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小五郎的語氣平平淡淡,卻在結衣的耳朵里炸開了鍋,她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一雙眼睛瞪的圓溜溜。伏魔府 m.fumofu.com
小五郎道:「沒錯,我希望你能接管井上家。你也知道我也老了,對家族的生意已經力不從心了,這些年來雖然我沒有聯繫你,但從其它的方面得知你的消息,也知道你遺傳了我的聰明才智,將家族生意交給你,我放心。」
結衣「噗嗤」一笑,小五郎這是在誇他自己,明里說結衣有經商的頭腦是個靠譜的繼承者,暗地裏卻在說自己如何如何厲害。
換做以前,他的父親是不會這般做的,也許他真的老了,才會顯現出這樣的頑皮。
但結衣還是不敢接受,接管井上家的眾人豈是他一個弱女子能做的,況且自己已有身孕,也不便接手這般沉重的事物。
她剛想出言拒絕,卻被小五郎看透了心思。知女莫如父,結衣是什麼心思小五郎豈能不知,他淡淡的說道:「孩子,放心,你不是我一手教導出來的,但你的天分,你的努力為父都刊載了眼裏。我看人一向很準,這些年沒走過眼。況且你要拿出家裏的錢去資助真田家的軍隊,難道你要老父親我親自給你把關?你可饒了我吧,為父這一把老骨頭還想清閒幾年。」
結衣「噗嗤」一笑,又流下了淚水。
看到小五郎滿頭花白的頭髮,她竟不知自己的父親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老了許多,原本意氣風發的中年人形象已然不再,在他的面前乃是一個慈祥和藹一心只為女兒着想的老人。
這樣的一個老人自然不能再讓他操心,井上家財力雖大,但要資助真田家的軍隊卻也不易,糧草、兵器、衣服、攻城用的車、油、火藥,哪一個都需要人去採辦,這些事都極其勞神。
井上家在全國也有分部,但每一個分部所有的錢都不夠,需要有一人牽頭將他們結合起來,這樣才能辦大事,而這個人除了他這個獨生愛女,再也沒有別人可以勝任。
如此想來,結衣也不能再推辭了,畢竟他要儘快的將在這些東西辦妥,這樣才能儘早救出秦瑤。
結衣道:「好!父親大人放心,井上家在我的手裏一定會蒸蒸日上。」
對於結衣的話小五郎從來沒有懷疑過,以前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結衣問道:「父親大人,我繼任家督之位難道就這般容易?不需要什麼儀式?不需要什麼考驗?」
「考驗?什麼考驗?你不已經通過了嗎?」
「通過......」
結衣回頭一看,只見猿飛佐助端端正正的站在他的身後,身上哪裏還有一點傷,再看他和小五郎面上的笑容,結衣已然明白了過來。
他走到猿飛佐助身前,粉嫩的拳頭向他胸口猛捶,「好啊你個佐助,你竟騙我,跟父親大人一同演這一齣戲,害的我為你捏了好幾把汗。」
佐助輕輕一笑,將結衣摟在懷裏,「你難道不信我能打敗他們?還為我捏把汗,你可真小瞧你的夫君了。」
「我信你是信,但擔心你也是真的。」
結衣聲音越說越小,越小越是惹人憐愛,令佐助心神飛盪,男子漢的氣息在胸口起伏。
小五郎咳嗽了一聲打斷兩人的甜蜜時刻。
「家督幾人的儀式就不必了,井上家是名門望族不假,但事事都要低調,以免樹大招風。」
說着他又拋給了結衣一個戒指,這個戒指一片漆黑,以結衣的眼力也看不出是什麼材質。
「這個是家督的信物??」結衣問道。
小五郎點了點頭,面上又漏出些許不屑的神情,「也就是一個物件罷了,傳了幾代了,破舊不堪。以前我挺拿他當回事,現在看到你我的想法變了,有你這樣的女兒在不必這戒指好上百倍。若你是個酒囊飯袋,就算這樣的戒指有十個,井上家也不會興盛。」
這一言出來,結衣和佐助無不驚訝,沒想到他們面前的這種古老家族的家督,一輩子低調而又隱秘的老者竟然是這副性子。
佐助用手肘碰了碰結衣,「你父親以前就是這個性格?你怎麼沒跟我說過?」
結衣一臉茫然,「我也不知道他是這個性格啊,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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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龍生龍,鳳生鳳,結衣的性子大多遺傳自他的父親,所以小五郎有這般灑脫的性格也屬正常,只是他這家督之位太過於沉重,使得他在位之時不得不變得刻板而又陰沉。
現在他放下了家督的擔子,這性格也就回來了,正如他所言,清閒的活幾年。
小五郎擺了擺手,言道:「你們走吧,趕緊去忙活自己的事,以後孩子生下來了送我這來就行,記住,我們的約定。」
最後這句話是衝着猿飛佐助說的,佐助恭敬一禮,一躬到地,回道:「絕不敢忘!」拉着結衣的手便走了。
佐助單手一伸又接了一塊牌子,乃是小五郎仍給他的。
「這牌子你替結衣收好。」
「遵命!!」
兩人在那些浪人和忍者的笑容中,乘着馬車折返而去。
結衣心中納悶,不知自己的父親什麼時候聯繫上的猿飛佐助。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決定演這一場戲的?」
佐助道:「就在咱們從京都出發的時候,父親大人找上了我。」
「他??!!」
結衣不敢信,以他父親的性格頂多暗中關注着自己,斷不會這般繞過他直接找佐助。
「自然是,你還是不太了解你的父親,雖然你們幾年沒有見面,心中也有疙瘩,但是你們畢竟是親生婦女血濃於水,他怎麼能不關心你?就算有天大的臉面,在你這個寶貝女兒面前也跌到泥潭裏了。」
結衣恍然,「所以你們合力演了這麼一出?連我你也騙,佐助,你看我不收拾你!!」
結衣上去就擰住了佐助的耳朵,疼的他齜牙咧嘴。
佐助求饒道:「好了好了,親愛的,我這也是被逼無奈,你不知道你的父親究竟有多厲害!」
佐助回想起當時的情景依舊不寒而慄,小五郎並非他們所看到的那樣,相反他是一個決定高手,深藏不漏的武功令猿飛佐助都嘆為觀止。
且不說別的,就他那手功夫,換做『真田十勇士』之中除了自己和筧十藏之外的任何一人,都不是敵手。
也是他未來的岳丈親自將收服猿飛佐助,並令他答應了一件事。
這件事便是他跟結衣的嫡子要隨母姓,給井上家。一個好端端的、堂堂正正的男兒怎會答應如此要求,猿飛佐助起初自然不肯。
但小五郎偏偏沒跟他來硬的,在展露一手驚人的實力之後,小五郎竟然單膝跪了下去,向他這個忍者、向他這個未來的女婿。
小五郎苦苦哀求,因他知道結衣的性子,結衣這一輩子認定了猿飛佐助便再也不會做出改變,所以他並沒有拆散他們的意思。
他只是作為一個父親,一個擁有幾代人基業的父親向佐助哀求,求他體諒,求他給自己一個孩子繼承自己的基業。
猿飛佐助吃軟不吃硬,看到這一幕心軟了下來,若是小五郎以自己實力和地位一味相逼,他一定不會同意,偏偏這樣他心中承受不住。
在徵求猿飛佐助同意之後,這兩人推心置腹的談了一次,佐助這才發現小五郎竟是一個如此沒有架子的人,甚至可以說是他平生所見極少的好人。
兩人互相引為知己,小五郎更是將能夠調動井上家一半人力財力的令牌交給了佐助。
他回想起這些,既感小五郎實力之巨、又感小五郎父愛如山,只是這些事並不好說給結衣聽,他跟小五郎都不想結衣有負擔,不想讓她成為在自己父親眼裏的累贅。
兩人一路馳騁,琴瑟和鳴。
另一方面,謀道僧也在緊鑼密鼓的招收自己的人力,他已經知道小次郎不會善罷甘休,更知道猿飛佐助的性格。
他們已經饒了『風魔之里』一次,這一次一定會傾盡全力攻來。
僅僅靠『風魔之里』一家並不足以對抗『獻斗町』,雖然風魔小太郎實力卓越,已經可以睥睨天下,但小次郎、孫勝、宮本武藏、猿飛佐助在加上一個真田幸村,這幾人聯手未必不會打不過風魔小太郎。
所以謀道僧需要幫手,強而有力的幫手,這樣他才能將事情做到最好。
想着想着,已然飛到了地方。
他駕着雲彩輕輕落下,對着一座普普通通的院落喊道:「關白秀吉手下謀道僧請求相見,煩請道滿井家督前來一敘。」
自從花子代表道滿井家與安倍家達成條件之後,他們一直隱匿在深山之中,且蘆屋道滿乃是平民的陰陽師,家裏基本沒甚錢財,這些年縱使積累了財帛也全都分給了窮人,一個不重錢財、不重權勢的家族自然不會高看謀道僧一眼,反而還會帶着些許鄙夷。
話音落去很久,一個顫顫巍巍的老人拄着拐仗走了出來,見到面前的謀道僧那老者斜着眼睛瞧了一下。
「關白秀吉身邊的謀道僧大人?我道滿井家對廟堂之事沒甚關心,還是請回吧!!」
謀道僧似乎早就料到道滿井家的反應,面上浮現幾分笑容,態度也恭謙有禮。
「相比這位便是道滿井家的家督吧,失禮失禮,小僧前來是有要事相告,還請家督大人聽我將話說完。」
「我道滿井家過着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生活,大師的事與我而言並沒有什麼可關心的,何況道滿井家乃是市井小民,相比大師不會為難我們吧。」
謀道僧雙手合十,恭敬道:「不敢不敢,想當初先祖蘆屋道滿的威名現如今聽起來依舊令小僧心潮澎湃,做人該當如此,心繫天下窮苦人,為天下窮苦人請命。但這事事關道滿井家的聲譽,還請加家督大人細聽。」
道滿井家的家督眼珠轉了轉,問道:「何事?」
「安倍家的事,安倍家被一人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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