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傅松從文化宮裏出來,上車後瞥見座椅上的包,突然想起來裏面還裝着喻剛偷拍的照片。筆神閣 bishenge.com
本來想今晚就給寅蕾,但剛才光顧着跟她親熱,早把這事兒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算了算了,下次再找個單獨的機會吧。
而且,這些照片還不一定能用上呢,或許范建國只想着跟他的女秘書雙棲雙飛,根本就不在乎范依然的撫養權,那倒是會省卻很多麻煩,至少不用打官司。
有這些照片在手,寅蕾跟范建國的官司肯定能打贏,但打官司耗時費力不說,對寅蕾和范依然影響不好。
所以,打官司絕對是下策,如果能用錢把范建國打發了,他絕對不會小氣。
不過,就算范建國不要范依然的撫養權,這些照片也得讓寅蕾看到。
以他對寅蕾的了解,只要看到這些照片,不說跟范建國反目成仇,但也絕對會從此是路人,老死不相往來。
女人有心,海底針,外人很難琢磨透。
女人有時候心腸很硬,而有時候心腸又很軟。
女人心腸硬的時候,六親不認,男人就算跪在地上抱着她大腿,聲淚俱下地祈求她不要離開,她也會置若罔聞,不屑一顧,甚至當初男人對她有多好,她現在就有多嫌棄他。
女人心腸軟的時候,就開始回想以往的美好經歷、想想孩子、想想家庭,往往男人的一句甜言蜜語,就能讓她身體發軟,再用點手段,便會稀里糊塗地上了床,一旦上了床,女人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所以,為了能讓寅蕾的心腸變得像花崗岩一樣堅硬,他必須讓她看到這些照片。
這麼做雖然無恥了些,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誰讓范建國自己屁股不乾淨呢。
而且,他做起這些來心安理得,畢竟范建國勾搭秘書在先,自己和寅蕾偷情在後。
雖然五十步笑百步,都不是好東西,但自己心理上佔優啊。
這就夠了!
至於之前自己跟寅蕾之間眉來眼去的事情,他更不覺得有什麼負罪感,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的法律都只認身體實質性出軌,誰管你心理出不出軌?
他最多言語上挑逗調戲寅蕾,但那都只是朋友之間的玩笑話,人家寅蕾這個當事人都不介意,你們這些無聊的人管什麼閒事?
胡思亂想之間,車子進了張秀的小區,看到張秀帶着李傑和傅蕊站在樓下等着。
傅松連忙停下車,招呼他們上來。
張秀和傅蕊娘倆上了後座,李傑則是鑽進了副駕。
傅松埋怨道:「我說二嫂,這麼冷的天怎麼不在家等着?」
張秀拍拍身上的羽絨服笑道:「穿得多,一點都不冷。」
傅蕊哆哆嗦嗦道:「你倒是不冷,我冷!」
張秀戳着她額頭罵道:「讓你多穿點,你非耍俏皮,凍死你拉倒!」
李傑道:「我妹這是要風度不要溫度,不管男女,現在都這樣。」
傅松瞥了他一眼,笑着問:「你穿得跟個狗熊似的,你怎麼不要風度?」
傅蕊哼了一聲道:「他現在有對象了,還要個屁風度。」
一句話把傅松和張秀都逗樂了。
傅松語重心長道:「上大學了,我不反對你談戀愛,但你心裏得有點數,要把大部分時間和精力放到學習上。」
李傑乖乖點頭道:「三舅,你就別說了,我都快被我媽叨叨死了。」
傅蕊幸災樂禍地笑道:「活該!」
傅松道:「你別光笑話你哥,我還沒說你呢!」
傅蕊臉色一紅,偷偷瞄了張秀一眼,嘟囔道:「三叔,我咋了我?我又沒談戀愛。」
李傑笑呵呵道:「你跟那個姓馮的小兔崽子,我都撞見過好幾次了。」
這一刀補得又准又狠,傅蕊惱羞成怒,爬起來揮着小拳頭砸李傑:「讓你胡說八道,讓你你污衊我!」
李傑只管抱着腦袋道:「二舅媽,你可得看好我妹。」
張秀把傅蕊拉回來,狠狠瞪了她一眼:「你等着,回家再收拾你!」
傅蕊委屈地撅着嘴,可憐巴巴道:「三叔。」
傅松笑道:「你叫我三叔也沒用啊,我之前跟你說什麼來着?」
傅蕊突然打了個哆嗦,急忙道:「三叔,我們就是周末出去玩,真的沒什麼!」
傅松道:「那我得問問馮磊,你們甭想合着伙蒙我。」
傅蕊一聲不吭地縮到角落裏,心裏如同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完了完了,馮磊這下慘了,我自身難保,你自求多福吧!
傅松又詢問起李傑學習的情況,一說起這個,李傑就開始滔滔不絕。
雖然對他說的很多東西不是很懂,但光看他的這股精神頭,傅松就知道他這半年沒有荒廢。
傅松問道:「你跟卡巴斯基學的怎麼樣?」
卡巴斯基是從前蘇聯挖來的一名計算機專家,沒錯,就是那個卡巴斯基。
為了能把他挖到國內,傅松破格將他的待遇提升到了跟院士一個級別。
他現在是遠景研究中心計算機研究所的副所長,同時也是計算機安全實驗室的主任,主要負責panda操作系統安全性方面的工作。
李傑上大學後就一直跟着卡巴斯基學習,雖然沒有師徒的名分,但卻有師徒之實。
「卡巴斯基老師厲害啊,我感覺我們系的老師有一個算一個,都不如他!」一提起卡巴斯基,李傑兩眼就冒綠光。
沐城大學計算機系雖然是清華援建的,但說句不客氣的話,現在沐大計算機系的老師加起來都「打不過」卡巴斯基。
傅松哂笑道:「我可是拉下老臉給你找的這麼個老師,你可得珍惜這個機會!」
李傑忙不迭道:「三舅,我又不傻!」
傅松道:「明天是俄歷新年,我要去給蘇俄來的專家拜年,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啊!」李傑高興道,「我要不要給老卡準備份禮物?」
傅松笑道:「隨你。」
傅蕊突然道:「三叔,我也要去。」
張秀道:「你哥去是有正事,你去湊什麼熱鬧?」
傅蕊根本就不搭理張秀,朝傅松撒嬌道:「三叔,求你了!」
傅松笑道:「行,明天跟你哥一起在家等我。」
張秀道:「老三,你別慣着她,她寒假作業到現在一個字還沒寫呢!」
傅松道:「二嫂,最多半天時間,讓她去見見世面也好,明天都是些科學家,還有芭蕾舞演出。」
張秀聽他這麼一說,也就不再吭聲了。
傅蕊得意洋洋地朝張秀眨眨眼,把張秀氣得擰了她胳膊一下:「跟你爸一個德性,就會氣我!」
「我是我爸的閨女嘛,不像我爸像誰?」
「怎麼跟你媽說話呢?沒大沒小的!」傅松回頭瞪了傅蕊一眼,隨口問道:「二嫂,我二哥最近沒來看看你?」
張秀撇撇嘴道:「他來也是看他閨女兒子的,我元旦倒是回了趟家,你二哥在縣城弄的那個什麼超市開業,我去瞅了一眼。老三,是不是你二哥從你這借的錢?」
傅松啞然道:「他沒跟你說?」
張秀臉色不太好看,搖搖頭道:「我只聽我二弟說了一嘴,我以為就是開個商店,花不了多少錢。可我看他那裏的裝修和備的貨,沒個一兩百萬搞不下來。」
傅松問道:「生意挺好的吧?」
張秀道:「還成吧,元旦那天人擠人,很多東西都賣斷貨了。唉!」
傅松笑道:「生意挺好的你嘆啥氣?」
張秀苦笑道:「第一天生意好不代表以後天天生意都這麼好,那麼大的賣場,咱們縣城那點人能撐得起來嗎?光靠打折優惠吸引客人,那還賺什麼錢?」
傅松安慰道:「以後有錢的人會越來越多,你就把心放肚子裏吧。」
說話間,車子到了文化宮,寅蕾已經在寒風中等了一會兒了,傅松看到她凍得直跺腳,本來打算說她兩句,但想到張秀在,只好忍住了。
寅蕾上車後笑着跟張秀打招呼:「二嫂。」
張秀在傅松家跟寅蕾見過幾次,倒是不陌生,看到她的發梢有點濕,問道:「你這是剛洗完澡?」
寅蕾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紅,道:「上課出了一身汗,洗個澡舒服。」
張秀道:「外面這麼冷,你把頭髮吹乾了再出來嘛。」
寅蕾苦笑不已,她倒是想把頭髮吹乾,可又擔心傅松等急了,於是就隨便吹了吹頭髮便匆匆跑出來了。
張秀以為她不當回事,又道:「我年輕的時候就不注意,現在老了風一吹就頭疼,女人啊,得自個兒心疼自個兒!」
寅蕾笑道:「二嫂,你哪裏老了,一點都不老,走在大街上人還以為你二十歲剛出頭呢。」
張秀撲哧一笑:「你這張嘴,跟抹了蜜似的。我還不老?過了這個年就四十了,可不像你,瞧你這皮膚,嫩得一掐就能出水兒。」
寅蕾抬頭看了傅松一眼,道:「我過了年也三十一了,不年輕了。」
「你都三十一了?」張秀嘖嘖稱奇,「真看不出來,你是怎麼保養的?」
於是,接下來就是兩個中年婦女之間常見的對話,傅松剛開始還豎着耳朵偷聽,不過後來她倆就咬起了耳朵,不知道說了什麼,兩個人笑得前俯後仰。
雖然楊巧蘭見到張秀後,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也沒當眾鬧什麼么蛾子。
對兒媳婦兒不假辭色,倒是拉着寅蕾的手說個不停,似乎前不久罵寅蕾和梁希狐媚子的人不是她,而是別人。
不過,能把楊巧蘭哄開心了,也不是件容易事,傅松心裏也是佩服寅蕾,嘴巴甜,會哄人,更會演,似乎跟誰都能聊得來。
只要老娘不作妖,傅松就覺得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娘,他對好娘的要求就是這麼低。
正吃着飯,包間門突然打開,傅松抬頭一看,卻是沈紅來了。
不等傅鬆開口,沈紅就主動解釋道:「我們在旁邊聚餐呢,聽說你在這邊,就過來打個招呼。梁姐,沒打擾你們吧?」
梁希跟沈紅見過兩面,不過並不太熟,聽她這麼問,連忙笑道:「都是自家人吃飯,打擾什麼?我給你加張椅子。」
沈紅笑道:「梁姐,你別忙活了,我過會兒就走。」
梁希還是讓服務員加了張椅子,轉過身卻發現沈紅湊到了楊巧蘭身旁,就這麼一會兒功夫,楊巧蘭就被她哄得眉開眼笑,拉着她手誇她會說話。
傅松看到梁希朝自己投來狐疑的目光,尷尬地笑笑:「她就是這種人,自來熟。」
梁希突然問道:「我媽說,沈紅不久前收養了一個孩子,有這事兒?」
傅松心裏咯噔一下,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驚訝表情,問道:「這事兒都傳到你媽耳朵里了?」
梁希小聲道:「有人說是她自己的孩子。」
是你媽說的吧?
只要是女人,甭管她是知識分子還是當官的,就沒有一個不八卦的。
高月如此,徐英如此,胡慶梅同樣如此。
傅松白了她一眼道:「無稽之談,她還沒結婚哪來的孩子?」
梁希笑眯眯道:「有人說她去年去蘇聯,就是生孩子去了。」
傅松感覺她話裏有話,硬着頭皮道:「她有沒有懷孕,我能不知道?不是,我是說,我能看不出來?捕風捉影的事兒,你也信?」
「孩子不是你的,你激動個什麼?」梁希瞥了他一眼,「反正傳的有鼻子有眼的,信的人不少。」
傅松心虛道:「你媽也信?」
梁希似笑非笑道:「你自個兒去問我媽唄。」
「關我什麼事兒,我才不去問呢。」傅松乾笑了兩聲,老子嫌活得不耐煩了,去丈母娘那自投羅網?
梁希抬頭看着沈紅,嘴角微翹道:「還別說,幾年沒見她了,出落得越發水靈了。嘖嘖,你說帶着個還在吃奶的孩子,以後怎麼找對象啊。」
傅松沒好氣道:「你瞎操什麼心?」
梁希皮笑肉不笑道:「聽說孩子挺好看的,啥時候我看看孩子長什麼模樣。」
傅松這下終於敢肯定,她絕對話裏有話啊!
媽的,幸虧沈曼不是老子的種,否則還真能露餡!
沈紅沒有呆多久,每個人都照顧到了,這才告辭離去。
被她這麼一攪和,傅松後背都出了一層白毛汗,再好吃的飯菜,也覺得味同嚼蠟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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