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好。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閔墨塵將靈珠給了觀主,又道:「我們今天就從道寧山查起。」
「標韻,你看着他們。」
「是,師伯。」
觀主和無慮也不再多言,只帶着人離開了。
待他們離開後,標韻道:「先隨我去處理傷口吧。」
「好。」
他們就近去了一個房間,戈甯九為閔墨塵處理了傷口,好不容易忙活完了才坐下,悶悶不樂的道:「我覺得天天什麼也沒幹,只給你處理傷口了!」
閔墨塵笑了笑:「不要生氣了,以後一定不會了,我可不敢再讓魔尊給我處理傷口了。」
戈甯九低頭瞥了一眼,只見他衣擺處有一片杏花花瓣,就拿過來放在手裏玩。
她一邊擺弄着杏花,一邊道:「你在裏面都遇到什麼了?能和我說說麼?」
「這是一個愛情故事,就像是許多話本里寫的一樣。」閔墨塵努力形容着道。
戈甯九一聽就來了興致,同時還有些遺憾的道:「太可惜了,早知道我就和你一起進去了。」
閔墨塵輕笑着道:「就知道你會喜歡,所以我把這個故事給你帶出來了。」
「嗯?哪裏?」戈甯九挑眉。
閔墨塵示意她看手裏的花瓣,戈甯九這才發現這片花瓣有些不一樣,上面還帶着靈力。
戈甯九有些興奮的道:「反正現在也不急,那我先看完,再去查靈珠的事情吧!」
「好。」
戈甯九在閔墨塵臉上飛快的蹭了一下,又催動了那片花瓣,進入了那個故事。
那個和她長得有些像的女子,還有那個有些像閔墨塵的男子。
她心中有所疑問,但也沒問這麼多,直接往下面看了。
杏兒進宮的第一日,就下令將所有的杏樹砍了,她在屋內坐着,冷淡的聽着外面砍杏樹的聲音。
秋水在她旁邊站着,有些擔憂的道:「小姐,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這畢竟是陛下讓人種的。」
杏兒卻只是冷冷的道:「有什麼不好的。」
秋水被杏兒堵的無話,也不敢再開口。
不多時,汀寒就來了。他一身黑色的龍袍,並沒有讓人通報,而是一個人走了進來。
杏兒不緊不慢的起了身,面無表情地躬身行禮道:「臣妾參見皇上。」
汀寒想要伸手去扶杏兒,杏兒卻只是往後退了退,他只得收回了手道:「平身。」
「謝皇上。」
汀寒看着她道:「為何把那些杏樹都砍了?」
「不喜歡。」杏兒冷冷的回覆。
汀寒也沒多說什麼,只向門外道:「把宮內的杏樹都砍掉,一棵都不許留。」
「是」門外立刻有人應下。
汀寒認真的看着她,道:「對宮裏可還適應?」
杏兒的聲音卻依舊冷冰冰的:「不適應又能如何?」
汀寒似乎沒了剛才的忍耐,有些慍怒的道:「你就非要這樣同我講話嗎?」
杏兒立刻行禮請罪:「請陛下恕罪,臣妾粗野慣了,實在不知要如何同陛下講話。」
汀寒上前用手撅起她的下巴,皺眉道:「你在恨我?恨我破壞了你的姻緣?」
杏兒沒有絲毫的閃躲:「是,我確實在恨你,如果早知有今日,那日在杏花林我不會救你。」
汀寒的眼中又帶了戾氣:「你可知江家在做什麼?江琰是什麼樣的人?他就值得你這般義無反顧?」
聽到她的琰哥哥,杏兒就更加生氣了:「我們自小青梅竹馬,他自然值得。」
汀寒眼中燃起了怒意,他大步走了出去,只余杏兒一人在屋內黯然神傷。
戈甯九看的認真,心裏不由得感慨,太剛了!可是啥也不說,就這麼直接吵真的好麼?
自此後,杏兒再未踏出過雨杏宮,汀寒也再未踏進過雨杏宮。兩個嘴硬的人就這樣度過了三年的時光。
這三年,杏兒過得還算安穩,汀寒雖然再也沒有去看過她,但生怕她受了排擠,特意安排人不許苛待於她。
其間,杏兒也和汀寒無意間見過幾次,每一次都是她遇到麻煩的時候。這後宮,什麼都缺,卻唯獨不缺會算計的女人。
汀寒雖然嘴上不說,但卻明里暗裏的護着她。
其實,杏兒應該也感受到汀寒對她的好了吧。只是他們兩個都不願意低頭。
三年後,江琰回京述職,杏兒難得踏出了雨杏宮,她站在高高的城牆上,看着身着朝服的江琰離開了皇宮。
她讓秋水去找江琰,希望能見一面。
秋水卻只是走過來道:「小姐,江公子說宮中守備森嚴,他擔心累及你的名聲,故不能前來相見。」
還不待杏兒開口,就聽到汀寒的聲音傳來:「三年了,你就這麼想見他?」
杏兒看都沒看他一眼,只看着江琰遠去的背影道:「我不應該想他麼?我們兩個青梅竹馬,兩情相悅,自幼就定有婚約,我想他有錯麼?」
汀寒額頭上隱隱有青筋暴起,他的手緊緊攥成了一個拳頭,最後還是轉身離開了。
晚上,杏兒更了衣剛準備睡覺,卻聽到門外秋水緊張的聲音:「陛下,娘娘已經歇下了,娘娘她……」
「滾開!」緊接而來的是「嘭」的一聲,門被人毫不憐惜的踹開了。
汀寒帶着一身酒氣走了過來。
杏兒皺眉,正欲開口,卻被他直接封了口又被抱着腰推到了身後的柱子上。
汀寒將她緊緊壓在柱子上,帶着酒味的唇舌在她口中糾纏着。
杏兒想要推開他,可渾身都使不上勁,只能被他這樣親着。
越過汀寒的肩膀,她看到了被幾個太監堵住嘴拉走的秋水,還有被緊緊關上的門,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淒涼。
汀寒的手在她身上遊走着,很是利落的將她的衣帶解開。
杏兒無力掙扎,只得任由他去。
很快,她那身薄薄的衣服就被脫了下來。
汀寒將她打橫抱起,很是溫柔的放到了床上,又俯身下來想要繼續親吻她。
杏兒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整個人既害怕又緊張。
汀寒在她面前停下,頓了許久,才突然調轉了方向,在她身邊躺下,拽來被子蓋好。
杏兒正欲翻身,卻被他一把抱住,緊緊扣在了懷裏。
戈甯九看的臉不紅,心不跳,只在感慨這汀寒的自制力也是夠強的。
翌日,杏兒醒來之時汀寒早已離開了。
一連幾日,他們都沒有再見到彼此。
直到朝臣離京的那日,江琰再次進宮,可卻不是辭行,而是帶兵逼宮。
當日杏兒正在宮中看醫書,汀寒身邊的大太監突然慌慌張張的跑來道:「娘娘,江琰帶兵逼宮,陛下讓奴才帶娘娘離開!」
杏兒心頭一顫,放下手中的醫書,她的琰哥哥居然要逼宮!怎麼可能?
她瞪大了眼睛愣了許久,卻突然想明白了,汀寒為何會如此忌憚江家,江家的目的又是什麼?
她幼時曾在江家見過一封書信,上面有許多大逆不道的話。後來再想起她只當是自己看錯了,如今才明白過來。
她道:「陛下在哪?」
「在崇政殿。」
杏兒很是鎮定地道:「你帶着秋水離開,我去崇政殿找陛下。」
「可娘娘……」
「你若還把我當做娘娘,就按我的吩咐去做!」
「是,秋水姑娘,快些跟咱家離開吧!」
小德子帶着秋水離開,杏兒則一路小跑去了崇政殿。
不知為何,按理說,她該高興的等着江琰殺進來,可她心中卻很害怕,害怕崇政殿裏只剩一具冰冷的屍體。
「啊,快跑!……」
「有人要造反……」
一路上都是四處逃竄的宮女和太監,他們尖叫着背着包袱逃跑,只有杏兒逆向而行。
戈甯九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明明就是喜歡他,卻非要騙自己。
杏兒以最快的速度到了空無一人的崇政殿。這裡冷冷清清的,絲毫沒有昔日的繁華和威儀。
她打開大門進去,只見坐在龍椅上的汀寒。
汀寒一身黑色的龍袍,看到杏兒後對她微微一笑。
杏兒看到他沒事,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而後又嘴硬了起來,冷冷地道:「為何不走?」
汀寒的嘴唇有些發白,聲音也有些無力地道:「這話當我來問你。」
杏兒邊向他走近邊道:「我自然是來看你怎麼失去皇位的……啊!你做什麼?」
汀寒伸手將她拉進懷裏,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緊緊抱着她道:「不要動,讓我抱抱你好不好。」
杏兒猶豫了片刻,還是一把將他推開,起身站到了一邊。
「噗——」
杏兒回頭,只見汀寒正在低頭吐着黑血,她緊張的上前道:「你中毒了?」
「沒錯,他中毒了,中了我親手下的毒!」江琰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杏兒回頭去看,只見他身上穿着黃色的龍袍,眼神陰冷,沒了從前翩翩公子的模樣,只剩下無盡的陌生。
他看了杏兒一眼道:「杏兒,朕的未婚妻,還不快過來,這次逼宮能夠如此順利,多虧了你那位好婢女的換防圖,朕封你一個貴妃做怎麼樣?」
「你……」
汀寒握住她的手,強撐着道:「不要信他,他對你根本從未有過真情,快走。」
杏兒愣愣的,不知道該信誰的話才好。汀寒終是寵溺地看了她一眼道:「真拿你沒辦法。」
江琰聲音陰冷地道:「把玉璽交出來,朕或許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汀寒冷笑道:「……玉璽就在我這裏,你若是想要就自己過來拿。」
江琰聽到此話,奸笑着要過來,卻被身後一個女子攔着道:「皇上不可,小心有詐!」
江琰臉上帶着輕狂的笑,他用手摸了摸女子甚是好看的臉頰,道:「朕倒想知道他一個中了毒的廢人還能使什麼詐!」
杏兒看着江琰和那女子,心中徹底明白,終究是她錯付了。
江琰一步步的走到了汀寒的面前道:「玉璽呢?」
「啊——!」「噗——」
汀寒用盡力氣從袖中掏出軟劍刺中江琰的要害,江琰則順手將汀寒一掌打出。
汀寒摔倒在地,口中狂吐鮮血。杏兒立刻上前抱住汀寒,為他把脈,心中只剩一片冰冷。
汀寒嘴角都是血,看着她道:「沒救了,是嗎?」
杏兒眼中突然流出了淚水,再也說不出話。
汀寒用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道:「那年在杏花林中的你,很美,讓我一眼就淪陷了。」
他說完就閉上了眼,手無力地掉落了下去。
杏兒聲音沙啞的喊道:「汀寒,汀寒,你醒醒,我再也不生你的氣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江琰被眾人圍着,汀寒的那一劍是算準了刺向他的要害。他胸口處鮮血流了一地,慢慢的死去。
宮變結束之後是幼帝的登基,汀寒早已將一切安排妥當,宮中又如從前那般平靜。
杏兒看着宮內剩下的杏花樹的樹樁,懷念着與汀寒的第一次相見。在宮內的三年,她不是沒想過去找汀寒,只是每一次有這想法的時候她都會迅速的用理智壓下去,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她喜歡的是琰哥哥。
「娘娘,秋水帶到了!」汀寒身邊的大太監將秋水押了過來道。
杏兒看着她道:「為什麼要把皇宮的換防圖給江琰?」
秋水有些瘋瘋癲癲的道:「因為他說過他愛我,只要他當上了皇帝,我便是皇后!」
杏兒眼中燃起了怒意:「就為了他的一句許諾?」
秋水的眼中卻帶了嘲笑之色,她道:「怎麼,想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我身上,這樣你便可心安理得地度過後半生了?你可知當年追殺先皇的就是江琰?你可知你本就是江琰下的誘餌?
當年如果先皇不曾召你入宮,江琰也根本不會善待你。我們就是在賭,賭先皇喜歡你,喜歡到明知是圈套還要義無反顧的往下跳!
先皇召你入宮,強行拆散臣子的姻緣便是我們起兵的藉口,而你呢?還讓我去找江琰,你可知我當時正在為怎麼把皇城換防圖送給江琰而發愁。
如果你要怪,也就只能怪你自己,是你害死了先皇,一切都是因為你!……」
杏兒一陣眩暈,原來汀寒早就知道一切,他將自己召進宮是在保護自己,只是沒料到她對江琰依舊沒有死心,沒有料到她會讓秋水去找江琰。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