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蕭墨頃收到消息急急忙忙帶着兒子趕回寢宮,誰料一進大門便看到只剩下半個身子的霍祁綿,他的第一反應是捂住了兒子的眼睛,「住手。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霍祁綿的手一頓,看在兒子的面子上脫掉了隱身衣,快步走到他們面前拉下蕭墨頃的手逗孩子,「母后會變戲法哦,你看,不見了,又出現了,好玩嗎?」
「好玩。」小傢伙興奮不已,望着霍祁綿的眼裏充滿了崇拜。
「夠了。」蕭墨頃不得不阻止她繼續炫耀下去,見她偷偷摸摸的藏起隱身衣,不禁一臉黑線,「你想做什麼?」
「留着啊,說不定有一天能夠用到。」霍祁綿腦洞大開,「你說這東西能不能換來我爹的自由身?」
「還是算了吧。」蕭墨頃見她生出這念頭連忙勸阻,「這東西落誰手裏也不能落他手裏,萬一他生出點旁的心思就麻煩了。」
「他能生出什麼心思,大不了就是,算了。」霍祁綿心虛,沒再說下去,這事自然也得警告如意吉祥他們不能外傳的。
蕭墨頃讓他們把孩子帶出去花園那,允許他玩一會。
殿內只剩下他們兩人,蕭墨頃猶豫了一下,然後問,「你怎麼知道那人不是國師的人的?」
「他碰了我的手指,雖然感覺不像是故意的,但我還是起了懷疑之心,然後越是懷疑發現的端倪便是越多,從聲音到行事,他都不像國師本人又或者是他的部下。」霍祁綿笑了笑。
白臣忌沒找准自己的定位,若是不熟悉國師的人定然會被他騙了,但她不一樣。
霍祁綿懷疑之前在燕都裝神弄鬼讓胭脂母女懼怕的人也是他而不是真正的國師。
「我把他手指剁了。」蕭墨頃黑了臉,看來宮裏的守衛還是不夠森嚴,竟讓他混進寢宮裏來。
若不是她足夠警覺,蕭墨頃不敢想像將會發生什麼事情。
霍祁綿斜睨了他一眼,「你這是在嫌棄我嗎?」
「我嫌棄他髒了你的手。」蕭墨頃幽幽地說道,「誰嫌棄誰你心裏不清楚嗎?我都齋戒多少天了。」
霍祁綿白了他一眼,什麼事都能扯上那事了,怪她幹嘛,誰讓他哄不好兒子的。
兩人正說着,宮人急急忙忙來報,說是暗室那邊死了人。
暗室是宮裏審問犯人的地方,如今關着的大概只有白臣忌一人,霍祁綿心裏咯噔了一下,突然有種不大妙的直覺,附在蕭墨頃耳邊說了幾句。
「別去,讓御醫去。」蕭墨頃拉住她的手,他不能讓她冒這個險。
「你還信不過我嗎?」霍祁綿笑了笑,就算是白臣忌想要拉着他們陪葬也得問問她同意不同意。
御醫自然是要去,但她也要去看看能不能幫得上忙,至於他則是在外面安排調度,信任是彼此押上性命的託付。
蕭墨頃也知道若是不儘快控制住問題將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他不得不點了點頭,放手讓她離開。
從寢宮到暗室,白臣忌可能會接觸到的人都不得不嚴加看管起來,看看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出現。
萬幸的是蕭墨頃他們都沒事,事情的源頭在暗室那邊。
暗室內,田御醫本來還膽戰心驚的,但看到皇后娘娘在,心裏踏實了許多。
蕭一狀況還好,死的那人本身就有些不適,被白臣忌感染了疫症,人很快就沒了。
「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嗎?」霍祁綿和他們保持着距離,先了解過情況再決定下一步舉動。
「他的指甲有問題。」蕭一指着白臣忌脫落的指甲說道。
本來綁着他的手他或許不夠力氣弄掉自己的指甲,小太監靠近他的時候他借力弄掉了。
本來他發現白臣忌不安分的動自己的手,他還以為是不舒服所致,沒想到還是大意了,蕭一很是自責。
霍祁綿盯着地上帶血的指甲,指甲上帶着兩根很細很細的線,似乎連着肉,對自己夠狠的。
檢查完死者的症狀,霍祁綿又聽了田御醫對其他人的診斷,心裏有些初步的方案,並不是很擔心。
她手裏有兩樣法寶,一是鳳凰果,二是冰沅花,後者是做成美容膏狀,但也是可以吃進肚子的。
霍祁綿略一思索,只是在看到白臣忌垂死前眼裏流露出來的精光,遲疑了一下,抽絲剝繭,心中已然有了答案,拿出白玉瓶,「想活嗎?」
「他被氣死了。」蕭一看到白臣忌的瞳孔驟然渙散,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又驚又細,驚的是沒想到他死得那麼快,喜的是主子這一回又賭贏了。
有了對應的藥想要控制住病情並不難,因為問題發現得快,只是小範圍內的人出現症狀而已。
白臣忌估計也沒想到自己會那麼倒霉,挑了個有問題的宮人下手,直接把自己的禍心給暴露了。
出於安全起見,霍祁綿還是待在暗室這邊觀察了好幾天才解除了戒備。
蕭一從白臣忌嘴裏沒問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不過根據從白臣忌嘴裏問出來的些許話語也可以猜得到這事離不開璃月的手筆,她似乎知道雪山有鳳凰果,也知道他們和國師有過來往。
當然這只是霍祁綿和蕭墨頃的猜測,璃月可能接觸過白家家主,她能夠知道一些國師的事情也不奇怪。
蕭墨頃氣不過璃月的卑鄙手段,當即寫了一封信給南宮染和南宮景,這女人留不得,不管他們用什麼方法都得處理掉她。
若是擔心內亂,需要多少兵馬糧草他都可以支援,讓他們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擔心那麼多。
霍祁綿卻是有些懷疑南宮染一人能不能成事,他這人對付璃月那女人估計有點玄,或許南宮景出手還有點成算。
「你太小看他了,我告訴他雖然我沒本事成全他和霍白雪,但我還是有本事拆散他們倆的,若他連這點事都做不好就別怪我拆散他們的姻緣。」蕭墨頃漫不經心地說道,他太了解南宮染,針不扎到肉,南宮染是絕對不會跳起來的。
「你忍心?」霍祁綿看着那兩封密封好的信件有些好奇他怎麼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