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所邀請的妖族,皆是他早就看中的目標,全都是那種血煞纏身之輩,心中本就充滿着暴虐,向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不甘平凡之輩,別說佛教了,稍有鼓動,血氣上涌,天庭都敢殺上去。
牛魔王起身笑哈哈說道:「好!我妖族安穩了這麼久,也該是讓洪荒聽到我妖族的聲音了,你們隨我殺個天翻地覆。」
「殺!」
「殺!」
「殺!」
……
洞府之內,所有妖王全都激動的叫嚷起來,不安分的內心熱血澎湃,即使西牛賀洲本地妖王也是一陣熱血沸騰。
轟~
一股強大的威壓突然降臨,高空之上佛光驅散妖雲魔氣,積雷山上空佛光閃耀,成千上萬的佛陀菩薩羅漢金剛降臨此地。
牛魔王猛然抬頭,冷笑一聲喝道:「跟我來,殺禿驢。」
所有妖魔全都站起,目光灼灼的盯着牛魔王。
牛魔王穿過妖群中央,大步朝外面走去,姜子牙緊隨其後,然後是眾多妖王,妖神。
所來妖王全都跟着朝外走去,無論是為了唐三藏,還是真的看佛教不爽,這次都要大幹一場了,即使是妖神心中也有些激動,妖族已經沉寂太久了。
積雷山之外,祥雲之上站着眾多佛陀菩薩,為首的是南無金剛不壞佛,南無寶光佛,南無龍尊王佛,南無精進善佛,南無寶月光佛,南無比丘夷塞尼菩薩,南無無邊無量法菩薩,南無金剛大士聖菩薩,其後是眾多三千羅漢,一萬金剛,端的是佛光閃耀,照耀諸天。
下面山林之中,是各大妖王帶來的無數妖兵要將,良莠不齊,但是數量眾多,數十萬妖魔成林,對着上方的佛陀菩薩警惕怒視,身上全都縈繞着血煞之氣。
咚~
咚~
咚~
……
狂風起,戰鼓擂,聲震天地。
牛魔王帶着眾多妖王走出,抬頭看着眾多佛陀。
渾身古銅色的金剛不壞佛,高聲喝道:「牛魔王,速速將唐三藏送出來,吾恕你無罪!」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談我的罪過!」牛魔王不屑看着上空佛陀。
「哈哈~」一群妖王紛紛大笑,笑的肆無忌憚,戲謔的看着雲頭上眾佛。
金光不壞佛老臉一紅,感覺有些下不來台,惱火說道:「牛魔王,我佛慈悲才給你的悔過之機,你莫要不識好歹。」
牛魔王手中長劍猛然抬起,遙遙指着金剛不壞佛,凌厲的殺機將金剛不壞佛鎖定。
金剛不壞佛瞬間只感覺天地間一股殺戮劍意生成,懸在頭頂之上,下意識後退兩步,心中發寒,全身立即變成純金色,運起最強防禦。
「廢話少說,要戰便戰,不敢就滾。」牛魔王不屑將長劍收回。
「滾~」
「滾~」
「滾~」
……
萬千妖族齊齊大喝,聲震天地。
雲頭之上,眾多羅漢菩薩也都躁動起來,但是退是肯定不能退的。
金剛不壞佛有些羞惱,竟然被他抬手一劍嚇到了,惱怒叫道:「牛魔王,既然你自己找死,休要怪本座不講慈悲,金剛伏魔!」
轟~
積雷山上空,瀰漫的濤濤妖氣被牛魔王引動,形成一尊獨腳魔牛,「哞~」魔牛對着眾多佛陀羅漢咆哮一聲。
「殺~」
「殺~」
「殺~」
殺喊之聲在積雷山響起。
數百妖王各歸各自的妖兵之中,率領大妖朝着上方殺去,滾滾妖雲從下界升起,直朝着上面金雲衝去。
牛魔王也是身影一動朝着上方殺去,九霄劍動,猶如兩個蛟龍騰飛,凌厲劍氣席捲天地。
南無金剛不壞佛,南無寶光佛,南無龍尊王佛,南無精進善佛四尊佛陀直接迎上,手中缽盂,禪杖,念珠,銀圈綻放佛光,天地之間梵音吟唱。
鏘~兩道火光濺射,在空中划過兩道火帶,乃是劍仙與四種佛寶撞擊濺射而出。
牛魔王出現在南無金剛不壞佛身前,一拳打出,浩蕩大羅之威,天地震盪。
南無金剛不壞佛也毫不示弱,純金的身軀,散發着堅硬不休,亘古長存之意,同樣一拳打出。
轟~
兩個拳頭相見交,一道漣漪席捲而出,拳頭碰撞的地方空間扭曲,浮現密密麻麻的裂縫。
「給我滾!」
牛魔王拳頭是雷電閃耀,形成一道電漿柱直衝出而出,轟~南無金剛不壞頓時猶如炮彈一般倒飛回去,消失在十萬八千里之外。
「牛魔王受死!」
南無龍尊王佛從牛魔王身後虛空走出,一柄金龍寶刀朝着牛魔王劈去。
牛魔王猛然轉身,一腳提出,砰~正中南無龍尊王佛胸口,噗~南無龍尊王佛噴血,倒飛而去。
「哈哈哈~」牛魔王暢快大笑出聲,叫道:「多少年沒有這麼暢快大戰了,都一起來!」
頓時又有三尊大羅佛陀朝着牛魔王殺來。
兩柄先天靈劍縱橫而回,落入牛魔王手中,精妙劍法殺的三尊大羅苦不堪言,法寶神兵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根本不敢與牛魔王碰撞,一身實力只能發揮出十之六七。
「哈哈~大王威武!」
「牛兄弟,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一尊尊不安分的妖神,沖天而起,迫不及待與佛教交戰起來。
牛魔王哈哈大笑叫道:「好,今天我就與諸位兄弟,滅了佛教的威風,高空一戰。」
諸多大羅默契的沖入高空之中,儘量不影響大地,大羅的威能實在是太大了,若是在洪荒大地上開戰,不知會破滅多少萬里,造成無邊業力,這都是他們不願意承受的。
……
西牛賀洲大妖與佛教開戰,打的是天昏地也暗,日月齊齊失光,佛有金剛降魔,妖有天妖屠佛,眾生朝拜的菩薩墜落神壇,縱橫天地的大妖喋血墜隕。
山脈破碎,殺喊震天,天穹之上大羅之戰,扭曲天穹,撕裂空間,目光所極到處一片粉碎,宛如滅世之景。
就在積雷山大戰的時候,不遠處的五行絕域卻是一片安寧,一艘小船在空中河流之中遊走,小船之中紅孩兒躺在甲板上,吊兒郎當的翹着腿,送了唐三藏也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