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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陸綿綿卻是收到了死亡凝視,壓力驟增。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現在才來裝錦鯉還來得及嗎?
只是這眼神……
「我沒看錯吧?」陸綿綿盯着其中一名黑衣人,遲疑了片刻,忍不住發聲。
「怎麼了?」蕭墨頃一邊應付着黑衣人一邊問。
「他好像夏侯致。」陸綿綿縮着手指了指身材高大那人。
「你也看出來了。」蕭墨頃笑了,想不到他們心有靈犀不約而同想到同一件事。
「是我沒錯,沒想到還是被你們看出來了,本來想留你們一命,看樣子沒那個必要了。」夏侯致扯下蒙面巾,冷笑。
陸綿綿和蕭墨頃相視一笑,原本只是猜測,如今再肯定不過了。
想不到夏侯致悠然的行程不過是掩人耳目,真正目的是想要親自來殺他們。
「你確定自己能殺得了我嗎?」蕭墨頃用劍指着夏侯致,雖然早已處於下風但仍有藐視一切的自信。
他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雖然魏國皇帝是他親舅舅,但從他到他舅舅身邊那一刻起他接受的便是最嚴苛的訓練。
他舅舅愛他,但也怕他步他娘親的後塵,所以待他最狠,這一刻他多麼感激舅舅的狠,蕭墨頃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眼神突然陰冷。
那種冷足以殺人誅心!
這在夏侯致看來是極其危險的信號。
一如手底下那些死士在最絕望的境地才會爆發出來的強烈的求生的意志,不過那些人的眼沒有任何感**彩,是嗜血的,但他有,他是冷靜的,這才是最可怕的。
如果他們不是敵對的立場,或許他會佩服他的冷靜。
那種巔峰對決的快意,又或者是戰場上廝殺的無情全都是他一人帶給他的感覺,夏侯致舔了舔嘴角乾涸的鮮血,不是他的,卻一樣讓他既興奮又冷靜。
但他這個樣子在陸綿綿看來比電影裏那些變態還要恐怖,或許是因為他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蕭墨頃感覺到她的不安,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臂,殺意大增。
然而這不是他和夏侯致兩人之間的對峙,所以他選擇受了點輕傷也要解決另外一名黑衣人,但他還是沒有放下陸綿綿。
「劍上有毒,你的死期到了。」夏侯致仰天大笑,得意,囂張至極。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誰,早在遇上你那一刻起我們是把解藥當飯吃,一顆藥價值千金,現在不心疼了。」陸綿綿笑嘻嘻,眼角眉梢跳動着比他還要囂張的氣焰。
夏侯致的笑聲戛然而止,見蕭墨頃沒有一點點中毒的反應,不由得氣紅了雙眼,是恨,也是妒忌。
坊間都說天機老人出現在陳國,是天佑陳國,陸綿綿也是天機老人的徒弟,她是明着幫霍家的人,幫陳國,幫蕭墨頃。
他甚至懷疑所謂的六柳先生也是她,那個話本是在蠱惑人心,所以他才借遊山玩水的名義掩飾自己的實際行蹤,為的就是來殺掉他們兩人。
夏侯致的攻勢又加強了許多,不想讓蕭墨頃又喘息的機會,他不信他是鐵打的。
蕭墨頃雖然略感吃力,但也不敢表現出半分,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現在的他是陸綿綿唯一的性命保障。
夏侯致不僅僅是想要殺掉他,就連陸綿綿他也想要殺掉。
絕不可以!
蕭墨頃擋住了夏侯致的攻勢,卻是連連後退了好幾步,若非有林木擋着,或許他早就挨了他這一劍。
「你的好運就快要用完了。」夏侯致冷冷地望着斷木,繼續發起猛烈的攻勢。
蕭墨頃還是吃了他一劍。
劍上有毒,讓他身形晃了晃,不得不從樹上下來,仍舊擋在陸綿綿面前。
「傻瓜。」陸綿綿上一刻無力地看着他,下一刻卻又冷冷的將他拉至身後,決然地受了夏侯致一劍。
利劍沒入身體的那一刻她還是清醒的,清醒到還能拼盡全力還了夏侯致一刀,她的手足夠長,她的手術刀足夠鋒利,手術刀上的麻醉藥也足夠迷暈一頭大象。
陸綿綿笑了,用盡最後的一分力將手術刀刺進半分。
夏侯致笑了,笑她不自量力。
但很快他便笑不出來了。
他……
倒了!
蕭墨頃瘋了,看到陸綿綿身上的劍瘋了,那劍刺穿她的身體,也刺進他的身體,只是那點小傷對他來說已經算不了什麼。
她瘋了,蕭墨頃後退了一步,血濺四方。
他將陸綿綿輕輕地側身放在地上,掙扎着站了起來,走到夏侯致身邊,補了數劍,劍劍直指心臟。
突然又好像瘋了一樣打開陸綿綿的藥箱,翻找出幾瓶藥,解毒的,止血的,統統都用上,先是她,然後是自己。
看着依舊昏迷不醒的陸綿綿,蕭墨頃覺得自己心裏好像被人活生生撕咬掉了一角,死去了又麻木地活過來,他要帶她離開。
雙手抱起陸綿綿,該有的警覺依然有,蕭墨頃豎起耳朵,卻是沒有躲着,冷冷地望着長草微微拂動的方向。
在看到是霍祁媛的那一刻他才緩緩轉身。
四目相對,霍祁媛卻是被他嚇了一跳,又或者是被他懷裏的陸綿綿給嚇了一大跳,「她怎麼了?」
「大夫。」蕭墨頃看似平靜地說了一句,「帶路。」
「去請杜仲進山。」霍祁媛連忙對身邊人道。
「你受傷了,我來抱吧。」霍祁媛見他身上還流着血,伸出雙手,但蕭墨頃只給了她一個藥箱。
霍祁媛提着藥箱,頂着他的迫視想要試探一下陸綿綿的氣息。
「她還沒死。」
沒有任何溫度的話讓她下意識的縮回了手,在看到地上那具屍體時眼睛都瞪大了,但見蕭墨頃已經走開不得不立馬追了上去。
其實如今他們偏離了原來的山路,霍祁媛也不大確定自己身處何處,走了一小段路她不得不承認她迷路了。
蕭墨頃聞言,盤腿坐了下來,單手小心翼翼地托着陸綿綿的身體,還要避開她身上的劍,他不敢拔,至少在這裏不敢拔。
伸手所到之處摘了一片碧綠光滑的葉子,蕭墨頃輕輕拭擦了一下葉子,然後放置嘴邊,單手操作顯得有些笨拙,吹出來的曲子卻是猶如天籟。
霍祁媛剛剛打開藥瓶的手頓了頓,她也受傷了,不過那點傷對她來說並不嚴重,至少和陸綿綿的相比她的傷算不了什麼。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