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圈子直接向着三孔寶石飛了過去,並且發出一陣金光。
不錯,那圈子不是別的,正是陳玄交給雲霄的金剛琢。
原本是準備讓雲霄遇到強**寶的時候,以金剛琢將其收走。
可是沒有想到,如今卻派上了其他的用場。
隨着金剛琢中的白光閃起,把三孔寶石也直接從黃沙之中飛了出來。
眼看着那三孔寶石就要被金剛琢收走,這不免讓三妖大吃一驚。
同時將頭頂的斗笠摘了下來,直接向着金剛琢打了過去。
而此時的碧霄也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山妖根本就不是什麼身外化身。
而是通過寶石的本體,折射出來的三道光影。
甚至可以說,這三道光影就是三妖,只不過他們又仿佛並不存在。
因為他們只是光的折射,根本又並非是真正的實體。
說白了,就是這三妖本就沒有實體,擁有的只是寶石折射出來的光影。
所以三妖看到三孔寶石即將被金剛琢收走,才會如此的大驚失色。
因為一旦三孔寶石落入雲霄的手中,他們也將不復存在。
只可惜他們三人丟出的斗笠,根本就無法奈何金剛琢。
轉眼之間便被金剛鐲收入其中,隨之而來的就是三妖的身影也隨之不見。
只不過那塊三孔寶石,卻借着這個機會沉入到了黃沙之中。
並且開始瘋狂的向九曲黃河陣之外而去,想要桃之夭夭。
雲霄一直盯着那三孔寶石,當下便將四海珠再次祭起。
四海珠中的四海之力,也被碧霄發揮到了極致。
直接再次將那三孔寶石砸的一分為三,變成了三個若隱若現的身影。
此時的雲霄已經收起了金剛琢,並且開口對瓊霄和碧霄說道。
「你們兩個可看清楚了,這到底是什麼化形得道的妖族?」
瓊霄和碧霄毫不猶豫的,都說是三孔寶石化形得道。
可是雲霄卻直接搖了搖頭,「他們並不是寶石化形得道。他們是寶石上的光,化形得道。
所以他們的身體本就虛無,任何攻擊性法寶對他們都不起作用。
再加上他們頭頂的那三頂斗笠,乃是黃河水之精華熔煉而成。
能夠幫助他們聚集天地人三才之光,幫助他們凝聚出如今的實體。
這也是咱們的法寶為何對他們無效的原因,但是他們也有了自己最大的弱點。
那就是沒有了斗笠身體將無法徹底凝聚,沒有了三孔寶石折射天地人三才之光,身體也將隨之消失。
所以剛才我才會用大師兄的金剛琢,去強行收三孔寶石。
這才讓他們感覺到了危機,選擇以頭頂的斗笠換來他們可以逃生的機會。
只可惜他們卻低估了小妹的四海珠,所以如今他們已經是待宰的羔羊了。」
說完之後便將手中金剛琢再次記起,直接將那塊三孔寶石收走了。
隨着三孔寶石落入金剛琢,那三個本就虛無的人影也徹底隨之消失了。
緊接着九曲黃河陣大門敞開,雲霄邁步從九曲黃河陣中走了出來。
同時他的手中還拿着一塊三孔寶石,外加三個斗笠。
只見雲霄將其直接交到了陳玄的面前,「大師兄,這是三才光妖的本體和法寶。」
當陳玄聽到光妖的時候,臉上也不由得出現了一抹不解。
不過陳玄知道,現在並不是詢問這些的時候。
當下便將那三孔寶石和斗笠拿在了手中,隨即便將其送入到了分寶崖空間之中。
後開口對帝俊說道:「如今三局已過其二,如果天帝再不派出真正的強者,那這賭局我可就要贏了。」
此時的帝俊那是心急如焚,剛才派出去的兩組都是大羅金仙境界的妖族。
而且那三隻光妖,還有着別人沒有的能力。
就這樣都不能破了九曲黃河陣,再派誰去又有什麼用呢?
而這時帝俊的目光卻落在了雲霄的身上,心中不免為之一喜。
當下便開口對陳玄問道:「陳玄,你說你的三位師妹都是太乙金仙,要求本地派出破陣的人不得超過大羅金仙境界。
可是如今我看你的這位師妹,因為明明已經到了大羅金仙境界。
你是不是應該給本帝一個交代,或者直接算你作弊,這場賭鬥是本帝贏了?」
雲霄聽到帝俊的話,當下便站出來說道:「我大師兄並沒有騙你,就在剛才我還是太乙金仙。
說起來還要謝謝天帝你,要不是你派這三隻光妖入我的九曲黃河陣,我還真不知何時能夠突破呢。」
聽到雲蕭的話,帝俊氣的那是雙拳緊握。
當下便冷哼一聲後說道:「這只不過是你一面之詞而已,本帝要憑什麼要相信呢?」
陳玄看到帝俊抓着這件事不放,當下便笑着說道:「既然我們各執一詞,那就選個折中的辦法吧。
我師妹雲霄如今已經是大羅金仙境界了,那就允許天帝派一名准聖,來破九曲黃河陣好了。」
帝俊聽後,不由得看向了身邊的白澤,畢竟這位可是妖族的軍師呀。
而這白澤也沒讓帝俊失望,只見他直接站出來說道:「陳玄小友這個辦法倒是可行。
只是剛才本座看到那雲霄手中的法寶,好像是陳玄小友的金剛琢。
這是不是也可以代表,我妖族入陣之人也可攜帶他人的法寶?」
聽到白澤如此一說,帝俊心中不免暗自歡喜。
當下便開口說道:「白澤妖帥說的不錯,既然你能將金剛琢借給你的師妹。
那本帝自然也可讓入九曲黃河陣的妖族,攜帶本帝的河圖洛書。」
河圖洛書可是先天靈寶,就算不用他布下周天星斗大陣,單憑防禦力也堪稱洪荒一絕。
所以帝俊覺得,陳玄一定會想辦法拒絕。
可是讓帝俊沒有想到的是,陳玄竟然直接點了點頭。
「那就這麼定了,妖族派出破陣的准聖,可以攜帶天帝的河圖洛書。
不過我要把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河圖洛書掉落在九曲黃河之中,天帝可不要找我來索要。」
陳玄說話的同時,嘴角上帶着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這不免讓帝君心中擔憂,生怕發生在東皇太一身上的事情,在自己的身上重演。
所以當下便看向了一旁的白澤,白澤自然也明白了帝俊的意思。
當下便開口說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