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龔皺皺眉看着一旁的林伯說道:「備車。」
李久久聽到這句話,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傷,這男人連留都不留下嗎?就這般絕情嗎?李久久直直的盯着秦龔的眼睛,希望能得到答案,而秦龔只是轉身回房,丟下的是背影。
男人的背影,看上很寬厚,李久久看着,不知道該怎麼辦,思緒很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呆呆的看着碗裏的那個雞腿。
汪冬陽也不知道兩個人現在是發什麼瘋,也不知道怎麼勸,雖然自己跟王爺有些交情,自己也受他之恩,但是這種感情的事,他也沒經歷過,也不知道怎麼弄。
李久久的淚不自覺的滑出來,滴在桌子上,汪陽不知所措的望着李久久,安慰的說:「有什麼事都是可以解決的,你不要哭好不好。」
李久久含淚望着汪冬陽點點頭:「嗯。」
一個嗯字,用肯定,有傷心,這或許就是生活的味道吧,李久久有些傷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回到鄉野獲得自由,但失去男人,留在這裏,自己也不開心。
李久久想了很久對着汪冬陽說道:「汪大哥,你繼續吃飯,我去看看王爺,我覺得我要回鄉野之地,那才是生活的地方,我不想留在這裏。」
看着李久久去屋裏,汪冬陽也知道這是他們兩小夫妻的事,不是有一句叫什麼來着的,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嗎?新婚兩口子本來就要有很多磨合。
屋裏,秦龔在小床邊,大手放在孩子身上,看得出來他的走神是在想剛才發生的事,孩子十分的不樂意父親的手放在他的身上,憋着嘴,但並沒有哭,似乎懂得現在的狀況。
李久久走過去,把小手放在秦龔的肩膀上,小聲的說道:「王爺,我只是覺得這裏不自由,沒有不想和······」你在一起。
秦龔在他還沒說完,拉住肩膀上的手,身子快速的站起來,吻住那誘人的小嘴唇,瘋狂的亂吻後,望着臉上已經有紅暈的女人,看着這個總是能勾起他的*,總是能讓他心軟的女人。
抱着他的臉,認真的問道:「你真的只是不想在王府嗎?」
李久久用力點點頭,表達自己的真實度,希望這男人能理解。
秦龔笑了笑,大手摸着女人的臉輕輕的問道:「那我們一家都搬到哪裏去住好不好?」
李久久看着秦龔,真的嗎?真的可以嗎?李久久的眼睛瞪大大的看着秦龔,她可不想成為妲己那種妖孽,迷惑君王,不理朝政。
大手只是摸了摸他的腦袋,像摸狗似的,秦龔知道李久久所想的,笑了笑說到:「去那裏,我們一起生活,我在旁邊在修一座房子,這樣就可以兩不誤了。」
聽得出來男人說的肯定,沒有說謊,這就是他在屋裏發呆想出來的結果,李久久笑了笑,看得出這男人已經是做出讓步了,如果自己在不答應的話就有些過分,怎麼都說不說不過去。
李久久小手抱住秦龔的腰,投懷送抱,輕聲氣語的說着:「謝謝相公。」
秦龔望着李久久,自己不會聽錯吧,長期以來李久久都叫他王爺,今天竟然叫自己相公。
看得不好意思了,李久久把頭向秦龔的懷裏埋着,秦龔似乎不滿意,大手抱住她的臉,笑着說道:「怎麼害羞了?」
李久久捏起小粉拳打在這個在嘲笑自己的男人結實的胸口,就像跟他撓痒痒似的,男人還在笑着,李久久瞪着男人,警告你,不准笑,拿出女人的威嚴。
秦龔環住李久久的腰向屋外走,李久久總是不自在,不好意思小聲的說道:「外面有人呢?」
「呵呵。」秦龔笑着:「有什麼,你全部都是我的,你還怕人看啊?」
李久久白男人一眼,很無語,只顧掙扎。
林伯看着兩人出來立即笑着說道:「王爺馬車準備好了。」
秦龔點點頭跟着出去,門口一輛小小的馬車,秦龔望着林伯,你就用着小馬車裝本王?
好不容易好的心情就這樣被消滅了,林伯見大事不妙,笑着說道:「後院還有一輛,我這就去叫他們來。」
因為秦龔的出行不定,所以一直有一輛馬車備着待命,林伯像逃命似得向王府後院的馬圈跑去,晚點就會受到冷眼。
林伯笑着走出來,問道:「王爺這是準備去送送王妃?」
秦龔颳了林伯一眼,你那隻眼睛和耳朵聽到是送,林伯看明白秦龔的眼神,立即說道:「萬萬不可,明日早朝沒傭人在旁伺候,耽誤了怎麼辦?」
秦龔看着林伯說道:「這是你的事,你自己安排好。」
林伯跪着,大聲的說道:「王爺,萬萬不可啊,路上很顛簸······」
林伯的話說完,就看着那對冷眼開始放出寒冷,心裏搖搖頭,這管家不好當啊,當初自己就不願意當他的老師,但是先皇有旨,先皇死後,他就擔起管家。
李久久小手碰了碰秦龔,秦龔看着她,手氣那可怕的眼神,哼了幾句,李久久給林伯使眼色,要是不從的話,今天肯定所有的人都不得安生。
林伯想府宅里跑去,趕緊的安排,趁在天黑之前進村,秦龔看着識相的林伯甩了甩手上了那輛大的馬車,李久久立即跟上,汪冬陽看着王爺和李久久都走了,自己爬上那輛笑的馬車,車夫儘量保持平穩駕着馬車,但是路很爛,有些顛簸,李久久的屁股都顛痛了,秦龔把女人痛苦的表情都盡收眼底,抱着女人坐在自己的腿上。
李久久期初有些不自在,但是後來還是老實的坐在秦龔的大腿上,看着男人和懷裏的孩子,一家三口的日子是上一世的標準家庭。
看到女人的臉上露出笑容,秦龔的大手緊了緊李久久的腰,笑着問道:「想什麼呢?」
李久久看了看抱着自己的男人,吐了吐舌頭,代表撒嬌,想岔開話題或者引開男人的注意力,但秦龔笑了笑:「你不想說?」
李久久望着男人,為什麼每次都這麼准,絲毫不差的說出她的心思,李久久看着男人,想知道為什麼?
「這就是愛,愛到心靈相通,你信嗎?」
男人就會花言巧語,李久久搖搖頭,這種鬼話當讓不能信了。
「你都寫在臉上,一看就知道,你現在寫着不可能三字。」
說這麼說,李久久感覺什麼東西往衣服里爬,原來是男人不老實的手,李久久打了打男人的手,白了男人一眼,就不再看他,給他思過的機會,冷戰,一定不和他說話,打死都不,必須讓他承認錯誤,保證以後不再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