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花火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等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到了卡卡西近前。
唰!
日向花火一指點出,直接命中卡卡西胸前的穴位上。
這個時候,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宇智波佐助。
他直接伸手抓向日向花火的胳膊。
在不知道對方有什麼意圖前,宇智波佐助想要先控制住花火的行動。
只是——
如今的日向花火,根本不是他所能夠對抗的。
咻!
花火手腕一翻,隔空打出一道氣勁。
剎那間,宇智波佐助的身體被定格在了那裏。
在這個過程中,日向花火的手指,始終不離卡卡西的身體穴道。
如果其他人擁有透視的能力,就會發現,卡卡西體內那原本查克拉乾枯的經脈,就像是被點燃了火苗,正在不斷地擴大。
作為當事人的卡卡西,已然明白眼前的日向花火併沒有惡意,她正在向自己的體內傳輸着查克拉。
「佐助!」春野櫻驚呼出聲。
相比較於卡卡西,她此刻更關心一動不動的佐助。
「都不要過來!」卡卡西突然開口。
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查克拉,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恢復着。
這怎麼可能?
眼前這個才幾歲的小丫頭,怎麼會有這般驚人的手段?
更令卡卡西震驚的是,花火傳輸過來的查克拉無比純淨,而且強大無比。
「好了花火!」
葉凡驟然開口。
不過十幾息的工夫,卡卡西體內原本耗光的查克拉,竟然已經恢復了一半有餘。
聽到葉凡的聲音,日向花火當即收手,並且走了回去。
其實,她就算將卡卡西體內消耗的查克拉全部恢復,也不是難事。
因為她傳輸給卡卡西的查克拉,萬分之一都不到。
相比較普通忍者體內的查克拉,日向花火體內所擁有的可是仙術查克拉,而且她的體內還融合了靈氣,身體經脈更是在幾番淬體之後,不知道壯大了多少倍。
「卡卡西前輩,以後還是要小心一點,如果連你都失去了戰鬥力,那麼你帶領的學生豈不是很危險。」葉凡笑着提醒道。
卡卡西體內的查克拉已經恢復了一半,他已然可以自由行動了。
然而,
面對幫助自己的葉凡和日向花火兩人,卡卡西此刻的表情卻是異常的凝重。
「卡卡西老師,你快來看看佐助,他不知道怎麼了?」春野櫻那焦急的聲音傳來。
日向花火抬手一揮,宇智波佐助終於又可以動了。
這尼瑪太詭異了,有木有?
「卡卡西前輩,我還有正事,就失陪了。」葉凡說完,帶着花火走出了這間屋子。
在隔壁的房間,達茲納跟着葉凡聊了許久。
雖然只是一牆之隔,但是因為結界的緣故,卡卡西這個房間裏的人,誰都無法聽到隔壁的房間在談論什麼。
「卡卡西老師,你已經好了麼?」漩渦鳴人大大咧咧地走上前。
他竟然還沒有察覺到房間氣氛的怪異。
「佐助,你剛剛是怎麼回事?」卡卡西沒有理會漩渦鳴人,而是對着一旁的佐助問道。
他剛剛可是親眼瞧見,日向花火什麼暗器都沒有用,更是沒有用藥物,卻是直接定住了準備衝過來的佐助。
「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只感覺胸口一麻,然後整個身體就動不了了。」宇智波佐助說道。
「讓我看看你的胸口!」卡卡西說道。
宇智波佐助撩起衣服,然後便看到在他胸口的位置,有一個極不顯眼的小紅點。
日向宗家的日向花火,一段時間不見,她已然厲害到這種程度了麼?
卡卡西陷入沉思。
當初,日向花火還在忍者學校的時候,他的一個影分身就是被這個小丫頭擊潰的。
那時,卡卡西就覺察到了日向花火的實力不俗,恐怕已經達到了中忍級別的實力。
可是此刻——
他竟然從這個小丫頭的身上,感受到了無法戰勝的氣息威壓。
哪怕他面對像桃地再不斬那樣的危險人物,也沒有像剛剛那樣,讓他有一種無力感。
在這個小丫頭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為什麼會有如此恐怖的成長?
難道她現在的這種改變,都與葉凡有關?
卡卡西瞬間便聯想到了葉凡煉丹製藥的本領上。
葉凡可是煉製出能夠讓人恢復青春的神藥,誰又能保證他不會煉製出讓人實力突飛猛進的丹藥!
唯有一點,卡卡西怎麼也想不明白:「波之國」到底有什麼吸引着這小子?
他又為什麼選擇在這裏建立「天元宗」?
鐺鐺鐺鐺~
鐺鐺鐺鐺~
突然間,外面響起了一陣陣金屬敲擊的聲響。
「發生了什麼事?」
看到達茲納的女兒一臉慌張地從外面進來,卡卡西忙問道。
「卡多集團的那些人又來搜刮東西了。」女子一邊解釋,一邊開始關窗閉戶。
外面的敲擊聲,其實是這些村民相互傳遞信息的一種暗號。
但凡有人發現「卡多集團」的身影,便敲響自家的臉盆,用來示警。
女子果真也拿起自家的臉盆在屋外敲了一陣。
「可惡的傢伙,他們竟然這麼霸道,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聽說卡多集團的人又來搶男霸女、毀人屋舍、殺人放火,漩渦鳴人頓時坐不住了,當下就準備衝出去。
「鳴人,冷靜點!」卡卡西立即出聲制止。
「卡卡西老師,我們要是不去阻止的話,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者要遭殃。」漩渦鳴人急得團團轉。
卡卡西說道:「貿然行動,只會將自己置於危險境地!」
卡卡西的擔心是正常的,對方既然能夠僱傭得起桃地再不斬,那麼很有可能還會有其他厲害的狠角色。
卡卡西才剛剛恢復了一些實力,可經不起再來一次上忍級別的廝殺。
「可是……可是我們就要待在這裏什麼也不做麼?」漩渦鳴人一臉不甘。
「鳴人,你消停會兒,別再逞英雄,難道你想把危險引到這裏來麼?自己是什麼實力,你還不清楚麼,連卡卡西老師都難以對付的敵人,你覺得你會有什麼辦法?」春野櫻立即跳出來給了漩渦鳴人一拳。
就在這時,葉凡和花火已經從隔壁的房間走了出來。
讓所有人意外的是,日向花火直接走到了漩渦鳴人身前,問道:「她打你,你為什麼不還手?」
「啊?」漩渦鳴人還保持着手捂腦袋的姿勢,面對這個問題,他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哼!」花火縱着鼻子,又走回到葉凡身邊。
只是在她路過春野櫻的時候,眼神冰冷地瞥了對方一眼。
只這一眼,春野櫻頓時臉色蒼白地不住後退,一直到她的身體貼到了牆壁上,才止住。
離開了達茲納的家,葉凡帶着花火準備與葉倉匯合。
葉倉正在忙碌「天元宗」新成員登記的事務。
「花火,你在因為什麼生氣?」路上,葉凡有些好笑地問道。
「那個春野櫻,我看見她就來氣,真想揍她一頓。」花火在葉凡面前,倒也不隱瞞,直接說道。
「哦?這是為什麼?」葉凡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典型一個心機婊,自己什麼本事都沒有,還喜歡表現自己。最讓我生氣的是,她明知道我姐姐喜歡那個漩渦鳴人,她竟然還敢那般肆無忌憚地出手。」花火說道。
「呵呵!」葉凡不知該說些什麼。
貌似花火才幾歲啊!
小孩子早熟都已經到這種年紀了麼?
「我姐姐太善良了,很多事情都是一味地忍讓。我和姐姐不一樣,要是讓我知道她欺負我姐姐,哼,我一定叫她好看。」
「呵呵,花火現在都已經可以庇護自己的姐姐了。」葉凡笑着將手掌放在花火的頭上。
花火很享受這種溫暖,立即眯縫起了眼睛,不過嘴上卻是繼續說道:「我以後要庇護整個日向家,不讓任何人欺負日向家的任何人!」
「那花火可要努力修行才行!」
。。。。。。
一條載着很多地痞流氓的小船靠了岸。
船上下來二十幾個大漢,一個個長得凶神惡煞。
他們都是卡多集團的打手,在「波之國」干盡了壞事。
「這幫該死的賤民,他們竟然敢躲起來,要不是看在他們還有些價值,真想把他們屠個乾淨。」
「這一次,我們就挨家挨戶地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上一次來,才帶走了三個娘們。」
「你還說,那個長得好看的,不過咬了你一口,你就把人家砍了。」
「……」
這些人說笑間,已經走到了大街上。
空空蕩蕩的大街上,一個人影都沒有,連個小乞丐都瞧不見。
「媽的,又被他們提現躲起來了!」其中一人往地上啐了一口。
「都給老子滾出來,不然的話,讓我找到一個殺一個!」另一人一腳踹爛了路邊的一個攤位。
「這不是挺好麼,我最喜歡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了!」
一個男子肩上扛着一把大刀,奸笑着走向一間屋舍。
很快的,那屋舍里響起物品碎裂的聲響。
當那男子出來時,那屋舍已經燃燒起了大火。
若是注意看的話,就會發現男子長刀上有血跡。
「哈哈,這個遊戲我喜歡!」立即有人效仿着走向其他屋舍。
很快的,好好的一條街道,已有數間屋舍被熊熊大火籠罩。
這些人當真是殺人放火做得極其順手,很多人的手中甚至多了一些他們搜刮來的物品。
慌忙躲起來的平民百姓,總有一些會被這些惡魔找到的。
「看看我找到了什麼?」
一位刀疤男子手上拎着一個不斷掙扎的女子,從屋舍里走出來。
女子三十多歲,穿着破破爛爛,她的頭髮被刀疤男子拽着,身體幾乎是在地面上拖行,腳跟早已磨出了鮮血,在地面上留下兩條血線。
「有收穫我們就沒有白來!」其他幾人見到那女子,立即壞笑起來。
「你們搜仔細一點,這些屋舍的下面,可能會有藏人的地道。」
眼看着女子要被拖到小船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十一二歲左右的小男孩驟然間從街道的拐角處跑出來。
「你們這些壞蛋,放開我娘!」
原本已經沒有抵抗之力的女子,在看到這個小男孩時,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立即用雙手死死地抱着刀疤男子的大腿,同時對着小男孩喊道:
「快跑!」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哪怕自己不能活命,也要為自己的孩子爭一爭活下去的機會。
小男孩沒有跑,哪怕他此刻因為恐懼而雙腿打顫。
「把這小子抓了,還怕這個女人不乖乖聽我們的話!」立即有人出主意。
「好主意!」
小男孩身上沒有武器,哪怕有武器,也不可能是這些人的對手。
他在驚慌中,猛然間在身上摸出了一物。
那不過是巴掌大小的一塊木牌,木牌上面有被火焰燒灼出來的兩個字——天元!
小男孩剛剛加入「天元宗」,成為了一名外門弟子,其中有一項他最看重的待遇,那就是可以免費為直系家人治病。
他的母親,雙腿癱瘓多年,「天元宗」不但承諾免費為他的母親醫治,甚至還包攬了他們母子以後的衣食。
他正準備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給自己母親,卻不料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此刻,看到逐漸走近的男子,小男孩直接將他的腰牌亮了出來。
有用沒用,也只能試一試了!
「我……我是天元宗外門弟子,你……你們快放了我娘!」
小男孩一邊用顫抖的聲音介紹着自己的身份,一邊將剛剛得到的腰牌舉得高高。
「這小子莫不是一個傻子吧,一塊破木板,就想嚇唬我們!」
「還等什麼,趕快將他一併抓了!」
眼前的這些男子,哪裏聽說過什麼「天元宗」。
在這裏,他們才是主宰。
「小子,乖乖給老子滾過來!」男子的話音剛落,卻是驟然間停下了腳步。
只因他看到了一個絕色美人突兀地出現在了小男孩的身後。
這美人的身段實在是太饞人了,凹凸有致。
雖然對方戴着面紗,看不清容貌,但是這樣更增添了神秘的吸引力。
眼前這些殘暴之徒,何曾品嘗過這種極品,一個個立即看直了眼。
「辱我『天元宗』者——死!」
這女子連說話的聲音都這麼有磁性、有吸引力!
咦,她剛剛說了啥?
男子已經沒有機會再想這個問題了,因為他已經死了!
在他的胸口位置,出現了一個臉盆大小的誇張窟窿。
透過這個巨大的窟窿,可以看到其他人那一張張驚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