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海水拍打島岸,森林密佈的島中深處,有一座的白色建築,是神秘組織『殘』的秘密總部。
白色建築地下室中,某個醫療手術室內。
此時裏面的人,正屏氣凝神,為華夏某個大領導做着緊急心臟、腎臟等移植手術。刀光閃爍,血氣瀰漫,在這聚集了全世界條件最好,最全的醫療設備條件下,醫療人員,還算鎮定。
主刀人,便是『殘』組織里,被稱之為安聖手的安梓清。
安梓清今年二十八歲,九歲時被『殘』內前頭目,森德博士看中,當眾將之擄走,細細培養。
而安梓清也沒讓森德博士失望,安梓清真是一個醫學怪才,腦神經科,婦產科,外科,內科兼可勝任。也正是驗證了那句話,人若是超出自己的年齡得到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榮耀,就將會迎來飛天橫禍。
花費了七十多個小時,終於將所有工作完成,手術室內,只有三人。助手是安梓清的夫李天饒,另外一個便是安梓清的閨蜜,護理手法頂絕的梁雨柔。
「天饒,你為病患縫合傷口,我去歇會兒。」安梓清放下手術刀等物,將戰場轉移給了李天饒。李天饒的大眼彎成了半月,可以看出他在笑:「清清,你也累了,趕緊去歇會吧!」
「嗯。」安梓清轉身往手術室旁邊的小休息室走去時,卻沒有看到梁雨柔在對李天饒投遞眼神。
半個小時後,李天饒留下樑雨柔看護那位領導,他脫下手術服走入房間。安梓清第一時間睜開水靈靈的眸子,看到來人,微微一笑:「都搞定了?」
「嗯,觀察半小時,沒事的話,就可以出去了。」李天饒來到安梓清背後,為她起酸澀的肩膀來。
安梓清也習慣了享受,卻不想,今日與往常都不同……
脖子上傳來的冰涼疼痛感,使她享受的眸子瞬間睜開,一手捂住脖頸,鮮血自手指縫中流出,是那麼的刺目。安梓清眼底冰冷的看向李天饒,吃力的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梁雨柔尖銳的聲音傳入,身材火爆高挑的梁雨柔走到安梓清跟前,一手抓住她的長髮。滿臉的嫉恨與扭曲,只見她殘忍的說出了真相:「就因為你是森德博士帶出來的,所以組織上就決定將『殘』交給你。是,你是高高在上,醫術高超,長得又漂亮,可你聽說過功高蓋主這句話嗎?你的頂頭上司,章強可不願意讓即將觸手可得的組織讓給你,所以,你只能死!」
「即便如此,也不該是你們!」安梓清吃力的說完,梁雨柔再次狂笑起來:「哈哈哈,就因為我們一個是你夫一個是你閨蜜嗎?安梓清你為人謹慎,全來自森德那個老傢伙。可惜,你也有一個弱點,一旦交心就會完全相信對方。我與天饒被迫分離三年,花了整整三年,才走進你的心,所以,殺死你,才必須由我們親手來,如今你也都清楚這一切了,也該上路了。」
梁雨柔說完這句話,表情變得非常猙獰,從口袋中拿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刺進了安梓清的心臟內。
安梓清不甘的閉上了眸子,因為要殺她,他們竟花費了三年的時間接近她。她狠狠的剜了梁雨柔一眼,梁雨柔也被她臨死前的那一眼給駭到,退了幾步。
梁雨柔躲進了眼帶愧疚的李天饒的懷中,兩人都沒看到,安梓清脖子上帶着的那枚玉墜,在染了安梓清的血液後。發出一道微光,便消失不見,就如從現過一般。
「她已經死了,雨柔,你該去拿頭目讓你去拿的東西了。」李天饒見安梓清倒在沙發上,推了推懷裏的梁雨柔提醒道。
他眼底的愧疚也已經散去,隨之出現的是無比的,他很快就能坐上『殘』醫療部的部長之位,日後他的前途也將會變得不一樣。一直被安梓清這個女人壓住,他早就憋屈了。
梁雨柔微笑着點點頭,走過去,掀開安梓清的衣領不知道在找什麼,很快,她變得慌張:「天饒,怎麼辦,安梓清這個女人沒有將她的玉墜帶在身上。」
「怎麼可能,手術室時,我還看到在她脖子上掛着,那個人說,一定要拿到這個吊墜,如今沒有了,我們兩可能也將命運堪憂!」李天饒臉上出現了慌張,當初他們倆是自己願意加入組織,就因為當初他倆已經滿十五歲,組織上一直不太信任他與雨柔。
這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章強或許會來反咬一口,污衊自己與雨柔貪圖安梓清脖子上的玉墜,這才殺害了她。
若是森德博士知道了,自己與雨柔還能活命嗎?
「逃!我們快些逃。」梁雨柔慌張了一瞬,突然提出這個建議,李天三後沉默了會,點了點頭,從醫療通道潛回自己的住處,拿了這些年存下的積蓄。
偷偷與梁雨柔在基地存放逃生工具的地方,偷了一架小型潛水艇,在入水前,李天饒還投放了幾個定時液體炸彈……
……
「嗯……真疼!」安梓清漸漸從黑暗中醒來,額頭上傳來帝痛與讓她意識到自己發燒了。
「清清,來,乖,把藥喝了,我們很快就好了,好不好?」一道溫柔的女聲響起,這道聲音是曾經只在回憶中出現的,可今日卻是這般的真實,那溫暖的懷抱與氣味,也是她想念了二十年的味道。
「清清,你怎麼了,別哭啊,別嚇媽媽。」聽到久違的聲音,安梓清的眼角滑出了淚水。
簡陋的房間內,除了一張掛着蚊帳的木床外,就只有一張寫字枱與椅子跟一個兩開門的衣櫃了。安梓清想睜開眼睛,卻發現眼皮如注了鉛一般,怎麼也睜不開。
「慶國,你快來看看,清清好像越來越嚴重了,我們不要等了,帶她去醫院看看吧!」聲音的主人,努力的抱着安梓清,朝門外喊道。
很快,一個長相俊朗,卻滿臉曬得黑黑,大概三十三四歲的漢子走了進來。
伸手在安梓清的小腦門上探了探,又在自己額上探了探,沉聲道:「蓉香,是發高燒了,快,不能耽誤了,你去拿錢,我背清清去醫院。」
「去什麼醫院,一個賠錢貨,為什麼要去醫院浪費錢。」就在安梓清激動自己是不是死後靈魂回到了小時候的時候,這道硬朗的聲音,讓她更加激動並肯定起來。
來人是安梓清的爺爺,安進福,也是一個非常重男輕女的老人。
「老頭子,你就不要再搗亂了,難道非要孩子燒壞了腦子不成?」這是安梓清的,林桂芳的聲音。
安梓清因心底激動,竟一下子因為放鬆,反倒睜開了眼睛。當她看到屋內的人後,心裏的激動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她此時靠在一道寬闊的背脊上,這人正是爸爸安慶國的背。不遠處站在那裏心有埋怨,卻不敢多言的不是她溫柔漂亮的媽媽又是誰。
還有那個手拿煙斗的硬朗老頭子,不就是自己記憶力那個嚴重,重男輕女的爺爺——安進福,還有那個與爺爺作對的女人,正是她那個溫順慈祥的林桂芳。
安梓清眼底有着太多的激動與不解,餘光掃到搭在爸爸肩膀上的手,那是一雙還算白皙卻佈滿了繭子的手。
「這是……」安梓清眼底有着驚駭與驚喜,心底念叨着,這雙手正是自己當初進組織前的手,滿手的繭子,是因幫助媽媽做家務活所留下。
那麼自己是因禍得福,重生了?可自己又是因為什麼重生呢?
她八歲時因幫助去河邊洗衣服,不小心滑入河中,要不是正巧被鄰居二叔看到並救了上來,可就不是高燒不退而是殞命了。也正因這次發燒後,她的腦袋反倒沒有被燒壞,反倒如孫悟空煉丹爐走了一遭般,反倒變得非常的聰慧。
也就是那會兒起,頑固的爺爺也開始有了改變,可剛有改變,卻在九歲那年響被森德給擄走了。
長大後,她讓人去尋找過父母親人的消息,得到的卻是,母親在她失蹤後的半年不到,因尋找她恍惚中被車子撞到,去世了。
父親安慶國也在失去愛女與妻子不久後,在一天晚上酗酒掉入河裏淹死了。
爺爺與叔伯他們也都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唯有極品二姑與小姑沒有什麼事情,反倒生活變得非常的好。
安梓清細細一想,這裏面的情況真的是太過於蹊蹺,難道前世爸媽親人們的死,是因為『殘』?如果是這樣,那這就不是一個簡單的陰謀了,難道,當初森德博士抓她去『殘』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麼簡單?
「爸……爸……我沒事了,您們把藥給我喝吧!」安梓清虛弱的喊了父親,前世父母堅持要帶她去醫院,而森德博士曾不知為何在那裏出現過,想來,導火索就出現在這裏,這次她堅決不能去。
「清清,你醒了,可嚇壞媽媽和你爸爸了。」蕭蓉香一下子就沖了過來,抱着安梓清用額頭對着她的,滿臉的欣喜。
「媽媽,我沒事……就是有些虛弱,我會乖乖喝藥的,我不要去醫院,好不好?」安梓清用小鹿般水潤的眸子看着蕭蓉香,蕭蓉香見此看了看安慶國,安慶國瞥了父親一眼,最後點了點頭。
安慶國將女兒放在床上,蕭蓉香走出去拿了藥倒了一杯水進來,安進福已經冷哼的離開了,林桂芳則沒有離開。此時正雄的握着安梓清的手,在說着什麼,蕭蓉香見到後,眼底的委屈也消失不見,至少婆婆是真心喜歡女兒的不是嗎?
「清清,來將藥吃了,這樣才能好的快哦!」蕭蓉香端着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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