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後來,母親出嫁,便再也沒聽過此人的消息了。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比蕭荀子還要有天賦?世間還有這樣的人?
蕭荀子年紀比四長老鳳玦都要小上不少,不僅已經成為繼蕭笙之後最厲害的煉器師,與鳳玦站在統一水平上,甚至已經成為了昊天塔的護塔者與天龍學院的院長。
這樣的蕭荀子,已經是四城七國頂尖的天賦了。
可蕭笙卻說還有人的天賦遠遠高於蕭荀子?
鳳卿實在好奇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可秦沐風當年年幼,也只是從蕭染口中無意聽到,知道的也只是這麼多罷了。
「按照我們石洞中看見的,能同時精通煉藥、煉器、靈陣,並且將三樣完美融合的人,絕對是天賦逆天之人,還真的非常有可能是七爺你說的那人。」
天賦卓絕的人,一個時代也就那麼幾個,不可能憑空再跳出來的。
就像鳳卿這一代,能說得上天賦卓絕的,也就是那麼幾人。
「恩。舅舅曾說過一句話。」
「什麼?」
「煉器者學陣,事半功倍。」秦沐風伸出長指在有些幹掉的「蕭」字旁邊敲了敲「當年舅舅知曉我入了靈陣之道,我以無法兩全為由拒絕。舅舅與我說了此話,想來不只是誆騙於我。」
秦沐風是何等天才之人,蕭荀子在重新找到秦沐風之後知道秦沐風已經主動選擇學習靈陣之道後曾經非常扼腕。後來蕭荀子就用這句話勸說的秦沐風,並與他說世間也並非沒有選擇兩種特殊職業之人。
「所以那位鬼門門主還真的極有可能出自蕭家,又與蕭家有了仇怨。」
「是與不是,去了便知道了。」
這一次蕭家差點滅門,蕭荀子去給蕭家撐場面,定然是知道什麼。可蕭荀子也離開蕭家多年,更具體的估計蕭荀子也不得而知。
蕭家可不是以前那個蕭家了。
秦沐風眼底划過陰鬱。
鳳卿點了點頭,長長吐了口氣。
「不管這位鬼門門主是否與蕭家有關,他做下這麼多惡事,又犯在了我手上,定然是要為名除害。這樣的人存在,手中還有鬼門這般神秘莫測的力量,越是留着才是四城七國的災難。」
連蟲虺仙人那樣的人提起鬼門都是多有恐懼,本身就可以說明鬼門的恐怖了。再加上連鳳暖暖那樣的人都可以收納為鬼門所用,更讓鳳卿對鬼門這個幫派的觀感降到了冰點。
如今瀑布之後石洞的殘忍場面直接讓鳳卿恨不得立刻將鬼門徹底抹殺!
「卿卿,有件事你打算什麼時候與我說?」
秦沐風伸手將桌子上的水漬統統抹去,斜斜靠在案几上,一雙黑眸盯着鳳卿。
「什麼?」鳳卿想了想問「可是宋時先生的事情?這件事其實是」
鳳卿本就沒想隱瞞這件事,只是她自己提起來總覺得有一種炫耀自己很搶手的模樣,畢竟一個海城剛剛透露想要聯姻的意向,再去提游顯大師有意讓宋時與她聯姻,實在有些怪怪的。
她對宋時和水千夜是一點想法都沒有。宋時或許還有幾分欣賞他的赤子之心,水千夜當真是沒有什麼好感了。
不過,該說的事情還是要說的。
鳳卿將經過儘量簡化敘述了一遍,最後還補了一句「婚約轉移的方法其實也是不得已為之,畢竟宋時現在身份確實敏感,需要藥王谷庇佑。」
說完之後,鳳卿小心翼翼看了秦沐風好幾眼,莫名有些心虛。
秦沐風則是看着鳳卿,唇角都抿成了一條直線。
顯然,鳳卿這做法讓秦沐風不悅了。
「所以,卿卿,你是如何斷定我們之間不會有女兒的?」
下一代第一個女孩,還未出生便被綁上了婚約。一想到自己與鳳卿的女兒要嫁給姓宋的,秦沐風整個人的氣場都有些危險了起來。
這還是鳳卿第一次見到秦沐風對她生氣。
「我只是覺得這是個緩兵之計,等壁壘神陣破解,宋時就會第一時間提出解除婚約。而且,我們兩個應該應該沒有那麼快」有下一代吧?
秦沐風可是答應鳳岐的。
這與這婚約並不衝突。
秦沐風一雙黑眸盯着鳳卿很久,都將鳳卿看得心虛異常,有些後悔許諾了這個婚約了,才伸手拽着秦沐風的手。
「七爺」
「罷了。」秦沐風也是在硬不下心來「往後我小心些。」
小心些?
什么小心些?
不是在說宋時身上與藥王谷的婚約嗎?怎麼就扯到他小心不小心上了?
鳳卿有些聽不明白,秦沐風卻沒有解釋,反而有說道。
「我方才提的並非此事。卿卿,我想知道的,是那個鳳暖暖與你之間究竟有何淵源。」
「」不是,既然不是問的宋時的事情,為什麼她方才說了那麼多的話,他卻一點沒有打斷的意思?
這明明是在等她跳這個坑呢吧?
關於鳳暖暖的事情才是她真的不想提及的。可現在她都在秦沐風面前如此心虛,怎麼可能還有底氣不去談這件事。
想到這,鳳卿就想抽回自己方才抓住秦沐風的手,卻已經抽不回來,被秦沐風反握在手裏了。
「卿卿,你究竟瞞了我多少事情?」
「不是瞞。我只是一直認為這件事過去了。」
她本來當時想要將她在幻境中承受的一切統統還在鳳暖暖身上,先廢丹田,再千刀萬剮丟下懸崖。
可被鳳萬琤以他的性命換鳳暖暖的姓名攔下了。
既然她當時心軟答應了,那就不會再去計較當年的事情。
她也確實是這麼做的。
可惜是鳳暖暖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挑戰她的底線。
雖然她也給與鳳暖暖教訓了,卻也一直沒下死手。
可能是在她心裏,鳳暖暖終究是翻不出大風浪的。
沒想到,如今鳳暖暖還真的又有了翻身給她造成麻煩的可能。
「七爺,鳳暖暖的事情,我想自己了結。」鳳卿突然想起了什麼皺了皺眉頭「不,或者對她來說,最痛苦的不是被我了結。」
「而是,我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