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清醒着?原本,在場的七番隊隊員們都做好準備暈過去了,因為不管怎麼想,蝶冢大人剛剛的潛台詞都是他要幫那個旅禍。
沒想到他真的只是給了對方一個機會,但沒想過要放水。其中有幾個入隊還不足百年的隊員猛地想起,在靈術院時蝶冢老師最常說的話,「機會都是自己抓到的,永遠別奢望你的敵人會給你機會,否則的話,你半隻腳就已經邁進墳墓了。」
這麼想的話,貌似這種事一點都不意外,可蝶冢老師疼愛露琪亞也是眾所周知的事,他刻意放過旅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一貫坂慈樓坊才不管宏江是怎麼想的,你如果能猜中蝶冢老師在想什麼,那你離精神分裂也就不遠了。他關心的只有,已經暈過去的井上織姬的歸屬,不,應該說是將旅禍捉住的功勞的歸屬。
「辛苦蝶冢老師了,我會把這個旅禍帶回七番隊嚴加看管的。」
「哦?我什麼時候講過要把她交給你們的?」宏江饒有興趣的看着慈樓坊那張方臉,這傢伙看上去忠厚憨實,小心眼倒是挺多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您無法參與到護廷任務中……」
「但除了你們,這裏可還有人能參與到護廷任務中。」宏江說着,敲了敲左手邊的牆壁,大聲說道:「有人要從十一番隊手裏搶人,更木隊長你不出來說句話嗎?」
從橋頭突然探出一個頂着粉色頭髮的小腦袋,朝宏江揮着手開心的說道:「你好啊,小蝶!」隨後轉過頭,繼續對牆那邊的更木劍八吐槽道:「我就說小蝶能發現我們的,小劍!」
「明明是你先要玩捉迷藏的,八千流。」更木嫌繞路太麻煩,直接一腳將面前的牆踹倒,先是沖宏江一笑,轉頭咧着嘴對慈樓坊說道:「這個旅禍歸十一番隊,你們這群嘍囉可以滾了。」
「更木隊長,這明明是我們先發現的!」
「抓旅禍難道是靠眼睛嗎?還是靠嘴?不愧是柏村,儘是教些廢物出來。」更木扭了扭脖子,嗤笑道:「十一番隊可從來沒這個規則,捨不得的話,你們可以試試看能不能搶過去,嘻嘻。」
宏江是因為身份的問題,導致這些隊員還有膽子理論一番,可對象換成更木就完全不同了,對方可是貨真價實的十一番隊隊長,在自家隊長沒有出現前,在這裏,他的話就是最高指令。
捨得也要捨得,捨不得也要捨得,慈樓坊失落地向宏江與更木道了別,就帶着隊員離開了。
就是可惜了那個旅禍了,看樣子應該是旅禍中最弱的一個,很難再有這麼輕鬆就立功的機會了……
「沒想到你會真的對那個女人出手,這麼弱連殺的興趣都沒有。」直到那些隊員完全離開後,更木才開始對宏江的吐槽:「本來以為跟着你就能最快找到有趣的角色,現在你反而在浪費我的時間。」
「我又不是個暴力狂,離開靈術院也不是為了追殺這些旅禍。」
「口是心非的傢伙,明明是最早忍不住出手的。」
「守護瀞靈廷是每個死神應盡的責任和義務。」宏江說了句,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假如我真是特意出來找旅禍的,你跑來跟着我是為什麼?總不會也是為了搶功勞這麼無聊的事吧?」
「八千流指路太不準確了,老是讓我在瀞靈廷里打轉。」更木話還沒說完,他背上的八千流就不滿地反駁道:「明明是小劍你的方向感太差啦!」
你們倆也別一定要分個高下了,都是頂級路痴何必互相傷害呢?宏江在心裏默默吐槽着,明明這兩個都是路痴,可奇怪的是有兩個地方他們是絕不會走錯的,一個是四番隊綜合救治所,另一個就是中央靈術院了。
果然,只要用心路痴還是能記住路的,對吧?
更木也沒和八千流再爭論下去,類似的爭執幾乎每天都有,但這不影響他繼續讓對方為他指路。
「第二就是你這傢伙比較會找人,跟着你能省不少時間。」更木說着,搖了搖頭一臉失望的繼續說道:「就是沒想到,你這次找到的人這麼無聊,是在靈術院受不了,所以想儘快出來了嗎?」
果然是近朱者赤啊,宏江不由對更木的智商高看起來了,和自己打了這麼久,聰明了不少啊!
只是,對方有一點沒說對,井上織姬可不是個無聊的人,相反,宏江對她的興趣可比對一護的興趣還要多。
盾舜六花,拒絕的力量,那種被藍染評價為侵犯神的領域的能力,宏江可是很早就想領教一番了。
不過這些,目前還不能對更木說,接下來還要拜託對方暫時照看井上織姬,想到這,宏江把準備好的餌拋了出去,「這個女人對你或許很無聊,但藉助她,有趣的人就會自動找來了。」
「哦?」更木果然有了興趣,宏江見此笑着解釋道:「這個女人知道所有旅禍的身份,同時,她還與其中的三個關係密切,你說這三個人聽到同伴被抓的消息,會不會急着來營救呢?」
「所以,你就要以她來讓那些旅禍一次性全過來找你,聽上去還不錯,不用再浪費時間在找人上了。」
「不是我,而是你!」宏江指着更木說道:「我早說過了,我對這些旅禍沒興趣,他們全留給你玩了,不過你可別失手了。」
「真要那樣的話才最好。」
真是不理解這種以戰鬥為樂的傢伙,宏江無奈的說道:「好好帶着她吧,看到要救的人就在眼前,他們的鬥志也會更高一點吧。沒其他問題的話,我就先走了。」
「那你去做什麼?」
「小夜跑丟了,我得趕緊找回來!」宏江抓着腦袋一臉絕望的說着,更木看着他那副模樣,嘴角一陣抽搐,不確定地問道:「所以,你這麼急跑出來就為了找貓?!」
「不然呢?!」
完全不能理解以養貓為樂的人,更木朝宏江揮了揮手,差點就陪着宏江找貓而錯過旅禍了,到時候他總不能讓對方的貓陪他打一場吧?
更木無法理解見貓心喜的心情,瀞靈廷里的大部分人也很難理解,但這不包括下面這位。
「呦,這不是小夜嗎?怎麼跑到這裏了?」
這是種怎樣的心情呢?
「好久沒見到你了,已經有一百年那麼久了吧……」
對他來說,這是與故人相逢喜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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