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塊玉牌還是出自她之手雕刻而成,上面的符文雖然是她變了花樣,但也是升級版的,只比之前的效果強太多了。大筆趣 m.dabiqu.com
當然,單是符文也擋不住她的命中注定。
自是又有千隱大師的佛法加持,這才能讓她長命至此。
可現在告訴她:代表她命存人間的長明燈將熄?
老實說,安伊伊內心甚是不安,從前的淡定小仙女模樣不復存在。
話說,誰還不是個惜命的。
不過,最先慌亂的當屬平日裏氣定神閒的某人了。
「師父,你可一定要救救他。」
千隱大師沒什麼情緒的瞥了眼自家弟子。
看吧看吧,一顆星都栓在人家身上,前世為讓人家重生,連自己的命也不要,如今看啊,這小子半點沒改,他若是不救,怕是照樣要拿命來送。
千隱大師那個氣啊!
看看,收了個好徒弟,連尊佛都能被氣。
「倒也不是不能救,我這就去聯繫你的另外兩位師叔。」
另兩位師叔,自然是靈隱師叔以及普惠師叔,聽說他們近幾年的行蹤飄忽不定,很難找到的。
不過,千隱大師說他有辦法,但等人到千隱寺,估計還有些時日。
這期間,千隱大師把自己常年戴手上的菩提子珠串贈送給了安伊伊,目的在於保命,若這期間出了點意外,這法力深厚的珠串也能替她擋一二,但千隱大師還是再三叮囑,讓她這段時間儘量不要外出,等長明燈重新旺起來,方才是危機解除之日。
這麼大的事,靳逸自然也不敢瞞安家的人。
這兩日,安家上上下下都似乎籠罩了一層愁雲慘霧,沒了昔日的安寧祥和,反倒是感覺到重重的心慌,具體慌什麼,除了安家雙親以及幾個哥哥外,其他人並不知道。
像吳嬸,只是單純的感到東家的氣氛不對,像是出了滅頂的大事,就連平時忙得都很少回來的大東家,這段時日連公司都不去了。
「伊伊啊!可有哪裏不舒服?」
安伊伊剛坐下,在眾人灼灼視線下剛吃了一口粥,就聽到自家老父親憂心忡忡卻又小心翼翼的問話。
安伊伊把粥咽下,放了勺子,這才回老父親的話。
「爸,我哪裏都好,早上還去跑步了呢?不信你問二哥。」
安青竹把視線轉朝安陌,安陌點點頭。
表情跟尋常一樣的溫潤,只是也只有安庭能從中窺探出不同。
畢竟這個家裏,他們兩個才是接觸最多的,親兄弟,上學可以說基本在一起,這麼多年來,熟悉得跟熟悉自己一樣。
不然也不會那晚點出這個弟弟的秘密。
於是,等自家妹妹吃完飯上樓去,安陌就被這個大哥堵在了後花園裏。
「說吧,伊伊她……」
都被堵在了這兒,安陌知道自家這個大哥是察覺了什麼?
於是抄着褲袋坐到了那棵梨樹吊出的鞦韆上。
「大哥,你知道小妹她不是有意瞞你們其他人,實在是沒必要所有人都憂心。」
安庭對這個回答「嗤」了一聲,「不說就不憂心?」
好吧!
安陌敗下陣來。
「大哥,唉,還是晚上你親眼看吧。」
安庭哪裏等得到晚上。
「安陌,你TM的倒是說啊!」
折讓他如何說?
但看着向來穩如泰山的大哥似乎他不說就要崩塌的樣子,安陌還是說了。
「妹妹……妹妹她到晚上身體就變透明……」他能說小妹跟個阿飄似的飄到空中嗎?
要知道他當時看到簡直嚇跪了,倒不是怕小妹,而是擔心小妹就那樣飄沒了。
天知道他當時的心情有多無助,但靳逸說千隱大師那邊在想辦法,小妹不會有事,這才穩了他心神。
「安陌,你知道你TM在說什麼鬼話嗎?透明?你當是鬼呢?」
不就是鬼嗎?
這一天,安陌看到一向頂天立地的大哥,竟然無助得跟個孩子似的蹲牆角哭。
看吧,都說了不要問。
這不?誰能承受得了?
不過,安陌最擔心的還是小妹,身體異於常人,最怕的該是小妹。
可他想陪她都沒資格,這幾天都是靳逸守着她。
不過,現在還有一樁事壓在他心裏,小妹只告訴了他,並讓他不准聲張。
要不是小妹再三囑託,他肯定把全家上下挨個的關小黑屋審問了。
竟然有人膽敢在她妹貼身戴的玉牌上動手腳。
據他妹說,玉牌她只有洗澡的時候會取下,但小妹洗澡的時候,家裏人是不會有人進去的啊。
這就很難找,安陌甚至一度覺得安家人人都想害小妹。
可他也知道,他這是沒來由的遷怒。
且小妹也說了,這個院子裏的人不可能害她,不用查。
安伊伊這邊,安家人自然不用查,但其他人還是要排查一遍的。
不過,這些事都交由風來辦了。
而安伊伊也想起一些東西了,比如四哥出事那日,現場有些混亂,當時她脖子上的玉牌從裏邊掉了出來。
正在安伊伊慢慢回想細節的時候。
靳逸這邊有了新發現。
既然小朋友想不起來,那就從她最近接觸的人查起。
這一查,就查到了梁意身上。
別說,要是這次沒出事,誰都會以為這個梁意真就是來碰瓷周大夫,為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找一個名譽父親的。
原來真實情況並不是,因為梁意背後有人指使。
順着這條線,靳水查到梁意是霍家大兒媳武香君的娘家遠房侄女。
以為這樣就完的靳水,隔日無意間從吳勝處知道,其父看着跟他那個媽恩愛有加,實則外面養了不少女人。
「不是,吳少,你就這樣把你爸那點情史抖出來?」
據靳水所知,這位雖然是吳家丟在鄉下舅舅家養大的孩子,但好歹吳家夫妻終歸是其親生父母,不至於這樣大義滅親啊!
不想吳勝冷哼,「我可沒有他那樣的父親,也沒有那樣的母親。你們儘管問,吳家我還真知道不少事。」
靳水再次咂舌。
吳勝雖然不知道靳家太子爺為何要查這些東西,但他卻是隱隱知道怕是關於安家那位的。
這幾日他聯繫不到她,去安家也在門口就被拒。
隱隱感覺出大事了。
好不容易尋到一個有趣的合伙人,他可不想就這樣沒了。
靳水根據吳勝提供的線索,很快查到了柳溪橋11號,是個不算太大的新式小洋樓,獨門獨戶,勝在安靜雅致。
靳水跟了一天,親眼看到吳父吳成周摟着一個女人出來,而那個女人赫然就是梁意。
好傢夥,還以為沒人,感情關着窗簾大白天在運動呢!
咳咳……靳水有些臉紅,但想到准少夫人的事情刻不容緩,靳水在跟了二人一路,梁意去衛生間的時候擄走了此人。
「說吧,為何動安伊伊身上的玉牌?誰指使你的?吳成周還是武香君?」終於見光的梁意,嚇得縮成一團,身體抖成了篩糠。
「你,你們是什麼人?」
靳水肅着一張臉,「是要你命的人。當然,如果你從實招來,看在你是個孕婦的份上,或許還能讓你安然無恙的出去,否則?」
梁意到底不是專業受訓之人,被靳水隨便一恐嚇就嚇得連忙招了。
但她拒絕說玉牌的事,只說了碰瓷周大夫的事。
「真的,我只做了這一樁事。是我小姨讓我做的。她說成功了我肚子裏的孩子不但不是野種,小姨也會給我一大筆錢,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家裏一貧如洗,我要是輟學生下孩子,我家裏人不但會把我攆出家,壓根也不會給我一分錢的資助。
我,我也是沒辦法的啊!」
靳水冷哼,他不想嘲諷她一個大學生竟然被錢逼成這樣,明明只要不懶,掙些錢生活根本就不難。
「這麼說你甘當吳成周的小三壓根不是為了錢?」
這下子,硬是把梁意噎得不知如何說下去。
「梁意,不要考驗我們的耐心,當然,如果你執意要這樣冥頑不顧,安我們也只有去親自問問風駿哲了。」
果然,一提到這個名字,梁意的神情再也沒有剛剛的避重就輕,驚恐二字在她臉上顯現得淋漓盡致。
這是老九剛剛遞進來的消息。
說實在,靳水也很意外。
這女人這麼不要臉?
不,這是要說人家有本事還是不要臉?
左手真愛,右手小三,後面還來個碰瓷教授,企圖為肚子裏的孩子找一個便宜爹。
真的!太TM有本事了。
她自己知道孩子是誰的嗎?
一直在旁觀的靳木對靳水很是無語,直接拽衣領丟出去關門。
十分鐘後,門從裏邊打開,靳木已經拿到了更多的資料。
原來安伊伊掛着的玉牌的確是被梁意動了的,這個梁意根本不是尋常大學生,她父親是老街當地的三隻手,專門在客運站里對陌生旅客下手,而且一下一個準,神不知鬼不覺。
而梁意小時候母親跟人跑了,她跟父親長大,也就學了這三隻手的本事。
玉牌還是那塊玉牌,卻是動了手腳後又回來的玉牌。
那麼,問題來了。
是哪位高人做的手腳,畢竟千隱大師開過光的,本是又凝聚了符文力量的玉牌,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動得了?
這個問題,立馬反應給了千隱大師,千隱大師卻是有了方向。
只是某大師對此三緘其口,其他人也不好問。
至於參與了此次事情的其他人,靳逸一個都不會放過。
一刻鐘後,同學生日派對。
「啊!放手……」
突如其來的尖叫聲,讓一眾正在玩得嗨的少男少女們都懵了。
尤其看到自己一個女同學正被一個貴婦揪住頭髮掌摑。
「這位夫人,請你放手。」到底是自己同學,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被打。
但貴婦怎麼可能放手,畢竟左右兩邊立着兩個彪悍的黑衣保鏢。
誰又能奈她何?
「放手!快,這就是一個瘋婦,大家快幫我把她拉開。」
梁意長的漂亮,很得系裏的男生另眼相看。
這會兒到底不忍心,有男生本身也學了些拳腳功夫,眼看就要過來英雄救美。
「我打死你這個小三。破壞別人家庭幸福。為了錢你什麼都肯出賣。
讀這麼多書做什麼?不懂仁義廉恥嗎?
我看你們學校也別開了,教了個這麼玩意兒也夠丟臉的。等你們開學我就去找校長,問問他這樣的學生該不該留?
你要結婚生子沒人攔你。
可你搶人丈夫就不對了。
怎麼的?
現在還懷了我丈夫的孩子?
這是準備把我擠走?還是寧願一輩子躲着生活?
你也不想想,我丈夫今年快五十歲了,比你父親還大,你也好意思給他生孩子?要點臉吧!」
這下子,那些原本要幫忙的同學身體都僵住了。
女同學眼裏更是露出鄙視。
人家說的對,這樣的同學簡直就是恥辱。
學校也因她蒙羞。
梁意這會兒連臉上頭上的疼也忘了,因為她終於反應過來,經過今晚這一出,她在學校算是出名了。
以後大家看她的目光都不會太友好。
梁意臉色發白,跟塊破布一樣被吳夫人揪來揪去……
酒店二樓設有茶室,而且視野開闊。
坐在二樓正喝茶的吳勝也把底下那一幕給收入眼底。
一道的霍翌:「你媽的戰鬥力強啊!你就不怕她鬧出人命?」
吳勝冷哼,「她鬧出人命又不是一次兩次?再說,那也不是什麼好人?只能說是活該。」
偷跑出來的安伊伊咂舌,「你爸媽到底對你做了什麼?」讓一個孩子冷漠至此。
霍翌連忙插話,「這個我知道,說起來,吳哥那對父母還真不是東西。
吳哥生下來的時候,因為是七月半,正好是鬼節,聽說這種孩子不詳,是個災星。
吳哥的父母想想,便趁黑夜,當天晚上就把吳哥丟去了後山。
知道為何丟後山嗎?吳家老家可不止後山一座。
那是因為後山總聽到狼叫,唉!這不是等於把吳哥丟去餵狼嗎?
好在吳哥的舅舅正好撞見,把孩子又抱了回來。
但吳哥父母並不想養吳哥,跟舅舅說既然是你抱回來的,孩子就歸你。
從此吳哥就呆在舅舅身邊生活。
可那個年代也不想想,家家戶戶糧食不夠吃,突然多了一張嘴。
好在舅舅也不放棄,每天干最苦最累的活掙最多的工分,晚上回來還背着孩子去山上打獵,這才把吳哥給養活。
後來吳哥大些後,露出了讀書的天賦,有老師說這個孩子是文曲星下凡。
吳哥父母知道後又起了心細,但那個時候正巧他們可以回城,這邊幫他們找好了工作。
吳哥父母收拾東西帶着另外兩個孩子回京市,獨獨把吳哥留在農村,倒是每個月會寄些錢給舅舅養吳哥。
然後前幾年,吳哥大了,這夫妻二人想到了吳哥,把吳哥接回京市。
你知道為什麼嗎?
只因江廠長家閨女瞧見過吳哥的照片,看上了吳哥,所以吳哥父母才接吳哥回來的。
小伊伊,是不是很慘?」
安伊伊沒回答,看了下吳勝的樣貌,又對比了下吳夫人的樣貌。
發言:「你怕不是他們親生的孩子吧?」
吳勝苦笑,「我也想不是。」
霍翌舉手,「小伊伊,我敢保證,吳哥絕對是吳家的孩子。因為吳哥像吳叔叔,七八分像的那種。」
安伊伊:「……」那就沒辦法。
「咦!小伊伊,你這幾天究竟怎麼了?為什麼安家大門緊閉,要不是能聯繫到你,我都要以為你們舉家搬遷了。」
安伊伊當然不會說原因。
「沒事,我爸媽說我們幾個高考辛苦了,正好可以在家休息。」
吳勝霍翌:「……」這麼敷衍的嗎?
下邊怎麼散的,安伊伊沒怎麼注意。
但梁意也算是為她做的事付出代價。
社死現場不過如此。
「對了,我家裏也上演大戲了。」
安伊伊瞧着低頭看短訊的霍翌,心想這是自然。
武香君是霍家兒媳,是她指使梁意去碰瓷師父,也是她指使梁意對她保命的玉牌動了手腳。
這等於什麼?這等於殺人。
靳逸不可能放過她。
聞言,吳勝挑眉,「說來聽聽……」
「我那個大嫂,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你知道嗎?」
霍翌的大嫂,就是武香君。
霍家第四代長媳。
但霍均早年為國犧牲,武香君成了寡婦。
據安伊伊所知,霍家上上下下都對這位很好,跟親閨女似的。
當初兒子那樣,他們雖然傷心,但還是給這位兒媳選擇。
也就是武香君可以離開霍家,霍家會給她一套房子一筆錢一份工作,保證她下輩子衣食無憂。
說白了,霍家是想讓她去找尋自己的幸福。
可這位偏偏義正詞嚴的說什麼也不願離去,說她這輩子只有霍均一個丈夫。
生是霍家人死是霍家鬼。
這話感動了霍家人,往後越發對她好,連帶着對武香君的娘家也是各種照顧。
安伊伊挺看不起這位的,她猜測,這位是受娘家脅迫了。
就是要頂着霍家兒媳的身份,為娘家人謀福利。
可她又不甘寂寞,自然後面跟高志勾搭上。
就是不知霍家知不知道這事。
吳勝踢了霍翌一腳,「那你倒是說啊。」
「說什麼?說那女人不甘寂寞,在嫁給我哥之前就有個相好?
最煩這種虛偽的女人了。
我哥死後,家裏又不是不放她離開。
是她自己要賴在我家的。
回頭不但跟相好背地裏來往,還勾搭上了別的男人。
嘖,我早就提醒過老爺子,他偏不信。
這下好了,東窗事發了。」
安伊伊八卦的火焰又漲了。
聽這意思?
「怎麼?如今捉那啥奸在床?」
霍翌瞪了吳勝一眼,「你閉嘴吧。不行,我要回去了。這等好戲我可得現場觀看。」
「帶上我們唄!」
安伊伊連連擺手,她可不會去湊那種熱鬧,是找霍家人恨嗎?
她雖然愛看八卦,但也知道什麼八卦能看,什麼八卦不能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