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利用傑克這樣的人才去擴張酒館……那完全沒有必要,太浪費了,關於這件事,周逸有更好的人選。
而要是沒了傑克的話,在這個富蘭克林可能剛剛做完著名的風箏引電實驗的時代,周逸想要在這茫茫大海之上找到那些東西,實在是一件費心費力的事。
當然,實際上傑克也主要是靠他手上的羅盤,但是對於周逸而言,強搶這種事他是不屑於做的,再者,傑克可是一個擁有絕對主角光環的主角,沒必要把關係搞得惡劣起來,互惠互利它不香嗎?
「本來最先解決的應該是你的海盜身份,但是目前而言還有些困難,畢竟要去倫敦一趟才能解決,而目前還需要做其他事情。」周逸說道。
「所以,是看守酒窖嗎?」傑克蘭花手指着自己,「相信我,老闆,這個我很在行。」
「我覺得他會把酒都喝掉。」特納無情揭穿。
「不!」傑克瞪眼反駁,又看向周逸,兩隻手蘭花指比出一個小小的縫隙,「我只會喝一小點。」
「天氣不是很好,」周逸沒有回答,而是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然後又看向傑克,「你應該知道那個金幣的詛咒吧?」
「如果你是指那位女士胸前戴着的那枚金幣的話,」傑克就算是點個頭都顯得有些妖嬈,「略知一二。」
「什麼?!!」特納大驚失色。
「不用擔心,我很確信那個詛咒不會應驗在那個你心愛的小姑娘身上……特……特……」傑克思索着之前好像聽到過的特納的名字。
「特納,威爾·特納。」周逸替他回答。
「特納?威爾·特納……威爾是威廉的簡稱吧?」傑克挑眉說道,「為了紀念你的父親?」
「……是的。」特納有些驚疑,不過過了一會還是回答了。
「這個你也知道?」傑克看向周逸。
「當然。」周逸微微點頭,「我知道很多事情。」
「你們在說些什麼?和我有關?」特納滿頭霧水。
「是的,」周逸點頭,「準確的來說,那枚有詛咒的金幣實際上原本是屬於你的……不對,是屬於你的父親,比爾·特納的。」
「你就這麼說出來了?」傑克攤手,無奈搖頭,「那麼我也沒必要瞞着了嗎?」
「當然不需要,他遲早都是要知道的。」周逸回答。
「好吧,」傑克蘭花指指向特納,「我認識你的父親,「靴幫」比爾·特納,準確的來說,他是我的屬下……曾經的,也只有他沒有背叛我。」
「……他說的是真的嗎?」特納滿臉不敢相信,看向周逸,「我父親,是一個海盜?」
「是的。」周逸回答。
「所以……我是海盜之子?」特納有些失神落魄。
「我不知道你在失魂落魄些什麼,但是在我看來,第一,你父親的職業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第二,你父親,和個傑克·斯派洛一樣的海盜。」周逸安慰開導道。
「不,偉大的傑克·斯派洛船長獨一無二!」傑克反駁。
「更正,和傑克·斯派洛差不多的海盜。」周逸很快改口。
特納:「……」
就是這樣我才覺得絕望的好嗎??!
「總之,你的父親是一個怎樣的人,和你沒有關係,明白了嗎?」周逸拍了拍特納的肩膀,「不過,他倒是把一份債傳承給了你……一個詛咒。」
「那枚金幣!」特納恍然大悟。
「不得不說,你喜歡伊麗莎白小姐沒有任何問題,因為她將那枚金幣拿走,從而避免了你的身份被發現然後上絞刑架,相當於救了你一命。」周逸說道。
「詛咒的具體是什麼?」特納追問,「我並沒有感覺我的身體有什麼不適……」
「只有親手從死亡之島的那個石櫃之中拿出金幣的人才會被詛咒,」周逸解釋道,「你父親從中拿出了金幣,所以他受到了詛咒——不死之身,而你的金幣,也就是現在在伊麗莎白身上的那枚金幣,因為是轉交的,所以不會沾染上詛咒。」
「不死之身……」特納猶豫一會,「抱歉,老闆,這個不死之身是不是哪裏很奇怪?如果單純只是不死之身的話……」
「如果單純只是不死之身,那就是一個祝福了,但是這個不死之身,有很大的副作用,那就是會讓被詛咒者在月光之下化為一具骷髏,並且永遠也沒有任何的味覺、痛覺、嗅覺……等等,除了最基本的聽、看,行動之外,其他的,全部都沒有,甚至沒有飽腹感,永遠處於極度的飢餓之中!」
「……那這確實是一個很可怕的詛咒!」特納想像一下,頓時覺得渾身上下不寒而慄。
那樣的不死之身,當然不是祝福,而是一個可怕的折磨詛咒!
「好了,沒有什麼要問的的話,收拾收拾東西,準備迎接貴客上門吧,」周逸對特納說道,「我想伊麗莎白小姐應該會很快就過來的……」
「我馬上去!」
一聽到伊麗莎白的名字,特納直接將腦袋裏面的一大堆思緒扔掉,興高采烈準備去了。
周逸:「……」
虧自己剛剛還好心開導他!感情還不如直接說一個伊麗莎白來的效果快!
「啊……為了贏得女孩的芳心的小男孩,」傑克喝了口朗姆,晃悠着蘭花手,感慨了一句之後,看向周逸,「所以,老闆?你到底打算做什麼?」
傑克在知道特納的身份之後,原本以為周逸是打算利用特納來找到死亡之島以及上面的寶藏。
結果,周逸直接就將詛咒給說了出來,原來是對這些東西知情的!
那麼周逸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即使是傑克也想不明白了……雖然他看似瘋瘋癲癲令人摸不着頭腦,但是實際上他是很聰明的。
「我說過了,我不屑於說謊話,」周逸說道,「對於特納,我想讓他來幫我管理酒館,所以我滿足他的願望,幫助他追到伊麗莎白;
而對於你,我想讓你來幫我尋找一些東西,各種的特殊物品或者特殊生物,我對此很有興趣,所以我幫助你解決你的所有問題,互惠互利,我幫你解決問題,你也幫我解決問題;
對於第三個人……」
說到這裏,周逸止住了話語。
「第三個人?」傑克頭一歪。
「你會見到的,應該就在今天晚上……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周逸賣了個關子。
那枚伊麗莎白身上的金幣觸碰到海水的時候,其上的魔法觸發,強大的波動讓遠方的巴博薩等被詛咒者清楚地感知到了,所以直接駕駛着黑珍珠號來到了這個城鎮,襲擊了這裏,奪走了金幣,還帶走了伊麗莎白。
實際上,他們應該帶走的是特納才對,伊麗莎白相當於是誤抓了。
詛咒解除的辦法,就是讓當時從死亡之島的石櫃之中拿走金幣的人將自己的血塗在金幣上然後放回到石櫃之中,美其名曰——「血償」。
而威爾·特納的父親已經死了(實際上是被「飛翔的荷蘭人」號上的戴維·瓊斯掠走成為了奴隸但是現在他們還不知道),所以只有找到特納的後代以及那枚金幣才能夠完成「血償」儀式。
當時的伊麗莎白在被抓的時候說那枚金幣是屬於她的……自然就被誤會了。
說起來,一開始,其實是傑克帶着巴博薩等人找到了死亡之島,那時候傑克還是黑珍珠號的船長。
傑克看出了金幣上的詛咒,於是決定不拿那些金幣而退走。
海盜們就和巨龍一樣對於一切金閃閃的東西沒有任何抵抗力,所以一直以來跟着傑克之後就再也沒有打過劫一直在尋寶的海盜們就愈發不爽了。
不打劫就算了,尋寶也可以,但是至少找到寶要拿走然後揮霍吧?
結果現在找到了,你卻用詛咒的藉口來蒙蔽我們撤退?
肯定是想要在過後偷偷回來一個人獨佔這些錢財!
傑克的大副巴博薩正是這樣向那些海盜們宣揚的。
海盜們一聽覺得很有道理,於是便跟隨着巴博薩一同背叛了傑克!
巴博薩掀起叛變背叛了傑克,奪走了黑珍珠號之後,便將傑克流放在一個不經過任何航線的荒島處,只留下只有一發子彈的槍給傑克。
這是一個關於海盜的「習俗」,那柄槍是留給傑克來自盡用的。
誰知道傑克福大命大,機緣巧合之下,那個荒島是走私商人的存貨地點,所以傑克不僅沒有死,反倒是過了一段很悠哉的荒島度假生活……
現在傑克身上所攜帶的那柄燧發槍裏面就是那一發巴博薩留給他的,毫無疑問,傑克對於叛變而奪走了自己的黑珍珠號的巴博薩很是憤怒,打算將這一發子彈還給巴博薩!
而周逸的第三個人選,實際上也就是巴博薩……
身為和傑克相愛相殺了整整五部電影的巴博薩船長……其能力是不容小覷的,也是一個最為真實的海盜,因為他真的能夠下得去殺手。
周逸的計劃,就是——威爾·特納負責管理酒館、傑克·斯派洛幫助自己尋找那些詛咒和特殊物品以及生物、赫克托·巴博薩幫助自己擴散酒館的名聲,以及將酒館帶到世界的各個地方!
人盡其用,盡善盡美。
當然,該制定的規則,周逸也是會制定的,他可不能容忍自己手下的勢力做那些違反自己處事原則的事情。
不過,那是之後的事情了。
……
當晚。
大霧瀰漫,籠罩住了整座城鎮,十步之外幾乎就看不見人。
「我原本以為伊麗莎白終究會明白的,但是……現在看來,她還沒有長大,」韋瑟比走在城牆上,身旁是似乎在思考着什麼的諾靈頓。
「不,特納先生相比較起我而言確實和伊麗莎白的年齡更加相配,就面容而言也是如此,而且現在也有了足夠的經濟能力……」諾靈頓越說越覺得自己這是經典的敗犬發言,連忙止住,轉移向另一個他早就想要提問的問題,「先生,我能問問那位酒館老闆的身份來歷嗎?」
「你是說,周逸,周先生嗎?」韋瑟比說道,「這倒是沒什麼好說的,他的一切證件都是真實而且齊全的,齊全到不能再齊全了,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不,也不能現在就說有問題,我說的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諾靈頓斟酌了一下用詞,「他的身份,有沒有什麼特殊的經歷或者職業?」
「特殊的職業?」韋瑟比皺眉,想了想,隨後搖頭,道,「這一點我還真的沒有發現……他的身份證明上好像就說明了他是一個旅行家,並且還是一個擁有開酒館的權力的人……除此之外,好像就沒有什麼其他的了。」
「這樣嗎……」諾靈頓眉頭緊皺不散。
「你好像發覺了什麼?」韋瑟比問道,「不如說說看?其實我也覺得他有些不對勁,但是我一直不能找出來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仿佛……太過完美了,你懂嗎?沒有一絲的漏洞!」
「這也就是我發現的一個問題,」諾靈頓苦笑道,「白天的時候,我懷疑那個「伊森·亨特」的身份有問題,想要印證的時候,卻被周先攔住了。」
「是的,我也看見了,我可以肯定,『伊森·亨特』不是那個男人的真名。」韋瑟比點頭,「但是在沒有證據之前,我還真的不願意和我看不透的人鬧翻。」
「在那個時候,那位周先生展現出了他的真實面目,對我一個人,」諾靈頓回想起那一幕,身子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也不知是因為現在大霧瀰漫的陰冷天氣,還是因為周逸的那一抹殺氣餘威尚在,「我感受到了,屍山血海一樣的恐怖!」
「你確定嗎?」韋瑟比眉頭緊緊皺起。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這東西實在是太過於玄乎,而且如果是真的的話,他控制的也太過於精妙了,不僅可以收放自如,而且還……」諾靈頓說到,這裏,搖了搖頭道,「我曾經與很多敵人戰鬥過,即使是其中最兇狠最嗜殺的海盜,也絕對不及他的萬分之一!」
「……看來我有必要寫信讓我的朋友幫我調查一下這位周先生的身份了,不過,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那樣的話……」韋瑟比看着諾靈頓,認真說道,「在沒有弄清楚他到底想要做什麼之前,表面一切照舊,實則小心提防!」
「我明白!」諾靈頓點頭。
「可是,明天,伊麗莎白還要去他那裏上門感謝……」說到這件事情,韋瑟比頓時覺得有些傷腦筋,「應不應該讓她去呢……」
正思考間,忽然,韋瑟比聽到了一絲動靜,好像是遠方傳來的聲音?
「什麼聲音?」韋瑟比問道。
「咻~」
諾靈頓大腦之中的反射讓他直接反應了過來。
「敵襲!反擊!」
大喊的同時,諾靈頓直接將韋瑟比撲到在地保護起來。
與此同時,一發炮彈,直接擦過了韋瑟比原來所站的位置,擊穿了之後的城牆,石頭飛濺!
不遠處,一艘掛着黑色帆布,船身滿是大炮的船隻,正在向港口靠來!
黑珍珠號,巴博薩船長,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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