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諾娜·瓦蘭斯光明正大地跟在她們後面,直到她們走進了焦炭飯店。大筆趣 www.dabiqu.com
她在街邊的一面灰牆前站定,玫紅色的眼瞳里閃爍着異樣的精光:「這是火龍炎藝開的飯店,裏面的人是北極館長的弟子,那個很像姐姐的半精靈少女跟她的同伴們走了進去……」
雖然她很好奇那個少女的身份,但她更想跟小北極的弟子搞好關係。
「或許…我可以把這件事當成接觸木鐘的機會,這樣就是一舉兩得了。」
………
她在牆角下站了十幾分鐘之後,焦炭飯店的店門開了,四個人進去,五個人出來,多的一個是木鐘。
「我聽到她們在進去之前說了『烤肉』,呵呵,年輕人的活動真好呢。」
諾娜·瓦蘭斯知道這一行人是去吃烤肉,她沒有跟上去的想法,不過……在此之前,她想要取得一根那位半精靈少女的髮絲。
於是,她勾起嘴角,露出嫣然的笑意,然後以相反的方向向對方走去。
莉莉·蘭斯正滔滔不絕的說着話,眼睛裏全然沒有迎面走來的這個女人。
彼此擦肩而過,諾娜·瓦蘭斯以極細微的動作幅度,割下了莉莉·蘭斯的幾根髮絲,後者毫無覺察。
……
諾娜·瓦蘭斯正為自己完美的動作而沾沾自喜,突然間,一股滲人的寒意從她後背侵入她的腦海,使得她恐懼到差一點驚叫出聲。
這種感覺她曾近經歷過,這意味她的性命被某個極其恐怖的傢伙捏在手裏,她隨時都可能丟掉性命。
就像是遇到了大克星的小老鼠,她驚悚得動都不敢動。
……
木鐘是抱着『早吃早結束』的心思才答應去吃烤肉的,自出了店門,他的思緒就一直飄忽不定,總想着零零散散的東西。
他走在隊伍旁邊,算倒數第二位,倒數第一是克羅婭。
走着走着,一個眼熟的女人從另一側經過,然後克羅婭突然不走了。
這隻偽三無蘿莉日常沉默寡言裝不存在,她不走了,那準是發生了什麼麻煩事。
木鐘回過頭,果然,克羅婭正『盯』着剛才從他們身邊經過的那個人的後背。
出於直覺,木鐘倒着走了兩步,他看到了克羅婭『兇惡』的眼珠子。
即便她戴了能夠隱藏氣息的魔法項鍊,這金色的獸瞳仍然透露出了異常凶戾的殺意。
木鐘的情況非常特殊,他看得出對方的凶戾,卻感覺不到這份凶戾應有的壓迫感。
他伸手在對方眼睛前晃了晃:「克羅婭。」
這一動作成功解救了諾娜·瓦蘭斯,她勉強自己轉過身,目光迅速地掠過面前這位黑髮獸瞳的女孩,她緊盯着木鐘的臉,緊張地開口道:「木鐘,我們又見面了。」
兩個人都是人精。
因此,出於安撫克羅婭的目的,木鐘說起了暗話:「是啊,我們又見面了,不知道這一次見到你是好事呢還是壞事?」
諾娜·瓦蘭斯瞬間明白對方的意思,她微笑着回道:「我保證沒有壞事,而且說不定還有一點點好。」
「……」克羅婭繼續三無。
……
玖·特先是發現氛圍有點古怪,緊接着她聽到了身後傳來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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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過頭,疑惑道:「木鐘,是你們的朋友嗎?」
木鐘還沒開口,諾娜·瓦蘭斯搶先回道:「是哦,我們可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別胡說,我可沒有見兩次面就唬人說是朋友的朋友。」木鐘對於『朋友』一類的問題比較較真,特別是現場還有幾位涉世不深的少女,他不能讓她們相信對方的鬼話。
安娜的性情總是很坦率,她板起臉,直接道:「木鐘,你說的話太過分了,不應該當着她的面這樣說。」
『我覺得你這麼說也好過分……』——這麼想着,木鐘手上偷偷的動了動,示意對方趕緊走人。
注意到他的手勢,諾娜·瓦蘭斯優雅地小走了幾步,笑着告別道:「興許是他嫌我礙事吧,呵呵~拜拜~」
……
在諾娜·瓦蘭斯走後,木鐘像是沒遇過這個人似的,一句話都沒提起。
一行人來到燒烤店,各自點了喜歡的食材。
在等待食材就位的時候,莉莉·蘭斯在安娜那兒碰了壁,剩下兩個同伴又不會聊天,鬼使神差之下,她對着木鐘問道:「喂,剛才那個跟你眉來眼去的女人是誰啊?」
這個廢精靈跟木鐘是單向的死對頭,每次見面都不說好話。
木鐘聽多了,對她的『無禮言行』也就有了抗性:「那個人啊……我記得她是暴風潮魔法學校的教授,以及風杏籽的高層管理者。」
說話間,他撇了對方一眼,「她有『商人』的屬性,目的性很強,如果她以後接近你們了,別懷疑,她絕對是帶着目的來的。」
安娜有些疑惑:「你這麼說會不會太武斷了?」
畢竟他們才『見過兩次面』。
「她之所以會跟我接觸,是因為我是小北極的弟子,而剛才…可能是因為她做了失禮的事情。綜合她的言行舉止、氣質,再結合個人經驗,至少我是覺得她這個人很有心機。」
安靜了幾秒之後,莉莉·蘭斯鬥嘴道:「哼,說得出這些話的你,心機那不是比她還深?」
而且還不確鑿,換作沒頭腦的人,可能都直接罵他自以為是加疑心妄想了。
——其實她是認可對方話的,只是心裏不平衡,想要在嘴上發泄一下。
聽到她的話,安娜皺起了眉頭:「莉莉!」
「沒事。」木鐘擺了擺手,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你們也知道,我是異界人,而且別看我現在這模樣,就把我當作是你們的同齡人,你們也見過我一臉絡腮鬍時的樣子吧?我的實際年齡可你們大多了。『心機』對於成年人來說,只是說着不好聽,其實這個詞褒義的成分更多。」
又一次被安娜這麼斥責,莉莉·蘭斯內心裏冒出了『安娜偏心』的感覺,委屈與失落齊齊浮現在了她的臉上,她不說話了。
玖·特則因為木鐘後面的話太多,沒聽明白,她就記着前面說的『目的』,還有就是她沒忘掉不久前的古怪氛圍,於是便問道:「木鐘,那個人剛才做了什麼失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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