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白寧燁氣笑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敢情你們倆商量好了是嗎?皇兄難道你為了娶和曼曼,要支持他帶個女人回宮?!」
白寧徽兩手一攤,有何不可?
「小燁,父皇是我們的父親,他……嗯,最大的心愿,定是餘生隨意安樂,我們做子女的,要盡孝道。」
「對對對,還是徽兒最是貼心孝順!燁兒你這孩子也是,為父又不是殺人放火的,至於與我置氣?」
白崇元欣慰地拍拍身側美人的嫩手背,對自己方才支持大兒子婚事的決定,覺得很是英明!
「好好好!你就!你就自己一個人!吃你的魚吧!」
白寧燁作勢要掀翻桌上的大盤鱸魚!
可手剛伸過去就慫了,一個快速迴轉,抓住座椅上的鱸魚布偶娃娃,朝白崇元惡狠狠地砸去!
之後怒走!
白悠奕咬碎貝齒,跟在後頭一起走人,「等着瞧!我必定告訴母后,讓她打死你個糟老頭!」
白寧徽毫無心理壓力,牽着和曼曼坐到白崇元對面吃魚。
「沒有毒吧?」
他筷子剛起,清冷冷的聲音便隨着視線揚起。
對面的姑娘,恐懼地縮了下白嫩嫩的脖子,惹得白崇元心疼。
「你這臭小子,怕毒死就別吃!」
白寧徽才不聽這套,將碗筷直接交給一痕拿去處理完,再讓人試吃過桌上的鱸魚,這才開動。
「哼!」
白崇元盯着自己早就吃好幾口的鱸魚,鬱悶地灌了一口酒。
「你小子任性也該有個頭了,成親後便回朝去!」
白寧徽給和曼曼夾了幾塊嫩肉,聽到這話,也斟了一杯酒淺酌。
「沒這個必要,小燁一個人做得很好。」
白崇元瞪着他,「說的是燁兒嗎,說的是你!」
和曼曼低頭吃魚,順帶頷首同意。
「看!這精丫頭也覺得為父說的好!」
白寧徽溫存的目光睨了和曼曼一眼,掌心揉了揉她的腦袋,不在此事多糾纏。
夜裏,白寧徽抱着她坐在溫泉中。
「為何也想讓我回朝?」他問。
和曼曼抬眸,羽睫掃過他的下頜,柔聲道,「怕你被人欺負。」
白寧徽忍不住睜圓了眼,實在意外她的回答。
他想了一路,滿以為她是嫌棄自己沒有實權,空有王爺的名頭,她心中生了芥蒂。
可這理由……
「為何怕我被欺負,你竟是如此小瞧為夫?」
他拉開了些懷中的人兒,不知是喜是悲地看着她。
「唉…」和曼曼無奈的目光轉至別處,又被白寧徽板正了回來。
「怎麼,不好意思說?」
當然不好意思咯,和曼曼暗自想。
「王爺你再厲害,也無法與整個朝廷為敵對嗎?」她被步步緊逼,迫不得已道。
白寧徽不解,「我為何要與朝廷為敵,我也不會這麼做。」
和曼曼正色,「這是自然,現在的你既不會也不可能,但是,誰也預料不到日後的情形。」
「你不在的地方,便有千萬種可能。過去厭惡你的人,定然在偷偷算計着你。」
「你可以聰明得躲過一次又一次,但你躲不過千百萬次,更躲不過人心的易變。」
白寧徽眸光晦暗,「誰的心?」
和曼曼抿了抿唇,「也許,是你想不到人,比如皇上,比如你的父皇,與母后。」
白寧徽摟着她的腰,面色平靜似月夜。
「所以,你是怕他們欺負的我?」
和曼曼忍俊不禁,「是~我的王爺怎會被無用之人欺負,自然唯有最親的人,才能傷害您。」
這種話,白寧徽以前從未聽過。
分明是搖頭晃腦當玩笑說的,可細想之下,另他毛骨悚然。
他以為的強大,一直以來,都只是對着那些傷不到他的人!
而真正能傷到他的,卻是他無法對付的人。
與朝廷為敵……
白寧徽重新認真地看着她,「你是聽到了些什麼,還是知道了什麼?」
和曼曼眨了兩下眼睛,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我只是聽皇上說,你欺負他了,他正跟你生氣呢,我呀,就怕你們兩人犯傻,心裏光記着些小事,卻忘了對方是最親的兄弟,日久之後,受人挑撥,生了怨懟。」
丹鳳眸眯起,白寧徽細聽着她的話,「我欺負他了?他還敢跟我生氣?!不對,他何時與你說的話!!」
和曼曼頓時感到心中沉痛。
「就、就狩獵的時候碰到了而已,他說…嗯,你欺負他,所以他也不理我,然後我們很快就各行各路了!」
白寧徽眸子涼涼地打量她的表情,想看看她是不是在說謊。
和曼曼才不會幹等着,立即抓緊時機繼續洗腦。
「哎,皇上是你的弟弟,素來與你親厚,你說你到底做了什麼欺負他的事,才會讓他生了氣?」
白寧徽被她的話帶走,果真仔細盤思了起來。
「莫不是上回你在皇宮出事,我說話重了?」
和曼曼:「你說什麼了?」
白寧徽:「好似說了,要拿他是問?」
和曼曼:「哈?為何要拿他是問?」
白寧徽:「你在宮中出事了,我不拿他拿誰?」
和曼曼掌心一下摁住額頭,這傢伙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王爺,您怎麼能拿皇上呢,他能不生氣嗎?」
白寧徽長指揉着水中她海藻般的頭髮,絲毫不覺得這事有什麼問題。
「曼曼,你不能站在他那頭說話,那日你被人一棍打了腦袋,還被丟進恭桶,若不是我及時找到你,你早就魂歸天外了。」
和曼曼一愣,連忙拍拍胸口覺得慶幸。
倒不是慶幸她還活着,畢竟當時她沒有知覺,要那麼死了也算安逸。
只是自己死就算了,白寧徽豈不是會因此徹底要和白寧燁他們決裂?
「嗯嗯,這事是他們做錯了,但一碼歸一碼,我被人打了,肯定不是皇上下的手,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能找他麻煩。」
「但你那般威脅,他一定覺得心裏難過,你那是不信他,這事算你的錯,不能混淆,也不能與別的情況互相抵消,明白嗎?」
白寧徽瞥着唇,不肯回答這句話。
從小到大,歷來沒有他做錯的道理!
何況,要給那小子道歉,他也低不下這個頭來,更不用說,自家女人老為他人說話,讓他很不痛快。
和曼曼看出他一臉傲嬌又不悅,當即適可而止,不好再勸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