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花,使出能量球!」
看着場中美麗花倔強的樣子,蘇小白拿起了精靈球緩緩放下。
美麗花回頭看了一眼蘇小白,微笑着點點頭,同時可以看到場中大量的生命能量向着海兔獸美麗花凝聚。
綠光不斷的匯聚着,就看到場中的那些青草快速的枯萎,化為了一顆碩大的能量球。
同時,場中的暴鯉龍也動了,張嘴開始凝聚起橙黃色的能量,一道光束激射而出。
劇烈的爆炸在場中席捲開來,煙霧升起又快速的被大風吹散。
美麗花的身影出現在場中,雙手微微下垂。
同時,伴隨着一聲咆哮,暴鯉龍的身影也露出了出來,在其腹部的鱗片此時已經脫落了幾片。
由此就可以看出美麗花之前的那一招能量球的威力有多強了。
吼吼吼!
暴鯉龍反應過來後,張嘴發出咆哮。
就在其要繼續發動攻擊的時候,就聽到源河喝道:「暴鯉龍,這一場戰鬥結束了。」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場中的美麗花的身影緩緩的倒下,倒在了雨中。
「美麗花,你做的非常好了。」
蘇小白一臉溫柔,拿出精靈球將美麗花收了回來。
以一敵三,美麗花取得的戰績何其輝煌,同時可以聽到場中也響起了一陣掌聲,為美麗花喝彩。
「確實做的不錯,之前那一招是什麼?」
源河沉默了片刻時間後,同樣讚嘆,那一招能量球的威力竟然壓過了暴鯉龍的破壞死光。
「能量球,一種控制自然能量的技巧。」
蘇小白笑着點頭,撫摸了一下美麗花的精靈球後,將其放入背部。
隨後,又是一顆精靈球出現在手中。
「自然能量……」
源河的目光閃動了一下,他知道那一招肯定沒有蘇小白說的那麼簡單。
同樣的,場中的學者們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相互開始討論起來。
以蘇小白現在精靈博士的身份,只要能夠從其研究成果中尋到蛛絲馬跡就是巨大的收穫。
「蘇博士派出下一隻精靈了,這一次會是什麼?」
場中一些對草屬性精靈沒有太多了解的學者將目光重新放回到場中。
看着場中的暴鯉龍,一些電屬性學者略有些興奮,暴鯉龍是水和飛行雙屬性精靈,電屬性有着四倍克制。
「或許可以看見那隻電擊魔獸出場了。」
電屬性學者們很興奮,電擊獸本身就是電屬性精靈之中的熱門,在發現進化形態電擊魔獸後更是如此。
「不過,那隻電擊魔獸突破到天王級別了嗎?」
「相比起來,我感覺烈箭鷹和沙奈朵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也有其他學者低聲討論着,自然都希望蘇小白能夠派出和自己研究相關的精靈。
「等等,那是什麼?」
猛的,場中的學者們驚呼起來,目光有些愕然的看着場中出現的精靈。
那精靈看上去像是巴大蝶,但是通體遍佈着銀色的花紋,再加上那體型,讓人不由新生懷疑。
難道就像是電擊魔獸一樣,這是巴大蝶的進化形態嗎?
但是巴大蝶已經是第三段進化形態的精靈,第四段進化……這不太可能吧?
「這應該還是巴大蝶吧?」
「最少從外貌來看,這肯定還是巴大蝶!」
源河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巴大蝶,眼中思索着戰術。
「啊,它還是巴大蝶。」
「這個世上獨一無二的巴大蝶。」
蘇小白微微點頭,目光看向空中的身影。
這是巴大蝶進化之後的第一戰,就讓所有人從現在開始認識你吧。
然後,他們一起踏上這個世界的最高峰!
轟隆隆!
與此同時,空中陡然間烏雲密佈。
在烏雲之中,電流不斷的躥動着,一條條銀蛇在空中亂舞!
吼吼吼!
地上的暴鯉龍此時也感受到了威脅,仰天發出咆哮。
威嚇特性瞬間發動,想要藉此干擾巴大蝶的動作。
但此時空中的巴大蝶卻是絲毫不為所動,雙翅微微煽動着,呼風喚雨!
「這是求雨招式嗎?」
「為什麼比起普通的求雨,巴大蝶使用出來顯得這麼恐怖?」
場外的學者們也在討論,臉上滿是疑惑。
但是在想到了天氣體系就是蘇博士提出來的後,他們壓住心中的疑惑,開始認真觀察起來。
如果這件事放在其他學者身上確實很不一般,但和蘇博士搭上邊,他們又感覺沒有那麼不可接受了。
轟!
就在此時,一道雷電陡然間從空中落下,向着暴鯉龍劈去。
暴鯉龍見此,抬頭就是一道破壞死光,兩道攻擊在半空之中碰撞到一起。
劇烈的轟鳴聲中,雷電被半路攔截了下來。
但是在下一刻,場中又颳起了一陣大風,龍捲雨擊,向着暴鯉龍刮去。
暴鯉龍的尾巴上快速的凝聚出水流,用力的想着面前的龍捲風抽去,水花直接在空中炸開。
但這一切,卻只是暴風雨前來臨前颳起的小風浪。
直接巴大蝶的身影陡然間升空,伴隨着它的動作,場中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暴雨傾盆而下!
「這真的還是求雨招式嗎?」
看着這一幕後,場中的所有人都驚呆。
此時目光看向巴大蝶,就看見其身影在風雨之中紋絲不動!
轟轟轟!
就在此時,又有數道雷霆劈下。
雖然暴鯉龍已經在暴風雨中拼命抵抗了,但依舊被雷電劈中!
四倍的屬性克制下,暴鯉龍直接被轟翻在地,同時巴大蝶的身上也凝聚出電流。
就看見一張電網從空中落下,直接籠罩住了暴鯉龍,電流開始不斷的攻擊着暴鯉龍的身體!
不多時,就聞到一陣焦糊味傳出,暴鯉龍全身漆黑的倒在地上,已然失去了戰鬥能力!
「暴鯉龍,竟然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
「場中的這隻巴大蝶到達是怎麼回事?這種呼風喚雨的能力,真的是巴大蝶能夠掌握的嗎?」
場中那看上去弱小的巴大蝶和兇惡的暴鯉龍真的是形成了非常強烈的對比。
正是這種對比,讓此時場中的氣氛有些怪異,大多數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就連源河本人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