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萌主gavemepower加更薩爾是真的慌了。
遊牧種族的備戰,其實真心不咋滴,要通知那一個個散開到幾個大區的氏族集合,本身就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
遠不如聯盟這些職業士兵來得快。
聯盟的動員能力已經把部落大佬們給嚇壞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
更讓薩爾崩潰的是,戈洛什,不,瓦里安居然失蹤了!
瓦里安像往常一樣回到自己的角鬥士小屋,然後仿佛在空氣中人間蒸發了一般。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這才是最操蛋的!
薩爾逮到那個雷加*大地之怒之後,他就成了xx之怒,讓手下狠狠地抽了那貨幾鞭子。
這於事無補。
結果當然是部落這邊雞飛狗跳,一邊全部落備戰,一邊發了瘋似的,尋找着已經安全跑路的瓦里安。
足足三天,薩爾幾乎一刻都沒合過眼。
他都被聯盟搞到魔怔了,達里安才施施然過來。
「轉告貴方一個消息。我方情報人員已然安全救出瓦里安*烏瑞恩陛下。」
看着怡然不懼的達里安,薩爾氣不打一處:「哼!」
最佳搭檔沃金頓時閃現跟團:「這分明就是聯盟的騙局吧!」
「聯盟不可能以尊貴的國王當間諜的。」達里安臉上一沉,立馬身邊的侍衛遞上更多的魔法寶珠,呈現出一個個片段來。
那全是瓦里安生死搏鬥的片段,而畫面另一邊,則是『無恥』的獸人不停咒罵瓦里安,以及各方勢力的觀眾在下注。
角斗場嘛,賭博幾乎是定例了。
薩爾頭皮都麻了。
達里安得理不饒人:「現在就讓我們好好算一下,部落如此羞辱我方國王所應付出的代價吧!」
「我們根本不知道這位戈洛什就是烏瑞恩國王!」沃金強辯道。
「不知道不等於無罪!部落不想負責?可以。這份宣戰公告,你們誰給我出來接了!」
弱國無外交,達里安硬起來的時候,真比他那死鬼老哥強了不知多少倍。
動不動就是全面戰爭作為威脅,偏偏部落還不佔理,薩爾真是慘到家了。
一般來說,這種事態,多半以割地賠款作為收場。
偏偏薩爾做不到。
莫名其妙被阿克蒙德幹了一發,連主城都丟了,這已經嚴重損害薩爾身為大酋長的聲譽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塊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又按照氏族和種族的強弱,勉強完成了安置。突然又讓某個氏族讓出定好的地盤。
下面還不炸鍋?
分分鐘一堆酋長跳出來要跟薩爾瑪克戈拉,就算薩爾強行打贏了所有挑戰者,部落的統治依然擺脫不了搖搖欲墜的狀況。
一個弄不好,某個腦子裏全長着肌肉的氏族,不顧一切攻擊聯盟。
那就全完了!
薩爾簡直是頭大如斗。
一番扯皮之後,薩爾無奈跟沃金定下了調子——不割地賠款,其它都好說。
部落認慫,本來就收到指示,不打算對部落趕盡殺絕的達里安*莫格萊尼頓時開始跟沃金扯皮。
雙方以噴到對方臉上的口水作為親切交流的象徵,足足對噴了三天。
大概定下的聯合聲明如下:
部落對誤抓瓦里安*烏瑞恩國王的事道歉,交出綁匪雷加*大地之怒,以及一眾角斗場責任人。
部落即日起全面退出石爪山脈地區,如果聯盟發現那邊有部落成員未經許可進入,可隨意就地擊殺。
部落聲明——無意侵犯聯盟固有領土(特指東部王國大陸)。
部落不對那些擅闖聯盟境內的成員負責。
其實最後一點,是達里安堅持的。薩爾他們搞不懂這是啥意思。聯盟對這條的解釋是,如果發現有獸人、巨魔、牛頭人擅闖國境,可就地擊殺。然後擺出來的例子卻是黑手兄弟。
沒錯,就是初代大酋長黑手的兩個兒砸雷德*黑手和麥姆*黑手。
說真的,不是聯盟提起來,薩爾他們甚至不知道這兩兄弟還活着。
薩爾果斷賣掉他們,都不帶猶豫的。
「黑手兄弟是我們獸人、甚至是整個部落的叛徒。假如被聯盟抓獲,聯盟可以隨意處置。如果能送回來交給我,我會處死他們,同時向聯盟獻上最大的感激。」
講道理,奧格瑞姆本來打奎爾薩拉斯時,沒有古爾丹和黑手兄弟的跳反,說不定還是有機會打下來的。
古爾丹跑路,讓麥當肯的軍隊肆無忌憚。而黑手兄弟名為追殺實則跑路,則抽走了最核心的黑石氏族精銳。
這方面的事,沒什麼好說的,連部落的獸人都不當那些傢伙是自己人。
聯盟和部落的聯合聲明一出,其實聯盟和部落雙方都不滿。
聯盟將士痛罵「為什麼不懲治兇手?」
部落將士則嫌棄大酋長讓步太多!特別是以腦殘吼為首的獸人憨憨,他們永遠不會正確評估敵我實力,基本思維就是干一架,打不過再說。
不管怎樣,這事好歹算是壓下去了。
就是有個理論上很小的餘波。
「大酋長,主管角斗場的地精跑了不少,部落該不會庇護這些惡黨吧?」達里安若有所指。
「部落完全沒庇護這些卑鄙生物的意思。」薩爾竭力避戰,賣掉那些本來就沒良心的地精,同樣毫無心理負擔。
「那就好,希望部落信守承諾,別再讓這些害蟲進入部落領地。」
達里安說到這裏時,薩爾終於明悟——自己很可能被套路了。
聯盟這是打算對地精下手了?
薩爾不喜歡這些卑鄙的小東西,但他無法否認,地精的科技很香。
這是科技含量太低的部落所急需的。
可部落收容地精,這條從未設想過的道路,似乎沒開始就要被聯盟掐斷了啊!
送走了達里安,薩爾心中有點空蕩蕩的,進入新英雄谷,他找到了沃金:「聯絡一下另一個世界的那位,告訴對方……我答應了。」
同一時間,麥當肯有了動作。
斯坦索姆城的公爵府里,一條逗逼人形母龍跪在大廳中間。
明明以她的力氣,可以輕鬆掙脫那所謂的枷鎖,然而她愣是像卡在一個麵包圈中間,就這樣屁顛屁顛地趕過來,乖乖跪着。
麥當肯抬了抬眼皮:「你……想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