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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o逐漸陷入了沉思。
他很清楚,自己是一個骨子裏的惡人。
他對其他的人,並沒有像正常人那樣的態度。
他只是單純的將他們作為道具進行使用罷了。
空白被他選中,是因為白擁有天才的頭腦,空擁有過人的心理學判知與預算。
而十六夜咲夜,這只是他幾個孩子裏面,力量最為特別的。
…她繼承了自己的能力,能夠暫停時間,並做到一系列的時間操縱…
在他的想法裏,十六夜咲夜如果能夠回來,那麼他毀滅組織的計劃,就有了核心保障。
而這才是他dio讓咲夜回來的原因。
至於父女情深?
那只是計策,是他簡單幾句話就能夠達成的劇本。
優柔寡斷,看似冰冷實則比常人更加多情。
他對自己的女兒的弱點再清楚不過。
已有的才能與天賦,才是他dio對一個人價值的估量。
他對一個人的態度,大多數時候都取決於對方的價值。
其餘僅僅是次要。
而對於自己的兒女。
dio卻隱隱感覺,自己不再將他們作為工具,而是當做了家人。
這本質上與他的風格有些許矛盾,但…他很清楚,這是在最近才開始發生改變的。
到底是為何改變?
為何,他dio會變得如此仁慈?
dio為此沉思了許久。
最後,他在遲疑下,詢問了白:「……中午吃什麼。」
嗯,比起那種思考人生大事情,決定午餐這種事情,還是很重大的。
———
脫髮,是許多中年男人的重大危機。
本來,年齡僅有十七歲的空,並不認為自己會有這樣的問題發生。
雖然他平日裏常常熬夜,每天都把疲勞留到第二天,dio都說他一副快要去見大喬了的樣子,可他基本不掉頭髮。
…但當他跑去染了個和妹妹一樣的銀白髮色後,空便在某次洗澡時,發現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我…掉頭髮了?」
他舉着地上的一小撮白毛,陷入了沉思。
「不可能不可能,我才十七歲哦,二十歲不到哦,怎麼可能發生這種只有惡臭中年人才會有的事情呢?」
笑着揉了揉頭髮。
然後當他把手拿下來,握着一大團濕滑的白毛的時候,空陷入了沉默。
最後他進入了宕機模式。
大概卡在原地半小時,硬生生「停止後搖」之後,空意識到事情的不妙,披着浴巾衝到附近的便利店,在某個名為衛宮士郎的紅毛疑惑的眼神中,買走了一大堆的寫有「生發」二字的洗髮露。
在過了一小會之後,又有一個一頭白色長髮的少女跑過來,又買了一大堆。
衛宮士郎撓了撓頭,有點迷惑。
「最近這種生髮劑賣的這麼好的嗎?」
他拿起一盒,仔細看了看字。
「唔…讓生發無可遁形,僧人專用…這?」
士郎瞪着眼,看着封面上一個和尚陷入了沉思。
「他們…是想出家嗎?」
———
晚上,不管牌子,狂摸洗髮露的空,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一大堆的生髮劑里混進了一群叛徒。
而在空急躁的塗完後,白悄悄的在頭皮上也跟着抹了點。
…
隔日。
「wryyy!!!」
空看着枕邊的一大坨頭髮,發出了dio專屬音效。
白在聽到聲音後,扭過頭瞟了一眼空,然後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枕邊:一大團白色炸毛一樣的長髮。
是的,她當時偷偷跟着空,往頭上也塗了不少的「再無脫髮煩惱,僧人專用脫髮劑」。
…片刻後,她紅色的眼眸變了旋轉着的蝸牛殼,伴隨着灰白背景板與逐漸失去高光的面容,她整個人逐漸開始掉色,變成了黑白漫畫裏面的人物:
「哥…白…禿了…禿了……」
在下一刻,她露出了怪異的笑容,扣起了頭髮,並與空一起…
「wryyyyy!!!」
今日的事件。
史稱:
崩壞2
———
坐在沙發上,手握高腳杯,輕輕搖曳着其中鮮紅的液體,一飲而盡。
「怎麼了,這個時間還戴着帽子。」
優雅而舒緩的語氣聽來有些舒服。
空白卻有些突兀地看向坐在對面的dio。
「dio,頭髮是有極限的啊。」
「我從這稀少的發量中領悟到了一個道理。」
「金錢、親情、學業,無止境的影響着頭髮的成長,人越是精於使用生髮劑與護髮劑,頭髮反而掉的更快更多。」
「人越是想保護,越是容易失去。」
dio有些憤怒的放下了高腳杯:「你們兩個到底想說什麼!」
「dio!!」
空白站了起來。
「我們不要頭髮啦!!」
兩人摘下頭套,露出了已經脫了幾塊的頭髮,然後拿起了理髮刀,往頭上摁去。
dio的身影一晃而過。
「你們兩個想要出家,也要經過我dio的同意!!」
…第三日。
被dio掐着命運的後頸肉,跑去把頭髮染了回來的空白兄妹,戴着假髮,照常上學。
雖然頭髮感覺有些難受,但至少沒有繼續脫髮了。
「太恐怖了,掉頭髮這種事…」
「嗯!嗯!」
————
在家裏閒來無事,收拾着東西的dio看到浴室裏面一大堆用完了的洗髮露。
仔細看了看牌子。
「那兩個傢伙居然真的想出家嗎?!」
dio在極端憤怒下,捏碎了畫着一個和尚的「在無生發煩惱」脫髮劑。
「為什麼我dio的孩子都想離我而去,wryyy!!」
今日。
dio,連同前面的空白兄妹的這一幕。
…史稱:崩壞3。
———
躺在沙發上看着時尚雜誌。
灰原哀看着沙發上的幾撮茶色捲髮,逐漸陷入了沉思。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