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安元海四十來歲的年紀,背着一把長劍,從空中冉冉落下。筆硯閣 m.biyange.net
眼神淡漠的看向陸寒,猶如在看一個死人。
蕭斷山收了拳勢,笑道「既如此,我也就不摻和了。」
說完,站立一旁,那樣子似乎真的打算袖手旁觀,但他的目光隱晦的瞟過陸寒胸前的玉佩,腦海里思索如何將這法器弄到手。
安遠海對着蕭斷山點了點頭,隨後淡淡的道
「陸寒是吧,本想去望江找你,沒想到你膽子倒挺大,殺了我大哥居然還敢跑到姑蘇來,說吧,還有一個女人在什麼地方,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陸寒舔了舔嘴唇,「你還要不要臉,堂堂先天大宗師,居然還用起了車輪戰,有本事,等我也突破到先天時,你再來找我麻煩。」
他知道今日極難逃脫,打算用語言刺激一下安遠海。
「呵呵,你的激將對我沒用的,車輪戰又如何,欺負你境界低又如何,怪只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我再問你一次,和你一起殺死我大哥的女人在什麼地方?」
安遠海神情冷厲,氣勢慢慢升騰起來。
陸寒不再說話,手腕一翻,又是幾顆回氣丹出現在手中,接着塞進了嘴裏。
「哼,不識好歹,待我擒住你,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手硬!」
安遠海見問不出什麼,不再浪費時間,一步踏出,已是到了陸寒的身邊,雙手一錯,用出了擒拿手,向着陸寒的雙肩抓去。
噗!
空氣中傳來一道暴響,安遠海的手爪從陸寒的身體上穿了過去,將空氣盡數捏爆。
「殘影!」
安遠海神情微微一變,剛想轉身,空中已經傳來無數的破風聲。
一道道車輪般大小的半透明風刃出現在空中,向着他急速切割而來。
陸寒在安元海身形靠近自己的瞬間,便激活了疾風陣符,身體瞬間變得輕盈,好似一片樹葉一般。
在疾風陣符的加持下,陸寒的【神行百變】身法快到了極致,躲過安遠海擒拿手的同時,激活了玉佩中的第二個攻擊陣符【千刃狂刀】。
漫天的風刃帶着巨大的力道,呼嘯而來,空中不斷響起撕裂之聲,雖然威力不如【庚金劍陣】但也絕不可小覷。
劉強和馬文杰兩位大佬此時唯一能做的便是雙手抱頭,緊緊的趴在地上,從玉皇大帝到上帝耶穌全都祈禱了個遍,希望自己能逃過今晚這一劫。
「雕蟲小技。」
安遠海看着從天而降的數千風刃,臉上有着輕蔑之色,嘲諷道
「看來殺了我大哥,讓你產生了錯覺,以為可以對抗先天,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絕望!」
話音落,他身上的先天罡氣陡然間沸騰起來,竟然漸漸實質化,形成了一個有些淺薄的護罩。
「護體真元!!」
一旁觀戰的蕭斷山低呼一聲,心裏有着一絲震驚。
安遠海居然將自身真氣轉化成了真元,達到了先天中期,雖然可能才踏入不久,但那也是貨真價實的中期,罡氣化罩便是標誌。
想自己已經六十多歲,依舊還在初期徘徊,而安遠海比自己小了二十多歲便已達到了中期,說不定以後還能突破到後期,甚至是元府境。
蕭斷山嘴角有着一絲苦澀,自己資質算不錯的了,沒想到這安遠海比自己更強,看來那極品法器自己是拿不到了。
風刃落下,切割在安遠海的護體真元上,碰撞出了無數的火花,叮叮噹噹之聲不絕於耳,好似打鐵一般。
直到所有風刃消失,安遠海的護體真元連一絲損傷都沒有,比起蕭斷山的先天罡氣強了不知道多少。
「小子,知道差距了吧。」
安遠海嘿嘿一笑,再次向着陸寒衝來,同時一股絕強的氣勢噴薄而出,籠罩向陸寒周身。
陸寒臉色難看到極點,對方居然如此強大,他只感覺自己身體無法動彈分毫,在這股氣勢下,連體內的靈氣都運轉不暢。
只能眼睜睜看着這位先天大宗師一指點向自己的丹田。
安遠海準備先將陸寒廢了,再將他抓回去慢慢拷問。
噗嗤!
安遠海的手指猶如一柄利劍,毫無阻礙的刺進陸寒氣海穴,鮮血飆濺,陸寒只感覺渾身力氣都在消失,體內的靈氣瘋狂從氣海穴向外亂竄。
自己要死了麼?
陸寒的大腦一片空白,自己獲得傳承,還沒好好享受人生,便要結束了麼!
安遠海臉上露出獰笑,「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痛苦,別着急,更痛苦的還在後面。」
說完,他體內一股真氣順着手指湧入陸寒氣海穴,向着丹田爆沖而去。
只是瞬間,這股龐大的真氣便進入了丹田之內,安遠海意念一動,真氣猛的一縮,接着向外一撐,想要將陸寒的丹田硬生生撐爆。
「哇!」
陸寒噴出一口鮮血,身體顫抖,感覺自己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他看了遠處一直躲在牆根拐角處,還未離去的梁秋珊一眼,露出一個有些悽慘的笑容,微微抬起手揮了揮,讓她快走。
梁秋珊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嘴,眼淚狂流,今天對她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自己第一次喜歡的男生就要死去,她感覺自己的心仿佛都被掏空了一般。
她死死的盯着安遠海,心裏一股仇恨瘋狂的滋生,突然她聽到自己體內有什麼東西像是破碎了一般。
一股無以倫比的氣血波動從她的身上散發而出,天空中風雲變幻,似乎都在躲避這股波動。
但下一秒,她便兩眼一黑,暈死了過去。
安元海見陸寒臉色痛苦,七竅都有血流出來,眼裏閃過一絲快意,敢殺自己大哥,這就是下場。
等自己將這小子折磨夠了,再將他大卸八塊,以慰大哥在天之靈。
他的眼睛落在了陸寒胸口的帝王綠上面,一眼便看出了其不凡。
正當他想將這玉佩摘下來時。
異變突起,他進入陸寒體內的真氣在即將撐爆丹田時,突然消失得乾乾淨淨,而更令他驚駭的是,自己體內的真氣似乎不受控制的向着對方的丹田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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