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大唐已被退學
第一千二百五十七章賦稅問題
如果說要交給朝中,說不定也是現成的火藥技術。
當初從吐蕃回來的時候,也和老師談過火藥的應用技術,那時候考慮過火藥應用的弊端。
畢竟只是把火藥丟在人群中顯得太過笨拙。
自己也考慮過火藥的用法,而且也畫過不少的圖紙。
老師做的這個鐵桶正好與自己所想的其中一種不謀而合。
一般的鐵桶很難承受火藥的爆炸威力。
而那種環形相扣的鐵桶,如此加固之下說不定真的可以承受住火藥的威力。
加之底部的機擴,熟悉火藥的大牛很快就想到了引線和底火。
只是從吐蕃回來之後,想要接着研究火藥就被老師叫停了。
一邊是因為陛下,另外一邊也是因為朝中的關係。
回到涇陽之後就立刻停止了所有關於火藥的研究。
這種大殺器還是要慎用。
大牛也明白當初在吐蕃對火藥的研究已經到了近乎着魔的地步。
現在身心完全從火藥的研究中抽離之後,身心也舒坦了不少。
或許是之前真的太過沉迷於火藥的研究。
導致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火藥上,忽略了身邊的很多事情,那種狀態確實非常地不好。
現在回想起來,大牛還有些後怕。
既然與火藥相關,這種東西最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
那個筒就放在鐵匠鋪,用來擺放雜物也好,用來擺設也好。
竟可能做到不讓人注意。
整個涇陽說不好有多少陛下的眼線。
陛下一直都覬覦火藥,如若現在要把火藥交出去,涇陽還需要新的火藥技術保護自己。
李正坐在家中正在看着農作物防蟲害的事。
李麗質推開書房門端着一盆水果走來說道:「今天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
眼神從書本上離開,李正拿起桃子啃下一口,半熟的桃子味道非常不錯。
李麗質低聲說道:「那個女孩子大虎也看過了,找人挑了日子,今年年底可以安排成婚。」
李正吃着桃子說道:「糧食收的怎麼樣了?」
李麗質拿出賬本說道:「今年我們要交賦稅五千石。
因為土豆等這些瓜果不用上賦稅,我們一直都是按照涇陽原本的賦稅在交的。」
站在門外的高陽說道:「今天在朝中有聽到戶部的官員議論涇陽。」
李麗質疑惑說道:「他們在議論什麼?」
高陽吃着桃子說道:「就是我們涇陽田地。」
李正好奇道:「我們涇陽的田地怎麼了?」
高陽吃完桃子隨手把桃核一扔……
這丫頭竟然隨手亂扔垃圾!
看在李麗質的面子上,這次先記下,暫時算了。
吃完桃子,高陽又喝下一口茶水說道:「四年前戶部的盧照鄰就來涇陽丈量過土地,那是四年前的事情了,現在過去這麼多年,涇陽又開荒了這麼多田地,自然要重新核對賦稅,多少田畝多少賦稅。」
李正惆悵說道:「那是我們自己開墾的荒地,這也要上繳賦稅?」
高陽用力點頭,「就是因為這件事在議論,現在涇陽的土地擴大了數倍不止,田地也擴大了,往年涇陽經常開荒,能用的土地不能用的土地都種上了糧食,這才要重新核對賦稅。」
看李麗質糾結的神情,李正說道:「要說戶部職責所在,要核對也是沒錯的。」
李麗質說道:「就是有些不服氣,我們涇陽除了田畝賦稅,商稅也交得不少了。」
李正說道:「要不找時間和你父皇聊聊?」
李麗質說道:「賦稅乃是朝中大事,影響甚大,涉及國之根本,涉及唐律,這事也能和父皇聊?」
李正搖頭說道:「要怪,就要怪你們大唐各項賦稅太過雜亂,本就是一筆糊塗賬。」
李麗質追問道:「你有更好的辦法?」
賦稅這種東西歷代王朝都有,而且幾乎各朝各代都會更改,也都隨着朝代的名聲情況去改地。
如今大唐所用賦稅就是前隋的稅律。
李正心底里很想吐槽如今的賦稅,這要是自己來做,可以從賦稅中撈很多油水,甚至朝中根本不會發覺,簡直就是貪官的溫床。
李正喝下一口茶水說道:「你也說了,朝中賦稅涉及國之根本,我哪有什麼辦法。」
李麗質狐疑地看着李正,總覺得是李正心裏清楚,但是他就是不錯,他要不說還真拿他沒什麼辦法
每每如此,李麗質心中都是一片無奈。
高陽又說道:「戶部的人也議論,也向父皇遞過奏章,只不過戶部的官吏不敢來招惹。」
聽到這個李麗質笑了,低聲說道:「為何不敢來招惹?」
高陽又灌下一口茶水說道:「就是上一次戶部的盧照鄰來涇陽劃地,長安令要挾盧照鄰,如果不多劃一些地,長安令就要讓魏王殿下挖他家祖墳,還說魏王殿下非常喜歡挖人祖墳,誰都害怕自己家祖墳被挖了。」
話音一落,李麗質機械般地扭動脖子看向李正,「有這事?」
李正一本正經的思索着說道:「有這事兒嗎?
我怎麼不知道?」
氣氛安靜了一會兒,見李麗質依舊看着自己,李正說道:「這麼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可能忘了。」
李麗質又說道:「青雀什麼時候有了這般愛好。」
感受着李麗質目光的直視,李正不停地搖着手中的扇子,目光看着窗外說道:「我怎知道,你應該去問問青雀。」
李麗質伸手擰着李正肩膀上地軟肉說道:「你真這麼說青雀?」
吃痛之下,李正倒吸一口涼氣:「疼!撒手!」
「……」
李正咬着牙忍着疼,「要不我現在就親自去問問。」
掙脫李麗質的魔爪,李正匆匆忙忙走出家門,差點撞到剛剛從賬房出來的王喬兒。
差點撞了個滿懷,王喬兒低着頭步步後退。
李正繼續走着腳步道歉着說道:「不好意思,你太矮了,沒看見。」
說完匆匆忙忙離開家門。
「太矮了……我很矮?
說我矮?」
王喬兒重複着這三個字,再看看自己的影子,一時間有些被氣壞,胸口隨着呼吸起伏,雙手抱着賬本,由於太用力指尖泛白。