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突然,凌空一個東西閃來,靳逸一個抬手,就接住了「不明物」。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攤開掌心,是一枚古錢幣。
所以,剛剛那個起了賊心的攤主是把這古錢幣送小糰子?
靳逸再去看人,那擺攤小哥已經不見人影。
安伊伊朝靳逸伸手,靳逸單手把玩,在空中拋了好幾下,最後帥氣一手,裝入口袋中。
「這個不值錢的玩意兒,逸哥哥幫你收着。」
安伊伊:「……」
「餓了吧,想吃什麼?」
突然的轉移話題,安伊伊也驚覺自己餓了。
「不知道。」她還真不知道自己想吃什麼。
對於這個答案,靳逸一點也不意外,笑着揉了揉小朋友的腦袋。
「走吧,隔壁就有一家新開的餐廳,你肯定喜歡。」
很快,二人就到了那間餐廳,的確,單看這古色古香的建築,安伊伊一下子就喜歡起來。
直接提步進去。
「請問兩位尊貴的小客人是來用餐的吧?」
見是一穿制服的高個子叔叔,小糰子猜測他在這家餐廳的職位不會低。
只是這制服,她一眼就看出是來自自家服裝廠定製,她可是親自設計的。
也因此,突然就對這個高個子叔叔親切起來。
小糰子點頭,笑得好看道:「叔叔,我和哥哥兩個人吃,有位置嗎?」
高個子恭敬道:「有,二樓雅間還有位置,二位請隨我來。」他其實是想說,本來沒有位置了,誰叫他們是老闆要邀請的客人。
只是小糰子和靳逸到時,二樓所謂的雅間也並非空的,而是已經有了一個男人。
男人三四十歲的樣子,一副儒雅之氣,保養得極其的好,而且看得出來,這人年輕是絕對是個俊俏郎君。
小糰子腳步一頓,看向已經站到一旁的高個子。
而那位儒雅叔叔,已經站了起來。
「伊伊小朋友,叔叔也沒吃飯,介意多加一個人不?」
安伊伊嘴角微抽,她現在介意有用嗎?
「不介意。原來是叔叔你啊!」
「是我!抱歉,那日有急事在身,沒能及時說明身份。我重新介紹下我自己。封子晉,叫我封叔叔就行。」
「沒關係的封叔叔。」
「對了,這位是……」封子晉其實早就注意到小丫頭身後的少年,實在是這麼一個俊秀少年,到哪裏都會成為焦點,想不引起他注意到難。
對方身上實在有種讓人生畏的氣質,天生的矜貴,再加上長期處於上位者位置,習慣於發號施令之人才會有的王者氣質,都在這少年身上,可看少年年齡又不大,封子晉腦海里搜索了一番,也沒把他聽說過的人和眼前這位聯繫起來,究竟是誰?
「這位是我的逸哥哥,他可好了!」
基於逸哥哥的特殊身份,小糰子還是儘量把他人設往別處帶,逸哥哥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
眼前這位封叔叔,有着一雙洞察萬物的眼睛,不得不防。
「您好,我是靳逸!」
少年朝男人伸手,一雙眸子卻深邃得讓人覺得下一秒就會被吸進去,着實讓人心悸。
封子晉卻心下一凌,「京城靳家靳逸?」
「嗯」
封子晉突然覺得眼前飛着無數的煙花。
他是誰?他再哪?
實在是這個消息像極一枚炸彈,炸得他眼花繚亂。
難怪他剛剛有那種感覺,如果是那個從小就驚才絕艷的少年,那就不奇怪了。
「那封叔叔,請坐吧。」靳逸把人拉了椅子,這讓封子晉心肝兒膽顫,他哪能讓太子爺幫他拉椅子?
可拉都拉了,他能拒絕?
好在有小糰子這個調節劑,氛圍才漸漸變得緩和自然起來。
「封叔叔,你是特意等我的吧!」
「你這個機靈鬼。是啊!這家店是叔叔的,隔壁今日發生的事情都傳到了我這裏,知道有個粉雕玉琢的小朋友弄出了幾件大事,一打聽,才知道那人是你。叔叔也就不奇怪了。」
小糰子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封叔叔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封子晉放下茶盞,「既然伊伊你這麼說,那我也就直說了。叔叔看上你那個符牌了。」
「哦?」這倒是讓小糰子奇怪了。
據她所知,這個世界應該沒有人知道符牌,也不會知道它的用途。
眼前這位是做什麼的?
小糰子重新打量起封子晉,當然,她打量一個人時,不會讓人覺察出來,更不會盯着不放,只需一掃,她基本上就能找到答案。
封子晉左手大拇指上是一枚玉扳指,食指上戴的婚戒也是玉的,別的首飾沒有,但僅僅這兩件,隨便一件就是價值連城,玉扳指說得通,有錢也說得通,但婚戒用玉戒的,實在不多吧。
小糰子一下子鎖住他的職業。
「叔叔是做玉石生意的?」
封子晉點頭,「嗯,玉石,從礦山開採,到運輸加工,再倒做成飾品售出,經營整個玉石產業鏈。這位少年應該聽過,玉閣就是我的產業。」
「玉閣啊!珠寶行業的王者。失敬失敬!」
「不敢不敢!」
小糰子看着二人又你來我往的謙恭,一雙杏眼可謂轉得前所未有的靈動。
「那叔叔的意思是?」
「收購,高價收購。小糰子,你有多少,叔叔收購多少,如何?」
「不如何!」小糰子乾脆利落。眼前這位儒雅叔叔果然本性還是商人,那她得多虧啊!
不是她吹,她這保命的東西,關鍵時刻,原因傾家蕩產來換命的大有人在,既如此,商機無限。
「哦?那伊伊想什麼價,不妨說來聽聽。」
「合作可以,玉料由叔叔供應,我只負責雕刻,但分成嗎嘛……玉閣三成利潤如何?」
封子晉端茶盞的手一頓,小丫頭還真敢,她可知道玉閣每年三成的利潤是多少?完全可以買下一座城了,不然他亞洲首富的名頭如何來?可以說,他的身家,百分之九十都出在玉閣。
但封子晉更知道符牌的價值。
只思索了那麼一瞬,封子晉就乾脆的點頭。
「行!那就祝咱們合作愉快!封嶼,去擬合同。」
幾人吃過飯,臨分別時,封子晉送了小糰子一件禮物,盒子裝着,小糰子雖然不知道是何物,但以封子晉的身份,必然不輕,想了想,小糰子還是心疼的從自己盒子裏拿了一塊符牌送給了封子晉。
「我也有禮物送給封叔叔,記得要貼身保管才有用哦!」
封子晉終於親眼看到了那符牌,小小的符牌並不大,有他半個手掌這麼大,把玩在手心,溫涼潤滑,甚是舒適,當然,他最在意的就是上面的符文。
車裏,助理封嶼終於忍不住問出疑問。
「老闆,這玉牌我也沒看出什麼神奇的地方,你莫不是念着,那小丫頭請你吃的一串糖葫蘆就發了善心吧。」
封子晉沒立即理封嶼,而是眼裏有了畫面。
那是多年前,他去緬市談生意,只是沒想到那次內部出了叛徒,他的消息被走漏,進了人圈套,先是車禍,再是綁架毆打,再是爆炸,一連串的傷害,他以為那一次他死定了。
但他奇蹟般的還活着。
車禍前,他的胸口突然像是着火一樣滾燙,接着就是「嘭」的一聲,他的車子被大貨車撞擊,車子當即變形,因為油箱漏油,車子跟着爆炸,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卻不知道他在車子撞擊的那一瞬間,跳出了車廂,也幸虧心口那塊玉提醒了他。
只是後面他逃走,爆炸現場並沒有找到他的屍體,又被追到,接着被綁去倉庫,暗無天日的被毆打,之所以他還會活着,其實也是因為那符牌在幫他,再就是輪船爆炸前,遊輪上發生了槍擊事件,那顆子彈打中了他,碎的不是他的心臟,而是那塊符牌。
是大師送他的符牌救了他一命,否則他也活不到今日。
只是後面,他再也尋不到那位遊歷天下的大師。
而此時他手裏拿着的符牌,與當年那塊無二,一定要說不一樣,那大概就是這一塊更精細,符文更是複雜,封子晉猜測這符牌的威力只怕更恐怖。
聽了封嶼的話,封子晉當即涼涼的瞪了他一眼。
「你覺得我有那麼心善?」
封嶼想想也是,雖然老闆也經常做善事,但無論如何也花不了玉閣的百分之三十,給了那小丫頭,意味着每年要把利潤分出去三成。
想到這,封嶼果斷搖頭。
但他還是不相信,這麼塊刻着密密麻麻紋路的東西價值那麼大。
有些氣!老闆被小丫頭一根糖葫蘆給騙了。
所以,女人就是禍水!
***
話說安芳這邊,因為朱桐的出現,讓安芳警鈴大作。
她今年中考失利,連本校高中都沒能考上,只得不甘的退回去複習。
報名的時候,她去找過教導主任,跪求她跟舒磊一個班,教導主任被她纏得沒辦法,才點了頭,反正都要進一個班,那進一班也是可以的。
就這樣,安芳從舒磊的師姐變成同學,偏生不巧還跟昔日敵人夏柳柳撞在了一起。
這二人從前就是仇人,如今在了一個班,各種碰撞都出來了。
「舒磊,你眼瞎了吧!安芳這個女人表面裝清純,實則愛慕虛榮還心黑,你都看不見嗎?但凡你稍微用點心,不可能尋不出蛛絲馬跡吧?」
突然的指控,嚇得上自習課的同學們都禁了聲,紛紛朝三排的舒磊看過去,他的右手邊過道上,正站着夏柳柳。
反應過來,一些同學看好戲的看着,一些則是事不關己的低頭繼續學習,也有的為安芳打抱不平。
「夏柳柳,你別胡說八道,安芳才不是那樣的人。你就是大小姐脾氣太重了。怎麼着?覺得自家條件好,就覺得自己無比優越?屎盆子隨便往人身上扣?」
「蘇彤,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幫安芳說話,看看,連李巧紅,安芳最好的閨蜜都沒開口呢。你就急着站出來,別說你多偉大,還不是拿了安芳給的好處,你這種人,跟安芳也沒什麼區別。」
當場被懟的蘇彤羞紅了臉,她的確收了安芳送的裙子,她是女孩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家買不起,第一次有喜歡的漂亮裙子,讓她做什麼都願意,可當場被人戳穿,蘇彤很是心虛尷尬。
「夏柳柳,你就是大小姐脾氣,隨便污衊人,我,我不跟你講了。」蘇彤氣得哭着跑出教室。
教室里的氣氛一時間陷入詭異,而大家也都禁不住想起蘇彤提前的名字——李巧紅。
李巧紅也注意到了同學們的視線,看那眼神就知道不是什麼好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安芳才加入這個班級一個多月,就已經敗完了路人緣,可都這樣了,舒磊還是一如既往的維護她,甚至覺得錯的是別人,他女朋友才不會錯。
就這,連舒磊的班上人緣都急劇下滑,她要是敢幫安芳說話,她的下場只會更慘。
李巧紅隨別人怎麼想,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一道題,始終停留在題目上面,沒有一點思路。
但耐不住同學們的小聲議論。
「你以為李巧紅是個好的?還不是貪圖安芳給的裙子,又不是真心的,有利於的時候跟上,沒利益可圖的時候只會保自己,可以理解,畢竟典型的小市民形象。」
說話聲音,不高,可在這麼安靜的環境下,卻讓全班同學基本都聽到了。
這讓李巧紅捏鋼筆的手指一頓,指節發白,臉色難看,可她卻只能忍。
她在班上本就不討喜,要是再跟人有紛爭,那就真是沒人跟她玩了。
更何況,這次讀書的機會,是她跪求而來,明年她若再考不上高中,她就再也不能讀書了。
她爸早就要把她嫁人,是她哄着老爸,才換來的機會,今年,她的心思必須只放在學習上。
下定決心後,李巧紅這次終於能解題了。
而舒磊這方,他已經出了教室。
今天的他很煩躁。
他還記得老媽昨晚跪求他的畫面,聲淚俱下,他不知道怎麼了,一向孝順的他,竟然沒有心軟。
可不代表他心裏不難受。
安芳就是發現舒磊的狀態不對,對她的態度有些冷淡,才慌的。
只要她在清水縣的一天,她就不能丟了舒磊這長長期飯票。
不過,她在天台坐的時候,有人來到了她面前。
「安小姐,我們舒哥想見你一面。」男人高高大大,雖對安芳鄙夷,但言語卻不曾透露。
安芳知道,該來的總回來,她不會逃避。
她不知道是哪個環節錯了,明明上一世,她順利考上市一中,在哪裏都有自己的愛慕者,捧着錢送來給她花的人大有人在,可為什麼這一世,她沒考上高中不說,還惹來這麼多的麻煩。
安芳實在想不通。
「安小姐。」
「行,帶路吧!」
舒俊渝辦公室,安芳也是第一次見,簡陋得讓人不可思議,跟一中的老師辦公室差不多,安芳才驚覺,她腦海里的辦公室是後世才有的。
這會兒到處窮,好多人吃不飽飯,機關單位不可能奢華。
「舒哥,人我已經帶來了。」男人壓低聲音說了句。
舒俊渝在忙工作,聞言點點頭,那男人連忙退出辦公室,順道把門關了。
舒俊渝這才放下筆,看向對面那個不請自坐的女孩,頓時,對安芳的厭惡度又升高了些。
「知道我為什麼找你來嗎?」舒俊渝沒站起來,依然坐在他辦公椅上,雙腿交疊,姿態從容,四十多歲年紀,白襯衫黑褲子,打扮簡潔,但卻透着一股成功男人該死的成熟魅力。
安芳心臟「嘭嘭嘭」的跳了起來。
「叔叔,這要問你呀!」
很好,把問題拋回了給他,對長輩一點禮貌都沒有。
「那我就不浪費彼此的時間了。這樣說吧。安同志怎樣才可放過我們舒磊?」
安芳笑了起來,「叔叔,這話我可聽不懂。」
很好,希望你繼續油鹽不進,只是不知道這女人又再打什麼主意。
從見安芳的第一眼,舒俊渝就知道這個人是在騙自己兒子。
更不可能讓這人呆在兒子身邊。
「這樣說吧。你們都還小,未來怎麼樣都說不定。還不如把心思收一收,專心用在學習上,這樣吧自己變成更優秀的自己,將來回頭,估計你就覺得當時看上的人真不怎麼樣。」
「哈哈,叔叔真幽默,沒想到為了說服我,連自己兒子都貶損。」
舒俊渝有了些微的怒氣,只是怒而不宣。
「過去,我兒子存的十幾年零花錢約莫三千塊,一年時間就不見了,我知道,他都給了你。未來,你想從我兒子身上撈好處怕是有些不易,起碼不可能再有這麼多錢。我給你五千,離開我兒子。我幫你轉去明城上學如何?」
提到錢,安芳心念動了動。
但忽的,她開口。
「叔叔,你妻子收受賄賂你知道嗎?票根,大紅袍這種東西可是很容易查出些東西呢!而且,叔叔也乾淨不到哪裏去。」
這話,讓舒俊渝的眼眸溢出了危險氣息。
他不知道她說的那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但若真有,眼前這個女人就不能留。
正想着,就聽到女孩突然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笑得如風鈴般清脆好聽。
「叔叔,我對舒磊是真心的。你怎麼想着要拆散我們呢?」
舒俊渝冷臉。
安芳突然上前,饒過辦公桌,一下子撲到舒俊渝懷裏。
「啊!叔叔,你別這樣。嗚嗚嗚……我還小,我喜歡的是舒磊……」
正在舒俊渝一臉懵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嘭」的被踹開。
舒俊渝一個回神,連忙把人像是噁心的垃圾一樣甩出去老遠。
「芳芳!」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更是提醒着自己今日見這個女人就是一字——蠢!
這女人早就算計好了!
「小磊,你聽爸爸說,事情並不像你看到的那樣,你聽爸爸解釋,這個女人是故意設圈套挑撥我們父子關係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