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白寧徽出了錦延宮就直接回府了,坐在馬車上的他,這才想起自己是特地進宮找和曼曼的,怎麼又出宮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仔細回想了一番,原本是與她談論刺客的事,以及搬離皇宮的事,不經意間竟又被她轉移走了視線。
這招斗轉星移她還真是屢試不爽。
罷了,晚上再找她算賬。
可那相西洲他實在不放心,還是讓人去查查他此次的目標為好。
白寧徽一回到府中便讓三思即刻查探相西洲的事。
「四離,派兩個暗衛進宮保護和曼曼,再派兩人跟着相西洲,看看他要做些什麼。」
白寧徽對着陰暗處的人吩咐着。
「是。」
時刻隱藏在暗中,負責保護白寧徽的暗衛首領四離緩緩地回應出聲。
「王爺,昨夜順天府尹將花滿樓查封,從裏頭發現一間密室,密室中搜出未來得及銷毀的情報。」三思安排完事情,便回來繼續匯報着消息。
「都寫着些什麼?」
白寧徽坐在書房中,隨意翻閱着《博物志》一書,覺得書中內容有些奇特,應該很適合和曼曼讀。
「不過是些朝堂上雞毛蒜皮之事,那些個世家子弟用來撐場面而說出的話,不過,其中一位內閣大學士,是此次科考備選主考,卻大放厥詞地當眾預測今年科考試題,此消息也被記錄在案。」
三思是由於自己知道的多,才覺得那些個消息是雞毛蒜皮的,實際上朝堂之事,普通百姓是根本不得而知,朝臣與皇上商討的都是國家大事,隨意幾個消息都能引起許多紛亂。
「一痕,去告訴府尹,所有涉事人等皆收押重責。」
白寧徽不過在書房裏悠悠地翻了幾頁書,說了幾句話,便定了人生死。
「是。」門外候命的一痕,抽身去辦了。
繼上回皇上撤去了許多閒職而掀起滔天浪潮,這回又因查封花滿樓而將鳳京城攪弄得風雲四起。
「王爺,湯將軍攜女遞了拜帖,人就在門外候着,想見您一面。」
二月神鬼莫測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書房門前。
白寧徽放下手中的書本,抬頭望着窗外的天色,馬上便要入冬了,天也沉的快,院裏的銀杏黃得透亮,鋪滿了整個院落的地上。
湯依柔每年秋日都喜歡來王府看銀杏葉落,可惜他從不應允,現在想起來,姑娘家是喜歡這些顏色鮮艷的花花草草嗎?
「來得倒巧,莫不是想來本王這用晚膳,」白寧徽闔上了書,起身出了書房,「讓他們進來吧。」
正廳里已經上好了茶等着湯家父女。
「徽兒~」
湯成武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廳外傳入,這噁心的聲音與稱呼讓白寧徽一陣作嘔。
他面上不顯,起身恭敬相迎。
「舅舅,何事來本王府上?」
「我的好外甥,你可得幫幫舅舅啊!」
湯成武一見到白寧徽,便做出與那中氣十足及其不符的疲態,兩手顫顫巍巍地抓住白寧徽的手臂,撐着似乎已然頹敗的身子。
「舅舅何事不妨直說。」白寧徽面無表情地看着他惺惺作態。
「表哥!」湯依柔沒有父親那麼快的腳程,跟在後頭這才見到心心念念的表哥。
「嗯。」白寧徽敷衍應聲。
湯依柔一見到白寧徽,積壓在心底的委屈,如燒開的沸水,不停地往外噴濺。
她眼裏溢着的淚花,抿着柔嫩的唇角,額頭輕顰玉軟花柔,時而凝望着白寧徽,時而又嬌弱地垂下眼帘,欲言又止欲說還休。
待顧影自憐的湯依柔再一抬頭,湯成武已經迫不及待地將白寧徽帶去廳內說事了。
「此事舅舅知道是我的錯,可如今只能請王爺幫忙了。」
「舅舅是殺人放火還是奸淫擄掠了?」白寧徽已經坐在了廳里的首位上喝着茶。
「你當真不知?是舅舅的花滿樓出事了!」
湯成武拍着大腿氣惱地說完,便將桌上的茶水一口飲盡。
「表哥!!」湯依柔見表哥不理自己,她一個跺腳又追了進來嬌嗔地喊着。
若是平日湯成武定會依着女兒,讓他好好與她表哥親近,可眼下實在萬分緊急,他不得不起身安撫着湯依柔,拉着她坐下,給她端了杯茶讓她喝着。
「乖女兒,讓爹爹先說完事情,你再和表哥敘舊,乖了。」
「爹爹不疼女兒了!」
湯依柔一下子將湯成武手上端着的茶杯掀開,一個搖晃茶杯落地破碎,杯里的茶水也灑出,濺在湯依柔的身上,燙得她直跳腳。
「啊!燙死我了!爹爹你在幹嘛!」
杯子雖然是湯依柔弄灑的,但她自然是要將錯處推給湯成武,若不是他執意要給她端茶,怎會害她被水燙到。
「我可憐的女兒,都怪爹爹,爹爹打自己的手手,別生爹爹氣了!」
湯成武心疼地將女兒拉起查看是否有被燙傷,又自責地用自己左手打着右手。
這種噁心的父女情深,常常在這兩人一同出現時上演,白寧徽只低頭喝着自己的茶,沒有一丁點想要打擾二人的想法。
但他發現了一件事,這茶水並不是很燙,方才湯成武還一口喝下,而湯依柔卻還是被燙得哇哇亂叫,看來女人確實要比男人怕燙。
「表哥~」湯依柔哭鬧了一會兒,發現自己都被燙得直流淚,表哥依舊沒瞧她半眼,心裏憋屈得厲害。
「對!徽兒,快讓人帶柔兒去看看,看看皮膚有沒被燙傷,若是被燙出了紅印,可如何是好。」
湯成武這才想到要解決女兒的燙傷,連忙想白寧徽求助。
「本王府上的大夫,可是男人,你們若是願意...」
白寧徽並不吝惜地向兩位伸出援手,只可惜...
「不行!」
「不行!」
湯家父女齊聲反對着。
「本王可以命人拿來冷水解燙。」白寧徽無良地提着建議。
「好好好,你快些讓人拿冷水來。」
湯成武沒覺察出不妥之處,女兒被熱茶燙到了,用冷水便不會燙了。
「二月,冷水。」
白寧徽話聲落下不過三息,二月便拿着一桶水潑向湯依柔。
湯依柔原本不過腿上濕了一些,如今被冷水澆得全身透濕瑟瑟發抖。
「哇~」
不用想,這湯依柔很順利的被欺負得大哭出聲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