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時隔二十年,潮島加鶴再度演出處女作令世界稱讚的魔幻秀」
在魔術中,運用大型裝置、音響、照明等,來創造世界觀的,被稱之為魔幻秀。大筆趣 m.dabiqu.com
全世界除了潮島加鶴外,就再也沒有第二位女性魔幻師了。
而她的處女作《天女羽織》也被稱之為經典中經典。
慕名而來的人們,坐滿了整個觀眾席。
有的是覺得新鮮,而大多則是為了回味。
燈光一下子暗了下來,緊接着便是一道藍色的聚光燈下,出現了一位魔術師扮相的人。
是一位十分年輕的男子。
他十分紳士地摘下自己的帽子,朝眾人行了一個禮。
「各位看官老爺們,你們好。我是今天帶領大家,前往夢與幻想世界的引路人」
說着,他又將帽子重新戴在了頭上。
右手憑空抖了一下,手中瞬間多出了一條紅色的絲巾。
像是一個搞笑演員似的說道「菜的流油的新人魔術師。」
絲巾抖動了幾下,瞬間變成了一根魔術棒。
「接下來,是魔術時間。」
燈光一瞬間暗下,又一瞬間亮起。
男子已經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出現在聚光燈包圍中的女人。
她穿着好像江戶時期風格的服飾,雙臂間還披着一條長長的紗巾。
頭上則戴着好像古埃及頭飾一般的飾品,臉上畫畫厚厚的濃妝。
潮島加鶴就這樣出現在半空中,像是有着什麼超能力一般。
觀眾席上,紛紛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歡迎她的出現。
潮島加鶴在半空中飄來飄去,手上還做着動作,好似在跳舞一般。
「太棒了,好厲害啊!」
不知是哪位女生發出了驚嘆的聲音。
「不就是在身上吊威亞嗎?也沒什麼好看的嘛」
不知是誰這麼不可愛,偏偏要來打擾大家看劇的心情。
尋着聲音望過去原來是柯南啊,那沒事了。
潮島加鶴身後的幕布有些許多光斑,再加上打在她身上的光,看上去十分的夢幻,和不真實。
最後,她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將羽衣放在一旁的掛架上,然後走向了一旁。
又是幾個舞姿之後,潮島加鶴定格在了原地,天上開始灑下許多禮花碎片。
在燈光的照耀折射下,仿佛自帶光效一般。
「迷上了天女的漁夫,將她的羽衣藏了起來。」
男人上場後,在聽見台詞落地的一瞬間,便連忙拿起羽衣向另一側的舞台跑去。
當潮島加鶴回過頭時,才驚訝的發現自己的羽衣不見了。
緊接着畫面突變,變成了一群人在打鼓的畫面,十分的富有節奏感。
漁夫抱着懷中的羽衣,輕輕撫摸着,包含着思念之情。
接着,他來到了舞台的中央。
在聚光燈的照耀下,有兩人各推來了一塊木板,直對着朝對方相反的方向滑動。
當木板滑過之後,原本在舞台中央的漁夫,卻是消失不見了。
連帶着那件羽衣一起。
「不能再飛的天女,和漁夫生活在了一起。」
場內暗了下來。
當煙火突然竄出的那一刻,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緊接着,一名拿着摺扇的女人,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當摺扇被緩緩收起之後,也終於露出了那名女人的面貌,看上去有一種成熟的魅力。
只是
青海川棠不僅扶額當時看不覺得。怎麼現在來看,這打扮竟覺得像老鴇?
「沒過多久,他們生下了一個漂亮的女兒。」
當女人走下舞台後,同排的一位長發女人站起身來,朝左側走了過去,離開了場內。
青海川棠望着她,只覺得有些奇怪。
「這是我的羽衣,還給我!」
潮島加鶴拿走了漁夫手中的羽衣。
「我不能讓你離開!」
漁夫將她拉了回來,然後關進了場上的一個箱子內。
他拉扯着羽衣,與對方爭奪着。
最終羽衣誰也沒有搶到,而是飄向了空中。
飄着飄着,飄到了高台的位置,然後落在了地上。
緊接着,潮島加鶴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就像是擁有着瞬間移動一般。
「哇,好厲害啊!」
「切,裏面肯定有什麼暗道啦。魔術不都是這樣騙人的把戲嗎?」
「柯南!」
觀眾們終於反應了過來,紛紛鼓掌叫好。
空中飄起了白色的羽毛,但在燈光之下,這一切都變成了神秘的紫色。
台上的潮島加鶴似乎狀態有些不對。
抽搐了幾下後,便從高台倒在了地上。
「啊——」
剛才的讚嘆驚喜,瞬間變成了驚叫驚訝。
「加鶴小姐!加鶴小姐!」
工作人員呼喚着,她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腹部上插着一把小刀,衣服上浸染着血跡。
說明她剛才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強撐着,完成這場演出罷了。
「她已經死了。」
柯南搖搖頭,「趕快報警吧。」
「怎、怎麼會」
小蘭看着眼前的這一幕,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
「這可是潮島加鶴傳說的處女作,時隔二十年的再次演出。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
目暮十三看着自己手上的入場券,忍不住的嘆息。
「目暮警部。根據在場觀眾的證詞,被害人進入箱子的時候,還是沒事的。一瞬間之後,出現在對面台子上的時候,就好像已經被刺了。那段時間裏,沒有人看到犯人。」
「也就是說,犯人會瞬間移動咯?」
目暮十三看着高木,滿臉寫着「我不相信」這幾個大字。
「就目前來說,是這樣的。」
「棠、棠小姐?」
生活不易,目暮嘆氣。
「總感覺,棠小姐你也快擁有召喚死神的潛質了。」
此時台上的柯南,覺得十分尷尬的,傻笑了幾聲。
場內的工作人員被召集在了休息室中,等待着警方的詢問。
「各位,想向你們了解一下,事情發生時的情況。」
「我接下來還要上場,所以就先回後台了。」扮演漁夫的伊熊繁說到。
「我們也在後台換衣服。」負責打鼓的演員說到。
「警察的負責人是誰?」
一名留着八字鬍的男人,從後面走了過來,「不要讓搜查員到處看來看去了。」
目暮十三看着他,「調查殺人事件,這是必要的流程。」
「魔術的手法,可是最高機密!」
八字鬍衝着他吼道「就連這個公司裏面,也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
「不好意思。」
伊熊繁走了過來,將男人攔住,解釋道「這位是羽太,是魔術創造師。」
創造師?
目暮十三與高木對視了一眼,二人都有些不明白這個詞的含義。
「我的工作,就是琢磨魔術的手法。這個公司的魔術,就是我琢磨出來的。」
「可並不是全部啊。」扮演天女女兒的真野淳說到。
然而,對方卻好像沒聽見一般,繼續說着,將目暮十三逼迫得後退了幾步。
「魔術的手法,是全世界魔術師的共有財產。揭開魔術手法,違反魔術師的成規,你覺得可以嗎?」
目暮十三不禁將頭別向了一旁,以防對方的唾沫星子濺在了自己的臉上。
「目暮警部!」
一個小男孩跑了過來,欣喜地說道「目暮警部,發現血跡了哦!」
在柯南的帶領下,眾人來到了高台後。
只見青海川棠拿着一把紫光手電筒,照射着地面上,顯示出了手印的形狀。
「不過,這是怎麼發現的呢?」
目暮十三摸着下巴思索着,感到了疑惑。
燈光重新亮起,紫光燈也失去了它的作用。
「很簡單啊!因為人是不可能瞬間移動的。所以當時,加鶴小姐一定是藏在了台子下面,然後通過某種機關,升到了上面去。」
說話的人是柯南,這難免讓羽太的面子有些掛不住,連忙叫停了他。
羽太走了過去,掀開下方遮蓋的擋布,按下了一個紅色的按鈕。
這時,一個掛鈎從上方降落了下來。
羽太將其接住,解釋道「加鶴小姐是站在這裏,把掛鈎掛在衣服上的。」
當他放手之後,掛鈎也隨之收了回去。
「原來如此。」目暮十三摸着下巴點頭道「這麼說來的話,就是在這裏的時候被刺的。」
說完之後,他看向了身後的工作人員。
問道「當時,誰在這附近?」
真野淳舉起了手,然後向前走了幾步,走到了自己最初所在的位置上。
雖然有帘子遮擋,但這裏距離潮島加鶴被刺的地方,還是挺近的。
也就是說,如果真野淳想趁機殺人的話,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但是,我站在這沒動過。」說着,真野淳看向了他,「對吧,羽太先生?」
「對,她確實一直都站在這裏。」
「那你當時在哪裏?」
除了魔術創造師的身份外,還負責確認演出的進程。
以及通過麥克風,給演員和工作人員發出指示,位置一直都是固定的,
在一個透明的小方箱中,羽太就一直待在這裏,直至演出結束。
「這位先生呢?」
目暮十三看向了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男子。
「我、我一直在舞台上」
說話的便是之前那位新人魔術師,名為俊川亮。
高木記錄完之後,看向了附近的一位女子。
「這位小姐,那你呢?」
「我在對面的舞台。」
女子名為市川成淺,是潮島加鶴的助理。
伊熊繁解釋道「每位成員都有各自的職責,不可能從工作崗位離開的。」
「那會是誰呢?」
目暮十三陷入了沉思中。
柯南不禁摸着下巴思索着,難道對方是忍者,會隱匿不成?
「演出的中間,有位觀眾從位置上起來了。是位穿a字型棕色針織衣,黑色緊身長褲,鞋跟高五厘米,身高1645厘米的女性。」
目暮十三一臉震驚地望着她,竟然已經精確到05厘米了嗎?
伴隨着高跟鞋的聲音,一位長發女性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她的穿着打扮,與青海川棠之前所說的一模一樣。
羽太有些驚訝,微愣了一下。
「鞠子小姐?」
「原來你們認識?」
鞠子點點頭,「以前和伊熊先生、羽太先生,一起表演過魔術。」
頓了一下,又補充道「還有加鶴。」
羽太的語氣似乎有些感慨的樣子,「自那以來,已經有二十年沒見了啊。」
伊熊繁向前走了一步,像是在抱怨似的,說道「一直也不聯繫我們。」
「大概兩個月前,加鶴給我寄了信,說希望我來看這場公演。」
「原來如此。」
目暮十三點頭後,又覺得有些奇怪「既然是特意來的,中途為什麼又要離開座位呢?」
「去外面呼吸新鮮空氣。」
說這話時,鞠子的頭低了下來。
人們一旦感覺到有罪,就會有低下頭說話的傾向。
當然,也可能是別的原因。
「那時候,有看見什麼人了嗎?」
「沒有。」
鞠子重新抬起了頭,但眼神像是沒有聚焦點一般,不知看向了何處。
「那麻煩去那邊問一下話吧。」
說着,便將鞠子帶離了這裏。
望着她的背影,羽太感嘆道「真驚訝啊,感覺完全像是個普通人了。明明那時候,那麼光彩閃耀。」
柯南見或許可以問出什麼,便連忙跑到了他們身旁。
問道「吶,剛才那位鞠子小姐,是怎樣的人呢?」
「夢幻的,天女哦。」伊熊繁回答到。
柯南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期待着對方能夠為自己解惑。
羽太向前走了一步。
「二十年前,也是今天這個節目。鞠子小姐扔下舞台,加鶴小姐代替她出演,成了潮島加鶴的首次出演。」
在對方講述時,市川成淺的眼飄忽了一下,表情明顯變得有些不對起來,像是在回想什麼。
「加鶴是我的後輩,我教給了她魔術的基礎。」
會議室被改成了臨時的詢問室。
兩人面對面交談着,尋常人或許會覺得頗有壓力。
「和加鶴小姐,有什麼過往呢?」
「二十年前的時候,我們一起在船上準備晚上的表演。之後,演出的羽衣突然不見了,便由加鶴最後代替了我表演」
這樣聽來,鞠子的確有很大的作案嫌疑和動機。
但如果想要找到不在場證明的話,其實也很簡單。
「成淺小姐。羽太先生提到二十年前,鞠子小姐扔下公演的時候,你的面色為什麼突然陰沉下來了呢?」
被對方這樣盯着,市川成淺的眼神本能地迴避了一下。
「啊,有嗎?」
「那麻煩你將手伸出來一下,可以嗎?」
市川成淺的右手上,赫然藏着一張微微彎曲着的撲克牌。
「把牌藏在手中,是一種被稱作藏牌的魔術基本技巧,對吧?」
「怎麼了?」市川成淺的語氣,明顯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之前來到這裏的時候,有看見你在迎接客人時,依然在練習。」
「通過在日常中練習藏牌,最終可以做到,自己沒有意識到手裏有牌,觀眾也不會覺察到魔術的手法。」
而市川成淺身為潮島加鶴得助理,會一些魔術技巧自然是必須的。
「我總是被加鶴小姐批評。所以,要比別人加倍努力。」
有的東西,無法在天賦上取勝,便只有通過後天不斷努力的聯繫來取勝。
而如果因為自己有了無比的天賦,而因此沾沾自喜、疏忽練習,也只會導致傷仲永的悲劇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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