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何秋風便脫了衣服,準備洗澡。
屋子裏因為有暖氣,倒是非常暖和。
何秋風光着身子也是毫無壓力。
白沙鎮的室外與室內,完全是兩個不一樣的世界。
洗過澡,何秋風換上了貼身衣服。
隨後,他便打開了行李,裏面自己寫的一封信,還在。
當時上迷霧山的時候,他也做好了回不來的準備。
他拿出了關於西域的那本書籍。
赤血草的資料相比冰寒草的記載少了許多。
往前五六十年,冰寒草在市場上是有過流通的,哪怕流通得很少。
但是至少存在過。
但是這赤血草可就不一樣了,那都是很久遠久遠的事情了。
說句不好聽的話,要不是崔有志在古籍里找到,只怕何秋風根本不會覺得這種東西存在過。
何秋風感覺頭大。
就在這時,何秋風所在的房間門被人敲響了。
還沒等何秋風開門,李桂花便拿着一盤西瓜進來了。
李桂花應該也洗過澡了。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很單薄的貼身蕾絲黑色裙子,下面還穿着一件黑色的絲襪。
說句實在話,這種打扮不算洋氣,更談不上時尚。
可是有些事情,洋氣與時尚頂球用。
一個少婦用這種打扮,配合着她不一般的身材,對男人而言,總是有一種致命的誘惑。
「又在看書呢?」
「書就有那麼好看麼?」
李桂花完全不把自己當陌生人。
她將那盤西瓜放在何秋風的前面,笑着說道。
「謝謝!」
何秋風看着李桂花遞過來的冰鎮西瓜,感謝着說道。
客氣還是要客氣的。
李桂香今天晚上應該是給自己整了一些香水,何秋風聞到了女人身上的香味。
「小秋,昨天晚上你沒下山,姐都替你擔心了一晚上。」
眼前的男人對自己好像有點意思,但是又好像沒意思。
李桂花到底還是有些矜持的。
這會要是換做白沙鎮其他的漢子,只怕自己端着西瓜進門,就被漢子給直接丟床上了。
「是我的不是,讓桂姐操心了。」
何秋風沒敢正眼瞧李桂花,只是拿了一塊冰鎮西瓜吃了起來。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口有一團火,在莫名的燒着自己。
馬德,自己什麼時候就成了她的小秋了。
「咋的,不敢正眼瞅姐,還是覺得姐老了,太難看了。」
何秋風這個樣子,倒是讓李桂花覺得特別有趣。
男人喜歡嬌柔害羞的女人,總覺得她們純。
女人其實也是如此,男人越是看起來扭扭捏捏,她們反倒是覺得越有趣。
李桂花這種性格更是如此。
她突然覺得自己這樣調戲這個年輕男人,好像特別過癮。
「沒有,沒有,桂姐這是說的哪裏話。」
何秋風趕緊看了一眼李桂花,順着說道。
「那你是覺得姐漂亮了?」
李桂花翹着二郎腿,笑着問道。
何秋風無言以對,他看了李桂花一眼,笑了笑,沒否認也沒承認。
這叫什麼話?
但是怎麼說呢?
在這樣的場合下,多看李桂花一眼,他男性的原始欲望好像就要迸發一樣。
尤其是此時李桂花的神態,還有一些動作,都是那麼的誘人。
她所有的一切,都好似在勾引何秋風離她更近一些一樣。
「算了,姐不逗你了,你這從沒走過山路,腳應該凍壞了吧,估計也很冷吧,姐弄點熱水給你泡泡腳,順便幫你揉揉。」
何秋風的這種無言以對,在李桂花看來就是一種純和扭捏。
不過她不急。
何秋風一臉懵逼,所以她說的洗腳,就是這個意思?
「桂姐,我還好,其實不需要的。」
何秋風趕緊帶着一些拒絕說道。
「沒事,在白沙鎮女人給男人洗腳,多了去了。」
李桂花起身,然後往衛生間走去。
她可不覺得何秋風這是拒絕,她覺得何秋風這是不好意思。
「你這衣服,我先幫你泡着,等忙完了,姐再給你洗了晾起來。」
在衛生間裏,李桂花又扯着嗓子喊道。
何秋風無法拒絕,或者說拒絕也無用。
不多會,李桂花便從衛生間裏端了一盆熱水出來。
她將熱水放在床邊。
「來,坐床上,把腳放進去。」
李桂花笑着對何秋風說道。
「這不好吧。」
何秋風依舊是覺得哪裏不對。
怎麼說呢,這不就是做一個正經足療麼?
按理來說,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
「有什麼不好的,都是姐願意的。」
李桂花直接拉着何秋風的胳膊,讓他坐床上。
一對千斤墜,此時應該只有一層束縛,要不然不會晃動的那麼厲害。
何秋風的胳膊,好像在無意間都微微觸碰了一下。
........
什麼情聖,什么女人在自己面前,都只有被調戲的份。
都是屁話。
何秋風自認為自己一向很淡定,也能很好的拿捏女人。
但今夜,在桂花賓館這個最好的房間裏,他覺得自己真特麼像一個純情小男生。
何秋風被動的坐在床上,李桂花蹲下身子,將他的腳放在盆里。
水溫剛剛好,不會燙腳,也不會感覺寡淡無味。
蹲在地上的李桂花,一對千斤墜因為角度的問題,似乎一下子就膨脹了起來。千斤墜頂着膝蓋,都變形了。不過變形不變形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效果。
黑色的蕾絲裙子,又不是什麼高領。
何秋風突然感覺自己有些罪過,但是這能怪自己?
有些東西,它突然一下子就蹦了出來,雪白一片,能怪自己?
李桂花用手將何秋風的腳搓了搓。
「這腳真好看,一看就是讀書人的腳。」
李桂花一邊用手搓着何秋風的腳,一邊笑着說道。
至於自己身體的變化,她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何秋風感覺很蛋疼,這男人的腳不都長差不多,無非大小的問題。
看腳還能看出什麼名堂?
「知道白沙鎮女人給男人洗腳有什麼說法麼?」
將何秋風的腳搓了幾下,然後她便拿出擦腳毛巾開始給何秋風擦腳。
在做些的時候,她又笑着說道。
此時的何秋風,全程都是被動接受。
「有什麼說法?」
何秋風好奇的問道。
馬德,那白花花的半邊東西真晃眼。
可是自己只要一低頭,有些視覺效果就是沒法躲避。
常言道,非禮勿視,可這真特麼不怪自己呀。
「在咱這邊,一個女人要是願意給一個男人洗腳,這就證明一個女人願意和一個男人好。一個男人要是接受了一個女人給自己主動洗腳,那就證明了那個男人願意和一個女人好。」
「同樣的道理,要是一個男人願意給一個女人洗腳,也是差不多的說法。」
「你可別小看這個腳,咱這邊天冷的時候多,這腳可是一直都是躲着不見人的,可神秘着呢?」
將何秋風的腳擦乾,李桂花又是將何秋風的腳放在自己蹲着的膝蓋上。
開始用手按着男人的腳底。
何秋風的腳底,偶爾不小心的時候,恰好又會碰到緊挨着李桂花膝蓋的千斤墜。
這特麼誰頂得住?
但是問題來了,剛才李桂花說什麼來着?
說一個男人要是接受了一個女人給自己主動洗腳,就表示男人願意和女人好。
這特麼又是什麼說法?
臥槽,這個少婦套路很深呀!
自己這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得和她好了?
尼瑪,這特麼上哪裏說理去。
何秋風突然腳哆嗦了一下。
這不哆嗦還好,一哆嗦,他的腳就直接往前了一步。
正所謂,往前一步,那邊是山高為峰,溝溝壑壑,深不見底。
何秋風一下子都驚呆了,臥槽!
「感覺如何?」
李桂花突然將何秋風即將抽出的腳定住,讓一切定格在一個奇怪而又曖昧甚至有些流氓的動作姿勢之上,她此時的眼神里都是無限春意,說出來的這四個字也是無限春意。
所謂少婦的魔力,便是這樣!少女再好,她也沒有這些招數呀!
何秋風啞口無言,這特麼讓自己怎麼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