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過山車的速度很快,以至於空白兄妹在自己短暫的旅途中領悟到了,人類是有極限的…
「我們不想做人了…」
空白兄妹進入了漆黑的隧道,看着隧道中浮現出來的牛鬼蛇神,終於是忍不住地發出了那句刻在dna里的台詞,完成「父詞子嘯」的成就。詞字閣http://m.cizige.com
然而就在出隧道前,空靈敏的感覺到了,有某種球狀物從漆黑的視線中劃了過去…
就像是人的頭顱一樣的東西。
空面色逐漸冰冷,手在瞬間內便伸出,遮掩住白的眼睛。
出隧道的瞬間,一個尖叫響起。
他強行以意志力克服了眼睛從黑暗中突然進入明亮處的刺激感,眯着眼,依稀看到一具無頭屍體正噴涌着鮮血…
他的表情在此刻間顯得有些扭曲,似乎是有一些想吐,但卻又於剎那間變得平靜,隔絕掉了周圍人的尖叫與恐慌。
「哥?」
「有人死了,沒頭的那種。」
「那可真是手法惡劣的兇手。」
白的語氣中不帶有一分感情。
「哥,手可以放下了,我不怕屍體。」
「不…我承諾過,直到你成年之前,我都絕不會讓你看到不健康的東西的…」
白有些感動。
但馬上又想到了不久前,空在半夜裏,趁她有點困,稍稍眯了一會時,偷偷玩奇怪的18x遊戲。
想到這,她的心瞬間就又浮回來了。
「算了吧,明明哥你每天晚上都偷偷』排毒』。」
「納尼!你不是在睡覺…啊不是,我是說…」
空白兄妹就以這樣奇怪的姿勢,開始無視起了離他們不超過五米的無頭屍體。
直到過山車停下來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自己貌似還在案發現場呢。
「既然工藤在,那應該沒我們什麼事情吧…」
白有些不大確信的問着空。
「誰知道呢,我可愛的妹妹哦。」
空笑了笑,似乎已經與身前的那具巴麻美學姐級屍體隔開了一個階級。
不過還是被條子叔叔拉過去當嫌疑人了。
———
「死者岸田先生的身邊坐着的是他的女友愛子小姐,身後是同行的兩個友人,而身前的則是工藤同學和小蘭同學,最前方是兩個黑衣男子…」(本處位置有修改,主要是為了案件合理性)
「那你們二位坐在最後方的呢?」
穿着一身米色衣服的目暮警官拿着一張簡單的示意圖詢問着。
「我們是出來玩的兄妹,我是空,她是白,我們並不認識死者,而且我們在最後方,身上沒有攜帶任何工具,顯然不可能進行作案。」
「嗯…」
目暮警官點了點頭,也不認為會有人帶着妹妹出來作案,便將視線移到那二位最可疑的黑衣男身上,沒有留意到,白在與空偷偷說了幾句話之後,溜進了過山車的隧道里。
不過他們二人只是冷哼一聲,「我們和這起案件沒有任何關係,還不讓我們離開嗎!」
目暮十三頓時就感覺這兩人的身份撲朔迷離起來了,當即決定要對他們進行搜身。
然而工藤新一此時出場了,身旁還跟着滿怒的狂戰士毛利蘭。
「目暮警官,我認為應該先查與死者岸田先生同行的那三位,因為他們很可能是有動機的嫌疑人,而這毫無疑問是一場兇殺案,而不可能是事故。」
「工藤同學,這又是怎麼個說法?」
目暮警官露出疑惑的神情。
「很簡單,因為死者身上並沒有攜帶項鍊一類的東西,不可能是因為項鍊勾到軌道而意外死亡,同時他身上也沒有攜帶背包,而過山車本身並沒有出現技術問題,所以基本可以排除意外的發生了。」
「更何況,屍體的頸部切口十分平滑,且呈弧形,怎麼想都知道是利用』線』來進行殺-人的,比如鋼琴線,金屬線之類的。」
「再加上這裏還是過山車,兇手會選擇在這種人多的地方殺-人,而不是在其他的什麼隱秘角落,肯定是要利用這裏的什麼,來掩蓋殺-人過程,或者是利用地形實現難以完成的案件。」
聽工藤說了一大堆,旁邊的空不禁吐槽到:
「簡單粗暴的來講就是先把這幾個傢伙銬回去就對了啦。」
「呃…好像也沒錯。」
工藤頓了頓,又想接着說什麼,但卻是旁邊搜查隨身物品的警員先開口了:「目暮警官!在愛子小姐的包里找到了帶血的菜刀!」
目暮警官點了點頭,「那先把她作為嫌疑人帶回警局裏…」
「不可能是這位愛子小姐犯案的。」
空突然來了一句,讓幾人把視線移到了他的身上。
「根據剛剛工藤所說的,死者屍體的傷口呈弧形,且還是平滑的切開了頸部可以得出,用菜刀這種東西,根本無法做到這樣的傷口。」
「而且,別說讓愛子小姐這樣柔弱的女性來,就算是讓龍馬來,用這種菜刀,也很難做到一刀切下對方腦袋,還能做到自己的身上不被血跡濺到。」
工藤新一點了點頭。
「沒錯,這也正是我想說的,還有另一個疑點…」
他指了指那位坐在死者正後方的友人。
「瞳子小姐,你的項鍊呢?」
被指到了的瞳子面色有些驚慌。
「那個,剛剛在坐過山車的時候一不小心掉…」
「在這裏呢。」
突然,白從旁邊出現,身後跟着三個來歷不名的小鬼,手上則提着一小袋東西,裏面似乎裝有帶血的幾顆珍珠以及被染成紅色的線。
「警官,如果拿去化驗,找到這條線上擁有這位瞳子小姐的皮屑,並確認那些血跡源於岸田先生,應該就能明白兇手是誰了吧。」
空說着,便對着面色愈發苦澀的瞳子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誰叫你要在我的妹妹面前動手的啊雜修!讓你體會一下玩了無數款懸疑推理遊戲的我的實力!
在空的內心獨白結束後,接下來,工藤新一又把剛剛空白二人認為無比扯淡的作案方法演示了一遍:
「在後背墊書從而脫離安全杆,用雙腳抵住安全杆,然後稍稍把身體靠前方,用自己早已由纖維線換成鋼琴線的項鍊完美的套在死者脖子上,然後把與鋼琴線相連的鈎鎖一類的東西扔在軌道上,利用過山車的速度,就可以做到平滑的切下腦袋。」
其他人聽得頭頭是道。
而空白兩位則滿臉怪異。
雖然再後面,工藤新一又推理出這個瞳子是體操運動員,但他們的表情也沒有改變多少。
(原作tv中是向後方動手的,但那別說兇手是體操運動員了,你讓忍者(指甲賀忍者)來也做不到啊…)
「這麼誇張的作案手法…要是第一次這麼做的話,成功率相當於你哥哥我衝上去和賽亞人對波還對贏了啊…」
「而且我怎麼看都覺得這種情況根據物理學來講,都應該是那個可憐的傢伙會因為力的作用方向不同而導致身體傾斜,脖子被割的七零八落的才對…」
「算了算了,畢竟兇手都已經招了…說不定是她鈎鎖扔的力夠大,直接跳到我們後面的軌道了呢…」
空白兩人只能孤獨而無奈的感受着自己無敵的氣息:解決這樣的案件居然還要我們名偵探空白出馬?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