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皇后娘娘,您說皇上還給靜嬪的孩子取名叫南庸,這算是什麼意思啊?」章兒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白悠從靜嬪那兒離開後,就一直都陷在思考里,現在章兒說話她也是沒聽見一樣。
章兒:「皇上是不是自己心裏面不舒服,所以才故意給取個這樣的名字,希望有個人陪着他一起不舒服呢?」
說完,她才注意到白悠好像沒有聽見她說話,就抿了抿嘴不再出聲打擾白悠。
只是再走幾步,白悠就回過神來了,她說道:「章兒,我們去一趟攝政王府。」
章兒沒有反應過來。
白悠:「現在立刻讓人備車,我們即可就出發。」
章兒迅速反應過來:「是。」
南緯現在都變成這樣了,已經是太嚴重了,她想要去找白詩,看看白詩對此有沒有什麼看法。
*
在攝政王府,白詩知道白悠來了,知道肯定是有要是的,馬上就帶着她一起到了花園裏去坐,並且讓人準備好了許多點心。
她牽着白悠在椅子坐下了:「皇后姐姐,坐。」
白悠看着白詩:「詩兒,既然姐姐來了,那姐姐也就直說了。」
白詩點頭:「你說,詩兒都聽着。」
白悠:「他昨天把御花園裏的人都殺了。」
白詩魔怔了一下,誰把御花園裏的人都殺了?南緯嗎?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白悠知道白詩現在的狀態一定和她開始的時候一樣,充滿了疑惑難解,那她就將事情都細細說來。
包括南緯在無極殿把人當畜生一樣的騎着,靜嬪被嚇得生病的事情,以及御花園等人被暗中抓起來折磨後處死的事兒,只要是她知道的就沒有遺漏,都是明明白白的說仔細了。
白詩簡直是聽到了什麼無法想像的事兒,這簡直是太可怕了,南緯現在是慢慢的耐不住了嗎?
白悠:「本還以為他這輩子就只能這樣來了,那便這樣,卻也沒想到他竟然還會發展成現在這樣了。」
白詩仿佛可以明白白悠為什麼到這裏來了,但是她卻無法肯定她想要的做法是什麼。
「那姐姐現在是想要怎麼樣阻止他這樣繼續下去?」白詩在心裏面猜測着,是要南見出面嗎?
白悠:「詩兒覺得呢?」
白詩深思,南緯怎麼說都是皇帝,她這樣當着面的說道皇帝,是不是不妥當,關鍵她也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處理會更好。
「我是真覺得他不適合當這個皇帝了,可是姐姐不知道怎麼樣更好,父親只怕是不會支持,還是會愚忠。」白悠是在憂心,「只是這樣下去,有父親又怎麼樣,有攝政王又怎麼樣,終有一天還是被皇上給毀了,長久下去戚國怕還是要完的。」
白詩:「那便讓爹爹出面。」
白悠:「姐姐怕的就是父親會愚忠,才來到了這兒。」
白詩:「可是如果這個時候就讓南見出面,只怕爹爹心裏面也會特別的不舒服,他覺得整個事情就是我們在鬧,只有爹爹出面了,真的管不住了,南見才適合出面。」
不管白悠怎麼想都好,她都必須要考慮到現實,而現實就是他所想的這樣,白若信現在對南緯是有一些認為了,但是這些認為都不足以支撐起,他可以讓別人對南緯出手。
白詩說的好像也是有道理,所以白悠沉默沒有說話。
白詩伸手過去握住了白悠的手:「只是姐姐真的想好了嗎?覺得這樣真的會是你所想的嗎?」
那樣南緯可能就更加的沒有什麼機會了。
白悠自嘲的一笑:「他已經如此了,姐姐還能如何?」
白詩:「他若是一心在朝事上,多好。」
白悠:「這一點姐姐是不敢指望了。」
白詩:「既然不指望,那我們也想開些。」
白悠:「那你陪姐姐一起回一趟丞相府吧!」
白詩:「好。」
這個事兒,白詩一定是義不容辭的。
於是,她們又在攝政王府一起出發了丞相府。
*
白若信和衛紫妗聽聞那些荒唐事兒,都不敢置信。
衛紫妗:「皇上真是如此了?」
白悠:「母親,若非如此,女兒又豈是那胡亂編造之人?」
「這簡直是荒唐。」衛紫妗看到了白若信身上,「這事兒要怎麼辦呢?他現在都開始殺人了,還是一殺就殺這麼多,哪有一點帝王的樣子?」
白若信是不願意聽到這些的,但是這些都已經說着了,他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
白悠:「父親,皇上這般怕是好不了了。」
白若信:「那你的意思是怎麼?」
白悠:「女兒希望皇上可以出現,勸勸他就算做不好自己的事兒,也別做出一些亡我戚國的事兒。」
「…………」白若信大吃一驚,他是不敢往這一點上去想,卻還是被白悠給提了出來。
南緯現在,又何嘗不是確確實實的是一個無道昏君了呢?
如果勸得住,或許還能夠有一點改變的。
若是勸不住了,只怕有一日他也就自己連性命都沒有了。
白詩:「爹爹,至少你要出面,你怎麼說都是當朝丞相,又是皇上的親岳丈,相信不會連您的一點奉勸都聽不進去。」
衛紫妗:「這話在理。」
白若信微微嘆氣。
白悠:「女兒擔心若是不及時,他還能做出更加荒唐無道的事兒來,到時候只怕父親想要保住他,也保不住了。」
白若信:「皇上是大臣們的責任,父親有責任要與他好好說道,晚些父親與你一道進宮。」
白悠:「好。」
白若信:「詩兒,你就留在府上多陪陪你母親,然後直接回攝政王府就好了,不必與我們一起進宮。」
白詩知道,她的身份是攝政王妃,這個時候如果太多人進宮,只怕南緯心裏面又要起什麼不舒服了,所以她也很懂得自己要怎麼做。
「好,詩兒都明白的。」白詩微微一笑。
衛紫妗握住白詩的手:「我與詩詩也多時沒有好好的說說心裏話了,她當然是留在這裏陪着我,和你們進宮作甚。」
她就好像是在護短一樣的說着,又不是不懂做,幹嗎還要因為一個南緯,說這些。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