了。秦民腸子都悔青了。
王東陽喝完放下罐子就往院子水缸跑去。
懲罰人的方式就是秦龔這樣,話說一般,人就自願認罰了,呵呵。
一罐鹽水算什麼,秦龔看着林伯說到:「院子裏的哪點水肯定不夠,你搗碎點紅辣椒送去。」
腹黑,高濃度的鹽水,加上辣椒水,不是要人命嗎?不過秦龔吩咐了誰又敢不從了?林伯把搗碎的辣椒水倒在水缸里,秦民和王東陽對望一眼。
林伯立即推卸責任的說到:「老奴奉命行事,得罪了。」
喝的快,跑得快的王東陽喝上了白水,可是秦民來晚了,還沒喝上呢?這下可悲慘了。
水源被切斷,但是牛村其他地方還有水吧,秦民大步向院子外奔去,只是護衛架着刀把硬闖的秦民送回來。
現在能取得清水的就是張嫂這個掌廚人,只是張嫂也不敢違抗秦龔的意思,因為違抗命令會死得很慘。
一邊墨利瞪文斌,兩人一見面就像水與火似得,有他沒他,只不過秦龔現在沒心思管文斌的事,必須先收拾這些聽牆角和大嘴巴的人,不讓傳到女人耳朵里,自己不知道又要何年何月才能吃到肉,看着秦民和王東陽的悲催事跡,誰還敢大嘴巴,這不就是明擺着的殺雞儆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