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着西雀那變態的笑容,不由得心驚膽戰。
「呵呵,莫非你以為你能以一敵我們這麼多人?」
「兄弟們,一起上!他手上可有着4枚字牌呢!」
一聽到西雀手上有4枚字牌,這裏的人們都紅了眼。
「只要打倒他一個,就能晉級下一部分的考核!」
「誰第一個打倒西雀,我們就讓那個人晉級下一場考試!好不好?」
人群之中,還有人給他們自己打氣。
看來,西雀這個新人訓練家殺手的稱號,真的嚇住了很多人。
當然,人群之中也有不同的聲音。
「我去年就是被西雀打敗的!不過,今年的我更強了。我不要字牌,我只想打敗西雀,一雪前恥!」
「我們還是走吧!我們不是他的對手!我越變強,越覺得西雀的強大。真的,我們這裏這麼多人,都不夠他打的!」
可惜,這種逃跑的聲音,太小太小。
在眼紅了的眾人心目中,根本就不值得一聽。
「兄弟們!我們上!」
「對付這種人,就該以人多打他!」
「報仇!我要報仇雪恥!西雀,你今天必輸!」
他們招出了他們的精靈,密密麻麻站滿了這片樹林。
各種屬性的精靈都有,其中最多的是佔據地質環境優勢的水系精靈。
西雀那死魚眼往上一瞥:「啊哈,時間該到了。」
眾人疑惑,西雀給出了答案:「我最愛看的綜藝節目,馬上要重播了。為了不影響我的觀看時間,只能迅速解決你們了。」
鬃岩狼人仿佛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意志,它的眼睛釋放出了紅光。
「岩崩!一口氣解決了它們!」西雀打了一個響指。
鬃岩狼人垂在胸前的修長雙手動了,它好似一隻瘋狂的猩猩,來回錘打着自己的胸口。
「岩!」
伴隨着鬃岩狼人的呼叫聲,一股神秘的岩石氣息在天空之中綻放。
岩石從虛空中出現,好像是一朵石頭刻成的花朵。
它在盛開的同時,不斷凋謝着花瓣。
而這些凋謝的花瓣,在落下的過程中,碎成了無數石塊。
石塊,似雨點般落下。
重力加速度的作用,岩石砸下的力度,砸得樹林裏一片血肉模糊。
作為旁觀者的周元,也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
兩位妹子,直接犯了噁心。
胃裏的胃酸翻江倒海,刺激着食管。
炙熱的灼燒感,讓她們忍不住吐出了胃酸。
「嘔!」
場面太過噁心,女生會吐還是很正常的。
可黃海賓,竟然也跟着吐了起來。
他吐的,就不是胃酸了,而是早上還未消化光的食物。
周元踢了黃海賓一腳,這才止住了他的噁心。
樹林那邊,原本還氣勢洶洶的人群,瞬間就失去了鬥志。
他們轉身就想跑,可惜西雀先了一步,他指揮鬃岩狼人使出了「岩石封鎖」。
鬃岩狼人舉起一塊又一塊巨大岩石,丟向了人群。
巨大的岩石,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使得他們無路可逃。
西雀坐在最高的一塊岩石上,俯視着這群被困住的人。
「我的時間很寶貴,交字牌者,可以離開。」
他這句話一說,人群里瞬間炸開了鍋。
有要交字牌的,也有寧死不屈的。
還有一部分人,準備一直拖下去。
不過,要繼續和西雀戰鬥的人,卻是一個都沒有。
因為先前鬃岩狼人那一招「岩崩」,已經崩碎了所有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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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強,怎麼打?
他們更生氣的是,就西雀這個實力,早就可以去參加道館挑戰。
為什麼非要和他們這群小菜鳥一起考訓練家執照呢?
他們心想,如果西雀想考訓練家執照,不是分分鐘的事嗎?
「我只數5個數!」
西雀在上面掰着手指。
「5!」
鬃岩狼人開始控制這一圈的岩石縮地盤。
外部的岩石,開始往裏面擠壓。
這群人的空間越來越小。
可是,他們還是不甘心。
「4!」
當西雀數到4的時候,了了只有3人交出了他們的字牌。
而這3人,被鬃岩狼人從地面拉了下去,直接甩在了巨岩外面。
「1!」
西雀直接跳過了2和3,這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鬃岩狼人控制的岩石擠得越來越快,眼看着他們就要被擠成了肉醬。
「我願意給字牌!」
「還有我!」
「我也願意!」
根本沒有西雀數到0的機會,這群人已經全部投降認輸了。
鬃岩狼人控制巨岩,分開了一條小路,把他們的字牌全部運到這條小路里。
西雀都沒有確認,直接讓鬃岩狼人放人。
這些人出來之後,看着那邊一堆的字牌,眼神之中有貪婪閃過。
而西雀笑了笑,對着鬃岩狼人招手。
鬃岩狼人知道西雀的意思,一腳踩在了字牌上。
而後,使出了一招「跺腳」,把這裏的字牌全部踩碎。
「什麼?」
「你這……」
「你不要晉級,那你要字牌做什麼啊?」
這些手下敗將,都看懵了。
他們完全沒有搞懂,為什麼西雀要他們的字牌,最後卻是毀掉。
「只有這樣減少了字牌輸量,你們才會拼得更凶!」
西雀也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把瓜子,而後把先前得到的6枚字牌,丟在了地上。
「這6枚,誰搶到了,歸誰!」
這句話,就好似把一根大骨頭,丟進了狗窩裏。
一窩狗開始窩裏鬥,瘋狂的搶起這根大骨頭。
西雀拿出一部手機,看起來手機里的綜藝節目。
仿佛,低下的廝殺完全跟他沒關係。
周元也看的冷汗直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又強又變態的傢伙。
「走,我們還是去找找別人吧,這裏,我們不能再待下去了。」
周元當機立斷,立即放棄了這片地區。
雖然那6枚字牌很誘人,可周元知道,最後的關頭。
那個叫做西雀的人,是不會把字牌給別人的。
因為他,只是想用字牌來玩弄這裏的考生。
黃海賓也連連點頭:「我們真的該撤了,萬一被那個西雀看到,我們可就完了!不知道,那個變態,還會做什麼事!」
「哦?我能做什麼事呢?」
黃海賓一擺手:「這我哪知道,你該去問……」
黃海賓這才反應過來,他看着自己身旁這位嗑瓜子的粉頭髮變態,嚇得腿一軟,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