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白寧徽的臥房。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王爺,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請人做一個專門洗頭的椅子來。」
和曼曼正老實地給白寧徽撓着頭皮。
「有這種東西嗎?」白寧徽怕自己再睡着,特意拿了本書看着。
「有的,我待會兒給你畫個圖,可比你坐躺椅上舒服多了。」
主要還是和曼曼洗起來會比較輕鬆,這躺椅高不高低不低,她一直彎着腰,累的很。
「好。」
白寧徽應完便想到了什麼,把手中的書本放了下來。
「看你這手法,還知道有專門的椅子,你莫非做過給人洗頭的營生?」
「怎麼可能,我要做過,早就發財了。」
和曼曼覺得白寧徽也是有趣,前些日子還覺得她是花柳夢呢,今兒個怎麼會想起來自己是個洗頭的。
「倒是個小財迷。」
夜裏看書眼裏發酸反而更想閉上眼,白寧徽索性也不看書了,便睜着眼睛專心閒聊。
「前朝宮裏死了兩個太監的事,你是聽誰說的?」
「我自己現編的啊~」
和曼曼去拿了梳子給白寧徽梳了兩下,倏地又停了動作。
「你,會怕嗎?」和曼曼不懷好意地問。
呵呵~
「趁早收起你的小心思吧。」白寧徽一口否決了。
他當然會怕,但他怎麼會告訴她,由着她來嚇他。
和曼曼自然是沒想到白寧徽會有這麼一手,她倒真覺得白寧徽這種人肯定不會怕這種事的,尤其是他腦子還好,腦子好的人都不信這些東西的,想來都是別人怕他更多才對。
「那倒可惜了,不怕的人,是享受不到恐懼的樂趣的。」
和曼曼一邊拿水將白寧徽的頭髮沖乾淨,一邊信口開河着。
「好了,沖乾淨了。」和曼曼自己起身,就將布扔給他。
白寧徽看着手裏的布,緩緩地轉頭問道:
「你莫不是不打算幫本王擦乾吧?」
「誒,王爺,我們不是說好只洗頭嗎?你想訛我?」
開玩笑,和曼曼怎麼會吃這種虧。
白寧徽確實是打着將擦頭和洗頭捆綁的主意,倒是沒想到這小丫頭一點不識抬舉。
「說吧,想要什麼?」白寧徽奈何不了她,話是自己說出去的,但他又不想自己擦頭髮。
「擦一次頭一兩銀子。」和曼曼又一次順着杆子爬了上去。
「成交。」白寧徽將手上的布甩回給和曼曼,繼續面無表情地仰頭看着他臥房的屋頂。
「好咧!」和曼曼接過布甩在肩膀上,開始賣力幹活了!
「王爺,我們先說好,我擦完頭髮,你要是睡着了,我是自己默默離開呢,還是把您叫醒再走?」
和曼曼給他梳了兩下,又把頭髮上的水擰了幾下,便開始用布瘋狂搓起來,參考洗筷子時的手法,等搓得不成樣了,再用梳子梳順,她覺得這樣效率會高一點。
「叫醒我。」白寧徽還真沒把握自己不會睡着,還是先說好吧。
「那你沒有起床氣吧,我叫醒你,你不會打死我吧?」
和曼曼漫不經心地問道,要平常人,氣就氣吧,但白寧徽可是有武力值在的,不能輕易招惹。
「你只要不做些不該做的事,定然不會被我打死。」
白寧徽努力保持着清醒,他可沒有打算真的要睡在躺椅上。
和曼曼心想:那你還是別睡了吧,誰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和曼曼覺着白寧徽這頭髮也太多了,她得多運用些科學方法。
她把頭髮打散,鋪開在躺椅後,不讓頭髮全聚在一起。
蒸發的條件:高溫,面積,空氣流速。
現在溫度和空氣流速無法改變,她只能改變液體面積,來加快蒸發速度。
最好能有個人能在旁邊點個火爐扇扇子,但她來了王府這麼久,除了那個二月,連個鬼影子也沒見着。
「王爺,等天冷了,頭髮會幹的慢,您容易着涼,冬天的時候最好能點個火爐烤。」
和曼曼只能自己提意見了,這白寧徽自己都不想點辦法的嗎,不是他的頭髮嗎?
「嗯。」白寧徽隨口應着。
「你冷?」他又開口問了一聲。
其實這個天和曼曼是有些冷的,不過她說的可不是這個意思吧。
「好吧,有點,但是我是想讓你頭髮乾的快一點,才這麼說的。」和曼曼老實交代。
「若是平日好好鍛煉身子,也不會怕冷了。」
白寧徽自然是沒放過數落和曼曼的機會。
「是哦。」和曼曼冷淡地回應着,手上重新換了一塊干布,仍舊孜孜不倦地搓着。
「咦?王爺你府上沒有可以幫您擦頭髮的人嗎?」
和曼曼因為一直沒看到人,她都忘了,正常有錢人家不是都有人伺候的嗎?
「沒有。」
白寧徽可沒打算告訴她,自己的頭別人不能碰的事。
「那您可以買幾個丫鬟啊,這不是請我擦頭髮便宜多了嗎?」
和曼曼好心好意給他提着好建議,比起洗頭來說,擦頭真是個耐力活,有點不大適合她。
「本王缺這點銀子?」
這天聊不下去了…
和曼曼安靜了,不想講話了,還是讓這傢伙睡死吧。
她這麼一安靜,白寧徽突然有點不習慣了。
「今日…」白寧徽突然想着要說些什麼。
「嗯?」和曼曼心不在焉地應着,她還在和他的頭髮死磕。
「今日出宮都做了些什麼?」白寧徽總算找到了個可問的。
「買了把扇子,吃了糖葫蘆、花生湯、桂花糕、酸棗糕、炒栗子……」和曼曼細數着自己都吃了些什麼。
似乎在她說話的時候,白寧徽更容易起睡意,他邊迷糊着,邊想着,怎麼吃這麼多。
就在他真要睡死過去,和曼曼終於擦到了他的頭上,這可不容易,髮根部分的頭髮最是麻煩,這動靜倒是讓白寧徽清醒了一些。
他抬眸看着突然湊近的腦袋,伸手制止了她的手,起身換了個座椅,方便她擦頭髮。
白寧徽握拳撐着自己的臉,想着剛剛迷糊前聽到的話。
「你吃花生、桂花糕、炒栗子?」他記得這丫頭挑食的很。
「嗯?不吃啊,小維喜歡吃,我當然要陪他吃。」
和曼曼很有義氣地說道。
白寧徽默默嘆了口氣,不知道說什麼好,她跟殷修彥感情好他還能明白,但白之維這是什麼緣由。
「你喜歡他?」白寧徽突然想到還有這麼一個理由,他驟然抬頭望向和曼曼。
「嗯,對啊。」和曼曼直認不諱,都說是我弟了,自然是喜歡他咯。
「他才十三歲。」白寧徽說完又自己低頭想了想,宗親子嗣不少,他應該沒記錯吧。
「對啊,多可愛,跟柱子一樣大。」
和曼曼沒察覺出白寧徽的想法,都說了十三歲,她不會想歪也肯定不會發現白寧徽想歪了。
「所以,你也喜歡柱子?」白寧徽倒想起來了這個小太監,是唯一一個從殷修彥那調到她偏殿的太監。
「對啊。」和曼曼自然承認的,柱子很乖巧聰明,她當然也是喜歡他。
白寧徽這下明白了,不過是當小孩喜歡罷了,要喜歡個男人,哪個女人會喜歡可愛的男人。
「你喜歡的人未免太多了吧。」白寧徽的頭又靠回了自己的手上,神情略顯萎靡。
「嗯?有很多嗎?」和曼曼自我感覺良好的。
「有。」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