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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到現在都疼……雖然那是昨晚上的心理陰影,可這貨真就是把她的臉當面揉,要不是看在他受傷的份上,她肯定得把他踹下床。伏魔府 www.fumofu.com
真太欺負人了!
「伊伊這是怎麼了?」那股木香夾雜着藥香漸漸挨近,安伊伊委屈巴巴的盯着這個缺德的傢伙。
心裏委屈得不行。
這個人越來越過分了。
以前還覺得他是天底下第一紳士。
如今?
呵呵!
隨着那股熱氣撲來,安伊伊想推已經推不開了,她整個人都被圈進了他懷裏。
因為傷口的原因,他上半身赤着,雖然裹着紗布,但好身材一覽無餘。
安伊伊是驚住了,之前給他縫合併沒有注意,可能是一門心思擔心他的傷,如今這一看,這身材,竟是好得讓人面紅耳赤。
到底是常年摸爬滾打的存在,這身含八塊腹肌的肌肉,竟是好看得要命,平時穿衣卻根本看不出來,還覺得他清瘦,如今卻根本不是。
靳逸看着小丫頭羞紅的臉,眼底有了笑意,再看小朋友眼裏像是有火苗一樣熊熊燃燒,那嘴角的興味都明顯了許多。
他家小朋友果然是有色,女的潛質。
靳逸忽然t到了什麼,一下子心情大好。
「小朋友,你要是喜歡,今後逸哥哥每晚都給你看。」要怎麼看都行,先把人誆在身邊才是。
乍然聽到這話的安伊伊,耳根都滾燙起來,為毛她覺得逸哥哥這話帶了顏色,雖然她沒有證據。
「誰,誰要看了?」安伊伊羞得去推人,然後就聽到靳逸「撕拉」一聲。
安伊伊嚇得有些無措,「逸哥哥,對不起,我不該用力的,是不是很疼?你快躺下。」
女孩眼裏滿滿的擔心,靳逸難得有了一絲罪惡感。
他家小朋友真是太可了,那又小又軟的小手,能有多少力道?還不是跟螞蟻爬過一樣,不痛不癢的。
靳逸乖乖的躺下,要多乖有多乖的那種。
安伊伊連忙給他檢查了遍傷口,還好沒事,就着給他換藥。
女孩子嫩白的小手在他身上動來動去,之前不覺得,如今卻是讓靳逸有些心猿意馬的。
心裏盤算着小丫頭還有多久成年,又還有多久才能把人風風光光的娶回家。
就是一想到還有多忍幾百個日日夜夜,心裏就不是滋味。
「我弄疼你了?」見靳逸不講話,安伊伊詢問。
靳逸伸手把那雙小小的手給捧住,感覺冰冰涼涼的,才發現小朋友為給他檢查傷口,連外套都沒套,正在這個時候,小丫頭「阿嚏」的打了個噴嚏,明顯的冷到了。
靳逸連忙把人給拉上床,拉過被子把她裹住。
「這樣有沒有好點?」被子帶着他的溫度,他的手又特別的暖,安伊伊覺得一下子就暖和了不少。
「嗯,逸哥哥再幫我揉揉。」
靳逸有些想歪,耳根都立馬紅了起來。
「逸哥哥,揉手啊。我的手剛剛碰了冷水,很冷的。」
一下子,把他從旖旎的心思里拉出來。
咳咳……靳逸覺得要命,再跟這個小妖精處下去,估計他要先爆。
可他壓根不舍,就想跟她膩歪在一起。
「嗯,揉,哥哥幫你揉就是。」
他的手是真的暖烘烘的,跟個人形火爐一樣,非常舒服,大概這就是面相師經常講的至陽身體,安伊伊覺得,有這麼一個火爐在旁邊供她取暖,她可以看書到半夜不帶冷的。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時,安伊伊嚇了一大跳。
到底某人是悄摸摸來的,安伊伊此時心虛得一批。
然後就聽到走廊里的對話。
「蘭丫頭,一大早的你也是來找小糰子?」
「不是,大伯娘,伊伊她還沒醒。」莫蘭看看緊閉的門,立馬睜眼說瞎話。
何香雲兩天沒見過女兒了,想要進去看看。
「大伯娘,我在院子裏看到一株花,不太知道如何養它,大伯娘能教教我嗎?」
何香云:「當然,你這丫頭,只要我能幫到的,你儘管說,何必客氣?」
莫蘭以為這位大伯娘已經成功被她帶偏,正想說擇日不如撞日拉人下樓時,就見大伯也過來了。
「咦!你們也在?伊伊呢?還沒醒?」這對夫妻的房間在樓梯旁邊,顯然,大伯也是特地過來看閨女的。
不單如此,連椰子糖都在搖尾巴。
「大伯早啊!伊伊昨晚睡的晚,這個點肯定是起不來的。」
莫蘭心想,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對夫妻該是要走了。
可莫蘭這次猜錯了。
覺得自己許久沒見到閨女的夫妻二人,直接上手開門。
這下子,莫蘭只想捂臉跑路。
小堂妹,姐姐盡力了!
莫蘭覺得是自己一時忘了大伯娘大伯對小糰子的疼愛,以這二位對小糰子的嬌寵程度,肯定是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看來小糰子這次躲無可躲了。
想到靳逸也在裏邊,心想大伯進去看到,估計得把靳逸直接扔出去,就是大伯娘估計都要氣靳逸,雖然大伯娘從小就把靳逸當女婿,可如果誤會靳逸對小糰子不軌時,肯定也想颳了靳逸。
一時間,莫蘭竟是有種想逃之夭夭的衝動,天大地大的,她趕緊跑路,免得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可隨着大伯推開房門,莫蘭站着的角度恰好就看到床上的情景。
咦!人呢?
總不會是藏床底下了吧?
莫蘭這樣想着,倒是鬆了口氣,雖然小糰子跟靳逸同在一個房間,但那也是因為靳逸受傷了,伊伊要近身照顧受傷的靳逸,這樣並沒有問題,但架不住父母的擔憂。
莫蘭大致能猜到小糰子瞞着父母的原因。
安青竹率先走到床邊。彎腰查看小丫頭的臉色,見很正常,這帶鬆了口氣。
倒是笑了,「還真能睡。」心想肯定是晚上跟堂姐講悄悄話到很晚,才這麼貪睡,平常小丫頭天天晨跑,可愛鍛煉身體了,哪裏像安北安南兩個死小子。
安青竹提自己閨女時,總不忘踩一踩兩個糟心兒子。
當媽的總要比做爹的細心些,何香雲坐床邊,伸手探了探女鵝的額頭,感覺不燙,見女兒小臉粉嘟嘟的,正睡的香,也就不打擾女兒了,幫她壓了壓被子,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莫蘭是最後一個走的,走之前回頭看過去,正對上自家小堂妹圓碌碌的一雙鹿眼。
不過,莫蘭心思不在小堂妹身上,而是心想這靳逸到底在不在床底下。
想想老師那樣的人,孫子竟然跑去一個小姑娘的床底下,不知道靳老知道了會不會對靳逸甩藤條。
見人都走完了,安伊伊一個骨碌滾到床下,隨意套上拖鞋,抬手摁了牆上的一個觸碰開關,然後她剛睡的床就開始轉動,而另外一張佈置得一模一樣的床也隨着轉了出來,這才是她本來的床,而靳逸正是睡在這張床上。
「小朋友,我見不得人?」
安伊伊挑眉,「逸哥哥,我為何把你轉進去你心裏沒數?」要是他爸媽知道他在她房間裏,靳逸絕對會被丟出去,這貨還好意思問。
可她也知道,某人有了脾氣的時候,就跟二哈一樣需要哄。
更何況這人還是個重病患者。
「逸哥哥,這設計可是特地為你做的,我獨立完成的,家裏人不知道。」她夠有誠意了吧?快誇我快誇我。
果然,靳逸剛還沉寂的漆黑眼瞳,瞬間就柔和了下來。
只是這話就有些欠揍了。
「原來小朋友早就想把哥哥囚禁起來,說吧,什麼時候的事?小朋友就這麼喜歡哥哥?」
安伊伊腦袋瞬間當機,任她千想萬想,怎麼也沒想到靳逸是這種反應。
這怕不是火星人吧,不然怎麼會把她的意思弄得這樣禁忌。
可別說,安伊伊腦袋裏有畫面了,家裏養了個聽話的小奶狗,綁床上那啥的。
想着想着,安伊伊臉又紅了。
偏偏某人又來逗弄人了。
「小朋友,是不是哥哥說中你心思了?臉都紅了。嗯,哥哥覺得吧。伊伊要是想把哥哥關起來,也不是不可以。」
安伊伊一下子睜圓了眼睛:意思是真可以把他囚禁起來?
想怎麼為所欲為都可以?
哎呀!安伊伊臉更燙了,她幹嘛穿來是個小不點,要是穿過來就跟前世一樣大,那她說不定立馬就實現她這一宏偉願望。
哥哥多好看的一個人吶,想想以後他都是自己一個人的,怎麼着都有些膨脹。
「咳咳,小丫頭,你還是多喝些牛奶吧。」快快長大成人,哥哥可是等的有些急了哦!
「喝牛奶?我喝啊!」安伊伊不太理解這話。
她這麼高的個子,難道還要長?還是不要了。
顯然,靳逸也發覺自己說錯話了。
法定年齡的確跟喝多少牛奶沒關係,這得跟種樹一樣,得很多個春秋的期待才能成樹,人也一樣,非得到那個時候才成人。
「妹妹,你醒了嗎?」突然,門外又傳來了聲音,安伊伊慌忙要去撲牆上的開關,可她離那道牆的距離,顯然要比離門的距離遠得多。
而此時那門上的鎖已經在轉動。
安伊伊嚇得慌了手腳,這一晃,兩邊都沒顧上,就見門開了縫,她的兩個雙胞哥哥已經進來。
完了完了!
安伊伊都感覺到自己額頭上的涼意了。
安伊伊連忙一個撒手,把夏天才會放下的蚊帳給放了下來。
回頭,還好還好,朦朦朧朧總比明明白白的要好。
見自家三哥往這邊走來,安伊伊嚇得連忙上前一步擋住。
「咳咳,三哥四哥,早啊!」
安北招牌式笑容祭出,跟個陽光王子似的,明眸皓齒的樣子,讓誰都難以招架。
可惜今日個安伊伊沒心情欣賞四哥哥的帥。
「小丫頭,這都幾點了你還沒梳洗?是才起床吧。嘖嘖嘖,四哥哥一日不盯着,你就變成懶丫頭了。」
安北這話,立馬產生了共鳴,只不過是反的,安伊伊和安南都看向他,意思很明顯了:就你一懶貨還好意思說天天晨跑的妹妹是懶丫頭。
「唉!你們倆什麼意思?」安北有些悲傷,感覺妹妹跟三哥更親,果然是他這些年忙着拍戲,跟妹妹相處的時間少造成的,安北甚至在琢磨,等手上的戲拍完,他就暫時不接了,給自己放個假,回來好好陪陪妹妹,妹妹想環球旅行他都能帶着妹妹去。
快走快走!
安伊伊覺得兩個哥哥也是,要是看得靳逸,她可以立即挖個地縫鑽進去。
「三哥四哥,你們先下樓,我梳洗完立馬下樓。」
但兩個哥哥像是跟她不是一個頻道一樣,三哥站着不動,一雙眼睛卻是盯着蚊帳看。
安伊伊心裏咯噔一下,但她堅決不會不打自招。
回頭再看一眼:嗯,朦朦朧朧的,不確定有人,畢竟被子一條的也說得通,因為枕頭的那個位置恰好被鳳尾竹給遮了。
偏偏四哥率性而為,「咦,妹妹,裏邊誰睡着?蘭姐姐?那我們先出去,你們趕緊洗漱。」
安伊伊想解釋,忽而又一想,這興許是個好事,就是千萬別撞見蘭姐姐。
倒是三哥關門的時候,回頭看她,看得安伊伊心裏打鼓。
她敢肯定,三哥知道裏邊睡着靳逸。
別問,問就是從小到大的默契。
說起來,她跟三個哥哥,一向是最有默契的。
還好還好,三哥哥沒說。
但私底下會不會來找她談話就不一定了。
安伊伊哪裏知道,她這個三哥哥,沒有找她談話,但找了靳逸。
來了一場男人和男人的對話,沒有打鬥,平和得跟朋友喝茶似的,可期間的暗潮洶湧就只有他們才能體會了。
當然,這是後話。
當然,安北和安南才下樓就遇上了莫蘭。
安北一臉驚呼,「蘭姐姐,你不是在小糰子房間嗎?」怎麼又在這兒?難道是會飛的?
安南則是早有所料,還好自家憨憨沒有說在小糰子床上,不然就太了。
「咳咳,伊伊床上是被子,她一個單薄的小丫頭睡覺,蓋了兩床被子很正常。」
安北一拍大腦,「原來如此,我就說小糰子懶了,連被子都不疊。」
已經猜到怎麼回事的莫蘭心有餘悸。
不行,她得去找靳逸談談,讓他搬去客房。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